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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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洞口被坚硬的铁球撑开,那种强行从外部被打开的感觉,让连玉楼惊惶,像是为了逃避开身下的侵入而将身子往後退去,却不知此刻看起来就像是倚靠在厉永山胸膛上一样。
由於润滑不够,乌金圆球受到了阻碍,但抵著它的手指却是不放弃那样,甚至微微增加了施与其上的力道。连玉楼只觉身下的马匹一个颠簸,那粒又圆又硬的东西猛地破开身体,被推塞进肠道内。
「啊啊啊!」连玉楼挺起胸膛腰向後折去,发出一声无法承受的惨叫。受辱的感觉潮水一样地扑过来,这种事情只有他对那些小倌们做过,他最喜欢气定神闲地看著那些漂亮的少年,光裸的全身,白皙的背脊上带著鞭痕,後庭里被塞上东西,泪水盈盈地跪在自己面前乞求自己,就仿佛有一种报复得逞的快意将他浸没其中,但现在却是自己被做了这样的事。
「厉永山……拿出来……我叫你拿出来……啊啊!」
随著乌金圆球一起进入的手指,在里面转圈,抽动,用手指摩擦著内壁,乌金圆球因为颠簸而滑下来时,那根手指就尽力在将它往里推去。
「不要……」连玉楼泪眼朦朦,有点失神的表情,软软地瘫靠在厉永山身上,嘴里喃喃著,「为什麽要对我做这种事……厉永山……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厉永山低头含住连玉楼的耳廓,圈在他腰际的手扯了下缰绳,马儿听话地放慢了脚步,像是知道要去哪里一样,在昏暗的林子里慢慢走起来。
「因为尝过你之後,发现那些花娘娇娥、小倌绝色,都不及你来得销魂……」厉永山在他耳边含声道,怀里的身躯一阵颤抖,让他满意而笑。
「你闭嘴……」
★★★
连玉楼带著怒意的声音传了过来,厉永山将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抽出来,顺著「流星索」的链子摸到了另一颗乌金铁球,将它提了起来,「连玉楼,连老板……你还开什麽布庄,不如也开家南馆,你自己坐镇,就用你这绝妙的後庭功夫,保证生意欣荣,财源广进……」
「厉永山,你给我闭嘴!」连玉楼身体一震,侧过头来怒目瞪之,但是马上眼睛不敢置信的圆睁了一下,回过头去,接著再次胡乱挣扎起来,「你做什麽?……啊……啊啊啊!」
厉永山将嘴唇落在他的颈间,连玉楼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但没有难闻的味道,「当然是好好锻炼一下你的这里,然後就会变得贪婪起来,一张一吸的,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将另一颗乌金圆球抵在入口处,手指按著并不急於进入,而是抵在那里揉弄,同时毫不忌讳地用著猥琐下流的言语调戏他。
说实在的,连玉楼这人的脾性固然不好,但是他爱极了逗弄他的感觉,尤其是看到他羞愤难当又没有办法反抗只能默默忍受时的样子,让他就忍不住要多欺负他一点。
连玉楼低头看著自己身前的衣袍,微微隆起的部分好像蛇一样滑动,在看到那个东西停下来之後,他用力摇了摇头,身体前倾挣扎著想要脱开那禁锢在他腰际的手臂,有些失控地喊了起来,「不──不要!厉永山!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将你沈尸太湖!啊啊啊!」声嘶力竭的怒喊最後都化为一串略带绝望的惨叫,惊飞了四周的鸟儿,拍著翅膀飞出林子,此时天际挂著一轮明月,月色朦朦,光华皎洁地倾洒世间,让整个树林笼在一片幽静的宁和里,只有马蹄踏著软叶的「沙沙」声响。
连玉楼几乎是要趴在了马背上,闭著眼睛,张著嘴,声音都哑在喉咙里,晶莹的水滴自眼角滚落下来奜凡電孒書,半晌才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是哭了出来。
另一颗乌金圆球没有像之前那样被厉永山抓在手里玩弄而染上温度,就这样带著冰冷的夜气进到身体里面,那种刺骨的冰寒让进入到身体之内的感觉更为鲜明,也狠狠伤到了连玉楼的高傲与自尊。
厉永山抽动手指,将这颗乌金圆球也往里推去,碰到原来就在里面的那一颗,似乎还能听到很小很轻的一声「喀」。将两颗乌金圆球都推至最里面,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静止著不动,奜凡電孒書享受起柔软的内部包裹住的温暖,厉永山只觉得自己腹下的兄弟开始激动起来。
手指退出来时碰到连接两个乌金圆球的铁链,厉永山用手指勾住了缓缓向外扯,感觉到连玉楼身体猛得绷紧,但又不是疼痛害怕的样子,然後想起在连玉楼的密室里看到过的有一串墨色圆珠的长链子,现在想想,厉永山大概猜到用处了,就是不知道这麽一整串塞进去会是个什麽情况……
将两颗东西抽拉至洞口时,又用手指推了进去,如此反复,渐渐感觉里面湿润起来,并且变得更加柔软,手指好似插进糅得劲道的面团里,暖热柔软地缠住自己,退出去的时候还扯著不放。
「呜……不……啊……不要……哈啊!不……」
「你里面真舒服……」厉永山将连玉楼拉了起来,让他背靠著自己的胸膛,像是故意要让他羞耻那样,圈住他的腰的手滑下去,从他大腿下面穿过去,握著他的膝弯,将他的腿掰得更大。
「你……你……做什麽?」就像被抱在怀里把尿的姿势,让连玉楼一阵脸红,脸颊烫热得都要烧起来一样,泪水留得更加汹涌,「厉永山……放了我……厉永山……」
另一只手从他後庭里抽出来手指,撩起他的衣摆,将他的下身都暴露在有点清冷的夜色里,手指再次插进已经被塞进两粒乌金圆球的甬道里,转动,抽弄,不时扯动链子将那两粒乌金圆球抽出来又推进去,乌金圆球彼此撞击,「喀啦喀啦」的作响。
「啊……啊……那里不要碰……呀啊……那里不要!不……啊!」
在肠道里滚来滚去的乌金圆球,不断在某个地方滚过,刺激著前段也起了反应。柔和月光下,粉色的肉菇颤颤地从黝黑浓密的草丛间钻了出来,颤颤地站起来,伸长了身躯,展开菇头,像是要承受恩露那样,虔诚地向著天际,然後感动了似得,从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凝成一粒水晶样的珠子,镀著月华的银辉,莹莹闪闪。
厉永山低下头,吻住连玉楼的唇舌,伸出的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搜掠,胯下的硬物火辣辣地顶著连玉楼的臀缝,在他後庭里抽弄的手指抽了出来,有点粗暴地揉搓起连玉楼的玉茎,从下到上,像是要挤出什麽来一样,又用指甲不断刮搔正渗著液体的顶端。
连玉楼有点受不了这样突入起来的刺激,身体猛地挺起又落下,接著大口喘气,从两人相贴的唇缝间泄出呻吟。
第七章
「嗯嗯……啊……轻、轻一点……呀。」
厉永山把扶着连玉楼膝盖的手收回来,解开他衣衫上的带子将他的衣服扯了下来,由于连玉楼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褪下的衣衫都挂在他臂弯上。厉永山张嘴咬住连玉楼的唇,轻轻啃咬研磨,听他抽泣的声音,然后松开,又去咬他下巴和喉结。手指摸上他胸前的突起,用手指捏住,搓弄揉捏,「喜不喜欢我用手指摸你这里?」
「唔啊……疼……」
「喜欢吗?」
「呜……」
连玉楼没有办法开口,因为厉永山的唇从喉部又挪到了他嘴上,嘴里都是属于那个男人的粗犷的气息,来不及吞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滑下来,分开喘息的时候还会牵出银线。
就和上次一样,这个男人像狂风骇浪一样,带给不同连玉楼的感受和那些小倌的柔弱温顺完全不同。
乳头很快被捏得通红挺立起来,前端逸出的液体多了起来,弄得厉永山一手粘滑,他也不在意,将手上体液都涂在他后庭里,然后手指插进去,发出一声粘腻的「咕唧」,听两粒乌金圆球连里面相互撞击的声音。
坦露着下身与胸膛,连玉楼一开始还觉得有点冷,但马上感到火热起来,不仅仅因为尝到快感的下半身,还有身后那人隔着衣料也能传来的温度,那种灼热的滚烫,连喷在自己皮肤上的气息都带着火星一样。
「玉楼……让我进去……」厉永山含住他的耳朵,声音温柔的低声轻喃。
然后连玉楼感觉到深入身体的手指被抽了出来,自己身后一阵动作,然后被轻轻抱了起来,臀部离开了马鞍。
一个念头在连玉楼脑中炸开,「厉永山……你不会……咿呀啊啊啊!!!」
火热的硬物推开已经柔软的洞口并没有带来过多的不适,反而肠壁像是极度欢迎那样,紧紧吸住刚刚进啦的头部,但是连玉楼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更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把那个先拿出来……啊啊啊!」一阵略显凄厉的惨叫之后,连玉楼便没了声音,只是微微抬着头,胸膛一高一低的起伏。
被按住胯部突然往下摁去,那根粗壮的肉棍没有任何阻凝的「噗吱」一下直插到底,连玉楼之觉得自己好像被钉在一根火热的木椿上,木椿上还传来一下下对方的拍动,而那两粒乌金圆球在前所未及的深处滚动着。
连玉楼悬在半空中的脚,脚趾蜷缩着,腿部的肌肉颤抖着,接着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眼泪像绝了堤的潮水一样涌出来,从脸颊上汹涌的滑落,但只是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厉永山只是极为享受的,用粗粗宽厚的手掌从他的大腿内侧一直摸上他的头部,感受那如脂玉一样的腻滑,他凑下脸去,伸出舌头借住连玉楼眼角落下的咸涩的液体,然后像狗那样将他脸上的泪水一一舔去,最后用嘴唇去梳理他濡湿的眼睫。
「连玉楼……在我面前,你那些伪装出来的面具全都不堪一击……不如不要了,将原原本本的自己都露出来给我看……好不好?」
连玉楼撇开头去,但是两人靠得这样近,身体还紧紧相连,这一点动作,根本算不上拒绝。
厉永山咧开嘴笑了起来,用自己带着胡渣的下巴去蹭连玉楼的脸和肩,用着有点孩子气的口气,「好不好?哎?玉楼……到底好不好?」
「不……」
连玉楼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厉永山就轻轻笑着,双腿一夹马肚,马儿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啊、啊……!」
因着马匹的颠簸,粗热的凶器在肠道里横冲直撞,一次比一次深入,摩擦内壁时带起的强烈刺激以及那两粒乌金圆球在深处的滚动,让连玉楼控制不住尖叫了出声。
连玉楼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惊涛骇浪之中上下起伏,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庭里那根进进出出的火热肉棍上,甚至连喘息都快要跟不上来,眼前一片黑暗连月光也看不见,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马蹄「啪踏啪踏」,剩下的就是「噗哧噗哧」湿润吞吐的声音。
「厉永山……停下来……啊啊……求求你……快点停下来」
厉永山却根本不听他的哭求,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握着他的前端揉弄,马蹄奔踏,让他轻而易举地攻池掠地进到他的深处,包裹住自己肉根的肠道一阵阵规律地紧缩,这种舒爽无比的滋味,恐怕这辈子都再难体会。
感觉到连玉楼的身子一直不住的往下滑,厉永山解开他双手的束缚。连玉楼在昏沉间发现双手被解开,本能的想要去抓缰绳勒停马儿,但没有像厉永山抓着他的肩膀将他的身体一板……
「啊啊啊……」
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被扳过身体去,粗硬的肉棍在肠壁上狠狠刮过,翻搅,两粒乌金珠子也在肠道内咕噜噜地转动,激发的快感从成放射状的沿着经络流窜到四肢,连玉楼只觉得自己好像呼得一下腾跃起来,接着一股热流汇聚腹下并泄了出去。
连玉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样就泄了出来,难道真的如厉永山说的,会把自己变成那样的身体?厉永山两眼失神,表情懵懵的,任着温热的液体止不住地滑落眼眶。
厉永山插在他身体里的利器却依然坚硬如铁,一上一下的颠簸让他更加容易插入,看连玉楼已经射了出来,便弯下腰凑了下去,「我就喜欢看你现在这样子……让人更想欺负你……」
连玉楼失去焦距的眼眸略微回神,马儿突然跃起跨过一道沟壑,连玉楼被颠的心里一颤,只觉地下那根东西又简直要将自己捅穿了,肚子里面满满涨涨的,马儿又是一颠,连玉楼一股不稳以为自己要摔下,但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还好好的呆在马背上,周围是不断向后退去的树木。
男人高大的阴影挡住了月光,把他笼罩在一片阴影里面,强劲的臂弯圈住他腰际,用一双手就将他牢牢给拖住。
看不清楚男人的脸,只看见他一对眼眸熠熠生辉,像是等待猎物的狼一样,男人的阳具插在他那里,凶狠的进出,连玉楼恍惚间感觉似乎有种不太一样的气息暗自流转,他看向上方的男人,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一个重重顶入,连玉楼想要逃避一样双手背到身后抓住马儿的长鬃想要借力将自己从他的压制下抽身,但只一个眼神交流,他觉得自己就好像已经是他手到擒来的猎物。
连玉楼正要撇开头去,下巴一下被擒住,接着温热厚实的感觉覆了上来,起初只是紧贴着,嘴唇贴着嘴唇来回描摹,厉永山下巴上的胡渣刺得他痒痒了,他张嘴想出声喝止厉永山,但是没想到对方趁机把舌头伸了进来,勾起他的舌头,极尽温柔的缠绵。
连玉楼被马儿颠的有点晕,也不知道已经跑了有多远,但是他无暇想这些,身下那根凶器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反而随着马蹄的频动越进越勇,但是连玉楼还是感觉和先前几次有一些不太相同的地方。
「嗯嗯……」背脊摩擦着马的鬃毛,隐隐有些生疼。快感过去凶烈,让他无法抗拒,连玉楼伸出手去攀住厉永山的肩膀,企图寻找一个借力的地方好让自己的背脊能够离开,但下一刻被厉永山直接抱了起来,整个人悬空,只有那个地方和他相连。
「啊……别……会摔下去……」
「抱紧了就不好。」
「啊……啊啊!」
连玉楼不得已只能攀紧了面前宽厚的肩膀,闭上眼睛,任凭对方的阳具在自己体内驰骋,发泄过的玉茎再次抬起头来,这是和那些小倌在一起时无法体会到的感觉,那个时候他最多只是借用发泄,而现在,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陌生的感觉在四肢流窜,还有一种令人失神的,让人忘我的,几乎要溺毙在里面的粘稠情绪从相连的地方传来,在对方进入的时候满满充盈心头,在对方退出去了又叫嚣着渴望与空虚。
连玉楼不觉得扭动着腰部配合其对方的抽送,他不是一个贪图情欲的人,去南馆更多的是为了看那些漂亮的少年俯首自己身前,深深地满足了他的凌虐欲以及某种报复过后的快感……
「到了……」
浑厚的声音落在耳边,连玉楼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厉永山突然收紧缰绳,马儿突然被勒停,高高举起前蹄仰首一声嘶呜。
「唔啊啊啊!」
身下猛的一个深入,一股热浆在体内喷发,同时连玉楼自己也在此泄了出来。
白浊的体液自相连的地方流了下来,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在马上坐了很久,马儿很听话一直站在原地,不时打个响鼻。
连玉楼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感觉对方将阳具抽出来,接着那两颗乌金圆球被铁链拖着给扯了出来,带出不少温热粘腻的液体,顺着腿一直往下流,鼻端有一股硫磺的味道,还有淙淙的水声,连玉楼却累得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
厉永山看着自己怀里几乎昏厥过去的人,有些好笑地摇摇头,用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