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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玩家-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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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怀柔拉起他的手,道:“皇兄说哪里话,你肯回来我正是求之不得又怎么敢怪罪,回京路途艰险跋涉,不多呆些时日朕怎么省得放你走。”
  江诚一向待他严厉,欲收回手看他珠眸闪动却勉强忍耐了下来,正色道:“如今江宁时局不稳,夏侯敏之余孽仍在蠢蠢欲动,皇上暂无心腹之将相可用,臣如何能弃社稷安危于不顾在京中独自享乐?更何况眼下大皇兄也已返京,有他在,白辉容想必也不敢如何嚣张,我好歹也能走的安心。”
  江铭亦道:“留在京中也没什么用途,皇上便任放他去吧。”
  江怀柔叹息,“既然如此……朕就不再强留了,皇兄在外要千万保重。”
  “臣遵命。”江诚一脸兴奋退了出去,走到珠帘前却侧身对杜英说:“我回来替皇上带了只小玩意儿,在外面让人拿给你。先好好照顾着,待皇上病大好时再拿给他玩。”
  此言让江怀柔胸口激起一股暖流,忙给江铭赐座。
  
  江铭坐下后道:“近年臣不在京中,却也略闻聿亲王之事。他一直假借生病之由不肯上朝,而朝中多数官员则多与其势力苟合结交,据报他生辰之时各地官员献礼累计达十余万两,为臣想知道皇上如何看待此人?”
  未曾想到他会问的如此直接干脆,江怀柔慢慢道:“依朕看么,辉容他虽然有些自视甚高,却没有什么恶意……应该不会对我月华江山造成什么隐患吧?”
  江铭绷着脸深深看他一眼,“有句话臣知不当说却不得不说,身为皇上应以朝中大局为重,不应拘泥于一己私情。更何况依相貌而言,他白辉容至多算是中上之姿。为臣不反对皇上喜好男风招惹朝中官员,但是唯独此人,皇上应该敬而远之。”
  他将话说的如此明白,江怀柔倒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喃喃低语道:“可是朕……只想招惹他。”
  江铭神情肃然,沉默良久同他闲聊了几句后退下。
  这时江怀柔还不知道,他这面冷心热的大皇兄日后竟会做出些让他哭笑不得的事情。
  
  约摸休息了十日,江怀柔身体已慢慢康复,杜英便将江诚送来的礼物呈上来,竟是一只体态雄壮的苍鹰。
  此鹰尚未被驯化,装在笼中约两尺来高,毛色乌漆油亮,眼神犀利如刀,双掌抓住铁笼拍着巨翅怒飞发出尖厉的鸣叫,比起皇家狩猎场圈养的更显几分猖狂不驯。
  杜英见江怀柔眼睛发亮,连忙劝道:“不知安王怎么想起送来送个,奴才看此物凶猛顽劣,实在不适合供皇上赏玩,不如让人放出宫去,改日让人献些黄鹂鹦鹉之类,如何?”
  “不,朕就喜欢这只。”江怀柔凑近了些看,一不溜神衣袖竟被这猛禽利爪扯了进去。
  只是一眼眨功夫,杜英还来不及上前,便听江怀柔一声闷哼,手腕竟被伸探出来的鹰喙狠狠啄得一片血肉模糊。
  杜英尖叫,“来人,快来人,速请太医来!皇上,皇上……还愣着做什么,快快将这畜生拎出去!”
  江怀柔抓着手腕,全然不顾鲜红的血如溪水一般从指缝往外渗,却是一脸笑意道:“别,放在那里,谁都不准动!”
  杜英急的团团转,稍后太医到来包扎安稳依旧心存余悸,“皇上这手可有大碍?”
  太医拭着额头冷汗道:“好在处理的及时,不然……皇上切忌此手不可碰水,待会儿下臣去开些方子给御膳房,让他们多在食物上费些功夫,想必十天半月便可痊愈。”
  江怀柔双眼只盯着铁笼看,太医叮嘱全然不放心上,待他讲完才反应过来,“知道了,退下吧。”
  杜英送太医出去,转回来惊道:“皇上,您怎么还对这不知好歹的东西上心呢!”
  “我就喜欢它这性子,去备条结实的绳索、一双厚牛皮手套、几块生铁。”
  杜英焦急万分道:“皇上……这种事您交给小的办就好,何必动用万金之躯?”
  “你不知道,”江怀柔咬了咬紧手上绷带,狡黠和憎恨从他眼中一闪而过,“有些事一定要自己做。”
  就像他的皇姐,明明只用一道诏书,月华便有成百上千的人去替她出征,最终却选择了身先士卒一样。
  
  接下来几日,江怀柔便先将温盐水强灌进这苍鹰喉中,至其腹中饱涨用手指轻压便能吐出水来,如此周而复始三次后将其肠胃洗净。再将它双爪锁扣在绳之上,不再供其水跟食物。晚上则不停敲打绳索,旁边悬挂的铁片发出清脆响亮的声响,吵的这狂鸟无法入眠。
  第一日,这鹰如发了疯般气势彪悍,叫声响亮刺耳。
  第二日,兽性略微收敛了些,声音略微嘶哑,只是看江怀柔的眼神依旧凶猛让人不寒而栗。
  第三日,毛色蓬乱目光游移,哆哆嗦嗦勉强站在绳索之上。
  第四日,这苍鹰终于熬抗不住,跌了下来,倒悬在半空有气无力的望着江怀柔。
  见时机已到,江怀柔便用皮罩将它双目蒙上,取些牛羊生肉之类喂之,以此打消其先前带来的恐惧。再用细线将其尾毛缠绕起来,摘去皮罩,放些易捕捉的鸟雀供他捕食。尾部被束苍鹰飞不得高,跃跃欲试了几次都被活捉回来,便彻底弃了逃生的念头,于是这鸟便慢慢变的乖巧起来。却只是针对他一人,甚至于杜英都不敢近身,更休提旁人。
  期间井岚来过几次,几次都对其操劳欲言又止。
  驯鹰是个极辛苦的差事,江怀柔又不准他人插手,是故这鹰熬了几日,他便几日未睡,只将杜英急的如锅上蚂蚁。
  好在中途未出什么岔子,江怀柔顺利将其驯服后取名为江鸠,杜英私下羡慕感慨道:“这厮几世修来的福份竟让皇上赐其国姓。”
  江怀柔身体和手上伤口也已完全复原,便拿些折子闲来批批,欲打算正式上朝的前一天却出了件奇闻:江铭把白辉容给打了。
  
  消息是杜英从外面侍卫处听来的,不知真假,只偷偷禀报了江怀柔一人。
  此事颇带着些传奇色彩,他的大哥,在月华出了名的冷,冷面冷言冷酷冷静,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懂一点武功。
  而白辉容,虽然未见他展示过身手,江怀柔却能肯定绝对不会差。
  一个是皇上的大哥,一个皇上的意中人,两个身份都是王爷的人,怎么会如市井泼皮扭打在一起呢?
  杜英大胆猜测说应该不会空穴来风,这令江怀柔想起江铭的一番话,眼皮禁不住猛跳,莫非是跟自己有关系不成?
  滋事体大,念及此愈发坐立难安,他立刻让杜英去准备了份薄礼,打算亲自去证实这传言。
  刚一出宫门,不巧竟碰上井岚,那苛责狐疑的目光恨不得使江怀柔钻进地里面。
  走到近前实在躲不过去了,方笑道:“井岚这是要入宫……见太后吧,她老人家如今想必正无聊呢,你就快些进去吧。”
  井岚盯着杜英手中礼盒,冷冷道:“皇上这是打算去哪里?”
  “随便转转。”
  “是去聿亲王府?”
  “呃……是。听说辉容身体不适,我想去看看……。”
  井岚道:“您是君,他是臣,为何不召见而是屈尊去他府上?”
  江怀柔想不出借口,结结巴巴道:“我……我就是想去看他,你,你去忙你的罢!”
  看着他身影匆忙的消失,井岚眼中逐渐蕴满怒气,一拳打得宫门前石柱摇摇欲坠,惊得守卫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江怀柔这边出了宫,脸色却极快归于平静,最后竟连杜英都从他脸上瞧不出任何情绪。
  到聿亲王府见了衣衫不整的白辉容,看他俊脸果然一片黑紫,江怀柔依旧难以置信,“辉容这伤……果真是我皇兄下手打的?”
  白辉容难得尴尬,抽着嘴角半晌无言,最终咬牙毫无风度道:“若不是顾忌皇上颜面,我岂容他如此放肆!”
  江怀柔奇道:“那他……有没有说因何会对你动手?”
  白辉容又是一阵沉默,脸色由煞白转了铁青,“皇上此番前来是探望还是嘲讽?”
  “自然是探望,”江怀柔托腮道:“不过我也想知道事情原由。”
  “一言不合罢了,没什么原由。事情已经过去,皇上不必再牵挂于心。”
  他越是遮掩,江怀柔便越发觉得稀奇。依白辉容有仇必报的性子,竟然肯主动化干戈为玉帛,其中必定有见不得人之玄机。
  喝了杯茶后,江怀柔起身欲走,白辉容却道:“此时天色已晚,皇上不如在府上过了夜后再走。”
  江怀柔笑着点头,“我特意挑了这个时候来,还怕你不会留人呢。”
  白辉容眼角眉梢显出往日之风流,“怎么会,为臣求之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跟据三章一小挑逗十章一大刺激的HX设定……下章进度你们懂的^^




23

23、畸形嗜好 。。。 
 
 
  江怀柔决定住宿聿亲王府,白辉容当下让人收拾最好的房间出来。
  最好的房间自然一直归府上地位最高的聿亲王居住,下人闻此言略有些迟疑,“王爷的意思是……?”
  江怀柔劝道:“辉容不必客气,我是客人怎好鸠占鹊巢,随便一间客房即可。”
  “可您不是一般的客人,”白辉转向那人,眼神锐利如刀,“去收拾吧。”
  
  晚饭时,白辉容取了一壶据说是珍藏瑶兰佳酿出来,酒色金黄口感甘甜清爽,闻上去隐约还有一股奇香。
  江怀柔不好推辞,勉强喝了几杯后,便以宽袖掩住头,说话已有几分吞吐,“不喝了不喝了,明早起来要头痛,难受的很。”
  “皇上可是醉了?”
  “没,没醉,就是晕得紧。”江怀柔抬起头,脸颊浮起两片嫣红,眼神朦胧的仿佛罩了一层雾气。
  白辉容扶起他,“为臣带皇上去休息。”
  江怀柔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一语不发的低垂着头。
  哄着他进了房间之后,白辉容把江怀柔放到床上,伸手打发下人退出去,自己则在床前坐下来,目光复杂的看着床上之人。
  约是察觉到有些冷,江怀柔倦曲着身体,勾着长长的颈部,看起来透着几分可怜气息。
  “皇上?”
  江怀柔并未睁开眼,迷迷糊糊用鼻音应他一声。
  白辉容便替他将靴子除下来,扯下罗袜,然后把脚放在自己怀中,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起来。
  开始江怀柔反抗了两下,后来渐觉舒服便由得他去了。
  白辉容心道,判断一个人是否真正尊贵,不是去看他手和脸、气质和服饰,而是去看他的脚。
  江怀柔的脚就很漂亮,五指水润白嫩,圆圆的指甲仿佛精致的小海贝,脚掌弧度也很柔和,每处都找不到一点茧子,这怕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脚了……
  倘若房间此刻有第三人在场,打死也不会相信眼高于头顶的聿亲王会替人捏脚,尽管对方是皇上。
  
  白辉容盯着他的脸,目光清冷褪去换上一种匪夷所思的狂热,低低道:“我听人说江铭曾经提醒你,这天下人谁都可以招惹唯独除了我,皇上是不是没有听进去?”
  甜梦正酣的江怀柔自然不予回应,白辉容也未指望他会回应,继续道:“巧的是,这话也有人曾经对我说起过。他长这么大就看上这么一样东西,我也不好去跟他抢……可是你为什么偏偏又主动粘上来?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次两次的撩拨怎么能忍受得了?更何况送到嘴边的肉,尝尝也无妨吧。”
  白辉容的手指悄无声息往上移,隔着光滑的绸缎都能感受到那人紧绷美好的小腿线条。
  从门缝乱进来一缕细风,吹的蜡烛扑簌扑簌流下一串晶莹红泪,袅袅淡香随着轻烟渐渐扩散开,房间气息愈发暧昧异常。
  白辉容抱起江怀柔往里面躺下,自己则在他身侧躺下来。
  这样的相处情形,他曾经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遍,如果人已近在眼前,他却有种恍然如梦的不真切感。
  
  白辉容对江怀柔一直有种强烈的冲动,每次见面都想把他剥干净后搂在怀里,狠狠镶嵌进身体,用力蹂躏让他哭泣、让他求饶、让他伸出粉红的舌尖在自己上下每一处都舔食吮吸……
  这种渴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跟见面的次数变的越来越强烈。
  月华都道最美的人是他那泼辣凶悍的姐姐,在白辉容眼里,她却连江怀柔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眼睛初看清澈的仿佛山涧泉水,细察却似隐约笼着一层云雾,总让人看不明也猜不他在想什么。因为极少外出的缘故,他皮肤生极白,隐约透着近乎透明的脆弱感,唇红齿白笑起来像枝长在春光下的桃花,温和而张扬,让人神魂荡漾不由自主驻步而视。
  他总是吸引人而不自知,每当这时,白辉容都想把他圈起来,用铁链锁起来,任谁都休想窥伺。
  这种不可告人的念头,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兴起的呢?白辉容也想不起了,隐约记得初见时……
  
  白辉容本是聿亲王独子,在偏远诸城长大。
  大丰二五七年,聿亲王病逝,白辉容被诏回京继承其父封号。
  那是他十七岁,却拥天下兵马,比起现在更孤傲清高,莫说是文武大臣,就连老皇帝都不放在眼里。
  第一次见江怀柔,是在皇上替他举办的接风宴席上。
  歌舞表演到一半时,一个穿着红衣驯马服的少女昂首阔步走进来,立刻引起一阵哗然惊艳的低语,耳旁有人提醒道:“这便是皇上最宠爱的五公主,人称月华第一美人的江碧瑶。”
  白辉容看了一眼,微微点头道:“长的确实不错。”
  诸城气候高燥,久居之人皮肤多干裂粗糙,眼睛也因风沙太大时常处于半眯状态,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长大,相貌出众的白辉容几乎可以算得一朵奇葩。
  诸城近人皆知,白辉容喜好美色,多数时却宁缺勿滥,只因他挑衅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其实理由很简单,一个长相不错的人倘若时常揽镜自照,那么在他眼里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是不堪入目的。
  来京城半月,美人也不是没见过,只是相貌娇好的气质俗艳,落落大方的五官平淡,就连美人如云的销金窟倚翠楼,他也未能挑出来个看得顺眼的。
  前日他还向随行之人调侃,这所谓的京城也不过如此,充斥着的不过全是些平庸货色,同那诸城并无两样。
  如今见了江碧瑶才知道,原来美人也是有的。
  
  歌舞告一段落后,老皇帝问那姗姗来迟的五公主,“你怎么是独自一人前来?”
  那英气逼人的少女环视一周,也露出诧异神情,“奇怪了,皇弟怎么没有过来,他明明比我早来一步。”
  老皇帝眼中浮出怒气,最终碍于面子强压下来,“罢了,今日宴客目的是为聿亲王接风洗尘,诸位可开怀畅饮,不必理会往日诸多规矩。”
  此话一落,便有许多人前来向白辉容敬酒。他本不喜欢应酬,也不屑与在座任何人攀谈交友,对所有献媚之人一律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几番僵持尴尬后,诸官皆拿着杯子狼狈而逃,再无人敢近前招惹。
  待宴席快结束时,却又来了一人,顶着老皇帝愤怒的眼神若无其事的走到江碧瑶身旁坐了,笑起来带着股蛮不在乎的随意劲儿。
  只无意间扫了他一眼,白辉容便彻底感到惊艳了,目光再也转移不开,这人便是十五岁的江怀柔。
  他那时还未长开,亲昵的靠着江碧瑶,不知遇到了什么有趣事,一边讲一边忍不住低笑。
  身后声音又及时解释道:“这位是三皇子江怀柔,同五公主一母同胞,故两人格外亲近。好像是说自幼身体不好,文武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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