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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炸毛辣爸-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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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被关起来的那头狼崽子似乎对这孽种情有独钟,荏苒,荏苒,我就要你瞧着他们父子乱伦,瞧着你自己的亲儿子怎么成为我龙家的性奴,要你们父子俩一起来服侍我们龙家人,哈哈哈。

  男人打了一个响指,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进来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在得到龚龙眼神的示意后直奔病床上的仁莫湾而去。

  “不,你要做什么?你刚刚答应过我不伤害弯弯的。”荏苒急了,慌张张的扑过去阻拦对于仁莫湾下手的保镖。

  身子被桎梏住,嘴巴被封住,荏苒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病床上的仁莫湾被训练有素的手掌劈得在睡梦中直接晕了过去,然后被缠裹在医院的被子里被其中一个保镖抗走。

  下一秒,荏苒也被男人一手掌劈砍得直接晕了过去。

116 再次醒来

    荏苒再次醒来是被龚龙粗暴地插醒的,下面的花蕊蜜汁滴流,后穴又被男人的粗大撑得满满的,而他则光溜溜地被男人压卧在一张超级大的大床上痛苦着。

    荏苒并不知晓,仁莫湾也在这座守卫森严的半山别墅中,而且狮子啊滕子封的房间里,性烈的小狼终于得到了一直想要的食物,此刻正餍足则会,不再竖起尖尖的刺见人就戳。

    “小爸爸……小爸爸……”瞧着光溜溜被人用被子卷着送进来的仁莫湾手腕上的割痕,滕子封仍旧心惊胆战,他不知道小男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腕上的牲口太过狰狞,缝了六针,六针,那是什么概念?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差点失去他的小爸爸。

    怜惜地捧起仁莫湾那只受伤的手腕,低着头,虔诚宛如膜拜似的在在那透着红的纱布上洒下一个个细碎的吻。

    真是太龌龊了,滕子封忍不住胯下的冲动,想要对受着伤在昏迷中赤裸身体的小男人出手,莫名其妙地被人抓了回来,莫名其妙气被告知有了家人,莫名其妙地成了这里的少爷,莫名其妙地有了妈妈有了老舅,一切都是莫名其妙。

    在这栋半山别墅里他被限制着出入的自由,他曾不止一次地试图从这里逃出去,后来发现,他的这个“家”似乎很不一般,连江小鱼他们都找不到他。

    后来他妥协了,但条件只有一个,他要仁莫湾,被限制自由的这些日子里,他好像熬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他实在太思念这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小男人了,在缠绵的美梦中不止一次地狠狠侵犯占有他,要他贪婪地几乎不愿意从梦中醒来。

    此刻,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更是一丝不挂赤裸裸的,毫无防范地,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实在……要人无法抗拒。

    手不老实地爬上小男人光滑的肌肤,鱼一般的在仁莫湾的身体上游弋起来,然后,少年拉起小男人入自己的怀中,垂下头,毫不犹豫地深深吻了下来。

    呼~这一吻真甜蜜,令少年瞬间失了心魂,咬住小男人丰润的唇轻轻吸吮,舌尖探入毫无意识的口腔中上下里外地刷着,勾住小男人的齿贝,绕上那片柔软的舌缠动起来,津液横流,顺着彼此的唇角下落。

    不够,不够还不够,滕子封想要的更多,想要这吻再痴缠激烈一些,他紧紧地搂住仁莫湾的后颈,用自己的齿贝顶开小男人微微张翕的唇瓣,然后深深盖下一吻,要仁莫湾的双唇无法闭上,只能任由他恣意蹂躏。

    狠狠地吻,狠狠地吸,狠狠地吮,抢夺小男人口中的空气,侵占小男人的口腔,要彼此的唇舌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裹着、啃着、吃着、咬着,竭尽所能地挑逗着,絮乱了彼此的呼吸,那么浓重,浓重地令他自己迷醉。

    醉了,真的醉了,只是简单的一吻,滕子封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近乎虔诚地一寸寸膜拜者仁莫湾的口腔,用口中的一片灵舌描绘着小男人性感的唇形。

    快点醒来小爸爸,想要得到回应,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你的小封,让我来疼爱你。

    箕张的五指抓上小男人光裸的背部,然后情色地向下滑动,弹力柔软的臀肉抓在指尖的感觉要人欲罢不能,想要狠狠地揉弄,想要使劲地抓捏,什么都想要。

    “唔嗯~”轻声的呜咽,似乎是因为小男人得不到空气才被迫发出如此诱人的音调,辗转,仁莫湾睁开迷迷瞪瞪的丹凤眼,眼光涣散地移了移,最后错愕地瞪圆,因为他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小?小封?哈?”是激动,是雀跃,不是言语可以表达形容出来的心灵震撼,不可置信,远远比中了五百万彩票还要令人不知所措。

    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亮晶晶,天晓得仁莫湾此刻的眼神到底有多么勾魂儿,一秒钟的讶异,两秒钟后喜上眉梢,五官真精致,笑容醉人心魂。

    喉结动了动,仁莫湾只用两秒钟在思考,旋即小男人主动地扑上滕子封扑到少年,竟是不顾手腕上的伤痛,骑坐在滕子封的腹腰处,闪亮的眸子眨动着,随后仁莫湾放低姿态地欺身压下来,带着一丝丝小别扭,主动地送上自己的唇瓣。

    刚才的吻在仁莫湾的投怀送抱中升级,四片唇瓣,两条舌头,贴合,交缠,灯绳一般地拧在一起,体温在上升,两个人就像被人塞进了蒸馒头的屉子里,压在一起,抱在一起纠缠住。

    气息在挺直的鼻尖缠绕盘旋,你的味道,我的味道,他们的味道催化了他们的理智,身体被点燃,情欲闯入进去,混入骨血流向四肢百骸。

    滕子封忽然张大口咬住了仁莫湾不老实的小舌头,惩罚似的吸吮,用舌尖撩拨着仁莫湾的舌根下的味蕾,要自己雄性的味道侵占小男人的口腔内壁内壁使之迷乱。

    被少年顶住舌根的仁莫湾只得像天鹅一样后仰着他优美的颈子,打开着嘴巴,无法控制唾液在自己的口中泛滥成灾。

    少年一副色迷迷的坏模样,第一时间伸出舌头将仁莫湾失禁般流淌出来的津液全部扫入口中,宛如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不知足,还贪婪地舔舐着小男人凸起的喉结,轻咬小男人清瘦的锁骨,然后再一路向上地舔吻回去,再度封住小男人的唇齿,与之唇舌相触,唇齿相依。

    不停地搅拌,不停地纠缠,不停地逗弄,迂迂回回,让自己这块最强韧有力的肌肉在小男人的口中横冲直撞,仁莫湾被少年吻得两腮鼓鼓,那是少年的舌头在作怪,那条要命的舌头,要他知道了一个吻而已,就足以让他销魂蚀骨。

    麻了,嘴麻了,舌头麻了,理智也跟着麻痹掉了,少年红了眼,狼一样地想着小男人逼近,然后重重地将仁莫湾压在了身下,手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了,脚也不是自己的脚了,它们好像自己生出了灵魂,它们在自己支配着自己,然后放肆地、恣意疯狂地抚摸小男人的裸体。

    仁莫湾被滕子封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平坦的胸脯激烈地起伏着,胸前一片玫粉,清清淡淡的,那是情欲在作祟,全身上下的毛孔在叫嚣,想要释放,不,想要放纵。

    仁莫湾颤巍巍地抬起手,在与神态狂乱的少年对视一眼后红了脸,随后小男人不顾羞耻地落手下去,抓上了少年那傲人的尺寸……

    嘶~被触碰的一瞬间,少年可不自制地低吼出来,那触感很美妙,是少年梦寐以求的,瞧啊,小爸爸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真漂亮,比起弹钢琴,更适合为他做这种事情,销魂蚀骨……

    “呼~小爸爸……小爸爸……好舒服……”少年毫不掩饰地向仁莫湾传递着他的情色信息,告诉小男人他有多么舒服。

    仁莫湾似乎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气来,他们颠来倒去,他们互相慰藉,他们终于赤诚相见,对彼此坦然地敞开身体。

    唇被少年亲裹得红肿水润起来的仁莫湾,猛地推开了压在他身上一直对他上下其手的儿子,穿着粗气瞪眼看着双眼仿佛冒出绿光的儿子。

    两人的身上泛着汗光,油亮亮的,滕子封那话儿涨的吓人,暗紫色的颜色快要滴出血来,小男人的那里也好不到哪里去,抬头抬得快要抬到天上去。

    他突如其来的抗拒要情欲高涨的滕子封措不及防,整个人也瞬间跌入低谷,仁莫湾仍旧气喘吁吁,须臾,他突然背对着滕子封撅起屁股趴伏下去,更是自己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为少年献出他三十年如一日视若珍宝的贞操:“呼呼……小……小封……来……来疼爱小爸爸……”

    小男人的这句话要少年如同注射了一剂鸡血,一双黝黑的眼睛立刻明亮起来,瞳孔淬了情欲之光,如火一般地燃烧起来,疯狂了,是的,少年疯狂地疯魔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丝毫不温柔地扑上趴撅着的小男人,以最原始的交配动作,自小男人的身后深深地插入进去……

    飘荡着淫靡气息的卧房内,在响彻整宿的肉体撞击声中,一直伴随着少年近乎偏执的呢喃,他说着:小爸爸我爱你……

117

  荏苒的头发被龚龙扯在五指间,四十不惑的小男人面颊消瘦,肌肤不如少年滑嫩却也比实际的年龄年轻太多。

  荏苒一脸的汗水,湿漉漉的大眼睛惊骇的瞪圆,眼前的一幕要他忘却了他此刻的难堪与彷徨,忘记了他是有多么的狼狈和羞耻,被龚龙像牵狗一样的牵扯着,赤条条,浑身的痕迹,尤其,下面的女性被男人的东西一次次灌满,已经饱胀的无法合拢。

  手脚都是颤的,泪水迷蒙着他原本的视线,勾出那生生被尘封下去的淫荡印记,要他想起来他的身体到底有多么不堪,男人只是轻而易举的就足以把他推上情潮的风口浪尖。

  寂寞的花蕊,空虚的后部,一切的一切全都经不起男人随意的一个挑逗,紧绷的神经便会土崩瓦解。

  就像此刻这样,他像狗一样的四脚着地被男人骑跨着扯住头发,以扭曲的角度仰着脸,被迫使得望向一面电视墙。

  高清的画面里时仁莫湾和滕子封兄弟乱伦的画面,不是父子,他们是真正的兄弟,荏苒惊呆的愣住,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小封?小封他……”四十不惑的男人忙不迭的扭头望向一脸阴霾的龚龙,没了声,荏苒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难道小封的小舅是龚龙?不,那,那他们岂不是表兄弟乱伦???

  “啧啧啧,瞧瞧你的种都带劲?啧啧啧,脸上的表情真精彩。”戏谑的声音转了调子,忽然变得狠戾起来:“和你一样都是欠干的货。”说着猛地出手把荏苒的脑袋扭转回去,男人强势的喝令:“给我睁大你的眼睛看着,看着你的儿子多欠操。”

  荏苒极力忍着不哭泣,大颗的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滚出眼眶,咬着唇,小男人闭上眼睛关起耳朵,不要看不要听,龚龙,你这是在作孽,那是你的亲生儿子,荏苒忍着,忍着不崩溃,忍着罪恶的发生,他是自私的,事已如此,他还是不想把真相告诉龚龙,不想被眼前的恶魔抢走儿子。

  受不了,受不了耳中淫言浪语的回荡,受不了从电视里飘出的激烈撞击声,无法无视画面中的两个主角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他孙子。

  受不了身体被恶魔控制着,受不了被深深插入的感觉,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啦……

  第一次反抗,明目张胆的反抗,低头狠狠地咬上龚龙桎梏他的手臂,然后从男人的胯下挣脱出去,抓起一把椅子不顾一切的朝着那面电视墙抡下去,打碎它,破坏它,要他放不出画面来,要他发不声音来,不然他会疯的。

  稀里哗啦,液晶电视被击碎,轻微的火星子爆出来,混合着血丝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滑落,顺着花蕊涌出,顺着后穴飞出,那些浓稠的、黏腻的、温热的,不属于他的东西。

  荏苒的行为触怒了喜怒无常的龚龙,被龚龙刚刚开发过的身体被绳子捆住,赤条条的吊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门口,那里一趟不知有多少仆人、保镖出出入入,荏苒成了门柱上的装饰品,不,他被展览了,他引以为耻的双性身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是刚刚被使用过的,被男人的浓稠灌溉过的,腿下的两处洞穴都红肿着淫靡的光泽,不断地往出溢液体。

  没人敢正眼瞧他,但每个人都知道他是老爷的新玩物,都在偷偷摸摸的打量他,羞耻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连想死的心逗有了,不行,可是不行,他的弯弯还在这里呢。

  他被吊了大半宿,孱弱不堪,若不是他晕死过去几次,若不是龚龙对他旧情复燃,他是不会这般幸运的。

  夜半,小男人醒过来,惊惧的发现龚龙躺在他身边是多么惊悚的事情,他湿润着双眸,试图从男人的臂弯里逃脱,然后找到弯弯,将他带走。

  “还想再逃吗?”低气压瞬间自荏苒的背后扑来,龚龙冷若冰霜的声音足以将人冰冻三尺。

  霎时,弱不禁风的单薄身子被男人拉扯一把,旋即软倒在床榻之上、男人身下,龚龙的目光鹰隼一般落在担惊受怕的荏苒面眸上审视。

  “我应该在喂饱你一些,省的你还有力气乱来。呵~”男人牵唇冷笑,好不一个邪肆。

  “别,别伤害弯弯,你,你放他走吧,我留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你放了他吧龚龙。”荏苒颤巍巍的迎着男人深幽的眸子道。

  “唔~”声未落,荏苒的嘴巴便被男人狠力地捏住,男人沉声冷笑,阴森恐怖。

  “你有真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和你那下贱的儿子一样,都是我们龙家人的性奴,放过他?呵呵,我看他倒是乐不思蜀,心甘情愿的打开腿给我大外甥操。”

  啪~很响的一巴掌,是不要命了的荏苒气愤地挥手打在男人脸颊上的,指甲尖刮破了男人的肌肤的表面,留下两道浅浅的印子,男人瞪视暴跳如雷,反手就直接甩了荏苒两大耳光,扇的小男人两眼冒金星,嘴角立即有血丝晕染开。

  下一秒,男人就扑上他,强势的掰开荏苒的双腿深深的顶入,要他痛,要他疼,恨不得扎漏小男人脆弱的蜜蕊,他想填满他,想要那个神奇的地方孕育上他的孩子,然而,这一切都是痴人说梦,精华有很多,却没有一个有效的。

  干死他,干死他,贱人,背叛他,和别人去鬼混,下贱,不可饶恕,该死的紧致,见鬼的温热,淫乱的部位,淫荡的器官,插死他,插死他好了……

  他讨厌荏苒慌乱往出倒控液体的模样,他反感小男人那副迫不及待从身体里清理掉他痕迹的行为,他有什么资格这么做?控什么控?又他妈的不会怀上种,该死的要人暴躁。

  一夜,整整一夜的噩梦,要荏苒气若游丝。

  同样的一夜,一夜的温柔,一夜的好梦,累极了的仁莫湾就连睡在滕子封的臂弯中,嘴巴都开心的上翘,开心的好像一个孩子。

  体力过人的少年仍无睡衣,揽着睡在怀中的小男人垂首宠溺的打量着睡梦中的小男人。

  别扭害羞的神情,即使是闭着眼的都是眉眼带笑,潮红的双颊,肿起来的唇,怎么瞧怎么样的心痒难耐,要少年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蠢蠢欲动。

  目奸眼下的小男人,彻彻底底的目奸一番,胸前的果实是他的,是被他口中的津液灌溉过的,身上的痕迹是他的杰作,一片片宛如绽放的红梅,腿间的斑驳是他弄的,无法掩饰刚刚的激烈战况,深处洒满了他的气味,每一道褶,每一个凸点,每一面肠壁都被他的东西探入捣弄、挤压抽动过。

  他为他奉上了贞操,他夺了他的初夜,他成了他的男人,他因爱委身于他,这很幸福,是的,这太幸福了。

  忍不住时时刻刻都动心,少年往下窜了窜身子,然后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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