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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迷宫广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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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息的来到当地,拂尘一摔,阻止了古剑宇的攻势!  攻势被阻,怒火难遏。  “什么人?”  来人朗声道:“贫道首阳子!无量佛!”  古剑宇问道:“你是江湖武林?”  “非敢!你不知贫道的名讳?”  “不知道!”  “哈哈哈哈!”“首阳子”未语先是一笑,淡淡的道:“出家武当山,住持首阳山,现为道家掌门,小施主真的不知?”  古剑宇怒道:“不知就是不知!还有什么真假!”  “首阳子”不疾不徐的道:“小施主的事,贫道却知之甚详!”  “你?”  “呃!你的仇家,乃是一魔二帝三大帮,是也不是?”  古剑宇不由一撤身形,面露惊疑。  因为,尽管他是一肚皮的父母血仇,而真正的仇家究竟是谁,却只是一知半解,摸不到头绪。  “血盟帮”,是他唯一的目标,那“褐灰衣衫”,是他心中最恨的表记,他盲目的恨所有的武林。  这一次,他学成了“奇镜神功”,以及天下第一魔的“九阴血指”,在他幼稚的心灵之中,要杀尽天下的武林,方消心头之恨。  如今,耳听“首阳子”之言,不由一动,心忖——是呀!我该……  “首阳子!你说的一魔是谁?”  “地魔卫广生,他早死了!”  “他死了!我的仇……”  “你的仇也不用提啦!”  “二帝呢?”  “五毒帝君现在五毒宫,为宇内毒功之主,无影帝群独剑无影门,势欲君临武林声威浩大,可不是善与之辈!”  “嘿嘿嘿嘿!”  古剑宇气极反笑,笑声似利刃,令人心胆俱裂,恶狠狠的道:“声势越大,我的血债利息越多,杀得越痛快!还有三帮呢?”  “飞天、血盟、紫气,三帮各有千秋!”  “蒙道长指示,在下破例的不杀你,闪开!”  首阳子急道:“慢着!”  古剑宇怒道:“在下说过不杀你,就不杀呢?”  “小施主,贫道并不怕你杀,却有话尚未说完!”  “什么话?”  “小施主向一魔二帝三大帮找场报仇,武林的规矩,贫道不管许多!”  “你凭什么要管?”  “贫道已说过不管!”  “你管得了么?”  干笑一声,首阳子道:“嘿嘿!不过,宇内武林不放心的,就是小施主所有的那面‘神镜’!”  “神镜关武林何事?”  首阳子肃容道:“小施主休得取笑,神镜乃万魔之宗,魔功之源,神镜重出,定必引起江湖的杀劫,重蹈百年前的血腥,因此……”  “因此你想要?是不是?”  “贫道代表武林中正邪两道同派,担保……”  “担什么保!”  “以武当的信誉,首阳的名声,保管‘神镜’,决不使它落于任何人的手里,以致练成魔,引起杀劫!”  “哦!说的轻松,你凭什么担保,你有什么资格作天下武林代表!”  “这………”“首阳子”的脸上不由一阵发红,微微摇头之后,终于苦笑道:“贫道称为九大门派盟主,还望小施主见信!”  “九大门派?盟主!值多钱一斤?在下一不是九大门派,二不是正邪武林,你管不到我的!”  他语起,大步一跨,越过“首阳子”迳向谷外走去。  “小施主,贫道尚有一言!”  “也太罗嗦!”  “首阳子”不以为许的道:“神镜人人想得,常言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带着神镜有害无益,还是……”  “不用你担心!”  “贫道乃是好意。”  “要是我已练成了‘奇镜神功’,够不够保护神镜呢?”  “那当然另作别论!”  “让你这九大门派的盟主见识见识!”  古剑宇一聚真气,脸色陡然大变,白皙的面孔,由淡红变成紫红,一层紫雾,萦绕着他的全身,三尺之内,紫雾弥蒙,袅袅一团。  一团紫雾之中,突然伸出一支紫色的手掌,掌心,金光万道,紫虹一匹,徐徐的向一侧四人合围的粗大桧木上一按。  “哈哈哈哈……这就是‘紫阳魔功’!”  笑声暴起,紫气全消。  古剑宇吟吟微哂,道:“老盟主,瞧清楚?”  语落,对着适才所按的粗大桧木“卟”吹了口气……  “哗……轰……”  但见四人合抱不过来的粗大树干,木屑细如面粉,应声而折,山崩地裂声响,陡然倒了下去。  就在那大树倾倒声里,五丈以外,四外人影乱窜,怕不有数百个之多。  他们原都是天下有字号的武林人士,自命不凡的江湖豪客,人人想染指“神镜”,个个想得魔功之宗,闻风到铁帽山来寻古剑宇尸体的。  此刻,抱头鼠尾,纷纷夺路出谷。  “首阳子”目瞪口呆,默默无言。  数日之间,变化太大了。  一个普通功力的少年,会在数日之间练成了旷古少见的“奇镜神功”,这的确是骇人听闻的大事!  古剑宇得意的道:“大盟主,在下有力量保护神镜,不劳费心了!”  “首阳子”喃喃语道:“原来这就是‘神镜’所载的‘奇镜神功’,难怪血盟四鬼一块照面没打,就……”  “杀他们要用‘奇镜神功’?”  “难道小施主……”  “九阴血指!”  “啊!”“首阳子”面色大变,身子一弹,扑向地上“血盟四鬼”的尸体,略一省视,不由一顿……一连退出丈余远近。  目露惊疑,愕然的凝望着这当面弱冠少年,如同梦呓一般的道:“白……骨……血……指……你……可怕!”  嗖——风声一缕,如同一道轻烟,“首阳子”一射疾飘五丈,直隐向山石云树之间,踪影不见。  古剑宇冷冷一笑,啐了一声:“呸!”  豪气顿生,心胸一阔,双臂振处,仰天发出声石破天惊的长啸,人像一只大鹏,展翅上飞三丈,脚不点地,斜向谷外射去。  他相信了“血盟四鬼”的话,一直认准了正泻去。  东方发白,晨光曦微。  眼前一片田畴,虽有山丘,也不过百起伏的土堆而已,那里像是什么“鬼谷”地方,“谷”在何处?  不由跌脚狠狠的道:“上了血盟四鬼的当不成,或是尚未到地头?”  想念之间,趁着晨光尚早,展起轻功越过田畴,眼前乃是一道江流,水声淙淙,水雾茫茫的。  顺着江水,筑有一道宽敞的堤防。  堤防上,一顶小轿,四个轿夫飞也似的狂奔,轿后,两个俏丫环模样的少女,紧随轿后,寸步不离。  先前,古剑宇在坦下只顾赶路,不感惊奇。  走了十来里。他心中不由大奇。  谁家千金小姐,起这么大早赶路。  这四个轿夫脚力为何会有这等快法?竟同轻功高手一般,脚不点地,浮尘不起,轿子平稳如飞?  这两个小丫环居然寸步不离,江堤上的轿,指顾之间已在分路之下,下了堤防,沿着曲径而去。  好奇心驱使,古剑宇一折身形,也向那小径跟去,他生恐为人发觉,借着堤防的石堆草业,掩匿身形,紧坠下去。  约莫二十里之遥。  眼前,一座城堡也似的村落,堡门尚未开,吊桥高悬,轿夫。叫开堡门,堡内放下吊桥,轿子一溜烟抬进堡去。  古剑宇越觉神秘,不走吊桥,展轻功越过护堡河,翻过堡墙。  好大一座村子。  说是村子,乃是指堡内六街三市而言,屋宇节次鳞比,街道纵横,但人迹不见,所幸,那顶小轿正在堡中心一个红漆大门前停下,古剑宇也越屋在隐蔽之外。  轿子果然不出所料,乃是一个鹅黄宫妆少女,看样子弱不禁风,但可称得是天姿国色,闭目羞花,明艳照人。  “吱呀——”  红漆大门开处,走出两个锦衣汉子,年龄都在三十左右,魁梧英武,气概不凡,但对黄衣少女十分尊敬,双双闪在两侧,低声道:“小姐回府了!”  黄衣少女且不答言,莲步姗姗上了台阶。  突的一翻身,指着古剑宇隐身之处,莺语如同珠走玉盘,黄莺出谷的道:“还有一位客人,请他进来款待。”  “是!”  两个锦衣汉子,恭声齐应,同时迈下台阶,直向古剑宇隐身的穷巷而来。  古剑宇还当真有客人。  但环扫左右,穷巷空空,除了自己还有谁? ——难道这小女是未卜先知?  意念未转,身侧话音已起:“请客人入宫!”  这两个锦衣汉子何时来到,从那儿到了自己身侧,以古剑字近百年有余的功力,竟然丝毫不觉。  此时,进又不是,当下只有苦苦一笑,尴尬异常的道:“嘿!嘻!二位……”  “请!”锦衣汉子脸上毫无表情,摊手肃客。  “多谢!”古剑宇一横心,挺胸大步向石阶跨去。  进了门,庭院幽静得有些冷清,一重一重,一眼看不到底,究竟不知道这门庭之内有几层院落。  两个锦衣汉子,一左一右,同古剑宇一步一趋。  “通!通……”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发出空洞洞的声音,如同进了凶宅,到了死屋似的,不见半点人影。  一连走了十几重。  雕花格门,五间大厅。  先前的黄衣少女坐在右侧,眼见古剑宇步上大厅,妩媚一笑,立即起身向屏风后面翩然而去。  左首,坐着个白发苍苍,满面春风的老太婆。  那老太婆除了一头白发之外,脸上粉嫩细腻,俨如二十岁少妇风采,通身衣着鲜艳华丽,似与头上白发极不相称。  锦衣汉子抢前半步,恭身正待回话……  “你们下去!”白发妇人略一挥手。  “是!”两个锦衣汉子不敢出一口大气,退着出了大厅,只到退到台阶,才转身大步而去,恭谨逾常。  古剑宇酌量着眼前如果这老婆子不是皇亲国戚,便定是一品命妇,拱手道:“在下参见夫人!”  白发妇人展颜一笑道:“小客人请坐!”  “冒闯潭府,夫人宽恕!”  “闻小女言,阁下由江提一路跟来,亏了你好脚程!”  “这……”  “不要脸红,这也不算什么?小客人尊姓大名?”  “在下古剑宇!”  白发妇人脸色突的一变,立即从衣袖内摸出一张大红洒金帖子,略为一过目后,脸上更加不安。  但刹那这间恢复了笑容,双手一拍,朗声道:“来人!”  屏风后,应声出来四个俏丫头,一色水绿衫裙,个个粉堆玉琢!  白发妇人冷然道:“备酒待客!”  古剑宇初见她脸色有异,已是暗蓄功力,打算防身出手。  此刻一听,反而十分不安,忙道:“不敢打扰夫人!”  “老身有话同你谈,怎好不吃杯水酒。”  四个丫头应声去了不久,立刻捧出酒菜来!  山珍海味,岂盛不凡,水陆亲陈,十分讲究!  “古相公请用,恕老身不便相陪!”  古剑宇推辞不得,只好坐下来,举杯为礼道:“在下无端打扰,甚是不安!”  “太谦了,水酒一杯!”  “在下不善饮酒!”  “古相公自斟自饮,一杯也合老身心安!”  “如此,只此一杯!”  酒溢香气,令人饶涎欲滴,古剑宇仰脖子干了一杯,又道:“在下无量,只此一杯就用饭……”  “这一杯料你也无福消受!哈哈哈哈!”  “啊……”  徐凤湘顿觉双目金花乱绕,五脏翻腾如潮,头晕,脑涨,骨软,筋麻……  心知不妙,一举臂……  “好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还不倒!”  “咕通!”古剑宇应声倒在当地,五指硬插入地中寸余深浅,他心中的恨、悔、气、恼、可想而知!  就在此时,外厢云板声响。  白发妇人目光一寒,凝神道:“是谁?这么早就来……”  “姑妈!是我。”语如黄莺出谷,白影如蝶,翩然而至。  “是凤儿!你!”  “姑妈!有一桩大事……噫!”  那少女一见倒在地上的古剑宇,不由粉脸变色,“噫”地一声,呆在当地,说到一半,接不下去了!愕然如同失魂落魄!  白发妇人眉间一皱!“凤湘!你认识他吗?”  “我……不……不认识!”  “他就是你父飞骑传来誓必捉到的古剑宇!”  “哦!古剑宇!不错!他是古剑宇!”  徐凤湘花容变色,粉面飞霞。  她的心激动不已,她知道古剑宇与自己父亲“银剑追魂”徐人龙有过节,她不知为了什么这一老一小年纪相差三十多岁的人有梁子。  她更想不到,古剑宇就是自己从水中救出来,而又一见钟情的古剑宇! 如今……  那里容她多想!  白发妇人接着道:“凤湘,你见过他!”  “哦……没见过!姑妈既然说他是古剑宇,那……一定不会错!”  “他是不打自招,姑妈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手到擒来,比你爹飞骑传柬大张旗鼓如何?”  “所以‘迷宫妖姬’名震武林啦!”  “傻丫头!姑妈的名字是你叫得的吗?”  “妈姑?你打算把他……”  “把他废去武功,交给你父,姑妈我留下他身上的神镜!”  “迷宫妖姬”脚尖一挑,已把昏迷不醒的古剑宇身子翻了过来,探手在他怀内搜出了“神镜”。  但见紫光两缕,如同两道匹练,从破了两个小孔的皮囊中电射而出,令人不敢仰视,目眩眼花!  “哈哈哈哈,这是送上门的买卖!真是人无横财不富,马无野草不肥,娃娃!你休怪我迷宫妖姬心狠!只怪你自己瞎眼!”  她嘿笑一阵,一并右手食中二指,迳向古剑宇点……  “姑妈!”  迷宫妖姬点势顿停,茫然道:“什么事大惊小怪!”  “你……不能废去他的武功!也许他消受不起,因而呜呼哀哉,我爹有许我话要问他呢?”  “不废武功万一……”  “迷宫中蚊子也飞不出去,还怕他钻到地底下去不成!何况还喝了……”  “押解途中呢?”  “姑妈未免也太小看你们宫中二十八宿了,再不放心,明天我也随着他们一同解回飞天堡!”  “也好!来人!”  “侍候主母!”四个俏丫头应声出来。  “迷宫妖姬”洋洋得意,道:“将这面镜子交给小姐,叫她好生存放,命人将这小子关进‘旋风地牢’等候明日解往飞天堡!”  徐凤湘目送丫头持向后面的“神镜”,又眼巴巴的看着四个锦衣汉子将自己心上牵挂着的古剑宇用鹿筋四马倒钻蹄的抬了出去。  她一颗少女的心,如同小鹿撞的一般,跳呀!跳……  她不想到自己初恋的甜蜜尚未领受,却立刻掀起飓风似的波澜,她真不知自己今后的日子如何打发。  她悔!悔不该一见面就爱上了这个冤家。  她恨!恨天公为何这样残酷的安排。  最后,她下定了决心,决定不再爱他,因为,纵然没有今天的事发生,而一对仇人,也决不会有美满的结局,何况,今天的事,迟早是会发生的。  就算是自己爹爹不计较,而听古剑宇的口气,他也不会放下这段梁子。  她与姑妈、表姐、闲谈了一阵,犹自到客房内对着一灯如豆,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一时那能安静得下!  昏暗的月色,纵窗中照进来,她对着天上的浮云许久……  许久……  她终于突的站了起来。  “我就是这个主意,反正姑妈不会杀我!”  白光一丝,穿出窗子,直向花园中奔去,丝毫不慢,指顾之间,已钻进那一堆面积极大的假山之中。  “轧轧轧……”一阵轻响,徐凤湘已发动了“迷宫”“旋风地牢”的机关。  眼前,是一道宽仅三尺的甬道。  黑呼呼的甬道,像“旋风”似的,左旋右转。  徐凤湘对这“旋风地牢”的道路,异常熟悉,因此,毫不费力的到了地牢的中心,也就是古剑宇被禁的所在。  “咦!”  惊心一噫,脚下顿停。  但见,铁门大关,悉悉索索,好象有人在说话,徐凤湘闻声知警,贴身在甬道的弯处,连集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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