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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脉相思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4-04-24完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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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瑜言眉心一动,转过头对石县丞正色道:“我知道了。你且去忙,这里有宋西就够了。”
  外人都走了以后,宋西和脉脉把行李拿出来粗略收拾了一番,眼看天就擦黑了。三人简单用了些干粮果腹,宋西便带着滚滚下山洗澡去了。
  脉脉拿了药,朝司瑜言走过去,让他脱衣服:“我给你上药。”她动手去解他的腰封,却被他捉住了手,攥得紧紧。她不解抬眼,却见他眉眼含笑,真是颠倒众生。
  “不急。我们先去个地方。”
  天一黑,南浦百姓就家家关门闭户,整个寨子都陷入了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光亮没有声响。唯有一点细碎红光从县衙后面的树林里透出来,仿若萤火,星星点点。
  司瑜言提着一盏纸糊的小灯笼,一手牵着脉脉,徐徐往石县丞口中的泉眼找去。脉脉对山中生活很熟悉,自是不怕夜路难走,加之听不见夜风呼啸,心中便无所畏惧,只是好奇。
  “言哥哥,我们去做什么?”
  司瑜言笑而不答,牵着她在密林里左穿右绕,拨开一大丛菖蒲后,一股温热气息迎面扑来。
  一股热泉从岩壁里流出,蓄积在下方一个丈宽的天然池子里,水面上冒着腾腾热雾,好似天界瑶池。池子一面靠着石壁,其余三面都被浓密的草木包裹,若非存心寻来还真是不易找到,池子边有水的地方都长了菖蒲,因着受到热气熏缭,紫色的菖蒲花开的十分繁茂。
  司瑜言把蜡烛从灯笼里取出来,放在岩壁的一块石头上。他伸手去解脉脉的衣裳,表情自然动作流畅:“出了汗身上腻得难受,洗净了晚上好睡。”
  脉脉抿着唇偷偷抬眼看他,他脸上一本正经,谁知肚子里在打什么坏主意呢!回想起洞房那晚他做的事情,脉脉实在是脸颊发烫。她终归是脸皮薄,不愿让他再动手,赶紧抱住胸口转过背去。
  “我自己脱就好了!”
  她战战兢兢地脱掉外面衣裳,还穿着小衣小裤就赶紧钻进了水里。池子不深,站直了水位也只到她胸口,还把她小衣打湿了,透出底下浑圆上的两点朱红来。脉脉脸上又是一烫,急忙半蹲下去把脖子都淹住,险些呛了一口水。
  “咳——”
  没等她咳嗽完,司瑜言已经下水朝她走来,看她出丑低低地笑:“躲什么?倒把自个儿呛着了。”
  “我才、没有躲呢……”脉脉的辩解心虚极了,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睫毛上的水珠亮晶晶的。等他靠近了,她愈发紧张,“自己洗,不要你帮忙!”
  司瑜言已经低头过来吻她,唇角都翘起来了:“可我就是想帮你,怎么办?”
  脉脉仓惶抬头,却刚好如了他的意,被他衔住嘴唇儿吮起来,舌头也伸进她口腔了,准确缠住她的香舌。脉脉害羞,双手搁在胸前推他,自是推不动的,又发现他还穿着衣裳。她有些恼,费力别过脸,气鼓鼓地质问:“你怎么不脱啊!”
  她都脱衣裳了,他还穿着,没理由要他占尽便宜的!不公平!
  司瑜言不答,湿衣紧紧裹在他身上,显露出姣好的身姿。他一边亲着脉脉,一边捞起她两条腿儿分开,顺势把人抵在了水池边沿。
  大掌钻入了亵裤底下,脉脉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忆及那晚的疼痛脸色都变了,慌乱不堪地躲:“不!不行!不要那样……好疼的!”
  说到最后她都快哭了,司瑜言软声软气儿地哄:“不疼不疼,这次不会疼了,骗你是小狗。”
  脉脉怯生生搂住他脖颈,抬眸狐疑:“真的?你那个……尾巴,那么大,放进来就是好痛。”
  司瑜言又被夸赞了阳刚气,内心十分得意,热水底下的肿…胀更大了几分,他挺挺腰道:“大的总比小的好,嗯……我轻轻的,不弄疼你。”
  他再三保证,脉脉才勉强答应了他,褪了小衣亵裤,咬着唇娇滴滴叮嘱:“疼就不准进去了,要出来。”
  话音刚落,他已经挤了一个头进来,脉脉蹙眉闷哼了一声,把司瑜言紧张地不敢妄动。他停下问她:“很疼吗?”
  脉脉细细哼道:“有一点……还好。”
  他好像很喜欢做这样的事,也觉得很快乐。脉脉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快乐,所以愿意陪他一起做这样的事。
  两人都是初尝滋味的新手,尚在慢慢探索当中。女子情动本来就比男子来得迟,脉脉对此又心生畏惧,花…径自然不够湿濡,里面春…水也不足,而此时两人浸泡在温水之中,借着水滑润泽,司瑜言倒是轻而易举破了第一道关卡,循序渐进地入将进去。
  泉水温热,但脉脉觉得进入身体的那…话儿更是滚烫,她低吟一道:“言哥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他,或是喊他做什么,就是自然而然发出了声音。
  司瑜言犹如举着一柄长枪,好不容易破除壁垒艰涩而入,却被四壁紧实蜜滑的嫩…肉死死咬住,禁不住打了个颤。
  “怎么了?”还好脉脉听不见声音,否则一定奇怪他变了调的嗓音。
  脉脉羞答答地摇头,水底下的纤腰扭了扭。司瑜言只觉得她仿佛一朵会食人的娇艳花朵,那么柔嫩却被他撕开,转瞬花瓣合拢把他擒住,让他在里面被使劲儿地夹,本来他才是采花儿的人,攫取她的蜜…汁,可她更厉害,把他吸得都要丢了魂儿,随时能精魄出窍!
  那条缝儿就是令人骨枯精干的销…魂窟,司瑜言不敢逗留过久怕忍不住,退出来拿手指一探,光滑软绵的嫩瓣儿,指尖湿漉黏滑的触感,不是泉水,而是她的蜜…津。
  他喘着粗气偎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儿旁:“夹死我了,险些抽不出来……”
  脉脉不晓得他说了什么,刚松了一口气他又刺进来,这回可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生辣辣地顶,一顶到底,把娇嫩的花…径充的盈盈实实,差点儿撑破了。
  脉脉抓紧了他的胳膊:“言哥哥!”
  听她叫唤自己司瑜言更是犹如神助,两肋生风猛冲直撞,捣碎了花…房的蕊心儿,撞得那具嫩花枝儿般的身子左摇右晃。他一手托着她小巧挺翘的雪臀,一手覆住蹦跳不已的嫩…乳儿,搓揉捏玩,弄得脉脉嘤嘤呜呜。
  “喊我什么?再喊一声儿,喊对了我便饶你。”他喜爱极了她娇美清甜的嗓音,一边大力地入,一边无耻地“威胁”她。
  脉脉攒着秀眉,莺声娇碎:“言哥哥、唔,言哥哥,好哥哥……”
  司瑜言如猛兽般撕咬着她的唇,见她娇喘吁吁更觉欢喜,来回在她身体里流连,依旧是不满足的模样:“再多叫几声好哥哥来听听。”
  “好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好哥哥好哥哥……”脉脉被他摆弄得骨软筋麻,手臂一松从他颈子上滑下来,整个人身子一歪都跌进了池子里。
  还好司瑜言眼明手快,赶紧捞起她圈进怀里:“呛着没?”
  脉脉嘴里吐了水出来,摇着头笑了:“身上好软,没力气了。”
  他把她捞过去背对自己,让她上半身趴在池沿外面有水的地方,耸起浑圆白软的臀儿,对准泛红的花缝儿挤进去。脉脉看不见他的脸了,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慌乱地回头想摆脱这个难堪的姿势。
  甫一回首,司瑜言热烫的身躯就俯下来,贴在她同样滚热的背脊上,张嘴含住她的耳珠,舌尖拨弄挑逗。
  水浪一*打在腿根,可不及他带来的汹涌潮浪,脉脉眯着眸子,檀口微微吐出香气,嫩…蕊儿拼命地收缩,夹着司瑜言阵阵爽然。
  “脉脉,你出来这么久,好像该泡药浴了。明天我们来这里泡好不好?”
  她侧着脸半阖着眸子,司瑜言把脸凑近了这般说。她看懂了,轻轻点点头又软过去,任他折腾。
  司瑜言噙着温柔的笑,与她极尽缠绵。
  蜡烛快烧完了,火光逐渐黯淡越来越小,最后彻底归于沉寂。天地之间,唯有天上星月闪耀,以及,脉脉的后背隐隐流出异光。
  作者有话要说:酒叔回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前几天去外地看酒婶儿了,出发得急来不及请假,只有让小孔雀吃肉弥补大家了!温泉肉神马的是小言的标准场景,必须的呀哈哈哈哈(^o^)/~


☆、第45章 蜜望
  脉脉是被司瑜言背下山的。她累极了;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只好任由司瑜言放上背脊;软哒哒趴在他肩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司瑜言把她带回房里,安置好以后才拿了药瓶走到小院儿里;解开湿衣给自己上药。
  伤在背脊,他摸索着涂抹,指腹摸到绽开的伤口,两侧表皮已然翻开,加之一路过来不曾好好调理,又浸了水,肯定是泛白渗红;摸一摸都疼痛不已。司瑜言闷声不吭,绷着脸默默涂药,但反着手不大方便,有些地方够不着。
  篱笆边一阵窸窸窣窣,司瑜言警觉,回过头看去,见一团毛乎乎的东西在那处拱来拱去。原来是滚滚。他会心一笑,猜这贪吃的熊兽肯定又是为寻食物跑出来了,正说把它抱回去,身后却有人唤他。
  石县丞走来接过他手中的药:“我来吧。”
  夜如此深了,司瑜言没有疑惑他为何出现在此,反而松了手,把毫无防备的后背对向他。石县丞看着那片伤痕斑驳的背脊,无奈叹息一道,倒出药膏在手心,按了上去。伤口被刺得剧痛,司瑜言咬紧了牙关,只听得石县丞在后面说:“跟小时候一样,从不喊疼。阿言,我们多久没见面了?”
  司瑜言闷声道:“六年了,先生。”
  石县丞在南浦做了近三十年的县丞,途中本是有机会高升的,十多年前他入司家做过教书先生,过了几年却又回到南浦。别人只道他为人不懂周全,得罪了司老爷丢了前途,殊不知他此生的心血都用在了栽培学生上面,一个最得意的弟子。
  石县丞手上用力把药抹匀,半是训斥半是心疼地说:“就算要以退为进,何必弄成这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一点都不懂爱惜。”
  “吃了这顿皮肉之苦,他们才会相信我是真的失了势。”司瑜言捏紧了手掌,指节凸出分明,“而且只有痛,才让我愈发坚定,提醒我不要忘记心中所想。”
  石县丞摇摇头,并未多加责备,而是问他:“圣上驾崩的消息知道了吧?”
  “知道,半路上他们送了消息来。”
  石县丞替他披上外衣,双手负背面向了篱笆外,仿佛站在山上透过重重密林,能看见遥远繁华的颍川郡,歌舞升平醉生梦死,与贫瘠不堪的南浦是天壤之别。他幽幽开口:“你看这里,一到晚上便没有一丝灯火。南浦百姓穷,灯油价贵,他们买不起,所以舍不得点灯,入夜便黑咕隆咚的,静得可怕……可我还记得当年在司家,伙房里烧灶用的都是鲸脂蜡烛,哪里知道山中人家‘时挑野菜和根煮,旋斫生柴带叶烧’的艰辛?我已年过半百,等不了多少时日了,阿言,你告诉先生,我的心愿是不是真的有实现的那一天?”
  这不是一件可以轻易许诺的事情,司瑜言默了默,“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先生,迟早会等到的。”
  他们的心愿是相同的,不是要做人上之人,而是创造一个天下大同的盛世。大周天子痴迷炼丹,数十年不问朝政,不理人间疾苦。可知水患冲走多少人家?可知饥荒造就多少孤寡?可知从南浦到颍川区区百里,百姓却是云泥之别?这艘腐朽的千年王朝巨船已经摇摇欲坠,只消最后一个波浪打来,让它分崩离析。如今他们等到了这个波浪,或者说一个契机,天子驾崩,储君未定,那么谁来坐上王位都可以!四大世家有掌权的野心和实力,但他们缺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秦王后人在药王谷的传言不知从何而来,但既然知晓了就不能坐视不理,司书章为了避免错失先机,率先以治病的名义让司瑜言入了药王谷。可是司瑜言带回来的人却并非施灵药,家主怎能不气,一怒之下发配他到南浦合情合理。许多人都看不清其中迷雾,断定司小公子此番是难以翻身了,但石县丞知道自己教出来的这个学生,他绝不做无益之事。
  天子驾崩,群雄蠢蠢欲动,但当出头鸟的人是最愚蠢的。司瑜言退居南浦意在韬光养晦,家族中其余几个公子并非惊才绝艳,眼下无人可用,所以司书章不会贸然行动。他们一族固守在长水以南,隔岸观火静待其变,只等时机合适,才会有所动作。
  石县丞能看懂大半的局,却唯独对一事心存疑惑,或者说是一个人。
  脉脉。
  她究竟只是一枚局中子,还是无关棋局的旁人?石县丞想不通也猜不透,他问司瑜言,得到这样一句答复。
  “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替我医病的大夫。”
  脉脉一觉醒来已然天光大亮,她伸了个懒腰,发觉身边空荡荡的,温热的被子里尚留着司瑜言的气味,但不见他的人影。她穿衣起身,推开门走出去,不留神踩着个什么圆溜溜的东西。
  房门前放了一堆青色果子,个头长扁中间鼓起,比她的手掌略大,放在鼻子闻到一股青涩香气。脉脉没见过此物,不知它是什么,拿在手里头探究了一番,估摸着应该是能吃的,张嘴就要咬了尝尝味道。
  “喂别吃!”
  一直躲在篱笆外的阿时看见,赶紧冲进院子大喊,拍掉脉脉手里的东西。脉脉诧异地看着他,他就少年老成地训她:“蠢女人!这还是生的不能吃,就算要吃,也得剥了皮再吃,真蠢!”
  脉脉盯着他翻飞的嘴皮子,半晌才从地上拾起果子,迟疑地问:“你、给我的?”
  阿时昨日先误会她偷猎物,后来见她用古怪的法子救了阿里,感激之余又很好奇,心头很想再见识一下,他打听一番知道她是跟着大官一起来的,就住在县衙后面,于是一大早捧来几个果子想送她,但当面给又挺不好意思,纠结好久才决定放在她门前,等她出来自己拿。阿时躲起来偷偷观察,没想到她不懂怎么吃,居然连皮就咬,激得他一下钻出来。
  阿时扭扭捏捏:“是给你的……但不是专门给你的,我就是顺道多摘了几个,反正吃不完,随手送你好了!”
  他说话快又是乡音,脉脉看得颇费劲,但是连猜带蒙也明白了七八分意思。不就是送个果子么,至于这么难以启齿嘛!她捂着嘴偷偷地笑,笑够了大方道谢:“谢谢啦。”
  阿时的小黑脸儿红了红,反正不明显,他低头挑出个黄皮果子,道:“这叫蜜望,青皮的时候摘下来,捂熟了变成黄色就能吃了,像这样划一刀,把皮剥了吃果肉……喏,甜的。”
  饱满多汁的黄色果肉散发出一股浓香,脉脉刚好饿了,低头就咬了一大口,舌尖都要被甜化了,齿颊留香。阿时看她吃相,不觉舔了舔嘴唇,问:“好吃吗?”
  这三个字脉脉看懂了,狠狠点头:“好吃,甜。”
  “你喜欢就好。”阿时嘿嘿地笑,露出来的牙齿还怪白的,他挠挠头,“那个……你昨天是怎么让阿里好起来的?你也是祭司吗?你会法术?”
  脉脉嘴角还沾着黄色的果肉碎末,明显不能理解他的意思,跟着他的唇形喃喃:“几丝……发……术,是什么?”
  阿时瞧她确实也不像巫医,有些失望,叹气挥手:“算了算了,祭司是转世的神,五十年才有一个,你肯定不是。”
  阿时满怀希望而来,但又失望而归。他的母亲时常发作头疾,疼起来就会失了神智,认不得人不说,严重些还会动手砸东西、拿刀砍人,当地百姓信奉巫教,教中巫医便是祭司,祭司看过之后断言是邪祟侵体,为阿时娘施了法,但情况仍旧没有好转。后来阿时一家再去求医,祭司就说这个邪祟太厉害,一般的法术镇不住,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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