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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男儿也会流泪 番外 老子就是王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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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玲儿不懂事,让公子见笑了。」 
蓝夹人连忙摆手,「没事没事,这位兄弟就算不说,看这情形也能想到一二。只是没想到温长如任官不过两年,却已经染上作官恶习,唉……」 
少年公子颇为意外的看他一眼,开口问道:「公子莫非认识温长如?」 
蓝衣人摇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让少年公子误会。 
绝色公子暗笑,心想你那腔调能不让人怀疑么。 
「敢问公子贵姓?在下林子木,这是在下随从玲儿。」少年公子似想与蓝衣人攀交。 
绝色公子斜眼瞅了瞅他,几不可闻的轻轻哼了一声。 
蓝衣人抱拳还礼,「在下唐池。这是我……」 
「他弟弟,唐彖。」绝色公子不等蓝衣人说完,擅自接口道。 
唐彖?汤团?叫唐池的蓝衣人差点笑出声来。 
林子木似乎没有想到谐音问题,大大方方的重新向二人行礼。 
就在他们四人互相认识时,那边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沈家家人似已无法忍受,不顾沈老头劝阻,最小的儿子和两个孙子已经冲上前,和温有理带来的人打了起来。 
问旁边人才知道,温有理看周围没有人敢跟他理论,气焰更加嚣张,当着店里所有人面竟然和沈老头说:如果他不想看自己的儿子、孙子一个个蹲进府衙大牢,聪明的今天就把茶摊卖给他,否则不但十两纹银拿不到,到最后能有几个家人跟他一起走都是问题。 
结果一直在后面的沈家家人实在气不过,就冲了出来。三言两语不合,毛躁的小儿子和不懂事的两个孙子,在温有理的挑拨下先动起手来。 
「一群笨蛋!」叫彖的绝色公子不客气的骂道。 
唐池笑,「这也不能怪他们冲动,明眼人都知道温有理一上来就在煽风点火,等着沈家人出手,他们不出手,他就没了发横的藉口。再怎么说,他一个当官的儿子,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强逼他人签字画押。」 
「是呀,然后就等着沈家笨蛋被关进大牢,沈老头为救儿孙只能把茶摊拱手相送。这温有理倒有点头脑。」彖冷笑,说的声音又大又响,就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你又想惹什么事?」唐池无奈。 
彖抬头抛给他一个媚眼,在他耳边轻声笑,「让你有机会行侠仗义还不好?」 
「你只要不多事就行。」唐池不放心的叮嘱。 
「我什么时候多事了,哪次不是你把事情揽上身?让我在那里担惊又受怕!」男子不爽瞪眼。 
你皇甫彖会担惊受怕才叫奇怪!唐池在心中嗤笑。 

那边温有理明明听到皇甫彖的嘲讽,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回过头来,阴森森的扫了这边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来人啊!把这帮闹事的人全部给我押起来!」 
来了。池、彖二人相视一笑。 
一声喝下,茶摊外呼啦啦涌进一帮捕快。 
「刘捕头,你可来了!你看看这帮刁民,一个个目无王法,我捧着银子来跟他谈生意,他倒好,上来就动手打人。在座的诸位乡亲都是证人,谁先动手的大家可都看在眼里!」温有理上前一步,先告状道。 
「刘爷!请您老手下留情啊!刘爷,求求您,小老儿儿孙不懂事,一时怒气难当才会动手。实在是温少爷欺人过甚啊!」沈老头扑到前面哭喊,他已经失去一个大儿子,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小儿子和两个孙子被人拖走。 
「什么温少爷欺人!我进来怎么只看到你儿子、孙子在打人哪?沈老头你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儿孙的,怎么成天闹事!抓起来!把那三个闹事的全部抓起来!」刘捕头大喝一声,手下众人立刻拿铁链抓人。 
这下不止沈老头,沈家妇孺全都从后面涌出,又是喊又是哭,沈家小媳妇抱住自己丈夫的大腿不放。 
—时,怕事的客人走了个干净,店中只剩下两桌客人,一桌是唐池等人,还有一桌看起来像是温有理事先安排的证人,现正在指证沈家儿孙先动子打人。 
唐池双手按向桌面正想起身,被桌下一只手按住。 
唐池看向身边人。 
彖对他微笑,「不急,你现在露出身分只能管住这一件事,且让他们动手,我们在暗中收集温家罪状,到时也好把坏苗连根拔除。」 
嘴上这样说,心中却在这样想:我拉你出来游山玩水,你却给我认真查访民情。如果不是你想管,像这种事我随便找个人来处理就行,哪要你我亲自动手!唉,池啊池,我是该夸你仁厚为民,还是该怨你对我注意力不够呢? 
唐池不知怨夫心思,依言眼看沈家儿孙被捕快们带走。 
「唉……」那叫林子木的少年公子见唐池二人没有任何动作,心下失望,不由幽幽一叹。 
彖听到他叹气,暗自冷笑一声。 
唐池也听到林子木叹气,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一时沉默。 
就在唐池沉默,彖入迷的看着沉默的唐池时,有一道身影走到他们这桌。 
「看样子你们好像不是本地人。你们是从哪儿来的?来绍兴城有何目的?」 
唐池抬头看见说话人是那温有理,心下不快,口气也有点冷淡,「你既不是官,我们也没做犯法的事,凭什么要把出身来历告诉你?」 
皇甫彖见温有理走过来,不想引他注目,微微把脸藏入唐池身后。妙的是那林子木也低下了头,一副不想多事的样子。 
温有理嘴角一挑,笑得傲气。 
「我虽然不是官但也能管到你。看你们身分打扮也不像平常人家子弟,不过,别以为你们可以仗着家势在绍兴城兴风作浪,跟你们明说了,如今这绍兴城姓温,你们要不想在绍兴城有什么麻烦,最好太阳落山前就给我离开绍兴!」 
唐池感到有人把他大腿抓的死紧,也不知道那人是在生气还是在忍笑,脸庞躲在他的影子里一声不吭。 
「你姓温?和浙江布政使司有何关系?」想到今后几日还要在绍兴城做点事,暂时不能离开,唐池当下把声音放软,开始给自己找台阶下。 
「他是我大伯的堂弟!也就是我叔叔!」温有理骄傲的说。 
「原来是温大人的家人,失敬失敬。请恕在下刚才无礼,在下唐池,初来宝地是听闻绍兴水酒有名,想与舍弟弄上几坛带回京城贩卖,如有冲撞温少爷处,还请温少爷原谅则个。」 
那温有理也不是白痴,听唐池从京城来,瞧他身边那男子衣着华丽不凡,猜想两人可能是京城商贾,也不想太过树仇,见唐池态度一下变得恭维,他也就顺着台阶走下。 
「嗯,看你们是外地人的分上,这事也就这样算了。不过,你给我管住你弟弟那张嘴!别让他胡说八道!如果他今天碰上的不是我温有理,早有人教训他该怎么说话! 
「还有,你不是要买酒吗?记得去温记买,以后说不定我们还有往来。」温有理丢下场面话,带着家仆离开。 
留下唐池转头看向皇甫彖,很正经的想要怎么才能管住此人的嘴。 
「哥,那个人好凶。」皇甫彖趁机打劫,头埋在唐池颈项间,一副委屈样。 
感觉到林子木主仆投在身上的目光,唐池当下尴尬万分,想要推开那个作戏的家伙,又怕他假戏真做。到最后,还是把手掌摸上了那人后背当作安慰。 
「这温家还真是欺人太甚!」半天没吭声的玲儿怒气冲冲的说道。 
唐池感到颈项间有点湿湿的,然后…… 
任是稳重如唐池,也被那人的大胆和轻狂弄得心脏怦怦乱跳,就生怕别人看出什么。 
林子木瞅着他们兄弟俩轻叹,「他们不是欺人太甚,他们只是太聪明也太贪婪。」 
「这话怎说?」唐池好奇,顺便藉此机会推开那越来越过分的老大。 
林子木眉目轻抬,答道:「当今圣上治法严明,对贪官污吏尤其严惩不怠。朝中文武百官乃至天下大小官员,皆不敢也不能明目张胆搜刮百姓膏脂,笨又贪婪的官员只能收收小贿。 
「聪明又有后台的官员,则想法官商结合,明里好像在堂堂正正赚钱,让你找不到一点把柄。就拿沈家茶摊这件事来说,表面上,温有理只出十两银子,你沈家也可以拒绝,问题是温有理怎么就让沈家无法拒绝。 
「你可知温家三公子没一个好惹,其中尤以三子温有理最为狡猾。你别看刚才那温有理气势嚣张态度张狂,那也不过是他激怒沈家壮丁的计策。」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唐池苦笑。 
皇甫彖冷笑。这种小事情还要你来说,聪明如唐池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只不过找个机会推开我,你倒藉此表现你的智慧!哼!爱现! 
林子木点头,「所以就算有人来查温家,温家却处处占了一个理字。沈家壮丁落入牢狱,沈老儿必然用茶摊向温有理交换,到时温有理不但不费一文就能获得一块好地,还能给他博取一个宽宏大量的名声。 
「从头至尾,他就没做一件违法之事,除非皇朝法律规定,说话威胁挑怒他人也算犯法,所以温家虽然仗势欺人,却没人能管得了温家。」 
唐池闻言沉思,转而看向身边人。别摸了行不行? 
手掌间感觉到唐池的轻颤,某人得意一笑。 
见他看他,露齿一笑,拉他起身。 
唐池见他要离开,呼出一口气的同时,连忙向林子木主仆告辞。 
「你们要在绍兴待上几日?」林子木起身相送。 
「不一定。」这话是皇甫彖回答的。 
「我主仆二人在绍兴还有点事办,现住在城南街上的再来客栈,唐兄如有事不妨到那里寻我。」林子木冲唐池灿烂一笑。 
唐池躬身道谢。 

三 
城东街比心客栈。 
「大白天的,你……」 
身子被反过来压在床上,两条腿还搁在床下。那人把房门带上,立刻从后面把他推倒,一手按着他的上半身,一手迫不及待的伸进他腰间解他裤带。 
「池,宝贝,心儿,别拒绝我了。求你了,哥……」 
裤带被拉开,长裤滑下落到膝间,一只手在他胯间大力抚摸揉捏着。 
「嗯……」唐池忍不住呻吟出声,「轻点,轻点……」 
「我忍不住了,实在忍不住了。好人,好哥哥,求你了,乖,把腿分开,不要夹那么紧。」 
男人趴在他身上喘息着,解开自己的衣衫,让那硬硬的滚烫东两在他大腿上磨来磨去。手掌又摸到前面包住他的要害又揉又撸,等他那话儿也逐渐硬起露出头来后,大拇指立刻在那顶端摩擦起来。 
唐池给他急切求欢的行为弄得大腿直颤,心理跟不上身体,只觉得那快感也变成了痛感,在他小腹间冲撞来冲撞去找不到出口。 
「你……你停下!我让你停下!」唐池受不了这份折腾,仰头小声叫。 
「不要!你再不让我做……你再不让我做我真的会胡来!到时候你别哭!」 
男人张口咬着爱人后颈项,哀求不成改成威胁,渐渐的,唇齿间已没了轻重。 
「你……」身子给他咬得一阵阵发颤,下面也快要崩溃,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唐池现在也只能图个普通房事,否则真要任那人性子胡来,他有再多灵丹妙药也救不了自己。 
「那你也等我把衣服脱掉……让我躺到床上……」 
「不要!我憋不住了!我现在就要!」那人任起性子。 
唐池想骂他,想到他会憋成这样好像也和他有莫大关系,再加上这几日未得亲近,被那人一挑逗竟也心猿意马起来,心一软,大腿间的力气也自然松了一些。 
那人似乎就在等这个机会,手掌插进大腿缝,一使劲,硬是分开了一个手掌的距离,撂起爱人衣袍,露出那肌肉紧致的瘦臀,心下一荡,脸儿就贴了上去。 
「你……你在干什么?」唐池羞耻万分,只觉得上半身还穿的好好,下半身却感到凉风阵阵,如今那感受凉风的地方又感到一股温热,不同于那里,而是…… 
身后传来那人模糊语声:「让我亲亲……哥。」 
「不准叫我哥!」唐池羞怒,正想豁出去拒绝,却感到股缝间传来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奇怪感觉,大叫一声后咬紧了嘴唇。 
那人竟然……竟然…… 
唐池浑身血液煮沸,双手死抓着床单,头脸埋在被间呜咽出声,只觉得自己股缝被越分越开,那人的行径也越来越放肆…… 

天黑后,唐池仰身躺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两腿大分,一腿环在那人腰间,一腿被那人架在肩头,身上汗如雨下,两手紧抓床头,身体随着那人冲刺不停抽动。 
「你……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结束?」 
可怜唐池声音已成沙哑。不是叫的,而是累的。 
「再一次……再一次就好。」 
男人痴狂依旧,这边回答,那边就已经吻了上去。 
「池,让我亲亲……七,我的心肝儿……」 
什么心肝儿!就会乱叫!想要骂人,不到一会儿已给那人吻的糊涂。 

「哥……再给我一次就好……再一次就好……」 
那人呢喃着,缠着他,磨着他,手指尖揉着他的乳头,嘴里含着他的耳朵,大腿曲起用膝盖头不停磨蹭他胯间。 
可怜唐池欲哭无泪。 

天明时分,唐池被饿醒,眼未睁开耳中已听到门外,传来早起客人的嘈杂声。 
感觉到胸口有着熟悉的温暖,睁开眼果然看到那人正挽着他的腰,趴在他胸膛上睡得香甜。 
彖…… 
静静的细细的看着那人的眉眼,心中一缕一缕涌上的尽是柔情。 
从何时开始那份猜忌已经消失,从何时开始变得这般自信,又从何时开始彻底原谅了他呢。 
也许自己从来没有真正怪过他,更从来没有恨过他,只是担心;担心他会恨他,担心他会侮辱他,担心他会玩弄他,担心他总有一天会离自己而去。 
而今,跟他回宫已近四年。三年多来,那人或许有跟他赌气的时候,两人却从未红过脸。那人在床事的要求也许过度了点,但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他。 
白日与他一起上朝,朝后一起批阅奏章。 
闲时与他一起种种草药,读读医书。 
他练药,他练拳;他写药典,他给他磨墨;他晒药材,他晒太阳;他与太医们闲聊,他去太医院抓人。 
晚上二人秉烛夜谈,有时候什么也不谈,只是互相依偎。 
那人有个小小宏愿,虽然在他心中那个宏愿根本荒谬无稽,除了龙床,他希望能在宫中每个角落每个地方都和他欢爱一次,而他自然是能逃则逃,他对他的逃避不屑一顾,甚至大言不惭的说要用百年时间实现这个宏愿。 
记得有次在某亭阁里荒唐,不巧被巡逻宫卫发现,宫卫们个个都装没看见,他已羞愤欲死。 
呵呵。 
仔细想来,这三年多来,自己似乎和这人一起做了不少荒唐事。两人的荒唐。 
他怕是已经离不开他了。血里有他,肉里有他,魂里亦有他。 
也只因为你,我的彖…… 
才能让我如此。 
「起来吃饭!懒虫陛下!」唐池笑着用沙哑的声音呼唤。 

皇甫彖陛下今天很乖,一天都在看唐池大人颜色行事。 
唐池大人在吃过早饭后,突然想起他们身后一直都有左宫军的人跟着,想到他们昨晚日落前就进房间,晚饭也没吃,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出现,而忠心护主的左宫军肯定在担心二人安危下,过来探视过他们。 
一想到这里,唐池的脸色由红变白,最后变成惨白。 
不知道昨晚过来探视他们的人是谁…… 
八成是孙沙海大人。 
「你要怎么搜集温家罪证?」唐大人板着脸问。 
「他没有罪证给我搜集,你要我如何搜集?」彖心想自己昨晚不算荒唐啊,比这出格的也不知做过几次了,七七怎么还这么面薄? 
「那你要……」唐池不明白这狡猾的皇帝肚子里在卖什么药。 
「没有罪证却有民怨,只要调查民怨属实,我自有办法把罪证落实于温家。」 
「以莫须有的罪名?」唐池脱口而出。 
皇甫彖差点被茶水呛住。 
「七七啊,难道我在你心中一直如此昏庸无能?」 
唐池忍不住笑出声:「那你要怎么做?」 
「你想不出来?」 
唐池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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