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赛冰-玩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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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当然，我随便问问，不能说就当我没问过。”
“怎么会，难得你有这么大的兴趣，我怎么会不说呢？当年天机老人是突然之间出现在中原的。之前关于他的一切，几乎是无人知晓，只是听他自己说他是深山中找到的前人秘笈。可是，他的武功招式却与我们完全不同。他一般是用掌，而不是拳法，中原就我所知从来没有这样的流派过；偶尔他也会用剑，但他的剑与中原的剑式完全不同……”
“你怀疑他的来历？”
“对。他的掌法叫‘大手印’，而那日来无双门的蒙面人中为首者也是使用这样的掌法。”
“如果，天机老人真如你所怀疑的不是中原人，那么他的藏宝图中肯定还有什么秘密，而不止简单的宝藏问题，那些蒙面人很可能就是为了那而来。”
“裬儿果然聪明。可惜，现在还不知道。”
“算拉，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口气成不了胖子。”我撑着桌子站起，准备回房睡觉。
“是啊，与其白白操心，不如好好思考一下该怎么让裬儿……”
“嗯？你刚说我什么？”他后面的话实在太轻，根本没听清楚。
他笑着走到我面前，低下头抚上我的脸，手指在我唇上流连。
“我说……没什么……”
他突然低头，轻轻在我唇上一吻，轻柔的仿佛羽毛拂过。
“你！”色狼！……不对，古代叫登徒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捂住嘴，怒道。
“你让我担心了这么久，我要点回报不算为过啊。”
他还无辜！
“我才不相信你呢！”
我怒瞪他，恨不得眼睛会喷火。
“哦，不相信啊？那就算了。”
“不行！你怎么可以这样！”
“那，好吧，给你回亲一下，满意了吧？”
第二日，他说他有事，让圆圆带我上街去逛，其实就算他要找我我也不想理他！想了想，我决定回太白居去看看老爹。
“爹，裬儿回来看你了！”一见到老人，我开开心心的迎了上去。
“好，好，来这里坐下，让爹好好看看你。在爷身边还适应吧？爷的脾气是古怪了点，但他公私还是分得很清楚的……”他叹了口气，继续说：“爹也看得出，你对爷而言似乎和他一个故人相象，可爷既然肯留你在身边，就表示一切都过去了……”
老爹，你想的太天真了，如果他真的能有那么大方，他能将无双门扩大到这种地步？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准备杀莫翔和我灭口。那种心寒啊……
“呵呵，呵呵……”我什么也不能说，只能维持傻笑。
“这么快就认识朋友了？这位是……”他看见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圆圆，“怎么不坐下呢？来，喝茶啊！”
“不，不是，我是……”
“啊，圆圆，坐下吧！”
我忙拉着她坐下，就怕她说出我不想告诉爹的。
“对了裬儿，白公子昨日来过，他说有事情找你。”
白水文？他找我？看看那日他的行为，想也知道为了什么了，可惜我没有能回应的感情了。
“爹，告诉他以后别找我了。裬儿会记得他的好，可是也只能是记得而已。”
“……好，爹知道。”
陪着他喝了茶又吃过了午饭，这才拉着圆圆离开。
“圆圆，我们回去以后，直接去房里，如果他找我就说我睡觉，知道嘛？”
“啊？为什么啊？”圆圆讶异不解。
“……没什么，反正就是这样了，你知道了吧！”因为他轻薄我，而我能作什么呢？除了这样的无声抗议还能怎么样？
回到无双别院时，下人告诉我们说无双和几个主事人都在书房。在就在，还需要和我通报干吗？也不理他，拉着圆圆就往屋里走，走到门口时看见他正站在那里。
“回来了？”他，他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昨晚他什么事也没做过一样。
“干嘛！”我一脸不善的看着他。或许这对你而言不算什么当然其实这也不是我的初吻，但这是轻薄！你知道不知道！还找了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什么关心？我才不会相信呢！
“莫翔来了，不见他？”他转身，往外走去，像是笃定我会跟上一般。而我，确实是立刻跟了上去。
“刚才就是在和他谈事情？”就这么走着实在无聊，随便找点话题扯。
“他还不知道你没死。”
“你没告诉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呢？这是你们的事情啊，你怎么不自己告诉他呢？”
我白了他眼，不理他。我能说嘛？首先没机会就算有机会那种时候我躲还来不及还会主动说？
“四姑娘来了没有？”也好久没有看到四姑娘了，想她。
“爷下了命令，四姑娘不能再进无双门……”回答的，是走在我们身后的空儿。
“为什么？”我停住脚步，不解。
“因为，四姑娘认为姑娘的死是爷故意纵容红莲姑娘，才会发生的。她对爷出言不逊，甚至……爷没有办法，只能让她不入江湖，让唐门的人看管好她。”
“难道不是嘛？”我冷了脸看着也停了下来没有转身的他。“很多事情，我们的确心理都明白，没有明说只是为了顾及彼此的颜面，不想这么最后一点都给扯破了。”
他转过身，一脸平静看不出任何想法。
“你以为不让四姑娘说出来，别人就不会这么认为了？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你的新欢在你的面前生生将我打落下崖，如果没有你的纵容，她能这样做？她敢这样做？”
我猛地转过身，面向远方大口呼吸，将喉中涌上的酸楚吞回。
“是吗？”他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似乎带着些苍凉。“原来我做多了，欲盖弥彰啊……”
“……裬儿失礼了，还望无双公子莫要见怪。”我转身，低首，再抬头时笑脸依旧。“走吧，莫翔可要等急了。”
“是啊，他可已经等会了，再不去他又要以为我耍他。”当我抬头时，他的脸上满是那熟悉的，有些虚伪有些距离的浅笑。
推开门，见到正擦着他长剑的莫翔。他愣住了，手中的长剑落到地上也不自知。我也有些傻傻的，见到这个将我当作自己妹子看待的男人如此失态，眼睛有些酸心头有些发闷。
身后，那男人轻轻将我推进房中，门在我身后被关上。
“莫翔，……我回来了。”我抓抓脑袋，傻笑道。
他一个箭步来到我面前，双手抓住我的肩满是激动。“你，你没死！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疼啦！放开我我再告诉你！”疼死了，莫翔你就不能轻点嘛！
他依言放开，拉着我坐下。
“当时，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从那里掉落下去，我真的很后悔，如果我的武功再好一点，如果我可以更快一步赶到你身边，那该多好！”
“莫翔，那时候的事情，谁说的准？刚才还是同一条船上的红莲突然倒戈相向，就算心里再怀疑她不会好好对我却也不会想到她的转变会那么快……”我叹了口气，劝慰着眼前这个比我还要激动些的男人。
“我……有件事情，我想了想，还是说给你听比较好。”他犹豫了会，开口。“其实，那天你掉下去之后，爷当时就狂性大发般的杀光了那些追逼藏宝图的人，我们都拦不住他……后来，红莲姑娘就被软禁起来，说是惩罚她下手害你……阿四，是因为觉得这样做太便宜红莲才会闯出那样的祸。其实，我觉得爷对你，还不是那样冷血……你死了之后，他还让圆圆他们天天打扫荷园，每次新做衣裳时他也会帮你做上几套……”
“够了！莫翔不用再说了！”我摇头阻止他还欲说下去的话，“莫翔，什么时候你也变得会说谎了？你的正直呢！”
他扭开头，有些不自在。“你，你说什么呢，我怎么说谎了？”
“无双他这人，做事情何时会表露于层面？这不就等于给别人知道他的弱点心事？他不会做这种蠢事，……所以，你说的那些，是他教你的吧？”
我低下头，有些无力。无双啊，你就这么想赢这种游戏？我真不知道该觉得好笑还是什么……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那人站在那里，虚假的笑着。
“被你发现了呢，我的裬儿真是聪明！”
莫翔起身，想说什么被无双挥手打断。
“你下去吧，我想你们也叙旧好了。”
他的眼，未离开过我的。
莫翔犹豫了一下，点头离开。
“什么时候，你玩的那么认真了？”
沉默，那种冷凝有些压得我透不过气，终于是我先开了口。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认真过？”
他走到我的面前，抬起我得下颚，一脸委屈，那眼却平静无波。
“你是对我们的游戏认真吧？但却也没认真到这种地步，连莫翔都用上了。你和他的交换条件是什么？”没有点什么理由，莫翔不会说谎。“是和四姑娘有关吧？”
“对游戏认真，不就是对你认真？你既然知道是四姑娘的事情了，何必再问？”
“就只为了让我承认我输了，你需要这么兴师动众？”
“你，是世间最难捕捉的那只小鸟，让我，欲罢不能。”
他的唇轻轻印上我得，就如昨晚。
“裬儿，承蒙无双公子看重了。”
话音，消失在他突然加剧的吻中。看啊，那身影交叠在一起，可那两颗心呢？炙热的鼻息，拥紧的臂腕，霸道的热吻，却怎么也温暖不了，那已经冷却了的，心。
第十章
他的眼，和我一样，都未闭上，就这么直直的，最近距离的望进彼此的眼中，却看不进对方的心。他的叹息消失在我的嘴中，他抬起手遮住我的眼。
“你该，闭上眼。”
他稍稍离开我的唇，说道。
“那你呢？”
气息有些紊乱，却不能阻止话中的冷。
“你闭上了眼，不就等于我也看不见了？”
数不清，那天我们究竟吻了多少次，他似乎想吻尽所有；想不起，最后当唇齿离开时我的心情为何，只是记得仍花了一些时间才回复头脑正常运作。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得到女人的身，不代表得到她的心。莫非，你忘了？”我推开他仍不愿意松开的手。
“如果实在得不到她的心，那么只要她人在身边，并且能够保证她的心里也没有别人，这也算一种方法吧？”他的鼻子顶着我的，声音沙哑。
“那么这游戏算谁输谁赢？”我的头向后仰，试图离他远点但立刻被他压回。
“你觉得，到那时候，这还重要嘛？”
“哈哈！那你为何不索性承认你输了你离不开我？”我嘲笑他，顺便在他又欲吻上我的唇上咬了一口。
他考虑了一下，轻舔那咬伤了的地方。
“这样啊？我想我需要考虑一下……你知道，无双公子从不认输的。”
我猛力推开他，
“别闹了，豆腐给你吃了一下午你还不满意？说得像真的一样，你到还真会演。”
“你不相信我？”
这一次他乖乖让我推开，脸上满是受伤的表情，还有一点点不敢置信。
“信你？给个可以让我接受的理由。”
我笑着瞅他，眼中是冰冷的。
他愣了一下，也笑了，笑得让我看不清他的想法。
“是啊，什么理由可以让你相信我呢？”
他走了，留我一个人呆在有些空旷的房间里。我笑，拼命的笑，笑得像要吐出来般干呕不已，笑的像是要吸尽最后一口气般喘不过气。然后，我软软的瘫倒在地，再也没有力气能够爬起，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们很有默契的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下午，他收到七王爷的信鸽。
“才走没几天，就这么挂念我们，康什么时候这么有心了？”他似自言自语般打开那折的小小的信纸。
“会不会是什么要紧事？”
他看了眼信中的内容，面色突地一变，立刻又恢复那笑脸，将那小信条放在一边的香炉里烧了。
“会是什么要紧内容，还不就问问打听下来的情况。”
“哦，对阿，这几天我们有什么收获不？”
“何时，你变得这么积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只是不想到时候被他笑话我和你的一事无成。”
“是你，还是我？”
“都有吧，谁都逃不了被嘲笑的份。”
“那为什么，你不说，是我们呢？”
我抬头，嗤笑。
“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可没有觉得我们有能连在一起的感觉。”
“这么说，真真让我寒心。”他低垂着眼帘。
“你现在的演戏功夫还真的越来越好了，我都快要分不清这到底是真是假。”我看了他一会，突然道。
“那你为什么不相信是真的呢？”他抬头，伸出手抚摸我颊边的发。
“因为，我已经能确认它是假的了。”而不会在像那时一样小小的怀疑一下。
他抽回手，“说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
“对。”我老实承认。“别忘了如果不是老爹在，我跟本就不会呆在你的身边，更不会和你继续这种无聊的游戏。”
他不语，看着我良久。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
像是立誓般，慎重其事，却也更让我觉得，想笑。
“如果我真的要离开，谁都拦不住。”
我用眼神这么告诉他。
那日傍晚，他让我先去汴京。不知为何，总觉得那时候他的样子好疲惫般，那紫，黯淡了许多。不过我没有多在意，他这人，摸不准，心里想的和行动上的往往是两样。
“爷怎么放心让姑娘一人先去呢？”
路上，圆圆不解的问。
“你都不知道了，我怎么会知道？”
“那怎么一样！爷对姑娘这么好，怎么会不告诉姑娘呢？”
“好？呵呵，是很好，是很好。”我眼睛一闭，懒得多说。
“真的很好啊！”她犹在一边絮絮叨叨。“那时候姑娘刚走，我给爷那个铃铛的时候，爷的脸色好难看！我在无双门内这么久了，还第一次看见爷有除了笑以外的表情……”
“这个叫做想杀人，你确定这也是他对我好？”我随口胡说。
“不是，爷看上去很难过一般，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