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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逸然随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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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在生活而已,不站在自己的角度生活的人,我想会是圣人吧。

而关于白树,他是个正气到让曹逸然和他在一起,就不断改变自己的人,以前讨论过美国个人英雄主义的问题,最后大家一致认为,这没什么不好,一个带着正气的相向的特质的人,他这个人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力量了,让别人前进的力量。
在曹逸然和白树的感情上,虽然一向是白树在包容,但是,不可否认,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他手里,是曹逸然在为了这份感情不断挣扎纠结,他的家庭,他的性格,一个找来的女人,都是他在为这份感情挣扎,白树目标太过明确,反倒只是感情里的标杆,他其实没动,是曹逸然在向他靠拢。
所以,其实我是为曹逸然叫屈的那一方。

虽然如此,我作为一个作者,我是从比较公正和严谨的态度来完成这个故事的,大家如果喜欢我讲这个故事,就继续支持吧,真是非常感谢。我知道我自己很多时候很任性,根本不愿意妥协,这让很多人觉得受了伤,我说声对不起,但是,我讲的故事,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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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五十八章 忠诚 。。。 
 
 
  第五十八章
  
  吃着海鲜火锅,火锅里热气腾腾,这温暖的场面也让曹逸然心里暂时好受了些,他一口气干了一杯啤酒,就又倒满一杯,白树剥了虾放进他的碗里,又赶紧空了手按住了他的杯子,而且拿开放到一边,道,“你是来吃东西的,还是来灌酒的?不要喝了。”
  
  曹逸然抬眼斜了他一眼,他被火锅的热气熏得眼睛湿漉漉的,脸上也多了血色,唇红齿白,那样斜睨白树的样子,在白树的眼里有种风情万种的感觉,白树被他勾得呼吸一滞,但还是坚持原则地强硬道,“别喝了。”
  
  曹逸然懒懒地将白树为他剥的虾夹起来吃了,吃完了才道,“你不陪我喝就算了,还不让我喝。”
  
  “我过会儿要开车,不能喝酒,出车祸可不是闹着玩的。”白树很是严肃,曹逸然却不以为然,道,“哪里那么容易出车祸。”
  
  于是被白树不同意地板了脸道,“以后你要注意了,喝酒了都不准开车。”
  
  曹逸然不和他扯这些没意思的话,看到旁边桌坐着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女人,那男人在拔蟹腿,蘸了酱了才放进女朋友碗里,还说,“你喜欢吃腿,腿都给你,我吃别的。”
  
  女朋友傻笑地用那青葱玉指把蟹腿拈起来慢慢吃,动作娇里娇气,曹逸然多看了那女孩子几眼,就被他男朋友瞪了,曹逸然于是不屑地哼了一声,道,“那种货色以为我瞧得上!”他其实还是真的看不上,觉得长相既不美,身段也没什么看头,最重要是她动作也太娇。
  
  只是他这声音说得不小,恰巧还被那对情侣听见了,女朋友被侮辱,而且那男人高高壮壮的,估计对自己的武力值很是自信,所以就要向出言不逊的曹逸然讨回公道。
  
  那男人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与曹逸然只一步之遥,于是就要扯曹逸然的胳膊,曹逸然往旁边一让,道,“你有意见?”
  
  对方看曹逸然油头粉面,很不正经,认定曹逸然不是好货色,就道,“刚才打望我女朋友什么意思!管好你的眼睛,不然有你好看。”
  
  曹逸然哈了一声,抬腿就把旁边的一个椅子踢了过去,嘴里嘲笑道,“长成那样,让我看,我也懒得看。”
  
  要不是白树起身把那把被曹逸然踢向对方桌子的椅子截住了,恐怕曹逸然又要和人打起来。
  白树充当了和事佬,拉住了那要向曹逸然逞凶的男人,道,“他今天心情不好,不是故意的。来,来,兄弟,喝一杯,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说着,就取过曹逸然点的啤酒全倒进人家的大杯子里了,曹逸然红着脸瞪着白树堵着气不说话。
  
  那个男人咒骂了几句,但看白树态度好,就算了,而且还和白树搭上了兄弟关系,多聊了几句。
  
  白树坐回位置来后,就也点了一笼两只清蒸海蟹,看曹逸然在锅里捞着菜闷头吃不理睬自己,就说道,“你胃本来就不好,刚才又在打喷嚏,是要感冒了,这样子吃螃蟹对身体不好。看你馋别人桌的,好了,也给你点一笼,总是可以了吧!”
  
  他的声音说得大,刚才那桌上的男人和女人都听到了,闹了个非常不自在,不由想曹逸然刚才真是看他们桌的螃蟹去的吗?
  
  偏偏这时候曹逸然还故意赌气道,“刚才不让我吃,现在点了我也不吃。”
  
  白树又安慰了他几句,他硬是说不要吃,但是当服务员小妹儿把海蟹端上桌,白树把螃蟹夹到他面前的盘子里的时候,他就眉目舒展了,却依然不动筷子,道,“我只吃蟹腿。”
  
  白树好笑地把螃蟹拿回自己盘子里来,将蟹腿掰下来,又从蟹腿里拔出腿肉才放回曹逸然的碗里,曹逸然这才把蟹腿肉蘸了酱吃下去了,吃了之后评论道,“味道不好,这蟹一般。”然后就摆摆手不吃了。
  
  白树只得无奈地摇摇头,把牛肉丸子夹起来吃,道,“就你会折腾。”
  
  曹逸然挽起袖子来,露出洁白的一截手臂,这才眉开眼笑,“是你自己心甘情愿。”
  白树只是笑,笑得憨厚宠溺。
  
  两个大男人在这里浓情蜜意,看得刚才那对秀恩爱的情侣讪讪的,赶紧吃完结账走了。
  
  幸好两人是坐在不起眼的窗户边上,不然恐怕得被更多人打量。
  
  从店里出来,外面路灯明亮,即使是大冷天,路上也有很多人,而且大多是情侣,或者牵着手,或者男朋友搂着女朋友,说说笑笑,亲亲密密。
  
  白树看到这个情景,就去盯曹逸然,只见曹逸然也看过来,于是两人相视一笑,白树自觉地攀上曹逸然的肩膀,将他搂着往前走,嘴里则道,“刚才你到底为什么打量那个女人?”
  
  曹逸然就是看人家恩恩爱爱所以羡慕,但却不会这样回答白树,于是只是悠悠地道,“没打量什么,就是看那女人长得像一个以前认识的人。”
  
  白树于是也只好止住了这个话题,两人亲亲热热地往停车的地方走。
  其实好哥们也多搂着肩膀走路,不过白树和曹逸然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回头注目,这时他俩也不在意这些,甚至因为曹逸然有点冷,白树还更是把他搂紧了些。
  
  回到车里之后,白树就问他,“要去哪里,送你回去?还是到我那里去?”
  
  曹逸然想了想,道,“还是送我回我自己的住处吧,我有点事。”
  
  白树笑着也没多问,就启动车,送曹逸然回去。
  曹逸然一路闭目养神,歪靠在椅背上的模样,懒懒散散的,神情里带着些惆怅,白树看着,不由满心喜爱之情里又夹杂了担忧。
  
  车开了一路,要到曹逸然的住处的时候,曹逸然总算是睁开眼来了,望着路边的景物发呆,白树忍了一路没问,这时候总算是问出了口,“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不能和我讲吗?”
  
  曹逸然微微侧头看了看白树,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像是在琢磨什么的模样,之后却摇了摇头,“没什么事。”
  
  白树在心里叹了一声,语重心长,“有什么不能和我说?我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曹逸然被他这样说得心里更堵,却要撑起笑容来插科打诨,“当然是不能和你说的才不和你说。都还没定下婚约呢,你倒是一心要把你老公管得死死的了。”
  
  白树被他说得脸上的神情一滞,然后就不怀好意地伸出手在他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被曹逸然将他的手抓了起来,直接送到嘴边,白树以为他要亲自己,没想到曹逸然张嘴就咬,在他的手背上啃了一大口,当然不是真咬,所以白树只是觉得热乎乎湿漉漉,倒不痛,但还是配合地叫道,“你这是要退化成狗了吗?我得赶紧去打狂犬疫苗。”
  
  曹逸然于是又啃了一口,这次是真啃,把白树咬得微微地疼,不过他也没把手抽回去,而是笑嘻嘻地道,“好了,打狂犬疫苗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反正是要死在你嘴上了,你要咬就继续吧。”
  
  于是曹逸然恶狠狠地把白树整只手都啃了个遍,以此发泄心中的抑郁,最后却一把把白树的手扔开,道,“你手上不知道多少细菌,老子才要死在你手上了。”
  
  白树一边晾着自己手上的口水,一边肃然道,“好,正是生死相随的一对好夫妻,要是死了,事迹正是可歌可泣,可以让人来写一本相爱相杀的优美故事。”
  
  曹逸然被他逗得哈哈笑起来,手肘撑在车窗上,手再撑着脑袋斜看着一脸严肃认真的白树,笑得肩膀一抽一抽,道,“亏你能说。你不用做警察了,正可以去说书。”
  
  白树一本正经地道,“那谨遵夫人命,在下这就去问一问说书的工资几何。”
  于是被曹逸然把他那只一直晾着口水的手掌打了一巴掌,“你才是夫人,我是相公。”
  
  两人就夫人与相公的问题像小孩子一样地胡乱争执了一番,曹逸然的家也就到了。
  白树要送曹逸然进屋,曹逸然拒绝了,解了安全带,倾身过去捧着白树的脸来了个长吻,把白树亲得飘飘然又欲火上升,在白树搂住他的腰要来个缠绵悱恻的亲热时,他却一把把他推开了,在位置上坐好了,擦了擦嘴唇,目光看向前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道,“我这几天恐怕会有点忙。”
  
  白树心想游手好闲的曹逸然也说要忙了,那就说明他是真要忙,于是就理解地道,“嗯,那好好做吧。有空闲的时候,我们就约出来见见,你要到我那里去住就直接去。”
  
  曹逸然点点头,就要下车,但是推开车门了又停了下来,转头看白树,白树以为他还有什么要事,就洗耳恭听,却听曹逸然说道,“你那个叫关芝的女手下,长得挺漂亮的,不过,你还是要离她远点,知不知道!”
  
  白树愣了一下,就笑出来,“我对她没半点意思。”
  曹逸然还是板着脸,道,“我不管你有没有意思,你也不准对她太好。”
  
  白树只好说好,但曹逸然认为他回答得太快了,肯定是阳奉阴违,最后再强调了一遍,这才走了。
  白树下车来,一直送他进大门,曹逸然要进去了,又回头看了白树一眼,白树对他挥了挥手,“快进去吧,你穿得少,不要受凉了。回去喝些热水。”
  
  曹逸然听着他关切却唠叨的话,看着他在夜色里依然伟岸高大的身影,想到和他相识以来的种种,又想到那个说是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不由心里像是揪起来大浪一般地痛楚,不由第一次后悔以前为什么要和女人乱来,以至于让自己现在处在这个境地。
  
  曹逸然最后和白树也挥了挥手,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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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五十九章 亲子鉴定 。。。 
 
 
  第五十九章
  
  这一天的曹逸然实在反常,白树有意想去打探原因,但是握起手机想从曹逸然的一干哥们那里探一探消息,又觉得这是对曹逸然的不尊重,也许还是应该等曹逸然亲自告诉自己,这才比较好。
  
  而曹逸然这边,他回了自己的房子,便让管家给母亲那边去了电话,说他回这边来住来了,表明他没有出去鬼混,而只是不愿意住到母亲那边去而已,不愿意住过去的理由也相当简单,他母亲肯定是一想就知道——他不愿意见到李家兄妹,算是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洗澡换了睡衣,想到白树最后的叮嘱,他还让佣人给他准备了一大杯热热的牛奶,喝完了牛奶之后,整个人精气神就好了很多,开始躺上床去,给人打电话。
  他也许别的都不多,但是就是关系多人脉广,从小成长而结交的一干狐朋狗友,还有因家世而来的各种爷爷奶奶叔叔伯伯阿姨婶婶,这时候,他就开始转起脑筋来了,觉得要好好地把问题解决了。
  
  规划了一场之后,最后还是把最重要的事情让周延去帮忙,于是大晚上给周延打电话过去,正好打搅了人家和媳妇儿的鸳鸯浴,于是周延对这个电话放任没有理睬。
  曹逸然听了老半天的手机彩铃,因为这是周延的私人用手机,所以那彩铃还是逸宁帮忙设的,正是一首轻柔秀美的曲子《平湖秋月》,曹逸然听着铃声最后都发了火,只好把要对周延说的话留待最后,先给其他人打了电话。
  
  几乎是要一个小时之后,周延才给他回了电话回来,曹逸然气鼓鼓地接起来,听到周延的声音慵懒磁性,就知道这家伙刚才为什么没接自己的电话。
  要是以前周延因为和逸宁亲热而不接自己的电话,曹逸然铁定在之后对他火冒三丈,不过,现在他和白树处在热恋之中,又对逸宁不那么讨厌了,所以,也就没有特别生气。
  开始和周延说起他的事情来,周延对他是好得没话说的,兄弟之间,只要是可接受范围的事情,一定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他讲完之后,周延就应了他了,说好的。
  
  正事说完,曹逸然要挂电话前就揶揄了周延一句,“你倒是日子过得舒坦,刚才在做什么,把我的电话晾一边这么久。自从有了那个苏逸宁,你哪次都是见色忘义。”
  
  要是以前,曹逸然绝对不会把话说得这么轻巧,而且也不会用这种柔和的语气,于是,这次周延听了曹逸然这话,还吃了一惊,吃惊了之后,对说起自家媳妇儿,那是可以有很多话的。
  他当然不会说床上那些私密事,于是就闲扯起其他来,道,“逸宁昨天见了你和白树,回来还说他放心了,觉得你俩挺般配的。”
  曹逸然不满地道,“你告诉他的我和白树的关系?”
  
  周延打哈哈地道,“我没说,他自己看出来的。你们是不是表现得特明显,他都看出你们关系很好了。”
  曹逸然对他这话觉得有点讪讪,但是也并不是抵触,心想自己和白树的关系被人看出来,其实也没什么。但嘴里却道,“要他看出来!我俩好是我俩的事。”
  
  周延对曹逸然的这个口是心非又越长越大越别扭的性格是深有感触的,于是也不和他计较他不识好歹不感激逸宁对他的祝福和温柔,想到逸宁手肘上的伤,周延之后就对曹逸然抱怨道,“逸宁身子骨不大好,昨天送他去赵叔叔家里的时候,我就交代了要他在别人家要注意些,没想到回来后,一看又有受伤,手肘上青紫了一大块地方,而且过了一天了也没好的迹象,我碰一下他就疼。你昨天也在那里,到底看到他是怎么伤的没,我问他,他不告诉我。”
  
  曹逸然对于他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他想起当时把逸宁推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是无限舒畅的,现在听周延是苏逸宁伤得重,他就不得不不自在起来,但是他回答周延时倒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完全是一派平素的口气模样,道,“像是在哪里撞了一下,当时他就有上药,大家想着就是撞了,想来不严重,也就没有太上心。反正我是不大清楚的,我和他关系又不近,我去关心他,反而他和我都不自在。”
  
  周延也没有怀疑曹逸然这话半真半假,就又和他闲磕了几句,又安慰他让他不要担心他家要他联姻的事情,两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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