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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殇夏之祭 (太经典了,不看后悔)-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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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夺钱粮,这回仗着战书已下,更是如入无人之境,大肆劫掠,百姓不堪,只得携家带口地望国都避难。不二叹息了一阵,不知是第几次翻开地图。














几天的急行军让不二的身子几乎崩溃。然而他强撑着,这一仗太过重要。更何况他不想让龙雅再找出任何借口将他与手冢联系起来。他强打起精神来用手指摩挲着地图上的每一条道路,突然眼前一亮。他的视线在两座低矮却蜿蜒的小山上停了下来,这两座山就矗立在前往青国与比嘉边境的一条必经道的两旁。














“找到了……”不二喃喃道,“鼓山和耳山吗……倒是好名字。”





























“你是说,他们可能会在这两座小山上埋伏?”龙雅皱眉道。他显然预谋的是浩浩荡荡的对峙龙江,而并非这么小的山头所能容纳的战役。














“是。这两座山蜿蜒曲折,山势耸而不陡,正好埋伏。又夹着运输要道,若对方主将是号称比嘉‘刺客’的木手永四郎,那么一定会在此处设伏。”不二笃定回答。














龙雅点头道:“的确也不是不能。不过这里若是设伏,我们绕道而走就是,并不是非走不可的路。”














不二道:“战者,贵先机。他国先下战书,我国后应,已是输了一筹;若此时再绕远路,得多耗费一两天。那时他们由此路冲入中原,我们回军不及,青春则危如累卵矣。若要抄旁边山后小路走,臣想他们一定也早将那路堵死,或者也设下蒺藜马绊之类,更有可能是埋伏一路伏军在那里。”














龙雅道:“这样说来我们到底该往哪里走?正路自是不能走,旁路又多有顾忌……”他招手叫来探子,命他再去那两山探路,嘱咐一定要仔细。不二笑道:“殿下知道‘刺客’为何能屡屡得手吗?”龙雅道:“那自然是因为行动事先不被人知晓……怎么?”不二正色道:“木手既号‘刺客’,没有这点本事还是不成的。臣看即使再探几次,也不会有多大斩获。”














龙雅恼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叫我们就在这路上扎寨等他们来么?”














不二笑道:“殿下莫急。依臣之见,不若来个‘欲拒还迎’,将计就计。”














龙雅性虽稍躁,却也不是不懂用兵之人,当下明白了三分,眼里闪出欣喜的神色,道:“说来听听!若说的好,本王重重有赏。”














不二笑着低声道:“只需如此如此。”手指在摊开的地图上飞快地划着。














龙雅看得分明,听得真切,不由得抚掌到大笑道:“好你个不二,诡谲如此,欲拒还迎,让人怎放得心!”不二亦笑答道:“兵者,诡道也。但不二只为殿下而诡,还请殿下体谅。”龙雅望向不二,见他脸上一派温和笑容,眼睛微微弯起,隐没了他那漂亮的双瞳。














龙雅暗道,眼睛最容易流露真实。可他现在这样笑着,那还有谁看得出他言语中的真假。












































木手坐在自己的大帐里,面上的表情有些怔忡。他并不是在担心什么,这只是他思考的习惯。他算计着时间,心道这青军也该是时候落入陷阱了。可迟迟却听不见传令兵来报,心下不由稍许有些焦躁起来。难道他们识破了这陷阱?若是这样,其实更好。只要他们一避开,攻下青春便如探囊取物一般了。














一阵嘈吵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传令兵急匆匆地踏入大帐,禀报道:“将军,青军进入圈套了!”














终于来了!木手暗道,挑了挑眉毛,面上并没有流露出太多欣喜的神色。他道:“备马,叫两边的弓弩手立即准备,我亲自去山头上看着。动手前都不要给我露出一丝马脚来!”














鼓山与耳山上,隐满了比嘉的伏兵。青国的军队小心翼翼地在两山间狭长的古道上行军,看上去如同待宰羔羊。木手皱着眉头看着,迟迟不下令攻击。














“将军!还不攻击么?”副官看着那队人马从他们脚底就这么慢慢走过去,着急地问。














木手缓缓摇头。“这不是青国主力。”他道,“不过是探路的前队。”














“可前队之后不就是大军了吗?”














木手仍然是摇头。他用兵向来谨慎,不是胜券在握的战役绝不轻易涉险。果然很快便看见了那队青军的队尾,原来只是一个不过千人的小队,看来是负责探路诱敌的。














木手嘘了一口气,冷声道:“看来这领军的二皇子,并不是个一无是处的笨蛋。”转身对左右道:“以后再看见青国军队,先给我探清人数,再来回报!”





























就这样接着两日里,又过去两队青军探哨,每队都在一千人左右。木手按捺性子,告诫自己不可打草惊蛇,一面对下属冷笑道:“兵不厌诈,事不过三。再来的可就是青军大队了,就这几日光景。你们好生埋伏着,莫要惹出一丝纰漏!”那些比嘉军人在这样炎炎夏日的草丛中已埋伏了三四日,早是疲累不堪,又听得还要再埋伏几日,都不由得面露苦色,只是当着木手的面不敢多言。这时探子来报说,前日里放走的那三路青军探哨已集结在一起,在降龙河的一条小支流虞溪旁伐木造舟,看来是为了日后大军渡江做准备。虞溪浅窄,涉水可渡,但两旁古木众多,最宜造船。而降龙河两岸则多为荒滩断崖,所以若要造船,都从虞溪两旁伐木。木手见他们已在伐木造船,料定不出一日大军定将到江边,知道他们必从此路通过,因此饶是谨慎如他也终究放下心来,吩咐道:“让埋伏在后山的宁烈领军去扰,别让他们造成了船,多了漏网之鱼。”副官惊道:“那不是要撤了那里的埋伏?”木手道:“我料定他们最迟今夜大军定会通过此处,因此不用担心。”





























果不出木手所料,入夜,青国大军人衔木,马叼枚,静静通过这两山隘口。一眼望去,兵士手中所持红灯蜿蜒一片,仿佛要直烧到天际。静寂的夜里只有夏夜的风呼啸过山口的声音伴着马蹄声、车辘声,绵延百里。














木手在山头上看得分明,道:“这回是了。听那马蹄车辘,是军中粮草辎重。若不是大军进发,根本不需带这些。传我命令,各军戒备,弓弩手拉弓上弦,见举火为号,便一举射将下去!”他眼看着大军行过将半,猛地吸一口气,点起手中火把,高举起来。各军得了号令,也都纷纷将包了油纸的箭头点起火来,朝山下青军射下。一时间人喊马嘶,青军显然没料到此节,登时乱做一团,首尾不能相顾,慌张地弃下粮草辎重,回身便逃。木手见果然杀了他们措手不及,心中大喜,挥舞火把,指挥埋伏已久的比嘉军队攻下山去。














才下得山,木手登即有不祥之感涌上心头。原来眼前被青军丢弃下的并不是一般的辎重,而是多不胜数的长约三丈的大箱子,箱子两旁每隔一距都绑着一个稻草人,稻草人手中还各提着一盏照明用的红灯笼。木手心下寒意顿生:这么说来刚才眼中数万大军可能根本是用这些手持灯笼的稻草人假扮出来的,那真正的大军——他仿佛被冷水当头浇下,大叫道:“退后!快些退后!!回到山上去!!!”众将士从没见过木手这般情状,只是迷惑地缓缓退后,却听见那箱子里发出嘶嘶响声,未及反应,便听得“砰——”地一声巨响,直若开山碎石,天摇地撼,将那箱子炸将开来,离的近的比嘉军登时被炸做齑粉。士兵都惊叫道:“这是‘黑炮’!是‘黑炮’啊!!”你推我搡,四下没命似的逃窜开来。这巨响接着便仿佛店铺开张,爆竹隆隆,箱子接连不断地一个个炸将开来,那声音震天动地,穿耳裂膜,不少比嘉军捂住被炸声震得流血不止的双耳,嚎叫着想奔上山坡,却又听得一声炮响,旌旗分明,鼓山上他们适才埋伏的地方腾地火光耀眼,竟闪出一彪青军,为首一人皇家袍饰,英俊倜傥,不是当朝二皇子龙雅是谁?只听他笑道:“木手匹夫,你中我计,被我趁虚袭了后寨,看你现在往哪里逃?!快快下马受降,尚可饶你不死!”木手大骇,知是因他调军去阻那三千探哨造船,让龙雅袭了他后路,心下后悔不迭,但无他法,只得勉力指挥乱成一团的比嘉军道:“快上耳山!他们还没那本事连此山也——”话音未落,又是砰地一声炮响,火光中耳山上竟也闪出一彪军来,青国黛色军旗在火光映彻下散发出妖冶魅惑的光华。为首一人风华正茂,俊秀容颜,以鞭指木手道:“将军还是快快受降罢,若再是一味顽抗,那便赶尽杀绝,以报入侵皇苑之耻,阁下莫怪!”声音虽不大,却是精湛内力发出,直震得木手耳膜鼓胀,胆战心惊,接不得话,拨马便走,此时山谷两头原本一味败逃的青军竟也抖擞精神回转身来,接上杀得一阵。木手心知中计,气急败坏,只顾领着败军左冲右突,奋力西行,想突出包围,逃回比嘉,重整旗鼓。当下只奋起全身气力挥舞手中长枪,策马狂奔,这才逃出山谷,疾行至虞溪边,回首四顾,当初两万伏兵十损有五,就是身边牙将也多有带伤,不由得仰天嗟叹。他身子在马上颠簸一夜,虽酸苦乏累,却又恐青军随后追至,当下不及细想,赶紧涉水过溪。见水只没过膝盖,心中总算欢喜许多,不由得加紧步伐。却忽然听见上游人吼马嘶,正惊慌间,一股大水挟风雨之势从迎面扑将下来,当即许多正在渡溪的比嘉兵士便哀号着被冲走大半。原来那三千前哨当初并非当真伐木造船,而是奉不二计策,以此为耳目,实则用麻袋填装土石,绑在那伐下之木上,沉入虞溪上游浅窄处,阻隔水流。而待到下游比嘉败军逃来之时,便拖回浮于水面的浮木,放水下去,自然淹个正着。木手哪想到这一节,他只听得此时身后喊杀声起,追兵又至,不由得肝胆俱裂,却又不敢涉水而行,只得催策疲马,沿着山石小径,慌不择路,乱奔一气。














待逃到降龙河边,天已将白。可饶是武功高若木手这般也已疲累不堪,心力交瘁,却听得山石后马蹄轰响,又一彪军出现在眼前。木手万念俱灰,叫一声:“罢了,今亡此处!”拔剑在手,就欲拼个鱼死网破,却听见一人叫道:“将军!将军安好?属下接应来迟,死罪!!”看时,竟是自己调去扰那三千前哨的宁烈引一支军到,心下一松,几乎倒撞下马。宁烈赶紧上前扶住,一边命人发出求救号火,让驻防降龙河西的比嘉军队派船接应残军过江。木手颤声问道:“我让你去剿那三千前哨,怎地变成这样?!”宁列苦道:“将军不知,青军在虞溪旁伐木的只有一千军,却造三千人的声势,另两千却埋伏在山前小道上。属下一昧赶往虞溪,没料到中途埋伏,被折杀一阵,乱了阵脚,又被沿途陷阱弄得……那个苦不堪言,想要原路转回,却被青军袭了后路,退后不得。待赶到虞溪上游时,已近夜半了,青军逃得没个人影,属下看见溪上浮着巨木,下面坠着土石,想是要用水淹我们,好在没有上当。当下命兵士们一齐动手,将这些木头土石拖上岸来——”














“!!原来那大水是你们放下的——!!”木手又惊又怒,可看着宁列一脸茫然不知的模样,又不好发泄,只得狠狠一拳锤在降龙河畔的沙石上,恨道:“早知这越前龙雅有这等本事,当日皇苑内便不该留他性命!!”












































不二静静地站在耳山之颠,望着下面山谷里火光映天,一直烧到降龙河畔,嘴角浮现一丝冷然的笑意。其实他身边兵士护卫不过百人,强造出千军万马之势,若适才木手硬从耳山攻上,定然无法阻挡。原来耳山这边山后小路都是羊肠小道,只容一人通行,无法伏兵,因此木手事先命人砍伐枯木,阻拦去路,以为无人得上。不二命探子探明之后,选出五百精壮兵士,翻山越岭,攀崖附壁,遇沟填壑,搬木开道,可恨这山路艰难险峻,士兵摔死者亦不在少数。不二仗着自己轻功卓绝,硬是领着百余人上得耳山,黑夜中看不分明,木手果然以为是青国不知哪里冒出的千军万马,扰得他当即乱了阵脚,之后便乖乖坠入圈套。














而之前那埋满火药的许多箱子,其实只有第一个炸开的箱子里装的是青国开山填壑用的贵重火药——黑炮,其余都是空有黑炮之声而没有黑炮之力的假炮罢了。这其实稍做思考便能明白:那么贵重的火药,一场战役就用了几百车,怎样也是不可能的。然而谁叫他们心中已经先入为主了呢,败局在那一瞬间就已无法挽回。














夜风里夹杂着血腥的气味和焦糊的热度,吹乱不二因为翻山越岭而破烂不堪的长衫。他望着被火光烧得已是混沌不清的夜空,脸上浮现出决然的神色。



























































手冢接到捷报时,正在攸王府里和乾一起为调运粮草和从他国边境调配防军的事宜伤透脑筋。他随手打开传令兵送来的帖子,当那熟悉的字体霍然映入眼帘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若首战不胜,我终生不再见你。”














他赢了,他果然赢了。我知道他不会食言。手冢捏紧了那份捷报,感觉到自己脉搏在皮肤下跳动着。这是他在确认了自己心思以后,头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思念,腐心蚀骨的思念,以这张末尾飞扬着那潇洒的“不二周助”署名的帖子为药引,在全身毫无前兆地蔓延开来。














乾跟他平日里相处也是极好的,见他似乎有些不对劲,问道:“王爷,怎么了?”手冢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神,赶紧将帖子拿给乾看,一边用故作镇定的声音道:“——首战告捷。”














乾抚掌笑道:“当真是太好了!快报教皇上与丞相知道!”那传令兵得令,一连声去了。














乾转身对手冢道:“王爷,我们是不是也该庆祝一下?我早说我不会选错人,今证果然如此!”此时并无外人,因此他的语气并不是那么尊卑分明。














手冢面上看不出来,心下实在是高兴得紧,一听乾如此说,正合心意,当下便道:“且去后厅暂坐,小酌数杯,聊表庆贺。”两人转入后厅坐下,丫鬟奉上美酒,先各干了一大盅。乾笑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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