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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炸毛辣爸-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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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气我是不是?”仁莫湾那张纤细的瓜子脸有些扭曲,混上迷醉的光鲜更为狰狞。

    “怎么?又和小疯子吵嘴了?”秋天随意的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漫不经心的问道,不然,他家的小鬼怎么会给他来电话?

    “别和我提那崽子,我这么多优点他一样也不随,竟挑着我的缺点学,整日流里流气的,你知道吗啊?他,他竟然不洁身自好,和他们同学出去搞NP,而且还自拍传在网上,我都气死了我。”

    “别老拿你那一套标准来衡量大多数,过时了懂吗?”秋天表示无奈,仁莫湾太过食古不化了。

    “你不懂,这根本不是标准不标准的问题,是他的操守品德的问题,这崽子大了,主意正了,我现在管不了他了,我生气。”抓起酒杯,仁莫湾狂饮一大口。

    “呦~也不知道是谁嚷嚷着家里有个拖油瓶,这都十八了吧?你倒是行动啊。”妖孽继续斜眼睨视仁莫湾,不怀好意的弯嘴坏笑。

    “不行,这在我跟前还这样呢,要是一眼照顾不到他,这崽子都得翻天,我不能要他出去祸害人。”仁莫湾蹙眉,不放心,极其的不放心。

    “人总要犯错误的,否则正确之路人满为患”秋天没有育儿经验,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说着风凉话。

    “……”鄙视加鄙夷,最后还免费送给秋天一个大大的白眼。

    妖孽甩甩头,慢悠悠的道:“黑夜给了你一双黑色的眼睛,可你却用它来翻白眼。”

    “荡妇,你就这么安慰人的?”小脸子的仁莫湾果断的炸毛了,啪嗒把手中的酒杯往吧台上一墩,斜眼瞪视一身放射里的秋天怒斥:“别小看老子,老子是轻易不出手,你等着。”说罢,这厮怒气冲冲的朝着舞池挤过去,然后不管不顾的在摩肩擦踵的小舞台中间扭动起来。

    没过五分钟,受不了舞池里咸猪手的仁莫湾又黑着脸挤了回来,乐得秋天捂着肚子嘲笑他。

    “honey~”一道低沉的嗓子突兀的自秋天的背后响起,仁莫湾随着秋天一同扭头看过去,只见一俊美无俦的中年男子揽住了秋天的肩膀就盖下了一吻。

    秋天是来者不拒,顺势就环住了那男人的脖颈热情地回应起来,俩人在仁莫湾的面前吻得滋滋作响,仁莫湾是尴尬又羡慕,可不管怎么向往就是迈不出第一步来,总是在堕落的边缘徘徊,一顿纠结之后,最终以放弃告终。

    “他是?”男人别有深意的瞄了仁莫湾一眼,随即警惕的问道。

    “朋友。”秋天低着头摆弄起酒杯里的调酒棒。

    “男朋友?”男人继续追问道,仁莫湾看得出,这个男人应该是想和秋天来真的。

    “男性朋友!”妖孽妖娆一笑,挑着眼角回道。

    “有区别?”男人似乎是对秋天的回答并不满意,不禁加重语气道。

    “当然有区别寒森。”秋天忽然抬起头看向了寒森,仁莫湾这才知道一表人才的男人名叫寒森:“男朋友和男性朋友的区别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性”

    暗昧的光鲜忽闪不定,照在寒森的侧面颊上明明暗暗,仁莫湾只是随意的一眼,便瞧见了寒森突然凌厉起来的目光,随即他听男人说:“我明白了,明天给你电话。”

    秋天鼓起双唇露出一抹妖冶的笑煞是醉人,他低下头,长发随即散落下来,而后他很是随意的向后挥挥手便没再理会那个西服革履名叫寒森的男人。

    待寒森走后,仁莫湾放下酒杯冲秋天道:“走吧,回家。”

    “酒还没借呢,怎么?你这愁就浇完了?”秋天打趣,艳红的唇好像吃了死孩子一样,诡异之下又万分冷魅。

    “秋天。”兀的,仁莫湾很是严肃的抬起头来对上一脸玩味的秋天:“我已经这个岁数还没有那样过,我就不可能半途而废,要么做和尚要么寻到真爱,你懂的。”

    的确,玩笑归玩笑,笑话是笑话,揶揄是揶揄,秋天怎能不懂?仁莫湾的情况就像下注押宝,都也么坚持十二年买一个号码了,能不继续坚持下去吗?万一他临时换了号下一期开出的就是这个号怎么办?所以只能这么靠下去了。

    “从天堂到地狱,我路过人间~走吧弯儿,回家~”秋天一饮而尽,放下手中的酒杯伸手环住了仁莫湾的肩头就往出走。

    白眼加白眼还是白眼,仁莫湾这厮别扭道:“你还知道你不是人?肿么样?地球很危险,快回你的地狱起吧。”

    “黑心蹄子,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呵呵呵。”两人高挑的身影闪出凤还巢,吸引了不少的注目。

卷二 完美贞操 第八十二章 夜宵

    “喂喂喂,你还没说要在我家住多久呢?要是久了我得和小封报备下。”这厮又小肚鸡肠起来,先前还拍胸脯对人家秋天打包票他是一家之主,他的决策雷打不动,滕子封根本没有发言权,这还没走出凤还巢的大门呢,就他丫的变卦了。

    “哎呦,你是爹他是爹啊,一家之主不是你?”秋天白眼。

    “混蛋,这是两个人的事,他大了,我得尊重他。”炸毛先生嘴硬的像鸭子。

    “切~不长,顶多半个月就OK。”吱的一声,在秋天手中遥控器的控制下,他那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的车锁解开,旋即俩人钻进了车子。

    “搞神马飞机?刷个房子需要半个月?”正往身上系安全带的仁莫湾目瞪口呆状。

    “嘿我说你是真缺心眼还是假缺心眼?我丫的说刷房子就是笼统的概括下,你认为可能光是刷房子吗?”一脚油门踩下去,直接晃得仁莫湾险些没一个猛子扎进车前的挡风玻璃上。

    “你特么的那么多情人,干嘛非来我家?”捂着脑袋吓得一激灵惊魂未定道,似乎完全没看出来秋天是故意一脚油门晃点他的。

    “你知道我规矩。”秋天漫不经心,小车倒是开的很刺激。

    “别说你没和刚才那个什么寒森的睡过觉。”仁莫湾拧着弦乐眉吼。

    “睡了。”歪过头,笑眯眯的对上仁莫湾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所以我刚才拒绝了他,呵呵。”

    “看你跑的了和尚能否跑得了庙,你就拿感情当游戏的玩吧。”这厮铁青着脸,要人一看就是羡慕嫉妒恨,忧伤抑郁泣。

    “想知道一个人的内心缺少什么,不看别的,就看他炫耀什么,想知道一个人自卑什么,不看别的,就看他掩饰什么……”秋天笑的很迷人,掏出一根烟很帅气的点燃,无论从他的样貌还是穿着打扮上来看,哪里能看得出他与仁莫湾一样都是三十岁而立的男人?

    “你神马意思?”仁莫湾斜眼瞪视。

    “我没神马意思。”秋天笑眯眯。

    “你他妈的神马意思?”加重语气,仁莫湾恨不得嘶吼出来。

    “我他妈的神马意思也没有,呼~”冲着仁莫湾的脸吐出一个烟圈,秋天一副妖娆样。

    “小时候我们把玩具当朋友,长大了朋友拿我们当玩具?”仁莫湾用试探的口吻问着一旁驾车的秋天。

    “神经~呵~”妖孽无奈,彻底被神经质的仁莫湾打败二十分钟后,妖孽将骚包的法拉利停在了仁莫湾家的小区车库内,随后两人一先一后的进了电梯。

    掏钥匙开门,进屋、拖鞋,滕子封没在家,本来已经消下气的仁莫湾忽的又气起来,这崽子就特么给他打了几遍电话后就不打了,别提刚才他有多么的归心似箭了,就是因为没接也没回滕子封的电话,怕那崽子担心,现在看来他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

    “我先去洗澡了弯儿。”秋天一点不客气,脱了鞋子就直接朝着仁莫湾家的透明浴室走去。

    仁莫湾也没理睬那妖孽,而是径直朝着滕子封的卧室走去,推来那家伙的房门走进去,室内很整洁,扑鼻而来的全是属于滕子封身上的雄性味道。

    走到电脑桌前看看,八神造型的烟灰缸里全是香烟的残骸,烟灰里出外进的落了一桌面和一地面。

    轻声叹息,仁莫湾伸手拿起一旁的湿巾,然后抽出一张来把滕子封的电脑桌和地面上的烟灰擦起,之后端着那塞满烟头的烟灰缸走出卧室倒入了厨房的垃圾桶里。

    等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快步朝着透明的浴室走去,推开玻璃门就冲着正在里面舒舒服服洗澡的秋天道:“啊我忘记说了,左面的你别用,那都是小封的,我的在右面。”

    “切~”秋天斜眼瞄瞄仁莫湾,嗤之以鼻,心下寻思,幸亏他用的是这厮的沐浴乳,万一刚才拿错了,这厮不得张开血盆大口把他吃了。

    眼神暗了暗,仁莫湾也不知道为何这么反感别人碰滕子封的东西,拉上浴室的磨砂花玻璃门,这厮垂头丧气的把滕子封的烟灰缸放回去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去换衣服。

    饬饬这,饬饬那,等秋天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这厮还坐在那瞎忙活着呢。

    “嘿弯儿,你看我是就这么光着啊还是光着啊光着啊?”秋天披垂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慵懒的倚靠在卧室的门口处。

    下一秒,一件仁莫湾早为秋天准备好的蓝色的天蚕丝的睡袍被吃了火药一般的仁莫湾摔在了秋天的笑脸上。

    “我说你这人,是不想我在你这住怎么的?”秋天佯装生气,从自己的脸上抓下那件丝质睡袍来。

    “嗬,你不夜夜笙歌真要人意外。”艾玛,这厮果然纯属找茬的。

    “靠,老子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两天心情不太好,要休息。”秋天说着就开始大喇喇的往身上套睡袍。

    “你有血吗你?没有血你在这和我装毛大半蒜?”我去,这厮果断的炸毛了。

    “哈欠~~~唔,我睡了弯儿。”嘿嘿,不管那厮怎么炸毛,人家秋天就是不理,哈欠连连的掀开被子翻身上床,没人配合他,气的仁莫湾自己坐在床边摔摔打打的。

    不大一会,这厮瞧着秋天也不鸟他,悻悻的起身去浴室洗澡,滕子封回来的时候,仁莫湾刚刚洗完澡,正裸着身子对着落地镜自我欣赏呢,满脸的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他剩在家里的理由,奶奶个腿的。

    看见滕子封进屋,仁莫湾刚欲开口就闭紧了嘴巴,小家子气的在心里和滕子封生闷气,想要老子先低头和你说话?没门,做错事情的又不是老子,老子没揍你屁股就够给你面子了,哼哼。

    同样,在自家看到仁莫湾的滕子封着实把悬着的一颗心放进了心里,换上拖鞋走进屋平板无奇的问他:“吃饭了吗?”

    你管我?切!仁莫湾心里高兴,面子上却不表现出来,冷冰冰的无视滕子封的关心,一丝不挂的继续对着镜子左照右照一通,从未想过他这样得多么的让人孩子火气大。

    这厮就是这么自私,不许人家孩子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不许人家孩子往家领人不许人家孩子抽烟,不许人家孩子这样那样的,他特么的字迹咋地都行。

    “……”滕子封也没再言语,直接朝着厨房走去,不用说,这崽子准是要给他做夜宵,仁莫湾心里得意至极,不由自主的就仰起他优美的颈项来,骄傲的真就如同一只公孔雀。

    滕子封手脚利落,这么多年的做饭经验要他如今的手艺那是相当的顶呱呱,肉丝菜丝儿切的那叫一个细,做出来的饭菜必须色香味俱全,夜了,他也没多折腾,就简单的给仁莫湾煲了一锅皮蛋瘦肉粥,等他把厨房收拾利索端着热气腾腾的粥出来的时候,那厮还特么在镜子前磨蹭呢。

    蹲在那也不知道往脚丫子上擦抹着什么,手里还拿着指甲刀比比划划着,圆溜溜的屁股被灯光晃得吹弹可破,臀肉上的红痣异常明显,由于他蹲在那动来动去,诱人的股沟也是开开合合,偶露隐约的粉嫩之处。

    黝黑的眸子如同一汪深潭,深不可测,倒映着聚光灯的白色光点在瞳孔中,呼吸很深,一股子热流自脚底流窜上来,要血气方刚的少年有些心猿意马。

    很干净,他每每看着仁莫湾的裸体脑中都会浮现出这三个字,滑嫩嫩的肌肤哪里看得出是一个属于而立之年男人该有的皮肤?

    非常喜欢仁莫湾与众不同的下体,那么白,那么嫩,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浅淡的颜色是因为从未使用过的关系吗?不然怎么会那么粉嫩?一点不像他在外面的玩伴,许是被使用的次数多了,腿根和私处的颜色都有色素沉淀而变得发黑,加上四周还长满了杂乱无章的耻毛,就更显埋汰,一点不如仁莫湾这般干净水嫩。

    他知道仁莫湾爱惜自己,每天早晚都要擦抹很多东西,美其名曰保养,你妹啊,有听说过保养脸的保养脖子保养手脚的,我去的,这厮居然连他那话儿也保养的吗?

    本来就被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得有点蠢蠢欲动,这厮特么的还大喇喇的拧开橄榄油的盖子,把橄榄油摊到掌心上,然后美滋滋的擦抹着他那根看起来不怎么壮观的事物。

    滕子封的眼睛很大,可这会儿他什么都看不到,只瞧着仁莫湾那无根纤长的手指覆在他自己的东西上来回擦动着,手劲很轻柔,也很小心翼翼,涂涂最上面的圆头还不忘用手指搂住最下面的圆球来回挤弄,就瞧着那两颗光溜溜的球球在他自己的五指缝中里出外进。

    最要命的是这厮一点不注意形象,最后干脆跪在了镜子前叉开腿,原本抓着自己那一套器官的手掌直接向后滑下去,然后摸上自己的臀口,又仔细轻柔的涂擦起来,艾玛,看得滕子封胯部突突狂跳,端着皮蛋瘦肉粥的手直哆嗦。

卷二 完美贞操 第八十三章 什、什么?

    “咳咳咳~”实在受不住的滕子封故意咳出声来提示仁莫湾,结果涂擦按摩的忘我的仁莫湾被吓了一跳,急忙忙合拢双腿抬起头来怒视滕子封,未等他发威,滕子封故作镇定的冷声说:“粥好了,给你放茶几上。”

    有些窘可是更尴尬,艾玛艾玛,自己刚才是神马姿势在那擦橄榄油做按摩啊?我去的,仁莫湾一脸血,这一自我陶醉就特么忘记自己置身何处,狂汗!

    “你屋里有人?”猛地,滕子封震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旋即,少年把手中的粥碗往茶几上一摔,瞪着眼睛吼道:“是谁?你床上的是谁?你往家领人?你找到你的白马王子了?赶紧要他滚,这房子是我的,你吃的住的穿的都是我的,赶紧要他滚。”

    仁莫湾愣住了,不是因为滕子封没大没小的冲他吼,而是滕子封吼出来的话,吃的穿的住的都是他的,这房子也是他的,没错,这崽子成年了,十八了,原本属于这崽子的一切全都归于这崽子名下正常使用,以前是他养着这崽子,现在倒过来了,白眼狼,白眼狼,小混蛋白眼狼,孽子,翅膀硬了,和他翻起旧账来了,妈的他小的时候自己搭在他身上多少钱?老子和他算过吗?现在竟然反过来咬他一口,气死了,气死了他娘个腿的。

    “你、”急了,这厮果断的急了,火大的从地上爬起,碰的脚边的瓶瓶罐罐叮当作响,刚欲开口大骂,秋天那只妖孽幽灵般的穿着他宽松的睡袍飘到了卧房的门口。

    妖娆的往门框上一靠,挑逗般的用手指把玩着自己的一头长发,眯起那双微微上吊的眸子戏谑道:“是我要你们父子俩的关系又恶化了吗?”扭过头来对上滕子封那双暗藏着危险眸色的眼睛轻笑着:“小疯子是我,你秋天阿姨,呵呵。”这个娃娃越大越不乖,不过阿姨这个称呼他倒是很喜欢,反正也被这小鬼叫了这些年。

    滕子封见在仁莫湾床上的是秋天,神色慢慢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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