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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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抖。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墙壁上的蜡烛剧烈地跳动了两下,像是要熄灭一样。连玉楼脸色一变,退了两步,接著猛地转身向密室门口跑去,但是没跑两步就被厉永山追上扑倒在地。
厉永山将挣扎不休的连玉楼摁在身下,回头看见一旁的美人椅,嘴角一弯,将连玉楼拽到美人椅上,一手将他的两只手按著椅背顶端的木杆上,一手胡乱从墙上扯了挑鞭子下来,几下将连玉楼的手给绑了。
「姓厉的,你做什麽?放开我!」
连玉楼双手被缚,只能用脚抵抗,抬腿便是一脚踢上去,被厉永山手臂一横给隔在半空,要论身形,连玉楼绝对比不上人高马大习武出身的厉永山,要说力气更是差得远了。
厉永山虽然现下浑身火烧火燎,底下那根东西像根铁棒那样杵在那里,但他暂时还不急著泻火,从墙上又取了两根鞭子将连玉楼两条腿分别绑在美人椅的扶手上,做完这一切,厉永山大功告成般地拍拍手,然後抱著手臂有点好整以暇地看著被绑得不能动弹的连玉楼,两人的立场顿时转了一转。
「厉永山!」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这个姿势比较让人难堪,连玉楼再次脸涨得通红,怒目圆睁,狠狠瞪著厉永山,但是在厉永山眼里,他现在这副摸样可顺眼多了。
他故意不理连玉楼,抱著手臂摸著自己没有修干净短胡渣的下巴,开始一点点打量起四周墙上和架子上的淫具,时不时拿起支儿臂粗的木制玉势嘴里啧啧有声,又或者像个孩子一样的,对著一串缅铃露出好奇的表情,全然不似一副被下了春药正饱受情欲煎熬的样子。
待到把一整面墙都打量完了,厉永山的视线落在那个刑架背後的木驴上,正要走过去,脚下却踢到什麽发出「咯啷」一声,他低头,看到脚边一个翻倒的瓷瓶,就是装了连玉楼给自己吃的那种春药的瓶子。
厉永山掂著那瓶子走回到连玉楼跟前,朝著他晃了晃,「这东西有没有解药?」
连玉楼撇开头去不回答,见他如此,厉永山极为耐心地又问了一次,仍然没有得到回答。厉永山终於有点按捺不住了,一把捏住连玉楼的下巴,但无论他如何用力,连玉楼偏是紧咬牙关不让他得逞,哪怕因为厉永山的力气而痛得眼睛里噙满水汽。
厉永山松了手,但没有放弃,「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麽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话音落下的同时,响起「嗤啦」一声布帛碎裂的声音。
连玉楼睁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下身的衣物变作一堆碎布从厉永山手中掉落。他的脸色白了红,红了又白,冲著厉永山大声吼道。
「你做什麽?厉永山,我警告你!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让你在临安城无立足之地!」
这话说完,厉永山伸向他亵裤的手倒是停了一停,连玉楼以为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正要松一口气,却不想下一刻又是一声「嗤啦」。
「你?!」
「我什麽?」厉永山将那瓷瓶倒过来,把里面剩下的药丸通通倒在手掌心里,看了看数量,满意的点点头,然後捏起一粒伸到连玉楼嘴边,连玉楼立刻闭上嘴撇开头去,厉永山就捏著那里小药丸在他唇上磨来磨去,「连玉楼,你刚才不是说你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麽是後果麽?但是自作自受这个词,你总该知道吧?」
连玉楼猛地睁开眼睛,接著不敢置信地看著厉永山,倒映在瞳孔中人影越来越近,连玉楼一直冷漠倨傲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惧来,然後……
「住、住手!停下来!你敢?!──啊!」
圆圆的有点冰冷的东西被推进後庭,接著是第二颗,第三颗……厉永山丝毫不理会连玉楼的叫嚣与威胁,在他狠戾的目光的注视下,将瓷瓶里剩下淫药统统塞进连玉楼的菊穴中,最後还将空了的瓷瓶倒过来给连玉楼看。
「厉永山……你等著!」连玉楼胸膛起伏,脸上浮起异样的红云。
厉永山点点头,从墙上取下一个尺寸较小的玉势,「我等著……我等著看这药在你身上会有怎样的效果。」说罢,将那玉势对准连玉楼後庭穴口,也不借助润滑,手上一个用力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啊……呀啊!」
尖锐的疼痛在尾椎处炸开,连玉楼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撕裂一般的痛给激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整个人像脱水的鱼那样弹跳起来,但因为手脚上的绑缚,只有胸膛高高挺起,勒紧的皮鞭在他细嫩的肌肤上擦出血痕,连玉楼仰著首,整个颈脖的线条狠狠绷紧,几乎能看见颈脖上的血脉在突突地跳动。
很疼……
在适应了初始的疼痛之後,随之而来的是後庭传来的异物感,以及一波波沿著背脊持续传上来的刺痛,连玉楼身上的袍子已经被汗水浸湿,豆大的水滴还在顺著他的脸颊滑下来。他低下头,视线落在厉永山身上,眸光中依然带著目中无人的傲然,嘴角微微一弧。
「厉永山……你今日对我做了什麽,日後我定当……加、倍、奉、还!……嗯!」话音落下,後庭里的物事被抽了出来,他咬紧下唇,只发出一声鼻音,却在玉势再次被推入时忍不出低叫出声,但立刻闭紧了嘴巴不让任何让人看起来示弱的表现流露出来。
没有润滑又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紧窄干涩,即使是尺寸最小的这支玉势,也只进入前段,厉永山转动著玉势排开内壁对异物的推挤一点点向里探凿,不时抽出一点然後再次推入,看著那紧闭的穴口被迫张开,吞吐著散发著莹莹绿光的翠玉男根。
★★★
这无疑是极为痛苦的,连玉楼上半身的衣服在他扭动挣扎间散了开来,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红晕,汗水淋漓,身体微微打著颤,连玉楼脸上是受辱的表情,眼睛浮起一层水雾,下唇被咬出斑斑的血痕,那种明明被疼痛与屈辱折磨著却偏偏还要张开全身的翅羽撑起强悍外表的样子,让厉永山身体里热血沸腾。
那些春药不是对他没有效果,只是厉永山一直克制著,但是现在,他感觉全身上下咆哮奔腾的血脉就要爆裂一样,胯间的热杵胀痛难忍,他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急切想要进入某个紧致温暖的地方,享受被箍紧以及摩擦的快感。
厉永山将目光落在连玉楼的脸上,视线描摹过他清秀俊美的五官、尖尖的下巴,顺著颈线滑下来,然後落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上两点茱萸上,晶莹的汗水凝结汇聚成水滴,非|凡|香·香一直从他胸口滚落至腹脐处,绕开圆圆的小凹坑,最後没进草丛中,秀挺的玉茎还在沈睡似地静躺在黑亮的毛丛里,两粒玉石般的囊球底下,有些红肿地渗著血丝的菊穴正含著一支玉势,还在一动一动地蠕动著。
他著了魔似地用手指碰上那红肿受伤的穴口,引得连玉楼猛地将身体绷紧,非|凡|香·香厉永山捏住玉势的後端一点点将玉势抽了出来,然後用手指取而代之,埋进那已经被稍微扩张开来的甬道。
那是一种极难形容的感觉,温暖,贴服,如上好的柔滑的绸缎那样裹著自己的手指,稍稍一动,就感觉肠壁缠上来,吸著他要往里继续吞一样。
连玉楼睁大著眼睛从被分别绑在椅子扶手而被分开的双腿间看著厉永山,他看不见他究竟在做什麽,那进入身体的硬物被抽出去,换做了另一个东西,没有玉势那样粗,有点粗糙,带著温度,在里面旋转,扣挖,不时弯曲著,或者变作两根将肠道撑开。
於是,比起玉势,那种受辱的感觉更加明显,当明白自己正这样四肢敞开被绑在专供床事的美人椅上,而有人正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後庭後,连玉楼在心里构筑起来的那道壁垒开始崩溃瓦解。
「不、要……不要!厉永山,你放开我!」连玉楼第一次放软了口气,带著一点哀求。
厉永山将手指抽出来,啐了唾液上去,再次插进去,一下没进两根手指,有了唾液的润滑,抽插起来更为方便,进出时还发出轻微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连老板,你听见你自己这里的声音没有?」厉永山一边问道,一边还像是要连玉楼听清楚一样,ωωω·τxτxz·cōm用力插进去,再抽出来,重复了几次,「你里面又软又热,还蠕动著吸个不停。」
「闭嘴!」连玉楼闭著眼睛别开脸,尽力不去注意那令人羞涩的声音,但却没有办法忽视掉那进出的手指带来的感受。然後有另一种感觉在身体深处似悄悄酝酿起来,初始像团小小的火苗,越见壮大,蔓延开来,接著像藤蔓一样的由深处向外延伸出来,所及之处,被激阵阵麻痒,像是被枝叶轻轻挠过,以致深入身体的手指所给予抚慰让他觉得远远的不够。
连玉楼知道这是被厉永山塞进身体里的春药起了作用,这种药何其厉害,看到在琉琦他们身上起效的他比别人更清楚。
不要!他不要变成那样!
连玉楼脑中有个声音呐喊著,但是臀部却无意识地向著厉永山那边凑去,仿佛在渴求更多的爱抚。
柔腻光洁的身躯轻轻扭动著,汗水晶莹,在摇动的烛火下,散发著诱人的气息,埋入他体内的手指被一片柔软和温暖包裹著,厉永山粗重地喘息著,另一只手的手掌贴上连玉楼的光裸的腿,顺著小腿摸了上去,玉样的肌肤光滑贴手,厉永山沈迷地将脸也贴上,故意用满是胡渣的下巴在他大腿内侧来回磨蹭,留下一道道红印,嘴里暧昧地呢喃著,「连玉楼……玉楼……你这里好舒服,像嘴一样地吸著我的手指……想不想我整个进来?看够了那些小倌们的嫩鸟,想不想尝尝我的大家夥?」
「不、不要……不要……放开我……」连玉楼连连摇头,玉冠早在一开始挣扎的时候就弄掉了,如今发髻松散下来,洒了一肩头如墨样的发丝,有几缕被汗水沾湿了贴在脸上,玉肤粉腮,诸多风情。
厉永山再忍耐不住,就算日後横死临安城街头,他也认了。
解开裤头,被束缚已久的巨蟒,昂首怒挺,又如烧红的铁棍,青筋突起,看起来身经百战且狰狞触目。
连玉楼感觉到身後的手指被抽出,他犹有疑惑地睁开眼,却见男人高大的阴影山一样的压下来,同时後庭处被什麽滚烫粗硬的东西抵住,待到他意识到那是什麽的时候,已被情欲魅惑的脸上流露出惊恐的表情。
「厉永山,你敢?!」
厉永山一手扶著自己的男根,龟头在穴口研研蹭蹭,另一手绕到连玉楼的脑後,固定著,让他没有办法别开脸去。
「好好看著,看我的大宝贝是怎麽进入你里面的……」说著凑上去在连玉楼小巧的耳廓上舔了一下,腰部缓缓推送,将圆圆的顶端往里送去。
第四章
「呜……啊……呀啊啊啊……不要……不行的……啊啊啊!」
和玉势完全不同的粗硬肉棍撑开後庭,带来巨大的撕裂感以及全然不同的被侵入的感觉,即使已经被开拓过,但从未有人到访的地方依然难以容下如此巨物。连玉楼整个人都在发抖,抗拒著那侵入进来的怪物,同时更甚於先前的痛感,将他脑海中最後一点防线击溃。
「好紧……」厉永山在连玉楼挺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放松一些,让我全部进去了就有你好受的。」说著又拼命往里挤了一点,但也就龟头进去了,但被箍在那里不进不退的实在不怎麽好受。
★★★
「……不要再进来了……好痛……」连玉楼像被困在岸上的鱼一样,用力喘息著,两颊通红,眼中的水汽凝结成水滴,在眼眶中打著转。
厉永山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回头四下看了一圈,发现角落桌子上有几个瓶瓶罐罐,他将阳具抽出来,走到那桌前,将那些瓶瓶罐罐一一拿起来打开塞子闻,最後挑了一瓶散发著花香的精油回到连玉楼跟前。
他发现连玉楼就这样一直看著自己,全然不见了先前那种目中无人的傲慢,手脚被捆著,一脸恐惧,瑟瑟发抖,反倒像是自己在欺负他,让厉永山一瞬间有了放弃的念头。非|凡論|壇但是连玉楼不清楚厉永山心里的想法,看著他拿著那瓶子回来,自然知道是要做什麽用,便知今日受辱是横竖都逃不掉的,便转过头去不看厉永山,有点自暴自弃。
「厉永山,你要做就快点做,做完就快点滚回去给自己准备棺材!」
像是困兽最後的反抗,但全然没有任何威胁,反而更激起人将他逼至绝路,看他完全崩溃的欲望。
「只怕到时候……」厉永山抬起连玉楼的臀部用手指撑开穴口,将瓶口对准倒了大半瓶精油进去,将瓶中剩下的精油全涂抹在自己的男根上,本就粗壮的物事,此际油光发亮,愈发雄壮狰狞,厉永山扔掉瓶子,扶著男根对准那处,「……你会舍不得放我走。」
噗滋!
一刺到底。
连玉楼蓦地睁大眼睛,只半张著嘴,连惊叫的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冰冷的液体被灌入肠道,还没来得及适应,下一刻,只觉一根烧热的铁棒直直捅进身体里,穴口被撑大到极限,肠道被填得满满的,灼热的高温几乎让他以为自己的身体要从内部开始燃烧,还能感觉到那根凶器上突突的脉动。
连玉楼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咕咚」「咕咚」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脉搏跳动的声音,然後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什麽坍塌垮掉,酸意漫上鼻端,控制不住的有温热的液体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在脑海中警告自己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不要表现出任何的软弱,现在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日後一定会要他加倍尝到後果,但是某种不可控制的情绪还是浓烈到他无法收拾的地步。
厉永山还沈浸在被温暖湿润包裹的舒爽里,微微抽动一下,便觉得柔软的内壁都攀附上来几乎要被一起拖出来,往内顶送则能感受到自己的前端一点点的推开肌肉,深入,开凿,像是开拓属於自己的领土那样。
厉永山不由发出一声惬意满足的叹息,接著发现连玉楼一直没有声音,低头看去,却见他侧著头,咬著下唇,无声地流著眼泪,本就已经被咬出斑斑血痕的下唇,渗出血丝来。
虽然之前的冷傲以及狠辣让人望而却步,然此刻这个摸样却著实让人心疼,厉永山发现哪怕是连玉楼,他也是有脆弱的一面的,於是心里泛上来的绵绵柔意,让他忍下正要在他身体里驰骋泄欲的冲动,静止著不动,伸手拨开他的唇,用麽指在他下唇上轻轻抚过,又用手掌在他脸上胡乱抹了两下。
「我也知道我的玩意儿又粗又大,汇香坊那好多楼里的姑娘都喜欢得紧,但也不致於让你欢喜到这地步……」
「你……」连玉楼回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脸!」只是这一瞪,气势上少了些狠戾,倒像是调情时的嗔,一嗔嗔得厉永山埋在他体内的物事又大了一圈。
连玉楼惊觉他的变化,皱眉怒道,「现在出去,还能放你一马。」然後摆出厌恶的表情,但又马上被那根又粗又硬地东西在身体里的蠢动给吓得一颤,有些不知所措。
厉永山真觉得连玉楼现在这样子可爱的多,忍不出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嫌不够,但也不敢贸贸然就怎样怎样,免得被他把舌头都咬下来,只能在他唇上啃啃咬咬,身下忍得极为痛苦,於是便用诱哄的口吻对他道,「要杀要剐要准备棺材,至少等我们两个都解了药性再说,我帮你把手脚都松了,我们两个好好做,嗯?」
见连玉楼没反应,厉永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