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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小娘子种田记 作者:方塘(晋江vip2014-07-23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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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夷毫不遮掩。

    珊瑚心中大惊,只想着怎的杜俊笙会这样说,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正想开口解释,却听得后头有人开口说话。

    “还真是看不出来啊!每日躲在屋里的都能偷汉子,还真是能耐!”崔春英吊着那双细长凤目,狐媚子似的一勾眼角,伸手大大方方地挽住一旁的杜俊笙,道:“俊笙,快把这个贱妇抓去点天灯!这样的女人留着做什么?”

    杜俊笙也听话,怒目圆睁着便拖起珊瑚,珊瑚从不知道,那样病弱的杜俊笙有这样大的力气,死死拽着自己的手腕,怎么都挣脱不了,反而自己越是挣扎他抓得越发紧,直扯得珊瑚都怀疑自己手腕上那骨头都快要被捏碎了一般。

    “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珊瑚大声叫喊着希望杜俊笙能放手,可他却视若无闻般半点不松手,下一秒,珊瑚便发现自己被赤条条地绑在龙王庙前,眼前成山成堆的柴禾簌地自燃了起来!

    熊熊烈火瞬间盖住了眼前的一切,杜俊笙的不屑,崔春英的嘲笑,也被这大火吞噬了,火龙长舌了般在浑身上下舔了过去……

    “不要,不要……”珊瑚惊恐着大叫出声,身子猛地翻了起来!

    还好!梦而已。

    珊瑚看着眼前熟悉的桌椅简陋的土炕,捂抚着大腿的手捂了捂胸口,好在只是梦。腿上一阵阵的刺痛感让珊瑚忍不住小心解开裤头,伸手探了探那痛处。

    没事?又抚了抚大腿,这地方…上回醒来的时候也是这么疼着…是梦里那火太真实了才……

    火?

    火!

    珊瑚一惊,匆匆束上腰带光着脚便跑了出去。

    这时天已微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眼前的情景。

    果不其然,待到珊瑚冲出屋子时,院里倒是没了刚才噬人的火焰,可院里四处狼藉,茅屋竹篱不是被烤成炭便是成了灰,连着茅草棚子的便是厨房,也被大火烧没了半边屋顶,灶台前头的一角也被烤得漆黑,院里一洼洼的小水坑和扔在地上散放着的水桶木盆,无不告知着珊瑚刚才发生了什么。

    “娘!”珊瑚一把冲到坐在门口石头上的珊瑚娘面前,紧张地瞧着她到底受没受伤。

    “我没事儿,”珊瑚娘见她紧张,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只是今年的谷子全没了……”

    珊瑚一听,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往珊瑚娘指的方向望了去——昨夜里回来的时候谷子全堆在棚里了!

    “咋回事?”珊瑚这才发现昨晚堆得小山高的谷子像灶口里烧透了的柴火似的,漆黑的,蚀了大半,棚顶掉下的茅草被熏得漆黑,刺刺的往那小凸包上戳着,远看着跟个大个的刺球似的。见珊瑚娘没事儿,心里一块石头倒是放下了不少,只是没了过冬的粮食,这可怎么办?

    珊瑚娘没开口,也只是摇头,坐在一旁的珍珠冷哼了一声,珊瑚顾不得这个,问道:“爹呢?”

    还没等珊瑚娘回答,便听到外头大声地吼骂,珊瑚看了珊瑚娘一眼,赶紧跑了出去。

    只见个体格健壮的汉子扭抓着个浑身黑浆的瘦巴小老头儿,后头跟着珊瑚爹和双福爹,双福见那小老头儿还活泛着心思想逃跑,正在旁大吼着:“你还想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还敢跑到这儿来放火,你还真是…”

    “爹!”珊瑚这一声倒是打断了双福的呵斥,珊瑚走上前来,这才发现前头的这汉子是呆子,这体格…看他那脸还真是看不出来!之前见他躺在床上,这两日地里忙也没去看他,倒是恢复得这样好了?

    目光一转,倒是落在他抓着的小老头儿身上,秃头凹鼻梁,脸上还好大一块结了伽的伤口四周泛着乌青,现下浑身黑乎乎的东西还发着恶臭,也不知是什么。珊瑚一惊,这不是那日与自己好理论的赖麻子么?这才几日不见,便成了现在这副德行?想着刚才双福的怒骂,心里倒是明了了起来。

    原来是寻仇来了。

    此时赖麻子却是半句口不敢开了,本想着放了火便赶紧出了村子再不回来的,哪知道半路上都能出意外,也不知是哪个遭雷劈的在半道上挖了个洞,害他一下没注意便掉了进去还爬不出来,里头还全是猪粪,被人找着的时候他已经快被那脏东西熏死淹死了,现在这样子,已是多少张嘴都没法儿狡辩的了,加上浑身疲乏又受了惊吓,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跟在身后来的不止双福他们几个,还有早起的村民,见着大半夜火光照天的,全都赶了来看热闹,吵吵嚷嚷地在一旁出着主意该怎么处置赖麻子。呆子许是见着这时候人多,全往院门口围着,许是嫌弃这赖麻子一身的猪粪臭气熏天,闪了闪身,让双福押着赖麻子,自己则退了出来。

    珊瑚爹听着四周人出着各种各样的主意,有说打死的,有说抛海的,有说送宗祠的,有说挑了手筋脚筋的,听得珊瑚爹眉头直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犹豫着,远远地倒是听人喊了声“赵四爷来了!”

    应声望去,被好几人簇拥而来的赵四爷。赵家是杨沙村的本族,岸口的龙王庙也是赵家祖上修建的,且赵家世代书香,赵四爷的祖父还在京城当过官儿,至于当的什么官儿,虽说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的,但是大家觉得,能在京城当官儿的,什么官儿都是极威风的了,于是在这杨沙村,赵家是极有名望的,有了什么大事小情解决不了的,都会请赵家出面帮忙解决,到了这一代,赵伯君便成了家族的顶梁柱,虽说三十不到,可人们都尊着他,照着家里排行,称他四爷。赵伯君身着深蓝薄袄,长得精神得很,面容清修,身条儒雅,这时候因着前头的事儿,有些轻蹙着眉。

    “怎么了?”赵伯君皱了皱眉,有些不屑地看了眼浑身臭味的赖麻子,声音依然是一贯地低沉,对着眼前这帮村民来说,有着不可反抗的威严。

    一旁有人将赖麻子昨夜里偷偷放火被人发现的事说了出来,又补充了前几日在村口的那一出,说着还指了指珊瑚这边。

    赵伯君往这头一望,不知是不是因着这事儿,眼神显得有些凌厉,珊瑚本便有些站不住,这时被他这一眼看得,更是浑身一抖,腿一软便要倒下的样子。

    身后也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堵肉墙,珊瑚几乎整个人往后一靠,倒是听见了上头一声闷哼,伸手扶住身后那人,这才堪堪站稳了起来。

    珊瑚才站稳便赶紧回头,只见呆子站在自己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这样靠近,只是看他鼻尖上隐隐渗出细细的水珠,而自己一只手正摁在他的胸口上,觉得手感有些不对。

    是伤口?

    珊瑚赶紧退开来,知道自己方才摁住了呆子才好了点的伤口,关切着道:“你没事儿吧?”

    呆子还是一脸的没表情,只是抿了抿唇,摇了摇头。

    这头两人才说完,那头似乎便已下了定论,只听赵伯君开口道:“送官府罢!”声音依然低沉。

    众人听得,了然地“哦——”了一声,都竖着拇指说着还是四爷有见识,这样的事儿就该送给官府去办,果然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

    珊瑚爹也极是满意地说着好,这样一来,也不用费劲儿去想弄死这人要找那些个什么人来办,这又是四爷提出来的,往后再有了什么事儿,那也是四爷说的,没人敢多说些什么。

    珊瑚望着解决了事情往回走的赵伯君,一口气还没放下来,便见得那人回过头来,深深地望了自己一眼,珊瑚不知他是何用意,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赵伯君却一句话未说,回了头便往来时路走了去,留下珊瑚有些傻愣着站在那里,一颗心久久忐忑着不能平息。

    “看啥呢!”双福在一旁忽然开口。

    “没啥,”珊瑚这才回了神,身旁站着的呆子早也不见了,珊瑚对着双福扯了扯嘴角道:“我去收拾院子了。”便转身往回走了去。

    双福有些摸不清头脑,见她进去了倒也没再问,跟着珊瑚身后也进门帮忙去了。

    赖麻子大约因着那日的事实在气不过,才拿了个火折子便放火来了,只是也巧,竟遇上这谷子都放外头了,这一把火烧的,只将今年的收成烧没了*成!厨房被烧了大半个屋顶,好在住的屋子还没殃及,只是院儿里的东西烧坏了不少,连家里唯一的母鸡都烧了尾巴剩个光屁股,咕咕咕地在一旁发着奇怪的声响。

    收拾完院子已经快中午了,珊瑚娘随便拿了几个番薯煮了汤,就着饼子一家人便解决了午饭。才安静坐下来,珊瑚爹半声没出,拿着烟杆狠狠地抽着,珊瑚娘坐在一旁直抹着泪,铁树这时候也不敢闹腾,坐在他娘旁边认真地听着他娘在哭,倒是珍珠忍不住了,臭着一张脸说着:“平白无故地惹那种人干啥?不知道自己个儿几斤几两就敢去惹事儿,现在可好,连过冬的粮食都没有了,剩这么点口粮是要给谁吃的?要饿死人的!”

    珊瑚坐在门口织着新网,皱着眉,听着珍珠絮絮叨叨地埋怨着自己,坐了一阵听她也没停下来的意思,放下手里的渔网,收拾了地上散放着的梭子,放到门后便往外头出去了,走出院子还似乎听到珊瑚爹斥骂珍珠的声音。

 第十八章

    珊瑚也不管了,这时候心里觉着烦闷,便随意往村里走了去,见着认识的打着招呼,几个关系还算不错的八卦着问珊瑚家里现在咋样了,珊瑚笑笑,只说没事儿便算过了。直走到后山的杨树林,寻了一会儿,便在“石父母”上坐了下来。

    石父母,顾名思义,其实就是块被人磨得发光的大青石板,村里人死了父母都要将父母的衣服拿到后山的崖上去扔掉,从村里到后山的路不算短,上山的这段路也算是送父母的最后一程,也不知什么时候,便有人放了这么块青石板在这里,歇歇脚,哭上一阵儿算是同父母做告别。村里人下田时总会经过这里,小时候珊瑚跟着爹娘下田,天儿要是实在太热了,就会跟着小伙伴在这儿玩耍乘凉,对这儿倒是熟悉的。只是现在也过了收冬,几乎没什么人往田里走了,冷冷清清的,倒是显得有些寂寥。

    珊瑚坐定,深吸了口气,把憋在心里的那么点浊气给呼了出来,对珍珠,现在珊瑚是半点提不起好感来。前世总以为她还小,人冲动性子又直,还怕她往后嫁了人受委屈,却不知道这丫头鬼心思这样多,竟在她背后捅小刀,最后嫌不够还将她给卖了!其实也怪自己不注意,只要稍稍留点心,都能发现点苗头了。这两日东头的人瞧她的眼神有些不太对,二叔一家便住在村东,不消多想,珊瑚也知道究竟是谁给自己扣了帽子,前世也是到了珊瑚娘死时,珊瑚听着双福娘说时才知道了,自己的好妹妹可是从很早便常到二叔家搬弄是非,搞得二叔一家极是不待见自己,就连那时候要将她卖给杜家都是二婶子找人牵的线…

    “都不是什么好人!”珊瑚想到这里,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自己从懂事儿起便跟着娘下地,从开始拔草到后来播种收割,哪个不是她帮着做的?到大点儿还下浅水抓鱼捞蟹,一双手做活儿做得,又是茧子又是开裂的,珍珠懒着也少有叫她做些什么,却不想自己反倒是因着肤色白皙,不似海边人那般黝黑,被她说成整日偷着懒不愿意干活儿,才藏得这样白白嫩嫩的。天知道,她每日除了睡觉,几乎都在外头劳作,不是下地就是下海,村里人大都知道,好心的会帮着说几句,看戏的不定还帮着踩上两脚,这人心,过了这一世,珊瑚也算是摸透了其中那么点猫腻。

    其实这回赖麻子烧了谷子,珊瑚心中虽也担忧家里该怎么过这个冬,却又是松下了口气来。爹没事,这时珊瑚现如今最最关切欣喜的事了,只是万事有因果报应,所以珊瑚虽欢喜,却不敢相信这回便能这么顺利地过了,而这下子,赖麻子将家里一冬的口粮都给烧了,却是让人安心了下来的。珊瑚不是贪心的人,不是自己的不会去要,也不敢去要,可该是自己的,这一回,珊瑚是如何都不会放手的了!

    这时初秋的风带了些凉意,珊瑚抱臂,上下磨蹭了几下,轻叹了口气,正打算回去,却忽的从林中飞出来了个什么东西,正正好落在脚边。低头一看,也就是块普通的石头,倒是这一回头听到后边树林里传来些奇怪的声音,珊瑚微微皱眉,终究是忍不住好奇往林间走了过去。

    “小宝儿,可别这样了,再折腾没了力气,待会子还怎么伺候爷啊?”珊瑚脚步一顿,瞬时明白了些什么,转头准备离开,却听得后头呜呜呜地声响有些奇怪,紧接着便又是块石子儿飞了出来,直砸中了珊瑚穿得有些发白的鞋面儿。

    “哟,你还想踢我!奶奶的,你个臭婊口子都是人穿过的破鞋了,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那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说完还带了两声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珊瑚觉着有些不对,往前闪身躲在棵杨树后一瞧,一衣衫凌乱的女人正被人死死地压在树干上,嘴被那人捂着,眼神里尽是恐慌无措,一双脚正使劲儿地在地上乱踢,脚边的地上粗粝的石子早被踢开,露出了一片细白末的沙子,散乱的发半盖在脸上,珊瑚看得不真切,却看到了脸颊上有些红肿的皮肤,该是刚才被那男人打了巴掌的缘故吧!

    珊瑚站在那男人背后,看不清他的面容,可见着情形,也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本还以为是躲在林里打野战的鸳鸯,哪知道是羊羔遇上了豺狼!

    那男人掐了一把女人的脖子,她仰头一翻,散落在面前的头发往后甩了去,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珊瑚看得,心中一惊!那女人,可不就是村尾老李家的闺女儿?去年才嫁到邻村,却不知因了什么事儿,年初就被人休了,回来时还抱了个白白嫩嫩的女娃儿,这事儿大为村里人诟病,前世珊瑚娘死的时候,这女人已经成了村里女人个个辱骂的婊口子,这时候在这儿,是在偷汉子?

    一说起偷汉子,珊瑚却是心头一凛,被人说成偷汉子的,也许是被诬陷的呢?本是这样被众人唾弃的女人,如何都不干她事,可偏偏珊瑚这时却生出了些怜悯,看着也是可怜…

    只是再可怜,也与自己无关,这辈子自己就想平平安安地过好日子,何苦惹是生非!

    心中对自己暗暗说了这样一番话,珊瑚转身便走,还没走出两步,却忽然那男人又开口道:“我可告诉你!你今儿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你那穷鬼老爹还欠着钱呢!要不是我在崔姨娘面儿前求得情,你家租下的那块地早该收回来了还能等到现在?我劝你还是乖乖儿地听话,免得老子动粗,你要是伺候得我舒服了,那地我便让你家再租上个一年半载,可是够本儿了吧…”

    珊瑚闻言,却是生生停住了已迈开的脚步。

    那男人刚刚说的崔姨娘是…崔春英?

    男人说着便淫口笑了起来,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对着女人的胸口摸去。许是那女人挣扎,男人举起手对着她便是猛力一拍,女人即刻软了下去。这时候那男人已经开始伸手乱扒着女人的衣裳了,那女人也不知是被打懵了还是实在绝望了,竟只顾着掉眼泪,浑身瘫软着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赵四爷!您来了,我爹他们已经在地头等你了,咱们这就过去吧!”

    远远地传来声音,男人闻声浑身一抖,赵四爷?

    许是做贼心虚,那男人顾不上身下挺拔的物什几乎已经碰到了女人温热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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