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爱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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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神奇!”轻按下珠子,发现挪开的空档处果真有一方设计精巧的收音小孔,眼中满是惊讶。想了想,又按了按,让珠子合上後,方才挑眉问,“那岂不是,也有了随时可追踪我的物什?”
“你这小家夥防人心这般重,我不也一直戴在手上麽?”叹了口气,阻住她想要取下的动作,俯身讨好的吻了吻那根纤指,这才解释到,“你也知世事无常,总得以防万一。这东西我只有两枚,若是我哪一日去了,你便能持著它调动我的旧部。饶是世间最厉害的角色,也会看在我几分薄面上,放你一马。你戴著,我才安心。”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疤爷,也会有百年後的担忧。
安宁叹了口气,点点头,明白他同她一般介怀她母亲的莫名逝世,便也不再推迟,收了这戒指。
“乖猫,你那宠物的事我会尽快办好,收养的权证一并帮你处理妥当。既是今个儿不想留下,这山高路远的,也当启程了。我去遣人寻了於家小子,你便同他一道回去。”交代完後,捧著她小脸亲了又亲,疤爷这才恋恋不舍的唤人来伺候她著衣。
“疤爷,那我能提个要求不?”语毕,见他怒瞪她,以为是有些过分了,只好闭嘴。却不想,他反倒不顾众人惊诧的贴过来,咬她鼻尖轻斥:“怎得不叫我名字?”
“人好多。”安宁摇摇头,示意他看看四周下人如云。
“你已是他们半个主子,唤我一下名字,也不算过分。”举起她的小手晃了晃,示意那珍贵戒指已在她手中了。
“禁渊……”不经意瞄到一旁下人在擦拭长榻,更换弄脏的坐垫,厚脸皮的她也难得有些羞红了脸,“对了,你还没说,你姓什麽?”
转移话题的招数,再度施展,可这偏偏还真就好用。
但见,本还笑语盈然的疤爷脸上,猛的一僵,似是被问到了什麽极痛楚的事。作家的话:禁渊大叔还是粉有爱滴……PS。打酱油滴哥哥又要粗现了,对於一个故事里的大boss为毛会那麽少滴出场率,俺表示同大家一样迷惑兼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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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麽?”心下一紧,安宁吞吞口水,琢磨著若是他脸色再难看些,就赶紧另换个话题。却不想,他只是几个呼吸,便调整好了心态,再度展露熟男的迷人微笑:“只是不想你会突然发问,我无名无姓,是个孤儿。禁渊,是你母亲当年赐的名字。”
“那你同我姓可好?”心头虽对他与母亲的过去稍稍放下了几分,但又有些隐隐的在意。
不过,说出的这番话,被耳尖的下人们听到後,自是又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
疤爷是谁啊?道上现在能不躬身唤他一个“爷”的人坟头草都比她高了!还跟她姓?!真是不知死活!诸人心头如是做想,盯著他们瞧的眼睛,恨不能张得大些,再大些,把这场即将登场的血腥大戏给看个够本。
“好。”岂料,在别人面前向来是说一不二的狠角色,今个儿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展露其好男人本质。
应该赞这位柔弱的谢小姐是了不得人物麽?
眼尖的,在瞧到安宁抚上疤爷胸口的小手上那枚戒指後,再多的质疑也吞下了。
没人能如此得这位爷的亲睐,就算过去再受宠的情妇,也至多不过是被疤爷赠与些钱财罢了。能担得起这枚戒指的,他们都以为这辈子不会有那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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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唤我一声名字。”尚无心顾念四周手下及仆人的瞠目结舌,禁渊只顾著与安宁亲昵呢喃。大手温柔揽著她肩头的模样,轻轻的压了压。只有安宁知道,他的五指微缩,显是略有不安,又是隐含著几分期待的意味。
单纯的安宁被圈在安全范围中,并不晓得,疤爷此刻已是霸气外露,旁人都噤声打颤来著。
“禁渊……谢禁渊。”娇柔的呼唤,宛如春风,洗涤了一众胆怯人儿的心灵。
“小安宁,可要记得我们的约定……”收回身上之势,禁渊展露出一抹笑颜来,在她额际印上了一抹浅吻。退开时,还特意偏头朝著她粉嫩小耳廓低声诱惑道,“下次来,爷领你玩儿些特别的,喂饱你这贪嘴猫儿。”
暖暖的气息喷在她一边脸颊与颈侧,引得她怕痒的缩了缩脖子。
“再说我可不走咯!”反手揽抱著他的腰,侧头歪入他胸膛,安宁撒娇似的蹭了蹭。嗅著他毫不张扬又略带茶香的体味,她只觉著心头说不出的喜欢。若不是她有安静,一见锺情什麽的,今个儿怕就是要发生了呢!
“求之不得。”就著她的亲昵动作,吻了吻她幽香的发根,胳膊收紧了几分,把她环得更紧了些。不过,当她迈开步子往外走时,他却并未拦阻,只是随著她的频率慢慢陪著。就像一个宠爱女儿的父亲,陪著调皮的小丫头在饭後散步。
歪坐在竹椅上的文俊,一抬眼便看得这般情形。
愣了愣,飞快站起身来,上前几步迎了过去。想说什麽,却在看到两人吻别後眼色略黯了几分。平素里嚣张跋扈的男人,今个儿竟难得一脸乖巧的静候著,等他们亲热完告辞,这才发问:“小笨妞竟去撩疤爷?你可晓得他是……”
“管他是谁呢!我乐意,不成麽?”安宁走得有些快,已换上了一身合体旗袍的她,眉眼间明显透著几分旖旎的美好来。这模样,分明是经了番情欲洗礼的。
不再吭声,只是气鼓鼓的扯掉领带,刚想扔到地上,又思及稍早在车上的那段场景,文俊只好愤愤得拽在手里。待到两人回了车上,终於忍不住的於三少,一个猛扑,就把人压到了车後座上:“老子不乐意!”
说完,就像是惹急了的豹子一般,猛得朝著安宁因惊讶而微张的小嘴一阵狠咬。
那可真是咬,虽然力道有所收敛,但不多下,却也见了红。
他尝到腥味,才停下,大口把她双唇包裹住,细细的舔著,轻轻的吮著,似在表达刚刚莽撞的歉意。又像在无声抱怨,他被冷落多时後,渴望得到的抚慰。
“臭文俊,你闹什麽!”安宁却是不欲给他好脸色的,刚还沈浸在与熟男的美味邂逅中,转而就被这厮咬破了唇,好心情都飞得没了踪影。
“你与他……”还想问做了什麽,却在瞄到她颈侧的吻痕後再无张口必要。
文俊平生第一次觉著,自己栽在了别人手中,而这个人,还是个刚满二十的小姑娘。
深呼吸一口,想要爬起身来,却在感受到手中触碰到的丝绸衣料後转而又压了下去。凭什麽那老头能得她亲睐?!难道,他能满足这贪吃的笨妞麽?
吃味的文俊,在心头已把那平素里颇为景仰的疤爷骂了个狗血喷头。
气鼓鼓的再度压下身後,也不管前头司机的感想,狠狠的撩起她一条长腿,硬是把自个儿挤了进去。隔著裤子顶了她几下,听她的声音从低喝转至浅吟後,他又有些嫉妒的想到,疤爷之前是不是也把这些妙曼的声音全听了个遍?是不是,还得到了更多?
“俊哥哥……”感觉他顿住了动作,只盯著自己发愣,安宁多少猜出了他的心思。双手环上他肩头,贴著他微抿的唇瓣,放柔了声音好心安慰道,“俊哥哥再气什麽?可是吃醋了?怎得这般小气,不兴我玩玩儿麽?”
“笨妞,疤爷这人,不是你玩儿得起的。”刚还在吃味,现在却是怕她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人。虽说四大家族在东方根基颇深,但却也要对疤爷那种连美国黑帮、意大利黑手党都吃得开的礼让三分。之所以这些年里,世家大族的女儿们都尽量外嫁各国皇室,也是想努力平衡各处关系,尽量维系家族的地位。
毕竟,现在时代不同了,过去那种敝帚自珍的法子,不再适应大局。
“怕什麽,他人很好啊,还送了我这个。”举起手来,晃了晃戒指,安宁嘟了嘟嘴。
“你……”惊讶的看清她突然多出来的这枚饰品,过了许久,文俊才找回自己声音,“你竟骗到了疤爷的信物!”
“说什麽骗,是他自己硬塞与我的。”感情若是人家不“硬塞”,她还不乐意要呢!
又好气又好笑的文俊,生生被她这娇俏模样给气乐了。想到目前从身份上,还是地位上,自己都不便多说什麽,再加上这妮子也就是个听不进劝的,遂又不再赘言。只是释放出肿胀男物,径直往她娇穴中径直猛贯进去,狠狠的尽根没入方才收势:“既然疤爷都塞与你了些东西,老子不给点儿添头,怕是太过小气……”
然後,塞来塞去,足足塞够一个多小时。塞得车子已在谢宅门口停了半晌,管家知明已候在不断起伏的车身旁打了十数个哈欠,“大方”的文俊这才塞了个七分饱。
本就已与疤爷取乐了数次,这下子经文俊这蛮子一阵毫不留情的横冲直撞,加之途中颇为颠簸,安宁本就有些乏的身子这会儿简直软得抬起指头都费力:“臭文俊!”
再不亲亲热热唤他哥哥了,於三少却觉得极为顺耳:“笨妞,我们下次再来,爷多塞你与一些。”
那塞字,说得无比大声清脆,像是巴不得方圆百里都能听到似的。
“哼!”被知明抱下车後,软软扒在其怀中的安宁,气鼓鼓的转头不再理会。
文俊也不恼,只是笑著挥挥胳膊,支会司机开车回家。
“小姐是否用过晚餐?笨狗……呃,曾文还在厨房候著。”面带有礼微笑的管家,抱著安宁回主屋,一路闻声询问,“或是小姐先点菜,沐浴後再行用餐?”
“我想吃些清淡的,菜式你与他看著办吧!先送我回房,待会儿再来帮我按摩下……”昏昏欲睡的安宁,正在小声交待著,就觉著一阵阴影挡了光。抬眼,看到来人後,面上突的露出几分喜色来,“阿风,你怎得来了?”
“表姐,人家好想你哦!却总是等不来你探望,只好借著送帖子的名头过来看看你了!”美少年本有些冷然的面庞,瞬间如同点亮的烛光般耀眼夺目。也不管安宁被知明抱著姿势有些诡异,就这麽热情的扑上去,蹭蹭的在她脖颈侧撒娇。
若是他的脸上,再带著几分笑容,应该就真像是纯真的孩童惹人怜爱了。
“呵呵,那个,来了先坐坐,我去洗漱下再下来。”有些黑线的推开一脸木然,却双眸闪闪的表弟,安宁转头用眼神示意管家“快闪”。也不知是知明没看懂她的意味,还是存了想要看戏的坏心思,抱著她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表姐,就让知明下去为你备餐吧!我抱你上去!”美少年虽然是个面瘫,但从他的兴奋语气,以及闪亮眉眼中,还是能让人轻易看出其心中期待。安宁想著之前家庭医生说过的,这小子最近有在练习肌肉,便还是点了点头,由著他从知明怀中接她过去。
可惜,残酷的现实告诉我们,美少年真的顶不适合做体力劳动。
这不,重量刚一转移,安宁便觉得自己整个身子一阵急坠,马上就要当众表演一次“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了……作家的话:登登登登……阿风来也……美人们,有木有萌美少年滴呀?这里有好大一只哟!快来投票认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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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得知明眼明手快,在安宁即将落地时,适时躬身又把人揽抱回怀:“表少爷,若是不行,属下愿意代劳。”
你才不行!你们全家都不行!你们全小区都不行!
忿忿然的申风,嘴唇都快咬破了。看著知明抱著安宁似乎挺轻巧的模样,却不得不承认,自个儿常年窝在实验室中,体能上面确实有所欠缺。亏得他终年扳著张面瘫脸,纵是现下心中颇为黯淡,却也不会暴露太多。
“好了,阿风,你去厅中喝茶。”安宁交代完这番话,又嘱了某个路过的下人领他过去。无奈之下,美少年只好焉焉儿的离开。那副一步三回头的模样,直瞧得安宁想笑。这表弟,虽说智商挺高,药剂什麽的配置上头颇为了得,但扔是副小孩性子。
“小姐,今天是用薰衣草还是铃兰?”知明小心的抱著娇笑不止的安宁入房,一路进到浴室。放她在一旁小歇时,又忙著蹲著给她放满合适温度的热水。这模样,任人瞧了,也只会当他是完美的全能管家,绝不会把他同几年前那个杀手排行榜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对上号。
“薰衣草催眠,还是铃兰好了。”脱掉衣服,毫不避讳的拧开花洒开始沐浴,安宁一面清洗著身体,一面盯著蹲在浴缸旁的男人打量。
“小姐,铃兰香味的精油泡泡浴已备妥,我先下去告诉阿风备餐。”像是没感受到她的目光,知明恭敬的站起身来,行礼,告退。
“快些回来帮我搓背。”
“是。”
很显然,这一项服务唯谢家小姐独有。
世家大族中的管家,甚少亲力亲为给自家少爷小姐们服务生活细节的。避嫌倒是不必,忙不过来才是主要。这个知明,虽是做人肉买卖行当出生,但管理起这麽个大家庭来,却是有头有序,是因为身体中流淌的家族血液麽?
“小姐,饭食已安排妥当。”不复多想,知明又风度翩翩的回了浴室。
“不怕衣服弄湿?”见他已开始脱掉手套,准备为她擦背,安宁调笑道。
“不怕的。”微微一笑,知她心思,却不多说。旁人跟前坏心眼顶多的管家,在她跟前不过是个伏低做小的男人。
“来吧!”不愈多言,安宁只是转过身去,以背相待。
“是。”眼神中一片温情,知明认真的开始为她擦洗身体,动作不含半点情色。
半晌,那带著点点欢愉爱痕的身子便清洗了干净,又用温水冲淋了个透,他这才收手,准备掏出手套戴上。
“还没帮我按摩。”转头,看他漂亮指节慢慢伸入白色棉质手套中,安宁突然想起了禁渊的那双手。
“抱歉,刚刚忘记了。”再度脱掉手套,见她一直盯著看,便一手扶著她入浴缸,一手摊到她面前由著她打量把玩。果然是世上最贴心的管家,她未开口,他便猜到了七八分心思。
“阿明,你想出去麽?”触碰到他近些年来包养得略柔滑的手部肌肤,安宁微偏头,与他对视。光裸的她,在浴室中,被一身齐整西装的他按摩著。这场景有些奇怪,在他两之间却是时常发生。
可是,他真的不想脱掉这身西装,出门去逛逛麽?
“若是小姐想让我出去,我便出去。”微微一笑,知明轻轻抽出被握住的手,转而扶著她肩膀,撑著她身子便於按摩她背後穴位。
“阿美那边,我帮你说说,可好?”知他不会要求太多,安宁想了想,便决定给他些自由。当年他与阿美的无疾而终,多少也源自他硬接下管家这个职务。犹记得,他的决定还惹得阿美分手时留下狠话,让他出门便死无葬身之地。
那意思明显得很,他的身上,应是被安置了特别的领域炸弹,阿美当年是准备让他一辈子都被困在这个屋子里。
“好。”知道她对他的事多少有些愧疚,他便毫不犹豫点头。
他的小姐,应该开开心心才对,不应该每日被这些乱七八糟琐事缠身。
“阿明,哥哥他……”张了张口,还想问什麽,却又觉著问什麽都是多余。垂下眼,安宁有些自厌的想,若不是为了她安静也不会失掉继承人的身份。他会一直是父亲最疼爱的嫡长子,终身被谢家大少爷的光环围绕。
“小姐,你打算嫁入於家?”见她略有些低落,知明便开始努力转移话题,当然,也有顺便八卦一下的意思。
“何出此言?”深呼吸一口,双手攀上他肩头,安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