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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炸毛辣爸-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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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子封见在仁莫湾床上的是秋天,神色慢慢缓和下来,但仍旧满脸的不痛快,冷声冲着秋天说:“他有洁癖,与人一张床睡不惯,阿姨还是来我卧室睡吧。”

    “好,我随意。”秋天眯起坏笑,如果估计不错的话,那厮下一秒就得炸毛。

    神马?小封要和秋天睡一起?那怎么成?生气归生气,仁莫湾着实不放心,秋天那货是荤腥不计,老少通吃,清一色玩心跳玩刺激玩年下,滕子封那崽子年少轻狂、血气方刚,处在混沌的青春期,对神马都充满了探索的性趣,尼玛的,把他俩放一起那不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你给我回来。”仁莫湾一个箭步冲跨过去,扯住秋天就往他自己的卧室推了进去:“随意什么随意?休想。”

    “唉唉唉你别推我啊,我自己会走弯儿,反正我就住你家,在哪屋睡倒是无所谓了。”秋天嘻嘻哈哈的被仁莫湾推上了床,故意摆出撩人的姿态冲着紧跟着仁莫湾身后进来的滕子封眨眼睛。

    “你特么的是他小叔叔,连孩子都不放过你有人性吗你?”仁莫湾火急火燎的吼出来,忽然很后悔把这货接家里来住,这不是引狼入室吗?我靠的。

    下一秒,仁莫湾的手腕被滕子封狠劲地攥住,这厮诧异,仰起头来瞪眼木讷地盯着比他足足高了一头半的滕子封不知所措,咂咂嘴,2货的问道:“你干嘛?”你要揍老子不成?

    “知道他没人性还敢喝他一起睡?我不许。”滕子封冷言冷语,随后不管不顾的扯着仁莫湾把小男人拖了出去,无视倒在床上肆无忌惮打量着他们父子俩的秋天,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他一点也不想掩饰,一切随心所欲,他问心无愧。

    进了卧室,滕子封把手一松,就把仁莫湾甩到了他的床上,随即反手锁死了房门,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盯着恼羞成怒的仁莫湾淡淡道:“睡吧。”

    “……”这厮余火未消,怒红着双眸暗自在心中组织构思语言教训滕子封。

    快步走上前去,眯眼打量起赤身裸体的仁莫湾:“怎么?睡不着?”

    “滕子封!”仁莫湾不可抑制的愤怒,他怎么觉得他和滕子封的立场颠倒过来了?滕子封现在倒像一家之主,替他抉择一切,而他?仿佛成了被他照顾的孩子,他娘的。

    “有话说?”滕子封的眼神很深幽,定睛迎着仁莫湾满是怒意的丹凤眼看,没有戏谑也没有笑意,冷静的令人寒颤。

    “说说吧。”仁莫湾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抱着膀子斜眼看滕子封:“我现在管不了你了是吧?啊?你怎么想的?还当我是你小爸爸吗?”

    “不当。”低沉嗓音伴着不符合他年龄沧凝深邃的眼神,室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你”仁莫湾是万万想不到滕子封会回答的这么干脆和直接,当即暴跳如雷的狂吼出来,也不管会不会被隔壁的秋天听笑话:“白眼狼,混蛋,孽子,老子白养你十二年了,你你你你,你竟然这么对老子,你你你你……”指着滕子封的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仁莫湾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全身都被气的直突突。

    很难受,这种感觉就像似由你一手带大的小狮子长成后回头一口咬住你的喉咙一般,这是恩将仇报,这是忘恩负义,这是这是这是……

    仁莫湾现在的心思全乱了,他是隐隐感觉到的,这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是不是还记恨着他间接害死他亲生父亲的事情,仁莫湾不敢确定,在越来越久的相处中,后来的他是真心实意的待这孩子,对他好,就是想要弥补年少时的轻狂,可是……可是到头来怎么会这样?心好痛,儿子……儿子……养了这么大的儿子竟然亲口对他说没把他当爹,那他岂不是白养了?????

    物极必反,气到极致的仁莫湾竟落下泪来,他要哭的事情太多太多……

    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看上他?为什么别人都尝尽了各种甜蜜滋味,他却连边都没沾上?为什么别人都顺风顺水的事业有成,就他一无是处?为什么别人养儿防老,他却养个白眼狼出来?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老娘从小到大偏心雷迪?为什么他从来不关心他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

    痛苦的垂下头,用手捂住自己流泪的脸孔,不想自己的苦楚与狼狈被滕子封看见,他把他当敌人了吧?不然怎么性子会转变的这么大?这孩子心机深啊,一直在隐忍着吧?现在总算大了,翅膀硬了,开始反击了吗?可笑自己把他的话当真,当真以为这孩子能养他老呢,呵呵……

    不知道为什么,很想摧毁他,滕子封骨血里的邪恶因子在作祟,小的时候,从开始的敌意到了后来的依赖,一年一年的过着,滕子封小小的心里最担心的就是被仁莫湾抛弃,终于,让他熬到了今天,患得患失的日子让他痛苦不堪,而如今,他要大权大握,他要来操控这一切,包括仁莫湾的人生。

    他对仁莫湾没有崇拜,有依赖,有喜爱,有占有,随着年龄的增长,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情感需求,他时而鄙夷仁莫湾花痴的行为,时而厌恶仁莫湾的自恋行径,可更多的时候是迷恋他,喜欢他高傲的扬起头颅,喜欢他斜眼看人,喜欢他傲慢的嘟起嘴吧,喜欢的尖酸刻薄,喜欢他的味道,喜欢他的眼睛,其实……就是喜欢他这个人而已。

    一直在迷惘,不知道他对养大自己的男人产生了有悖人伦的情感是对是错,所以他煎熬着,煎熬着看他越发上心的出去寻求真爱,看着他整日无所事事的泡在网上寻觅,看着他眉飞色舞的与人煲电话粥,看着他精心的打扮自己,就像刚刚,就像刚刚那般仔细的擦抹自己,擦完了给谁看?擦完了让谁碰?那么干净的身体要给哪个混蛋糟蹋?

    不,不不不!他不准!这个人是他们老滕家的,不对,是属于他的,父亲不在了,那就由他来代替父亲疼爱他好了,当年的父亲对他也许只是玩玩,可是他对他却是真的,十二年,十二年人的一生才有几个十二年?

    瞧瞧他,多么诱人?白巧克力一样色泽的肌肤,干净的没有一丝瑕疵,伏贴的棕色短发,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蕴含优雅的弦乐眉,精致如同瓷器的鼻翼,漂亮的唇,单薄的身子板,啧啧啧~光溜溜的下体,简直要人血脉喷张、不可抑制的想要发狂。

卷二 完美贞操 第八十四章 解除父子关系

    突然被扑倒,仁莫湾惊诧地瞪圆眼睛,眼底的雾色水润了他的丹凤眼,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惹人疼惜,有些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仁莫湾他不知道。

    “老东西,我要和你脱离父子关系。”没错,这是第一步,早该如此了,不想当你的儿子。

    “什、什么?”仁莫湾快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他简直不敢相信他耳朵所听见的话语,小封,小封说要和他脱离父子关系?????

    “你擦的那么干净,是等着谁来玩腻,嗯?”不,不想这么说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只要想着这种可能性,滕子封就嫉妒的发狂。

    今日小男人的被窝里睡着秋天那个浪蹄子,保不准……也许明天就会睡着某个被老东西看上的男人,怒!怒不可遏。

    “什、什么?”太过震惊,仁莫湾完全乱了,诱人的丹凤眼再次瞪圆,折射着棚顶吊灯的璀璨光芒,如同一颗黑宝石。

    “哼~”黝黑的眸子泛着猝利的冷光,凉薄的唇扯出一抹残虐的笑,温热的手掌猛地抓上仁莫湾光裸的胸口,指甲尖硬声压住了那颗粉红的茱萸,滕子封恶魔一般的张嘴戏谑着:“有感觉吧?很期待被这么抚摸吧?嗯?”

    “什、什么?”震惊,惊讶,不可置信,眼前的是他的小封封吗?唔~痛。

    “老东西,你都三十岁了吧?下面那张小嘴难道就不寂寞?”坚硬的指甲拉割着仁莫湾吹弹可破的胸前肌肤一路向下蔓延,却在肚脐儿处突兀的闯入小男人的双腿间,然后狠力地握住。

    “啊~”被桎梏的仁莫湾发出一声难耐的断音。

    下一秒,性感的唇突然被滕子封的大母手指与其余四根手指捏住,掐的撅了起来,似要断了小男人的呼吸一般。

    化作恶魔的少年语调玩味,眼神暧昧:“啧啧啧,你怎么叫的这么好听?是不是每天都有偷偷在家练习叫床?”

    啪~怒火滔天的仁莫湾奋力的从滕子封的身下挣脱出来,想也没想反手就抽了滕子封一耳光,力气是那么的大,真想一巴掌打醒这个白眼狼,告诉他小爸爸有多么伤心。

    这是他亲手带大的孩子,怎么,怎么会变得如此轻浮放荡?与那些不学无术沉迷于色的街边混混有何区别?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这样的儿子是他仁莫湾带出来的。

    什么愤怒的话语全被滕子封那生冷的眼神给吞没,仁莫湾没了力气,除了伤心难过没有其他,即使到了此时此刻他也还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刚才那些轻佻的话语,那些出格的动作,都都他的小封封对他做出来的,那个孩子,七岁的时候才那么一丁点,落起来还没有两块豆腐高,小胳膊小短腿的,和他穿着一样的亲子装,又可爱又萌人的……时光,匆匆如流水。

    那些不好的回忆真的不想在忆起来,痛彻心扉的小男人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抖着双唇问面前高大的儿子:“你,你是不是恨我?恨我当年……间……间接的……”自作孽吗?呵呵,果然不可活。

    针扎一样的痛,滕子封面对着缩在床边的仁莫湾,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满脸受伤的小男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连滕子封都不知道的改变,他与江小鱼、全想、全响和迟骋在一起,渐渐的相互同化熏染,无论好的坏的,不知不觉就演变成了今时今日的字迹,看上的不会说,要动手抢过来、夺过来,无论对方愿不愿意。

    他太了解他的小爸爸了,而论怎样,法律上如果还承认他们养父子的关系,这个小男人是不会看他一眼的,他是爱他,可惜,他要的却不是他的那种父爱。

    “准备准备,周一我们就去办理手续。”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强迫自己不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情来,也只能做到如此,如果还要他忍着他对他的情欲做个乖乖子,那不可能,那是折磨,那是煎熬,那他会疯的,只是闻着他的味道,看着他的笑脸他就激动的不行,怎么还可能伪装成人畜无害的乖乖仔?不,那太残忍了。

    太害怕失去了,直至今日都还在害怕会失去这个小男人,就在刚才他没面子的打遍了小男人所有朋友的电话,在他寻遍了小男人有可能去过的每一个角落,在他失魂落魄的返回家的途中,他就下定了决心,他要打破现在的僵局,他要毁掉小男人寻找真爱的美梦,他只可以是他的,脱离父子关系,然后猛烈的进攻追求他,实在不行的话……就霸王硬上弓,把他绑在身边,看他还出不出去跑骚要他生气嫉妒。

    “小封?”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氤氲着湿气,很生气却更伤心,仁莫湾慌乱的抬起头来对上少年那双如同手术刀一般锋利的黑眸抖声问:“你,你是和小爸爸说真的?”儿,儿子,我们十二年的父子情你说丢就丢了吗?你,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小爸爸的好?爱情还没开花,亲情就枯萎了吗?呜~痛苦,痛苦不堪。

    “真的。”冷漠的口吻,用毫无温度的腔调直呼他的姓名:“仁莫湾。”

    失色的嘴唇张了张,似乎受到了致命的打击,仁莫湾忍不住哭泣的模样要滕子封心痛,就在眼泪脱离眼眶的那一刻,小男人迅速的垂下头来,抬手擦抹了一把自己的面眸,沙哑着嗓子说:“好,我,我想想,你,你也再想想。”

    滕子封唾弃自己的色心,小男人如此伤心难过,可他的眼睛却下流的不断地向着小男人的双腿间扫描,瞄着那毫无生气的部位,瞄着那光秃秃的无毛之地心猿意马,禽兽!自己真是禽兽。

    滕子封关闭了卧室的全部灯光,整间房瞬间黑了下来,这样好,这样他什么都看不到,沸腾起来的热血便可以快速的冷却掉。

    夜很静,便变得有些诡异,滕子封知道仁莫湾背对着他缩成了一团,那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呵~你现在也尝到了这种患得患失的滋味吗?是不是很害怕失去我?小爸爸?

    压抑的低泣,虽然已经尽量控制在最小声,可是偶尔泄露的声音仍在高速滕子封,仁莫湾到底有多么伤心。

    难耐的一夜,痛苦的一夜……

    破天荒的,滕子封醒来的时候竟然是仁莫湾围着围裙在厨房下厨,这是自他七岁时那次在游乐场的鬼屋捉弄了仁莫湾被丢弃在游乐园门口之后,从来没有受到过的待遇,一直都是他为仁莫湾忙碌着一日三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也很只有十一月他生日的时候才能享受到此刻的待遇。

    晨曦透过厨房干净无尘的窗子照射进来,泼洒在仁莫湾的侧身上,把小男人的身形晃出一道金灿灿的毛边,有些虚幻、有些朦胧。

    许是有了金色阳光的陪衬,才将小男人过于蜡黄的面眸显得容光焕发一些,仁莫湾一手拿着铲勺一手握住大马勺的把手,正在心不在焉地翻炒着马勺里的木须柿子。

    只是,小男人的神情有些惆怅,满目的愁容,叫人一看就知晓他有心事,都快干锅了都没有注意到。

    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炒着,不知怎么的手一哆嗦,手中的铲勺就滑进了锅中,仁莫湾想也没想的就伸手进锅中抓铲勺,结果被滚烫的木须柿子烫得一抖手,急忙忙又把手在冒着热气的锅里抽出来。

    一副痴态欣赏做着早餐的小男人的滕子封立马回神,当先一步跨进厨房,扯起仁莫湾被菜汁烫到的那只手腕就拉到了水龙头下,急忙忙拧开水阀,凉水哗哗而下,再一看,仁莫湾的手指已经红了起来。

    滕子封很担忧,仁莫湾的皮肤保养的很,又白又滑,摸着不说像婴儿一般也差不多跟稚童的肌肤一样超嫩,骚年拧着眉头眼中流露急切的光彩,反复的用凉水冲刷着仁莫湾的伤患处。

    仁莫湾由着滕子封也不说话,傻呆呆的垂头盯着轮廓硬朗的滕子封看,心里不可思议那时候的小不点,怎么一下子就长得这么大了呢?

    以前像他的小尾巴一样,小爸爸小爸爸的叫着,讨好的用胖乎乎的小手又给他捏肩膀又给他扇扇子,现在再想想,仁莫湾都不敢确定那是真实的存在。

    他的小封封都成年了,长得这么高,这么帅,都,都会干那种事情了,哎……

    多可笑?辛辛苦苦十多年,一下子干回解放前,不说一把屎一把尿把这崽子养大,也是自己含辛茹苦带大的,这临了临了的竟提出了解除父子关系,呵呵,这要他的老脸往哪里搁?不用说这些朋友,就是老娘任秋香那里也没法交代啊。

卷二 完美贞操 第八十五章 小爹的叫嚷

    这些年因为性向的问题,仁莫湾和任秋香不知道吵了多少回,现在回头想想,果然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后来任秋香算是承认了仁莫湾喜欢男人的事实,便动不动要他别这么一意孤行,总这么挑来挑去小鑫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年轻又资本,等你老了就晚了。

    那时候仁莫湾是怎么说的?他说他要真是挑到老豆没挑到好的,就五十岁找老伴,呵呵,仁莫湾忽然弯起唇角嘲笑出声,果然,老母说的没有错,找老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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