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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穿进爽文做表妹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2013.6.12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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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轮到自己便受欢迎。
  
  想到此处回头冲着段木阴得意地一挑眉,露出一丝笑。
  众人忙低头吃饭,装作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小情意”,心内暗喜。
  
  大家都很和谐,只有楚河有些不自在,不知为何,自从那次之后,段木阴便有些不同寻常,对自己也亲热了许多。
  这不,此时这家伙又不自觉地将身子靠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段段。




☆、第十二章 遭遇彻底碉堡了

  第十二章遭遇彻底碉堡了
  楚河一面忍受着车里挤眉弄眼的段木阴,一面痛心着自己的表妹自从上次受了山贼的惊吓之后,形容便有些放浪起来。
  “羡儿,羡儿。”楚河做着口型,对着“他”挤挤眼睛。
  
  受了男人的秋波,段木阴浑身一哆嗦,顺着楚河的目光,才发现自己又将双腿打开,双手拄在膝盖上,完全的纯爷们儿。
  段木阴忙收回双腿,像个女人样的夹好,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上。
  
  真是活受罪,段木阴想好了,既然如此,就助着羡儿搞定她的表哥,也好早些换回身子,这实在不是人过的日子。
  这边的段木阴浑身跟长了刺似的难受,不得不装着女人,那边的羡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走路时就觉得前面有东西碍着,坐下后更是掖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必须大张双腿,不然的话就会时不时地蹭上那物事,蹭到了就会浑身一个激灵。
  好在每日都用个小钱袋将他的宝贝套起来束好,不然的话更是糟糕。
  
  “咳咳,羡儿,待会儿到了刘老爷家,就站在我俩身后,莫要乱跑。”楚河吩咐道。
  着了男装的段木阴忍下,楚河何曾这般吩咐自己。
  
  庆元朝民风开放,但楚河死脑经,虽在“他”的要求下肯带“她”去赴宴,但还是要求自己的表妹着男装。
  “段大人,就快到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迫那刘老爷捐些钱出来修路,即便他再装模作样,这回子咱们也不能空手而归。”楚河将身子又往旁边挪了挪,尽量离“他”远一些。
  
  “哦,本官晓得。”羡儿皮笑肉不笑地又往楚河身边靠了靠。
  楚河额头渐渐出了汗,心情很是复杂。
  
  好不容易捱到了刘老爷家,楚河先下了车,本欲回头接表妹,谁想表妹却相当彪悍地来了一个骑马蹲裆式跳下车,下盘很稳。
  一阵风吹过,楚河风中凌乱,暗恨自己当日的失算,才让表妹受了惊吓以至于行为失常。
  
  然而满满的愧疚还未散去,就见“他”来到车边,先是探出了一条腿,试探性地往下踩,双手抱紧了车厢木框,扭扭捏捏。
  楚河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身后的刘府下人也惊呆了,平日里的段大人基本就是跟个大马猴子似的跳下来,从没这般矫情过。
  
  “还不赶紧给段大人将下马石扛来!”刘府总管一见这架势,以为段木阴没事找事,生怕惹了这位活阎王,赶紧冲着下人咆哮道。
  “你莫给我丢脸!腿长脚长的,跳下来!”段木阴冲到羡儿前面,抬起头瞪起眼珠子低吼。
  
  就知道这丫头要给自己丢脸,好在自己跟了来,不然的话平日里的形象都被她给毁了。
  段大人是什么人,那可是强壮得很的。想当初本是去考武状元,无奈家里百般阻挠,这才消极怠工地从命。
  
  本来是故意乱写一气的,结果因为家里的疏通,倒进了前三甲。
  人生就是折腾来折腾去,本来在京里待得好好的,结果因为朝廷之事风起云涌,家里人又运作一番,将自己外放做了这巡查御史,想着待到风向定了,再调回朝廷任职,免得不定哪天就做了炮灰。
  
  段木阴无奈,只好收拾行装到此赴任,左右都是来玩的,那就正正经经玩上几年吧。
  谁知玩大发了,把命根子都玩没了。
  
  羡儿见段木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连忙跳下车,老老实实站在原地。
  “来了,段大人?”刘府总管见“他”已经下了车,生怕“他”会怪罪自己伺候完晚了。
  
  “我们段大人就这么无用吗?你是何意?”顶着羡儿身子的段木阴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自己平日里树立那么好的形象,怎就叫羡儿一下子给毁了。
  “大人赎罪,是小的没用。”刘府总管赶紧弯腰道歉,一副谦恭样。待三人进了府,这才直起腰来,狠狠吐了口唾沫。
  
  楚河心情复杂地带着两个丢人的家伙进了宴客厅,由人领着落座后,这才吩咐自己表妹就站到自己身后,不可离开半分。
  段木阴看着满桌子的菜,却不能动筷,狠狠在他们俩人后背瞪眼睛。
  
  从小,就只有自己坐着别人站着的份,如今却反了过来,真是风水轮流转,只因少块肉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羡儿内急。
  
  “表,我去去就回。”羡儿刚凑到楚河耳朵边,就被这家伙迅速躲了开去。
  羡儿一愣,楚河得意。哼,早就留意着呢,就防你这手,不请自来的亲昵,楚河暗爽。
  
  “你回来,站好,说过不许乱走。”楚河在心里拍着手欢送“他”,却见“她”也要跟着去,忙低声喝住。
  实在不成体统,“他”定是去茅厕,自己表妹怎能跟去。
  
  顶着羡儿身子的段木阴怨念地看了看羡儿脚上崭新的官靴,心在滴血。
  羡儿回头挑衅似的抬起下巴,冲着段木阴做了鬼脸,得意得很。
  
  找了个刘府下人领着,寻到了他们给贵宾预备的厕室。
  羡儿毕竟是女人的心,极不情愿身边有男人跟着,便谴退了那个下人,只不过小解罢了,解决完后再出去找个下人领着自己回去便是,很简单的。
  
  羡儿抓紧时间,盘算着待会儿要如何装醉,如何吃楚河的豆腐,如何激起他体内暗藏的同性情愫,边想边进了厕室,熟练地找到一个坑便解开腰带蹲了下去。与此同时,另一个厕室的门也被打开,另一个黑影也进来蹲下。
  两间厕室本有隔板挡着,然而不知是来不及修理还是刘老爷故意装穷,这隔板竟然破了一个大洞,两人蹲下后便四眼相对。
  
  体内的液体犹如滔滔江水,羡儿顾不得那么多,现在是男人的身子,怕个球!
  打住!停!不可以!
  
  羡儿用尽全力,收回了势如破竹的巨浪,回过味儿来。自己是小解,应该像个男人似的站着,怎就习惯性地蹲下了呢!
  大脑一片空白,段木阴的宝贝还在钱袋里包着,此时好像都已经充水了。
  
  羡儿想静下心来,但有过经验的人是晓得的,本就有尿意,一旦蹲下后更是难以控制。然而羡儿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凭着顽强的毅力硬是活生生憋住了。
  此时不能站起身如厕,因为方才自己进来、关门、解腰带、蹲下,这一系列动作都被旁边那个二货看在眼里。这一系列动作在男人身上,就是大解的意思,若是此时不做大解的行为,反而站起身来小解,那么段木阴的丑事今晚便会传遍全镇,明日就直奔京师,那么作为报复,后日自己的身子就会被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给……不敢想象。
  
  此时也不能偷偷解开小钱袋,掏出他的宝贝放水,隔板都不在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将落在旁边二货的眼里。
  唯今之计,只有等那二货办完事滚蛋后,自己再偷偷地站起身办事。
  
  旁边那二货蹲下后便开始办事,扑鼻的臭味过了界,直熏得羡儿满眼冒金星。
  鲜花,太阳,青草,大山,白云,泉水……不可,前面几个都可以想想,以便转移注意力,后面这个泉水千万不能想,本就是快泄洪的架势,可不能再刺激自己这幼小的心灵了。
  
  安毓沫,段木阴,楚大老爷,楚二老爷,楚溪,楚河……泥马,又是溪水河水,想着熟人的脸也不行了,这叫自己怎么转移注意力!
  那边的二货还是噼里啪啦,想是十分地畅快,这边的羡儿却是渐渐忍不住了。
  
  伸手扶住面前的厕门,双脚已经酸麻,再不扶着点儿,恐怕会一个跟头栽下去。
  刘老爷,咱们这仇算是结下了,不论你是真穷还是假富,又或者是真的粗心忘记修缮贵宾区的厕室,这梁子都算结结实实地结下了!
  
  双脚酸麻小腹胀痛下面憋痒眼冒金星脑子凌乱嘴唇哆嗦脸色青红头重脚轻吸着臭气的羡儿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宁可死了也不要再受这样的罪,如果上天再给自己一个机会,羡儿定要对自己大声说:“我们的口号是,不再坑文。”
  
  然而此时的羡儿只想对自己说一句:“我们的口号是,如厕带纸。”
  如果自己随身带着玉扣纸,此时大可以借着飘过来的臭气的掩饰,假装擦擦下面再站起身小解。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自己寻思着只不过是个小解,便拒绝了可爱小厮的玉扣纸,单枪匹马进了厕室。
  
  这位仁兄似乎吃坏了肚子,过了好一阵才偃旗息鼓,但却蹲着不动。
  莫非肚子里还有货,羡儿只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腾出一只手用力揉搓了两下脸颊,满脸绝望地神色很是可怜。
  
  偏偏段木阴还叫楚河给留住了,不然的话大可以向他求助。此时的羡儿唯有希望旁边那二货能赶紧滚蛋,但却迟迟不见他起身。
  羡儿涨红了一张脸,只觉得双脚都失去了知觉,呆滞地转头看向二货兄,只见其也试探性地看向自己。
  
  “这位老兄,小弟我忘记带了玉扣纸,能否借之一用?”聪明绝顶的羡儿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向这二货借纸,然后假意擦拭,起身办事,走人。
  “嘿嘿,这位大人,我也忘记带纸了,还指望着您办完事后,将剩下的玉扣纸借给小的呢。”二货兄瞄了一眼羡儿的官靴,说出了全宇宙最惨绝人寰的话,羡儿的世界彻底黑暗了,防线被彻底攻破。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可是设定的就是短文呢,看心情吧,大家若是积极发言,也许我会写长呢哈哈哈哈,见过这么隐晦要评的吗




☆、第十三章 泉水奔腾心爽快

  第十三章泉水奔腾心爽快
  听了此话,精神瞬间崩溃的羡儿只觉下面即将泄洪,便迅速地扯去了小钱袋,仰头长长地吁了一声,伴随着哗哗的水声,整个人都舒坦了。
  按照羡儿自己的判断,直泄了有四分钟时间,还可以断断续续挤出一些来。
  
  不用看,羡儿也知道那个二货正睁着惊恐万分的大眼睛,张大了嘴巴脑子一片空白。这种闻所未闻的事,不是年年都有的,二货很幸运。
  羡儿冷静下来,转回头面无表情镇定地说道:“我出去叫人来给你送纸。”
  
  “谢,谢大人。”羡儿知道二货只是看到自己穿了官靴才判断遇上了当官的,并不确定是段木阴还是楚河。
  事也做了,必须善后,无论如何不能叫段木阴没脸,那个人为了脸面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不必客气,这是我楚某人身为父母官该做的。”说罢大义凛然地扶着门蹭了出去。
  
  二货还张大着嘴巴没回过神来,羡儿已经一步一挪地蹭到了树下,双腿已经麻得毫无知觉,好在四周无人。
  羡儿扶着树忍受着脚上星星点点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呲牙咧嘴面目可憎。
  
  “不就是男人出恭吗,我以为你是贵妃出宫呢,刘老爷都快撤席了,楚河那小子嘴笨脑子慢,几次开口都被那老鬼头子给堵了回去,这回再筹不到钱,就修不了路,修不了路今年洪汛来临,还要淹死人。”段木阴蹭蹭几步来到羡儿面前,急得伸出脚轻轻踢了羡儿的小腿。
  “啊!”腿脚还是酸麻异常,羡儿仰头嚎叫,痛苦地无力反抗。
  
  “这是怎么着了?哪里不舒服?腿?脚?”段木阴很是关切,那可是自己的身子。
  “脚,蹲麻了,莫动我。”羡儿伸手阻住段木阴的手,连忙示意其莫碰自己。
  
  “瞧你这出息,你可悠着点,我这身子本是好好的,若是日后有什么事,我可不放过你。”段木阴很严肃地警告着羡儿。
  “先说正事,你们要刘老爷捐多少?”羡儿咬牙切齿地问道。
  
  “捐,捐个一千两,关键他不捐其他的乡绅也不捐,这银子就凑不齐,事儿就办不了。”段木阴还未说完,羡儿便不耐烦地摆摆手,勉强往回走,边走边说:“老娘叫他大出血。”
  段木阴不知羡儿对这事为何如此上心,迟愣了一下,便晃晃脑袋跟了上去。
  
  啪的一声,羡儿回来后,用力将方才包束宝贝的小钱袋甩到席面上,引得众人立马噤声。
  莫说段木阴的官职,但看他背后的家族,整个镇子的人加在一起都是惹不起的。刘老爷看着段木阴的脸色,心里隐隐发寒,但还是觉得他不会强行逼迫自己捐银子,毕竟这还是天子脚下。
  
  “段大人,你的银子丢了?”见着空空的小钱袋,楚河问道。
  羡儿听了计上心头,方才还没有计划,此时却是想好了对策。“可不是,连我的银子都能不见了,刘老爷你这府上本官可是再不敢来了!”
  
  刘老爷赶忙离席走了过来,陪着笑说道:“段大人说笑了,敢情是否是遗失到路上,咱这府里可是戒备森严,光是从京城请来的护院,我就府里就有几百人。今日来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不会有那苟且之人,外面的闲人又混不进来。除非是我将银子故意丢到何处,不然的话万不会不见的。”刘老爷也是话里藏刀,暗示面前这位段大人在故意找茬,自己将银子掏出去再趁着机会闹上一场讹银子。
  “京城请来的护院,那一年可要不少银子,刘老爷这是有多大的家业,才需要这么多的护院。”身后的盯着羡儿身子的段木阴插嘴道。
  
  刘老爷听了立马慌了起来,本是为了证明自己府上绝对安全,怎就一时说漏了嘴,忙道:“都是前年请的,去年就没银子给这些人发工钱了,但他们大部分都在此成家立业,便不想离开,又与府上有了感情,便宁可只拿末等下人的工钱,也要守在府上,平日里还出去做些散工,也就挣个茶水费,甚是清贫。小老儿也是心软,虽然手头拮据,但也不忍赶他们走,就这么硬撑着,两厢维持罢了。”刘老爷说完面露忧色,作戏做得实在是逼真。
  “只能挣茶水费,那岂不是连肚子都填不饱?不如来给官府做活,修桥铺路咱管一日三餐,刘老爷不必客气,衙门就当帮你了,维持这几百人的口粮,也可叫你清省几日,就这么定了吧。”羡儿也学起段木阴无赖相,几句话便讹了刘老爷几百人工,算是替衙门省下了不少银子。
  
  见刘老爷急得要说话,羡儿又说:“刘老爷你不必着急,衙门也知你手头拮据,就不必再捐银子了,不是还有其他人吗?你都出了,叫人家怎么在镇上立足,刘老爷,做事不能断了同行的名誉,断了人家名誉,就等同于断了人家的生计啊。”
  刘老爷一口大气未喘匀,急得连连咳嗽,这护院可是万万不能借的,府里这些财物可是需要人日夜守护的。
  
  但话已说出口,此时也不好收回,只能吃了哑巴亏,背地里再想办法,少不得大出血拿了银子将人换回来。
  底下众商家也是面面相觑,见刘老爷都没了话,便认命地赶紧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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