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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夜色撩人-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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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濯颜冷酷地模样,无音的内心袭过一阵揪心的疼。他一直是对她最好,最懂的人,为什么要说那么伤人的话。她知道自己花心、刁蛮、任性,可是这回她真的没有想要惹那玉卿逸。
  “濯颜……”她凄凄哀哀地望着他,眼泪断线珍珠般滚滚而下。
  濯颜轻叹一声,脸上平添一丝柔情。伸手抹去她的眼泪,嘴里念叨:“多大的人还哭得像个孩子,才不过说你两句就哭成了泪人儿,若是让颀雪知道了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你就是欺负人,冤枉我和那个玉卿逸有一腿。”无音狠狠捶他,眼眶里泪水不断。
  “好了好了,我道歉好不好。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他捧起她的脸吻去她满脸的泪。
  其实他并不是出于嫉妒,当他听说无音差点被人杀死时,就被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乱了心志。他曾经派暗卫去调查过那玉卿逸,齐翾国根本没有节度使叫这个名字,他的来历不得不让人起疑,她和他待在一起有百害而无一利,教他怎么能不担心。他真的怕再次失去她,如果她和上次一样遭遇不测,他不知道还可不可以撑下去,失去她的痛他再也不想承受。无音生性迷糊,不懂防范于人,不数落她一番,她长不了记性。
   
  正在此时,揽云山庄来了一人,那人正是慕容府里的福伯,他的到来给本就扑朔迷离的现况带来了一丝阴霾。 
   
                  劫狱
  福伯受了非常重的伤,素净衣衫血迹斑斑。
  他一看见无音便跪了下来。“小姐,救救少主吧。”
  无音愣了,赶忙将他扶起。“云隐,快准备些伤药,福伯伤得不轻。”
   
  福伯的肩头被利箭所射,身上大大小小中了不下十处刀伤,显然是一路突破重围而来。
  无音细致地处理着伤口,询问:“福伯,颀雪呢,怎么只有你来了?”
  福伯体虚,一开口就伴着咳嗽,半晌才急道:“昨夜皇上被刺客刺杀身亡,现在整个皇宫里乱作一团。” 
  无音惊诧万分,联想到颀雪的安危不免慌了手脚。“皇上驾崩和你被袭又有什么关系。”
  “唉……”福伯重重地叹了口气,神伤道:“错就错在……禁军进入皇上寝宫时见皇上倒在血泊中,刺杀的匕首就在……就在少主手里。”
  手中的药瓶惊得落了地,无音顿时虚脱地坐倒,要不是濯颜眼明手疾地扶住她,她早已瘫倒在地。 
  “色色,你别慌啊。”濯颜好生劝慰,生怕她有什么意外。
  云隐握住她地手柔声道:“先别急,问明情况才好想法子。”
  无音失神地点头,赶忙继续问:“福伯,难道皇后娘娘也以为是颀雪杀了皇上?”
  “哪儿啊,皇后娘娘一直对少主视如己出,少主的为人她最清楚不过,怎么可能相信,可是太子殿下却将少主关押进了天牢,说要调查此事。皇后娘娘出面担保,没想也被太子软禁起来。太子还下令包围了整个慕容府,稍有抵抗格杀勿论,我是拼着这条老命才冲出来。”
  她听言后顿时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掐死那月连城。当着福伯的面她也不好发作,他老人家已经受了伤,如今应该让他安心静养。
  “福伯,你先歇息,颀雪的事我们来处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救出他的。”
  “老奴谢谢夫人了。”福伯改口的快,想是早已得知无音和颀雪的事,让无音不免有些不好意识。 
   
  回到卧房,无音依旧难掩愤怒。
  “一定是太子嫁祸给颀雪的,他先是想要刺杀我,如今又想谋朝篡位。”急切地一把拉住云隐,又看着濯颜求救:“你们快想想办法,他们一定会严刑逼迫颀雪招认,不能让他受苦。”
  濯颜为了安无音的心,想了想才道:“不如我亲自去一次天牢,如果可以先救出他。”
  “你有没有把握?”云隐当然知道天牢非一把牢狱,不仅高手林立,还有不少机关暗器。
  “放心,以我的武功,即便救不出颀雪,至少可以一探究竟,全身而退没有问题。”
  无音拉住他说:“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濯颜知道她救人心切,也不好训斥她,只得好言相劝:“胡闹,你去做什么?你不会武功,又有了身子,去那里岂不是给我添乱。”
  “可是我会使毒啊,自保总可以的。不知道颀雪有没有受伤,我去的话可以帮着处理。”她仍然不死心的说。 
  “夜,天牢重地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听话,让濯颜先去探一下。”
  “我不要,看不到颀雪我怎么能安心,反正这事你们谁也别劝我。”无音赌气地开始翻箱倒柜找她那些宝贝药物。 
  濯颜见她如此不免哭笑不得,哪里危险她偏要往哪里钻,这种个性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他还不能恼她、训她,就怕她一不高兴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
  云隐见如此这般,只得说:“濯颜,不如我也去吧,夜有我看着,你也可以放心救颀雪。”
  “也好,我也怕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无暇顾及她。”
  无音可不领情,边翻边嚷道:“放心吧,拖不了你们后腿,我是谁啊,打不行,用毒我可不拉人后。” 
  瓶瓶罐罐的不适合藏身,无音干脆将那些药粉火药啥的装进了纸袋里,到时候一撒就成。
  “你当是去春游呢,真正的高手才不畏惧你这些东西。”濯颜笑啐道。
  “对付虾兵蟹将总可以吧,对了,招财猫去不去?”
  无音无意中一问倒让濯颜有些纳闷。
  “……什么猫?”
  “就是你那些暗卫啊。”无音丢给他一个“你很白”的眼神。
  “好好的十二暗卫被你这般戏称,小心你就是教主夫人他们也会不服。”
  “我才不怕,有你会管教他们的。”
  “我会让他们在皇宫外接应,牢狱之士我还不担心,我担心的是那些离魄师。”
  濯颜所言非虚,那些离魄师用的法术邪门,不是他们这种硬家功夫可以睥睨的。
  “颀雪是离魄师族长,又是国师,难道他们还要落井下石么?”无音道。
  云隐笑她的单纯,将心中的顾虑说出:“离魄师世代忠于皇族也依附于皇族,如今颀雪被指刺杀皇上,他们即便有心也不会去帮他,况且国不可一日无君,目前看来,下任国君就是太子,你说他们还会帮着救颀雪吗?”
  “嘁,都是一群白眼狼。”无音忿忿说着,手太过用劲,纸袋撕开药粉洒了一地。
   
  黑沉沉的天穹,依稀的几颗星星闪着阴冷的光。
  天牢位于刑部最北端的大殿内。周围的岩石也都是白色的,没有一棵可以遮掩的树木,围墙足有二丈高,这样一来,即便在夜里,逃犯在暗夜里也无处躲藏。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可谓戒备森严。殿内只得一门而出,厚铁门扇约有五寸,上面铁锁铮铮。殿顶,隐隐约约可见狰狞神兽雕像,护卫四方。 
   
  什么叫做高手!
  高手就是能抱着一个大活人还可以身轻如燕,步履如行云流水般的飞跃疾行。
  无音被抱在云隐怀里,直觉耳畔呼呼生风,感到他毫不吃力得健步如飞。三两下和前方的濯颜就跃上了天牢宫殿顶。
  三人皆是一身黑色劲装夜行衣,其实濯颜和云隐本来不想这副打扮,可是无音非逼着这么穿。她觉得这么一身才符合三人要去干的事,换句话说就是要有敬业精神。
   
  揭开一片琉璃瓦,濯颜查看了下牢房内的情况,随手丢了几枚小石子下去,牢房内几名牢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三人跃下,藉着昏暗的油灯,这才看清天牢内的状况。
  牢房内四通八达,转角后就是一排排的牢房。一个个按着铁门的小黑屋子里散发出一股股烂肉的刺鼻气味,墙壁也潮得发粘。
  无音都无法想像,那般俊秀无双的颀雪竟然会被关在这种肮脏之地。她怒了,干脆地揪起一个牢头,几个大嘴巴子将他弄醒。
  牢头也不过是一般小差人,眼见三个黑衣蒙面人从天而降早已吓破了胆,就差没有磕头求饶。
  “好汉,大侠,我只是个小小官差,没有作奸犯科虐待犯人啊,你们不要杀我,饶了小的这条命吧。” 
  “少废话,慕容颀雪被关在哪里?”无音凶狠地问。
  “国师?”牢头一听就蒙了。这三人肯定是来劫牢的,可是国师现在犯的是弑君之罪,若是放了他,自己也会人头不保。”想到这腿脚也开始打起哆嗦来。
  无音见他犹豫早没有了耐心,拿出一颗药丸放在他嘴边。“你说不说,这可是上等的腐心散,要是你不说,你可以试试被他腐蚀穿心的滋味。”
  “小姐饶命啊,国师被关在申字一号。”
  话刚说完,无音劈掌将他打晕。“早说不就完了,浪费我时间。”
   
  申字一号牢房在最深处,显然是关押重犯的牢房。
  “呛啷”一声,濯颜掰断了铁锁打开了牢门。
  藉着昏暗的灯光,无音看见一名只着中衣的男子被绑在几根铁链上,好在白净的衣衫上没有什么血迹和伤痕,看来还没受到酷刑。
  无音走上前,拨开散乱的长发,发下苍白的脸果然是慕容颀雪。
  憔悴的脸颊,紧闭着的眼窝深陷,嘴角也干裂地渗出了血丝,他一定受了很多的苦。
  禁不住泪水潸潸,她轻声呼唤:“颀雪,醒醒,我来救你了。”
  被绑着的人微微动了下,睁开双眼,缓慢地仰起了头。
  “颀雪……”无音捧着他的脸,替他抹干净脸上的污垢。
  颀雪一直怔怔地望着她,半晌才迷濛地开口。
  “你是谁?” 
   
                  丰静离
  无音整个人都蒙了,悲伤得不能自己。
  轻轻抚摸着他的隽秀容颜,颤抖着双唇道:“颀雪,你怎么了?我是你的月儿啊,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杀千刀的太子,难道他给颀雪下了药?为什么颀雪竟然不认识她了?一想到这里,无音就觉得自己掉入了冰窟窿里那般难受,抵死缠绵的心爱之人突然间忘了她,教她怎能释怀。
  颀雪惨白着脸,眼睛直盯盯地瞧着她,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木头般呆呆的。
  云隐见状立刻将颀雪从铁链上解脱下来,颀雪力不从心地倒在无音怀中。
  “颀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上是被谁杀死的?”云隐接着问。
  颀雪茫然地摇头,“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我又是谁?”
  濯颜见他神情涣散,像是中了咒术般,于是蹲下拨开了他的眼底。
  仔细检查了一下,他冲云隐摇摇头。“没有发现蓝线。”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颀雪他怎么了?”
  无音急坏了,忙着检查他的头部,一般失忆的人都是头部遭受重创才会导致短时间记忆停顿,可是颀雪的头上却没有任何伤痕和血痂。
  濯颜忽然听见了什么,他警惕地朝外看去,发现刚才那几个被他打晕的牢头竟然不见了,数条人影在暗处晃动着。 
  刹那,他暗道一声不妙:“不好,中计了。”
   
  无音和云隐还未反应过来时,颀雪的眼中忽然精光四溢,竟一掌打向无音。
  无音毫无防备,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只觉得眼前一黑,疼痛下身子飞了出去,头部重重地撞上墙壁后摔了下来。 
  耳道里轰然作响,好像有很多人冲进了牢房,为首那人一身明黄,还有一张让她厌恶的脸。
  抬眼,她看见天花板在自己头顶旋转,头部被撞的地方钻心的痛,仿佛要从里裂开似的。一股温热的液体自脸颊边滑落,伸手一抹,掌心即刻鲜红一片。想爬起来,却浑身动不了,凄婉地努力抬头看去,眼前的景象让她心急火燎起来。
   
  云隐和几名高手正在缠斗,而颀雪站在濯颜面前,他的手里有两柄奇怪的武器,像冰锥一样的蓝色晶体正深深地扎入濯颜肩膀两侧的琵琶骨内。
  “不要!”无音惊叫,奋力朝他派去,不料一用力嘴里就喷出一口鲜血。
  “色色,别过来。”云隐见无音受伤,早已杀红了眼,那些护卫在他的钢鞭下不堪一击。
  濯颜感同身受,如果可以他很想过去抱起她脆弱的身子,可是他不能。那冰锥很奇怪,他无法用内力将他逼出来,眼前的颀雪突然间内力大增,武功不在他之下。而且,他盯着自己的眼睛怎么突然变成了蓝色,像一抹流动的云彩。
   
  头好痛!像有把锤子在敲她。
  无音痛得全身蜷缩起来,脑海中闪现过一幕幕她早已忘却的东西。
  耳钉!二皇子妃!白发男子!玉卿逸!他们是……
  身子突然被整个提拉起来,一双铁腕般的臂膀死死扣住了她的脖颈,她快无法呼吸了。
   
  “都给我住手。”
  挟持住无音的正是月连城,他早已迫不及待地换上了与他身份不相称的龙袍。
  云隐不敢轻举妄动,不由停了手。
  濯颜眼眸阴森地怒视月连城,嘴角却缓缓地流淌下鲜血。他的内力好像没有了,正源源不断地被颀雪吸收去。那两枚冰锥彻底地封住了他的脉门。眼前的人绝非是颀雪,他是谁?使得莫非是邪功?
  月连城看了看云隐和濯颜,冷冷一笑道:“我苍瞑真是好大的面子,竟然迎来了北钰宰相和魔教教主,若非这等情况下见面,我真的要好好招待一下二位。”
  他垂眼看着无音道:“明月泉放过你一马,你却冥顽不灵,放弃颀雪离开苍瞑不是挺好的,为何还要回来。哼,自作聪明,今天该有这么一劫。”
  无音很想骂他卑鄙无耻,只是眼下这情况,多说无益。
  “太子,颀雪所犯何罪,你为何要如此对他?枉费他还当你是兄弟。”
  月连城讥讽地笑说:“兄弟?我给了他机会,可是他做了什么,向父皇告发我,这难道就是兄弟情意?” 
  他冷声朝云隐喝道:“缴械投降,要不然我就杀了无音。”
  “别听他的,这个卑鄙小人,即便我们投降了,他也不会放过我们。”无音不清楚濯颜到底受了多重的伤,还有颀雪,他为何要对他们下黑手?
  “哼,无音,你是否话太多了,女人还是莫要管太多闲事为好。”月连城说着,掐着她脖子的手就用了几分劲道,直掐得无音青紫了脸。
  “住手。”云隐见状立刻抛开了钢鞭,侍卫见他放弃抵抗,一拥而上地锁住了他。
  濯颜锐利眼眸紧盯颀雪,痛心道:“颀雪,你为何还不清醒过来,难道就忍心看色色被杀?”
  颀雪退开一步,看着濯颜摇摇欲坠却已然挺直的脊梁,淡声道:“你错了,我不是慕容颀雪。”
  他一把掀开了覆在脸上的一层人皮面具,露出银白的发丝,冰蓝色的瞳仁。
   
  无音死盯着他,这该死的白发妖孽果然和太子是一伙的,竟然还设计让她忘记了那晚的情形,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中了埋伏。
  “丰静离,要不是你,名满天下的魔教教主水濯颜怎么会被我所擒。”
  无音朝后用眼尾扫了一眼那恶毒的太子,他笑得也未免太过张扬了。也罢,都怪她救人心切,害得濯颜和云隐被困。
  白发男子却没有一丝受赞扬的喜悦,神情依旧清冷高洁。
  “你我协议已然达成,接下来把我要的东西给我。”
  “丰静离?呵呵……”濯颜右手下意识扣紧了自己的心脉,他暗暗收功,那样至少还能保存一定的内力,否则他越是抵抗,那两柄冰锥就会将他所有内力耗尽。
  “不愧是魔教教主,琵琶骨被锁,内力被夺,竟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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