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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呼吸不说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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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随风听完后沉默不语,安妮在一旁提心吊胆,最后总算到了目的地,安妮连忙说道:“就这,停车停车。” 

她比凌随风还要急,车没停稳就开门下去了,手指着一栋小房子说道:“小兵就住这,你自己去找吧,我不敢见祁凡。” 

她说完就准备走人,凌随风却从背后拉住了她。“去敲门!” 

安妮看了看他,还是无奈的照他的话去做了,门铃响了半天,才有人来开门。一个二十来岁有点痞子样的年轻男子边揉着眼边抱怨的对安妮说道:“大姐,我今天早上才回家,你吵我休息干嘛啊!” 

“这…我是找祁凡的。” 

“祁哥早就走了,连行李都拿光了,他没跟你说吗?” 

第二十九章 

“啊!已经跑路了,动作可真快!”安妮惊呼了一声,然后忐忑不安的朝凌随风尴尬的笑了笑。“这可不能怪我,我又不知道他会走。” 

凌随风一张俊脸阴沉的可怕,他突然将站在门口的小兵一把推开,迅速的冲进了房间里,小兵卒不急防,差点摔到地上。 

“靠!这家伙比我还横!”安妮耸了耸肩,示意他跟进去。 

屋子里根本就没有祁凡的身影,卧室、书房甚至是卫生间都被彻底的翻了个遍,凌随风十分的不甘心,一拳打到门上以发泄自己的愤怒。 

祁凡居然真的在躲他,一个月不够,还打算躲一辈子?如果被他找到,他一定不绕他。 

小兵本来是想将凌随风赶出去的,却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恐怖气势所震,只敢小声的问一旁的安妮:“他是谁啊?祁哥跟他有仇?” 

安妮翻了个白眼,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别惹他就是了。” 

两人小声的嘀咕,引起了凌随风的注意。他走到小兵面前,冷冷的问道:“祁凡有没有跟你说他要去哪?” 

“有,他说去夏威夷看美女!”小兵很老实的回答他,只是答得太顺口了。 

“……”凌随风额上的青筋直冒,安妮一见情况不对,立刻把小兵拉到身后。 

“哎呀!问他没用啦。祁凡既然料到你会来找他,还会把去向告诉小兵吗?” 

小兵一听有些不悦,嚷嚷道:“祁哥就是说他要去夏威夷,有本事你去找啊!我才不相信那么大的地方你能轻易找到他。” 

安妮用脚踹了他一下,“你少说两句会死啊?别添乱了。”小兵听完后愤愤的盯着凌随风,不再说话。 

凌随风双手紧握,蹙眉思考了半晌,才开口说道:“如果他跟你们联系,就帮我带句话给他。” 

“什么话?”安妮和小兵立刻异口同声的问他。 

凌随风径直走到门口,拉开门时才说,“如果想要报仇的话,我可以帮他。” 

车渐渐远离,最后消失不见。安妮和小兵交换了一个眼神,迅速的往斜对面的一栋房子走去。两人走进客厅,一名男子正坐在沙发上悠闲自在的看着电视,手上还拿着一杯红酒品尝,相当的会享受,这男子不是祁凡又是谁? 

“我的天啊!那个凌随风真不好对付。”安妮一边抱怨一边往祁凡身上倒去。 

祁凡笑着顺势将她楼在怀里,柔声说道:“辛苦你了,他对女人下手也太狠了。”眼瞧见安妮脖子上的一圈痕迹,低头用唇轻轻的吻着以示安抚。 

“祁哥,我有点不明白,你不就是要安妮姐将那家伙引来吗?为什么你又躲着不见呢?” 

安妮噗嗤的笑了出来,“就你那脑袋能领悟出的话也不会这么笨了。”手指了指身后的祁凡,“他的心计深似海,有空跟着学学,笨小弟!” 

小兵抓了抓头发,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 

祁凡叹了口气,“安妮,别逗他了。对了,凌随风给了多少钱?” 

安妮从皮包里拿出支票,祁凡接过看了一眼,喃喃道:“果然是有钱人!” 

“有钱又怎样,还不是给你骗来了。一个多月前,你说我能拿到一大笔钱,我当时还想难道你有预感能中彩票,原来是这样得来的,哈哈!” 

祁凡的表情突然变的深沉,他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屡金色的阳光立刻直射进来照到他的脸上。“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低不可闻的声音似乎夹杂着叹息,让安妮有些茫然。 

“对了,祁哥!他要我带句话给你,说如果你想报仇的话,他可以帮你!”小兵突然想起凌随风临走时说的话,立刻告诉给祁凡。 

“呵!真像他的作风!”凌随风,我会让你在快乐和挫折的反复交替中,越陷越深。如果不甘心被我利用的话,就让我对你产生感情吧。 

当然,游戏开不开始由你决定…… 

祁凡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安妮则担忧的望着他的背影,只有小兵比较单纯,早已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第三十章 

下午安妮就将支票给兑现了,她和小兵一起兴高采烈的买了许多东西回来,祁凡看到满卧室堆着的毛绒玩具,不禁想起自己的童年。 

如果没有母亲的死,那么他的童年应该是不快乐但也谈不上凄凉的,他本来就比一般的孩子早熟,自然是不会将些小事放在心上。每次冷言以傲慢的口气嘲笑他或者拿着好玩的东西炫耀时,他都不予理会。他要做的就是努力学习一切有用的东西,成为一名强者,再也不让任何人瞧不起。 

这是母亲的心愿和期盼,因为她一直都是卑微的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美貌她一无所有,甚至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都丧失了。母亲是懦弱的,也是坚强的,虽然出生贫寒,使她的命运注定悲凉,但她同时也没有放弃希望。 

在其他人的眼里或许她很有野心,努力的培养自己的儿子,好让其夺取冷家的家业,其实并非如此。她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受到最好的教育,同时她也知道一旦离开冷家,等待他们母子的将有可能是死亡。 

夸张吗?不!豪门世家的人都是残忍无情的,冷言的母亲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威胁自己儿子地位的人存在,即使分一杯羹也不行。她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对付无依无靠的他们可想而知,所以母亲情愿选择留在冷家,留在冷翔天的身边,度过漫长而又难熬的岁月。 

祁凡清楚的记得每当夜深人静时,母亲就会小声的哭泣。她总会抚着他的头发说道,答应妈妈,变强到足够保护自己,那时带着妈妈离开这里去寻找幸福的生活。 

虽然年纪小,但他什么都明白。母亲遭受的痛苦不仅仅是精神上的,他经常都能看到她的手臂上有着触目惊心的伤痕。他恨那个狠毒的女人,更恨自己的父亲,他们都是冷血动物。他太弱小了,他没办法去阻止,他只能在母亲期盼的目光下忍住一切屈辱和愤怒活着。 

为了这个理由,他拼命努力。但他还是太稚嫩了,不懂得将自己的才能隐藏掉,当冷言的母亲从佣人们的窃窃私语中听到他们称赞他为天才时,强烈的嫉妒终于到了顶点。 

她趁冷翔天不在时用卑鄙的手段诬陷他偷了名贵的珠宝,然后叫人毒打他,母亲扑了过来,每一下的鞭打都打在她那柔弱的身躯上。 

外面下着鹅毛大雪,他们被人毫不留情的丢在了路边。刺骨的寒冷如锋利的长剑从满身的伤口处不断的刺入,加重着身体的痛苦。 

他喊得嗓子都哑了,也无人问津。那巨大的铁门始终紧紧的关闭着,他发疯般的四处找着能帮他的人,可冷家的别墅在幽静的郊外,晚上根本无人路过。他只能用瘦小的身体背着母亲,一步一步艰难的往有人烟的地方走去。 

风呼呼的吹着,身子早已冻得发紫,浑身僵硬。是强烈的意志支撑着他,他咬牙加快步伐,他告诉自己只要找到人,就能救他的母亲了。 

血流淌而下,每一滴都清晰的印入雪地里融化开来,身后是一望无际蜿蜒的血路。这条血路一直延伸着,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咚———— 

突然脚下一个小小的石块绊住了他,虚弱的身体立刻重重的摔倒在地。胸口一阵疼痛,他却顾不了那么多,母亲痛苦的呻吟提醒着他,他不能就此倒下,他必须起来。 

此刻耳边传来低不可闻的轻喃。母亲说她不行了,她只想好好的看他最后一眼。他不相信的摇着头哭泣着,母亲明明说过要等他变强后就一起离开去找属于他们的幸福,她怎么可以在心愿未实现前就丢下他呢? 

母亲笑着说对不起,然后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就这样,他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的血一点一点流干,感到她的身体逐渐冰凉,直到最后没有任何的体温…… 

他撕心裂肺的吼叫,如一头冰天雪地里受伤的野狼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雪下了一夜,他几乎就吼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当他被人在雪堆里发现时,母亲早已成为一具尸体。很奇怪,那时的他居然没有一滴眼泪,或许早已在昨夜就流干了。 

后来他被送回了冷家,冷翔天草草的处理掉了这件事,因为他不想弄得满城风雨。没有人在意母亲的死活,而他将注定背负着深深的仇恨继续活下去。 

母亲死前的最后一个微笑深深的映入了他的心里,强烈的恨,无法言语的痛,灼烧着他的全身。他不在乎任何东西,金钱、权势、地位那些他都不想要,他只想要一个活生生爱着自己的母亲。 

从那以后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逃学、打架,玩女人,不学无术。冷言的母亲因为碍于冷翔天也不敢再对他怎样,加上他已经彻底丧失志气,所以也就渐渐松了防备。 

在十八岁那年,他提出离开冷家。走之前他改了姓氏,从此以后和冷家彻底毫无瓜葛,任何冷家的财产他都不要一分一厘。就这样,他只带着母亲的骨灰盒洒脱的走了。 

母亲的心愿算完成了吧,那么接下来该完成他自己的心愿了…… 

第三十章 

“凡,我走了哦!冰箱里的菜热下就能吃了,或者你叫外卖也可以。”安妮边叮嘱边换上了高跟皮鞋,她今天晚上要去参加一个聚会,所以打扮的光艳照人,一身名贵的衣服配上新烫的卷法看起来相当的迷人。 

祁凡点了点头,随口问了一句:“今晚还回来吗?” 

“应该不回了,反正你对我也提不起兴趣,我还不如去外面碰碰运气,或许能遇上个好男人。”她用幽怨的口气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祁凡轻笑了一声,绅士般的为她打开了门。 

“去吧!相信你一定是全场最美的女神。” 

安妮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然后搂着他的脖子给了一记亲吻便离开了。祁凡将门关好后,就往浴室走去。 

他拧开水龙头,任飞溅的水花打湿自己的头发,冰冷的感觉立刻浸入头皮再刺入大脑。他需要保持一种特有的冷静,不受任何人的影响。刚才的一瞬间他差点动摇,因为安妮的眼中有无限的担忧和温柔,很像母亲的眼神。目前平静的生活也正是母亲一直追寻的安逸和温馨。但越是这样,他越感到心中的恨意在激烈的燃烧着,根本无法压制下去。 

江磊、安妮都希望他能放弃报仇,因为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他也不能真把冷家的人怎么样,即使杀了他们,他自己也还要偿命,何必呢? 

但他根本就没想要他们的命,只想让他们活生生的体味着自己给予他们的痛苦和羞辱,因为这是他们应该得到的报应,难道不是吗? 

也许他过于执着,但就是这种顽固的执着支撑他到现在,他没理由放弃,别人或许无法理解,他也不想强求,他只想按照自己的意愿一步一步的走下去……这就足够了。 

叮咚——叮咚———— 

客厅忽然传来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祁凡的冥想,他伸手抹去脸上的水,暗想可能是安妮忘记带什么东西了,但她一般都会拿钥匙自己开门,所以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在等的那个男人终于来了。 

门打开后,空气中的温度迅速降下,甚至有将一切东西凝固的趋势。祁凡的眼里没有一丝惊讶,他平静的有些可怕。而凌随风也同样是没有表现出任何表情,他们的目光几近冷漠。 

凌随风谈谈的寒暄道:“最近可好?”说话间已擅自走进客厅并坐到沙发上了。 

祁凡并没跟进,只是靠在墙上淡淡的答道:“还好。” 

“不想问问为什么我知道你在这吗?” 

“比起这个问题,我更想知道凌总找我有什么事?”祁凡不答反问。 

凌随风微微一愣,随即轻声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想你应该还是会回到这里。”他自顾自的解释理由,却避开了祁凡的问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或者他想表示自己很了解对方的思维模式。 

“呵!我又不是通缉犯,你这话说得我好像在躲什么人似的。”淡淡的语气,有点嘲讽意味,但也不是很明显。 

“难道不是吗?伙同一个女人伪造怀孕证明书,敲诈欺骗他人巨额钱财。”凌随风的眼里透着寒冷,他死死的盯着祁凡,企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慌乱,只是很可惜,那人根本就无动于衷,甚至还好像在听笑话般的微微扬起了嘴角。 

这让凌随风感到相当的愤怒,但他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是声音更沉的接着说道:“本来我也相信了,但她表现的却实在不像个孕妇,或许是钱已到手,有些得意忘形。”他将她甩在地上时,她没有下意识的护着肚子,甚至在车上要吐时也没有提过自己怀着孩子不易颠簸,而更加明显的就是,车没停稳她居然就开门下去了,这会是个孕妇的正常举动吗? 

祁凡眼里露出一丝赞赏,“凌总不当侦探太可惜了,只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拿你一分钱,她骗了你,你该找她才是。” 

“还想抵赖?我想连那次和冷言、冷语吃饭时,那女人的突然出现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吧?”凌随风已经十分笃定,只是有点他不明白,那就是祁凡明明就一直蓄意接近他想利用他,为何又突然远远的躲着他。玩欲擒故纵似乎又不像,因为他看起来是真的不喜欢男人。而且他会离开恒远,恐怕也是和江雷感情间的矛盾到达白热化的地步。那么他会是因为无法接受男人而放弃他的报仇计划?可他们明明已经发生过关系,他还会在乎男人那可笑的自尊吗? 

ps:好象安妮不回家啊,小凌抓住机会啊,吃完打包带走~~(小凌:老妈,我能不能吃到还不看您老人家心情)乖~~~多给妈妈我锤锤背,再随便跳跳脱衣舞,心情好就让吃了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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