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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强占,女人休想逃 作者:姒锦(潇湘vip2012-9-7完结)-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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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心。

    狗日的,拍卖会上不是说,给谁戴上了它,就能彻底抓住她的心吗?骗子!想到这里,钱老二不禁哑然失笑,自己都是商人,无商不奸啊,被耍了。

    就那么瞧着,心里被莫名其妙的伤感溢得满满的,他突然俯下头去,吻住了她脚踝上的囚心,然后细细地亲吻她白软的脚踝,唇舌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像亲吻一件珍稀至宝一般,小心翼翼。

    慢慢滑过——

    元素死死咬着唇,闭上眼睛,可人的触觉神经往往并不受大脑的支配,他唇舌之间所挑起的,酸痒难耐的感觉,让她的血液沸腾了,然后被她的思维冷却,冷却了再次升腾,整个神经像过山车一般,起起落落,一边急促的喘息,一边羞耻地低吼。

    “不要再亲了……畜、生。”

    她的憎恨,让他的心惊悸地狂跳了一下,有些酸,有些痛,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思完全跳脱了大脑,他无法掌控。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憎恨自己,心里也没有自己,而他,就要填满她的心,占有她的心,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

    这样的认知,让他狂乱了,像指尖流沙正在流失,而又急切的想要抓住一般,他慌乱得没有了正常的思维和理智,胡乱地抹了一把她的眼泪,讷讷地低喊:“妞儿,我想要你快乐!”

    无法动弹,元素闭着眼,泪如雨下,可下一秒,她像被雷击中了一般,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激烈颤抖起来——

    天啦!他在做什么?

    他灵巧地唇舌毫无预警地闯入了她最隐秘的柔软,轻轻软软地拨弄着,然后恣意逗弄起来……

    一刹那,元素的心颤了,身体颤了,一把把揪得死紧,差点停止了跳动,像被人扼住了最柔软的神经一般,无数的幻觉纷至沓来,焚灭了理智,不由得羞耻地低骂:

    “钱傲,你混蛋!你不要脸!”

    可是完全没有用,钱老二一开始只是想要取悦她,哪知道尝到她美好的滋味儿,居然欲罢不能,不由分说的继续着,嘴里含糊地轻哄:

    “宝贝儿,别动,我在爱你。”

    爱?他也配说爱?

    元素轻颤了一下,思想再浑沌,也明白他说的爱,和那个爱两完是两码事儿,随着感知排山倒海般袭来,她的恨意越浓,泪水如泉水般涌现。

    她没有再笑,而是无声的,绝望地哭泣着忍爱他这种另样的折磨,悲伤一点一点的浸渍了她的全身。

    不可遏止般地尖叫了一声,元素双眼死死地瞪着自己身上,近在咫尺的男人,那个一不小心闯入了自己的心里,伤害自己,又强行闯入自己身体的男人!

    他,多么的无法无天!

    他,为什么就这么混蛋,这么霸道,这么不是人?

    他的动作越发肆意,元素忍不住一声哭啼般的呜咽溢出喉咙,几乎是带着哭腔般,憎恶地讽刺道:

    “钱傲,你到底玩弄过多少女人,才练就了这一身本事?”

    这话太冷了,空气都冻结了!

    胸口像被人狠揍了一拳,钱老二有一种将心掏出来捧给人家,却被人恶狠狠一脚踹开,还碾上一碾的感觉。

    他是有很多女人,可除了她,打死他都不可能对任何一个女人做这种丢老爷们儿脸的事儿。

    在她之前,他还真就矫情了,不戴套子从不碰女人。

    任何一个女人。

    这样一想,他愤了,恼了,发泄一般的抬起头来,疯狂地亲吻女人那两片粉嫩的唇瓣,像一头野兽,嘶咬着属于自己的食物,各种的亲吻,将女人折腾得一塌糊涂。

    她像是投降了,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好怂,好怂,从来没有过的怂样儿。

    钱老二啊钱老二,你他妈就白瞎了是个老爷们儿。

    愤火燎原一般,越烧越旺,喉咙像被人扼紧了一般,他终于不再顾及她的感受了,野兽一般的憋着一口气,使着一股子狠劲蛮干起来。

    男人之于女人,原本就有与人俱来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更何况钱老二这样的男人,生活的优越感,造就了他盛气凌人的性格。

    高高在上的他什么时候如此做过小,服过软?

    他从来都习惯别人的顺从,习惯别人的瞻仰,习惯别人的追捧,可这个女人,疏离他,憎恨他,不待见他,还不让他碰她。

    他,彻底的怒了!她,是他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他的女人!

    像带着一种激烈的宣誓占有,他每一次进范,就像是在极致的快乐之中寻找心灵的寄托点,又仿佛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去深入怀里女人那不可探及的灵魂,这样的他们,是如此的亲密的交融,结合成连体婴一般的两人,为什么要分手?

    绝对不分!

    身下的女人,是自己的女人,只能让自己来疼爱,让自己来占有,只有自己,才能是她唯一的男人。

    动作发了狠,神经短了路,却将女人心里那根柔软的弦彻底的折断了。

    元素的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那感觉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双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颈,随着他的颠簸,她抽搐着身子,唇齿间溢出的是切齿般恨意。

    “钱傲,我恨你!我恨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再一次下起了雨。

    兴许天气的阴晴都是为了配合人的心境而变吧,雨点敲击在窗玻璃上,似乎是为了配合钱某人出入的节奏一般。

    ……

    神祗般不可阻止的进攻,一浪接一浪的席卷,恨或者不恨,人都交缠在一起,神志不清进攻与反击。

    女人要死不活,男人如痴如醉,喃喃自语:

    “妞儿,要不够怎么办?怎么要也不够怎么办?”

    “真的,永远要不够……”

    ……

    轰轰……

    哗啦啦……

    电闪雷鸣,暴雨入注,白璧染胭脂,迷乱的哪里是人,明明就是天!

    伴着一声惊雷,再次的狠狠冲击之后,战斗终于平息。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钱老二也迷糊了,他不想这样的,明明是想要对她好的,宠她,宠得上天入地,宠得无法无天都可以,可为什么,他再一次的强了她?

    女人白皙柔软的肌肤似乎妖治般透出粉红的色泽,美得夺人心魄……

    他占有了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可这太过激烈的过程,与他而言,身体的满足却只带来了心灵的再一次空虚。

    眼睁睁看她闭上了眼,死人一般的了无生息,他突然觉得,他根本没有得到过她,从来都没有。

    乏力,空寂,他心疼得厉害,却无法低下高贵的头。

    细细地,柔柔地帮她捋了捋乱成一团的长发,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身体,软唤一声。

    “妞儿?”

    没有回应。

    他像一个败军之将一般,狼狈地跳下床进了浴室,开了冷水狠狠地冲洗自己的身体,浇灭自己的火焰,可等他再次出来时,床上白嫩嫩躺着的身体,仍旧是一动不动。

    看来,她果然是恼恨了自己,但是——

    他妈的,他能怎么办?

    他是个男人!他不能容许他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是他的亲侄子,也不能!

    叹了一口气,他轻轻地躺在她的身边,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身子,然后紧紧禁锢在怀里。

    “妞儿,妞儿……”

    入手的触感,滚汤……

    这一次,钱老二惊住了。

    坐起身来,探了探她的额头,直骂自己该死,她病体未愈,再经过这么久的折腾,居然发起了高烧来。

    而且,还烧得昏迷了过去……

    再然后,他的视线往下,发现,床单上,有一丝丝淡淡的浅浅的红色——

    血!

    哪来的血?他又弄伤了她?

 第80章 怀上了·一次中俩!

    钱老二慌了。

    他承认,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刻,他如现在这般,强烈地感受到抽搐般的恐惧!

    伸出手,在她身下一摸,指尖上的血红刺疼了他的眼!

    他惊恐地看着自个的手,感受到心脏不受控制地痉挛疼痛,那股子劲儿鞭笞着他,久久下不去。

    他强了她,他伤了她……

    明明自己想宠着她,惯着她,为什么偏偏背道而驰?他答应过妞儿不会再强迫她,不会再勉强她,可他妈的为什么就控制不住?又弄伤了她!

    钱老二,你丫的真浑啊!他苍白着一张俊脸,愣在床边儿,喘着粗气糊涂了。

    这时候的他,脑子里只是简单的以为这血是他弄伤撕裂造成的,哪知道——

    对自己又恨又怒的鞭挞几秒之后,麻木了的神经终于活络了起来。

    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遇到这女人,自个儿这脑袋咋这么不够用了,动不动就犯傻逼,叫医生啊!

    没到世界末日呢,矫情个什么劲儿?

    此时,正是深更半夜,大雨磅礴。他觉得必须找信得过的熟人妥当,知根知底的,好事坏事,也不怕抻掇。

    不再犹豫,他拿起电话打给了白慕年,他堂兄白应晖是有名的内科大夫。想了想,稳妥起见,他又打给了他小姨吴岑,毕竟她是妇科权威,想到那丝丝的血,他真怕他妞儿有什么问题。

    思绪飘远……

    还记得一年多前,他们第一次在帝宫,他也弄伤了她,也是找了小姨来,小姨那时还千叮万嘱,让他悠着点,可他……

    原来,他俩认识已经一年多了。

    可,为啥感觉这么短暂呢,和她呆一块儿,那时间过得贼快。

    心里微微泛酸,不禁恶狠狠地一拳砸在墙上,低咒——

    钱老二,你丫的真混蛋!

    然后,忍不住嘲笑自己,怎么会有了这些娘们儿兮兮的念头。

    真是抽疯了!

    小心翼翼地给女人找了套舒适的居家服穿上,抱着她发着烧的柔软身子,像团棉花一般,轻飘飘的。想了想,从冰箱里找出来冰袋给她做物理降温,可能因为冰袋的触感,昏睡的女人蹙着眉头动了动。

    钱老二一愣,情绪紧张地问:“妞儿,难受了吗?”

    哪知道女人只是闪了闪睫毛,并未睁眼,继续昏睡了过去。

    惶惶然看着她,钱老二觉得,自个儿的心好痛。

    ……

    不过短短三十来分钟,白慕年就带着白应晖赶了过来,尽管钱老二这时候的脑子混乱,可一看到白慕年那行色匆匆,心急火撩的样子,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恻然。

    一辈子的兄弟,年子那点小心思,他瞧得明白,不过,也正因为是兄弟,他还是只信任年子。

    唉,这女人,真是个不省心的小妖精!

    白慕年随意地瞥了一眼赶时髦走忧郁路线的钱老二,晃眼就能看得出来,他这会儿的状态差得要命。

    哪怕他刻意掩饰,那急红了眼眶的憔悴仍旧是出卖了他的心情,这哥们儿狼狈得没了一贯的意气风发,整一个神形俱灭的人形怪兽。

    颓然,沮丧。

    再转眸,看向那张大床,薄被下的女人蜷缩成一团,身子蜷得像只大虾一样,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和着那张凌乱的大床,他大概也都明白了。

    “钱老二,你丫的真是……”

    让他说什么好?

    叹了口气,他给白应晖点了点头,往女人的方向努了努嘴。

    白应晖什么也没问,完全是职业医师的良好水准。

    往床边靠近,弯下身子来,准备先给她测体温,哪知道一感觉到陌生人的接触,元素眼皮儿一抬,睫毛颤了颤,惊恐地睁开眼睛看他,直直往后退缩,攥着被子死都不撒手。

    她的情绪,看上去相当不正常,一双原本灵动的美眸里,除了一潭死水,连一丝丝活气儿都没有了。

    钱老二呆了呆,和白慕年对视一线,上前去就要安慰她。

    身体一抖,元素脸色骤变,从牙缝里憋出一个字来:

    “滚!”

    愣了一下,钱老二伸在半空的手,因她的话语而垂下了,脸上透着苍凉,手死死地捏成拳,骨头关节之间摩擦得咯咯作响,闷声低语:

    “妞儿,我不会伤害你……”

    垂着眼睑,元素紧攥着被子,颤着嗓子,身子直发抖:“畜、生,滚!”

    钱老二尴尬地杵在原地。

    见状,白慕年用眼神制止了钱老二,微笑着走上前,像哥哥一般,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压着嗓子柔声哄道:

    “素素,你别怕,你生病了,这是来给你瞧病的医生。”

    元素摇头拒绝,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脑袋里一片空白,那模样儿像极了一具会喘气的尸体。

    她很累,很烦!她活腻歪了行不?

    看医生做什么,死了多好,像她这样的人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知道自己没出息,不争气地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但她真真儿的希望一切的思觉通通失调,聋掉吧,疯掉吧,或者干脆死掉吧。

    那样,一切都幻灭了。

    在边儿上瞧了半天,白应晖似是明白了什么一般,拿过随身带来的医药箱,将两个男人赶了出去,慢慢地开始引导和舒缓女人紧绷的神经。

    医学院的时候,他选修过心理医学。

    ……

    慢慢地,元素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开始配合治疗。

    给她测试了体温,一看显示的温度,三十九度,高烧!皱了皱眉,拿出听诊器,给她查看病情。

    十分钟后,他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钱傲和白慕年的面前。

    “淋了雨受了风寒,上呼吸道感染,有些发烧,这到不是很严重,不过……”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闷不作声的钱傲,接着说:“我瞅着她这情况,应该有抑郁症,生存欲望不强。”

    抑郁症?钱老二如遭重击,脑袋瞬间就懵了。

    虽说她平时性子不算太活泼,但也不是太过沉闷的人,偶尔还能和自己斗斗嘴,那小嘴儿厉害着呢。

    怎么可能有抑郁症?

    大概看出他的疑惑,白应晖解释道:

    “抑郁症的成因种类很多,也许是因为压抑,也许是因为突然的伤害,这个,你得找专门的精神科专家。”

    精神科?

    勉强才能站直了身体,钱老二脸上的窘迫已经无所循形,那天她和他说,情绪不稳定,他没有引起重视。

    如果他好好和她说,而不是放纵欲念,再次强了她,也许……

    对,她说得对,自个确实是畜生。

    想到这里,钱老二的声音嘶哑得好像不是他自己一般,低沉中透着隐隐的难过,艰难地问:

    “白哥,她这情况严重么?”

    白应晖摇了摇头,看到他倍受打击的表情,隔了好半晌才有些失笑地说:

    “目前来看,不算太严重,不过,抑郁症患者,绝对不能屡屡遭受打击,要不然……会有很严重的后果,譬如,自杀。”

    轰!脑子一震。

    他女人,多么漂亮多么可爱多么善良多么温柔的女人,怎么会?自杀!

    平淡的一句医嘱,瞬间把钱老二打进了深渊,自责的情绪排山倒海,心里划过阵阵钝痛,撕扯着他的心脏,不甘心的问:

    “确实?”

    “确实。”白应晖点头。

    “能治吗?”

    “呵呵,当然。抑郁症没你想的那么恐怖。不要太担心,她这算是比较轻微的,只要控制好她平日里的情绪,和平常人没有任何的差别,只不过,千万不要再过度的刺激她……”

    白应晖严肃地叮嘱着,钱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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