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的命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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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日耀啊。不少人在选择追随我后都对我们王朝的这个王座有些不满意。你们曾经都是一方豪杰，当然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份傲气。不过，这个王座对于我们来说，才是真正的意义。”
“这是一块磐石，先祖在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有了很长的年龄了。就像是亘古长存的东西一样，先祖期盼，我们的王朝能够与这块磐石一样，历经万载仍然存在。先祖一生坚定着为臣民带来幸福，带来安康的信念，同样也是寄托在这块磐石之中。”
“所以，王朝的象征，就是这磐岩王座。”坐在石椅上，那青年看着那被称作日曜的男子，道，“希望你能与我一同，将自己的历史铭刻进这块磐岩王座之中。”
“哼，那是肯定的。”笑着，君臣二人缔结了羁绊。。。。。。
这是怎么回事？古河彦愕然地看着自己的过去，为什么会梦到这个东西？而那君臣之间的笑容，却轰然破碎。一阵黑暗后，是黄昏的血夕，那曾经的自己站在归途之中，本该是胜仗后，百姓高声的欢呼，却只是一堆尸体。。。。。。
在那哭泣的他，抓着最后一个生者的手，却无法挽留什么。他的所有臣民，已经死伤干净。而所剩的，只有他这么一个孤独的领导者。。。。。。他追杀着元凶，复仇已经是那时支撑他活着的唯一的目标。而他的王朝，也渐渐埋没在了时光中。当他亲手拧下了凶手的头颅，坐在那块记录着王朝岁月的磐岩王座上，却是一片茫然。
接下来的他，该做什么？而他，又能做什么？他开始反省自己，为何自己会出现这种错误，为何会让自己的王朝破灭，为何就是不能发现敌人的意图？身为王朝的所有者，却不能守护好自己的王朝。。。。。。
而最终，他参加了，那个所谓的永生争夺。浑浑噩噩的他，只想给自己弄来更多的时间，来想明白自己的问题。在那些问题的逼临下，他渐渐地陷入了疯狂，终于，永生的方法落在了他的手上。不知那是杀局的他将那一把把刻印着时光的武器刺入自己的身体，感受着生命愈加的旺盛，他加快了速度。
然而，最后一步的时候，却因为疏忽被人偷袭，夺取了机会，失去了意识。当他醒来之时，却发现如果完成了最后一步，那么自己将彻底消失在世界。而布局者他也见到了，那名为宙的至高意识，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收走了那些武器离开了。
他不去理会那些，任自己沉寂下来，默默地回忆着过去，默默地反省着自己。。。。。。
随后，过去了不知几万年。自己再次听到了声音，而他，得知了能在另外一个世界找到答案后，迫不及待地进入了。而接下来，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经历的种种。
古河彦不知晓自己为何会梦到这些，而梦的最后一幕，却是那奔涌而来的黑色泥浆，淹没了自己。
古河彦猛然惊醒，手掌拂过脸颊，发现已经满是汗水。望着已是日光高照的外面，叹息着起身。为什么自己的心中，起了不安的感觉？古河彦平静地洗漱，坐在床上久久不语。。。。。。
“怎么了？”弗罗斯特推门而入。
“没有，做了个梦。很不好的梦。”古河彦摆摆手，道。
“不说出来听听？或许能给你一些建议。”弗罗斯特笑笑，道。
“都是我的过去罢了，我的王朝从鼎盛到破灭。”古河彦黯然道。
“怎么说呢？那时的你除了七王塔外没有其他将领，而你，更是经常率领着七王塔前去败退敌人。虽然常人的军队对七王塔没有任何威胁，而你更是拥有着当时第一强者的称号。你把自己的王朝治理的井井有条，所有的人都视你的王朝为圣地，普通人都向往着成为那里的子民。就连我，也对那个地方很有兴趣。”弗罗斯特道，“虽然你每次都能留下应对的方式，补救的措施。但是世事难料，你根本没有想到的可能性却发生了。”
“人无完人，你虽然没有认识到自己在向着完美这条不归路走去，但你的臣民已经在认知力认为你是完美的，只要照着你的要求去做，那么就一定是对的。可以说，你虽然能正确的引导你的臣民，但你却在无形中愚昧了自己的臣民。”
“所以说，所谓能力赋予责任的话是错的吗？”盯着弗罗斯特，古河彦小声道。
“对于这个，我不知晓。”弗罗斯特干脆摇了摇头，“你的往昔给我的感觉就是，你似乎错了，但你似乎又没有错。如果没有发生那个意外的话，根本没有人会意识到你有什么错误。”
“我唯一能指出来的，就是你似乎背负的太多了。。。。。。”拍了拍古河彦的肩膀，弗罗斯特起身道，“这种问题，其实还是自己想的好。因为我不是你，我没法给你正确。”
望着弗罗斯特的背影，古河彦忽然涌起了一阵慌乱，似乎自己再得不到答案，会造就什么大错一样。然而，心态不对根本不可能想明白，古河彦深深长叹，还是决定先放下这些。昨晚自己告诉卫宫切嗣的那句话，似乎对卫宫切嗣有些影响。。。。。。不过要让卫宫切嗣彻底改变，那还是不可能的。
“下午出门，你准备一下。”忙碌中的弗罗斯特忽然对着古河彦喊道。
“去哪？”古河彦有些疑惑。
“当然是做一下樱的身份准备了，你难道准备自己教育樱么？”
“啊，说起来这个年纪的确是应该接受教育才对。我还真的是做不来这种事情的。”
“所以了，赶紧去准备吧。”
“但是为什么要带上我？”
“你废了吉尔伽美什的臣下，吉尔伽美什现在可是要找你算账啊。大概你一出去，吉尔伽美什就会赶来教训你。”
“不对，这跟让我一起去给樱做入学手续有什么关系。”
“这个你就不需要问了，知道的太多会被和谐的。”弗罗斯特面无表情道。
“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快老实交代！”
“咳咳。。。。。。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
“你挤牙膏啊，顺畅点说行不行？”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弗罗斯特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我被某个人误认为了另一个人，现在那个人也在找我呢。”
“也在。。。。。。”古河彦嘴角抽搐，瞬间明白了什么，“你这个混蛋，拿我出去当诱饵是吧！”
037：对决金闪闪
古河彦就这么被征用了。。。。。。与弗罗斯特一同出门，古河彦骑上机车就往外逃，最好是能把吉尔伽美什给引开一些。在公路上肆意的飞驰着，古河彦只觉得十分无语。难道说传说中那个半兽人和弗罗斯特长得很像么？半兽人的概念到底是什么？而且没什么差别的话，恩奇都应该是男的才对，本来阅读了吉尔伽美什史诗，没想到从这种方面打碎了一切幻想，怎么说，只能是历史给人太多的虚幻了。
“但愿吉尔伽美什能够找到我，不然一切都白费。”古河彦自言自语道。然而，古河彦却并没有得偿所愿，浪费了时间，还是没有被吉尔伽美什给堵上。
而弗罗斯特，就是如此的好运气。。。。。。
“至始至终可都没有人敢无视本王。”一听到这个声音，弗罗斯特就觉得自己可算是倒了霉了。没想到都把古河彦扔出去做吸引火力的东西了，结果还是自己撞见。
“喂，我可不是什么恩奇都！你找朋友找错了。”弗罗斯特毫不客气道。
“无所谓，我找你主要是你犯过无视本王的大罪。”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惩罚我？”正巧早已把樱送到了学校，接下来自己有那么些空挡时间，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要是在这么下去估计都把自己当成好欺负的家伙了。
“成为本王的财产吧。”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弗罗斯特怒道，“要惩罚就先打败我再说。”
猛然间，这片原本是特意找出的空地变了模样，脚下的大地开裂，窜出了似乎是来自地狱的火焰，幽绿的火苗燃遍了这片土地。而天空也灰暗下来，隔绝了外世，形成了一个全新的领域。
“这东西我记得你们管它叫固有结界。”弗罗斯特冷笑道，身上重新换上了那套第一次降临时穿着的白袍，银发舞动，弗罗斯特抬起右手，燃烧着的簇簇幽绿火焰飞起，围绕着弗罗斯特转动。
“哦，有趣。就像是千年前与恩奇都的对决一样啊。”漫布在身后的金色涟漪中，一把把宝具的原型列阵待发。
“赢了的话你就别出现在我面前！”弗罗斯特指向吉尔伽美什。
“烈炎万剑。”幽绿色的火焰瞬间转化为亮红色，成行为剑状，有如吉尔伽美什的王之财宝一样，一声令下，宝具与剑形火焰一同飞出，而弗罗斯特却是一跺脚，低喝：“山岩障！”大地上瞬间突起了巨大的岩石，吉尔伽美什散出的宝具一个不落下地刺入了岩石巨盾中，而剑形火焰却是绕开了岩盾刺向吉尔伽美什。
“不知道你值不值得我动用那个东西，先接下这些再说吧。”肆意地释放着王之财宝，抵下逼近的剑形火焰，吉尔伽美什露出了兴奋的笑容，那副模样的确挺不错，可惜性格太糟糕了。弗罗斯特心道，眼看着靠着数量压来的宝具洪流，弗罗斯特的身前瞬间拉起了一道幽绿色的火焰墙，而后再次竖起了石墙，吉尔伽美什没有击到弗罗斯特，而弗罗斯特却也击不到吉尔伽美什。
如此僵持之下，双方便开始使用他们的能力对轰起来，宝具对元素，为了提防不时出现的高级宝具，弗罗斯特也有些吃力起来。看来是不能玩下去了，弗罗斯特嘴角微扬，吉尔伽美什一脸轻松地站在那里释放着宝具，自身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防备。
“烈岩囚牢！”瞬间挥下右手，吉尔伽美什所站之地的岩石暴涨而起，吉尔伽美什却是一脸无所谓地向后一跃轻松闪过。
“嘁，幸运A的家伙。四相元素锁链！”四色的锁链凭空而生，在吉尔伽美什还未落地的刹那将之锁住。
“你输了，从我眼前消失！”弗罗斯特拍拍手，笑道。
“还早呢！”吉尔伽美什不屑地笑道。金色的涟漪瞬间布满了整片结界，弗罗斯特锁住吉尔伽美什，却锁不住王之财宝。如果少了自己的控制，那么构成锁链的元素便会自行消散。而面对这成堆的宝具群，自己可没有太多精力来维持元素锁链。
无奈只好散去，弗罗斯特向后一跃，热风拂过，眼神一冷，元素禁锢住了所有的宝具。而不经意间，吉尔伽美什已经恢复了自由，在自己的周身四处，亮起了金色涟漪，锁链飞出将弗罗斯特束缚。才刚刚捆了别人，转眼就被别人捆了。弗罗斯特暗叹，身形却是散成了元素，重新集结而起脱离了束缚。
“哦，天之锁竟然没锁住你。”吉尔伽美什似乎更兴奋了。
而刚刚脱离的弗罗斯特，却要面对扑面而来的宝具。弗罗斯特的面前再次拉起了石墙，阻挡着宝具。而吉尔伽美什，打开了宝库，却没有继续发动王之财宝。吉尔伽美什的手中，只有一柄剑。不过，那真的算是一柄剑么？它实在太过怪异了。既有剑柄，也有护手，长度与普通长剑相仿。但最关键的剑身部分却和传统意义上的刀剑相去甚远。只见三段圆柱紧紧相连，并不锋利的刃部拧成了螺旋状，三个圆柱如同锁链一般缓缓绕在一起，交互回旋着延展开去。
“能让我使用Ea，你也该自豪了。”平淡道，吉尔伽美什举起了手中的剑。Ea，在古美索布达米亚神话中，是天和中的司掌大地与水的神明。
被他如此称呼的乖离剑正是神话时代见证了创世壮举的初始之剑。它的剑锋被赋予的任务，正是将当时一片混沌的天与地一劈两半，赋予其确切的形态。
不行！不能让她使用那种东西！弗罗斯特本能地从那把剑上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也即是说，就算他现在能够掌控下元素化，却仍然会死在这样的武器下！那是什么东西？弗罗斯特的面前立即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壁垒，想要抵挡吉尔伽美什那手中的宝具。
“没有用的！”吉尔伽美什狂笑道，“看好了，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那剑挥下，弗罗斯特只觉得身边的东西都在崩溃，大地开裂，天空崩塌！乖离剑所斩的，根本不是人！天空坠落、大地崩裂，一切归于虚无。在无尽的黑夜中，只有吉尔伽美什的乖离剑灿然生辉。它的光芒，正如照亮新生世界的开辟之星，堂堂宣告着破灭的终结！
固有结界崩塌了，弗罗斯特与吉尔伽美什也重新出现在了原来的空地上。
“你竟然有如此作弊的东西啊。”弗罗斯特瞥了眼吉尔伽美什手中的宝具，苦涩道。
“所以，你输了。成为本王的财宝吧！”吉尔伽美什傲慢道。
“哟，稍等稍等！”听闻身后传来的呼啸声，古河彦驾着机车飞进了两人之间。
“要想收走我的朋友，先试着击败我吧。金闪闪！”古河彦跳下机车，道。而此时，古河彦手中却是持着，一把巨大的石斧。要说石斧的外形，古朴无奇。。。。。。
“杂碎，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吉尔伽美什一脸凝重道。
“这玩意啊，具现出来挺不容易的。”古河彦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它是东方神话中，盘古开天辟地的斧子！”
038：袭来的金色
“哦，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东西。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杂种。”嘴角一扬，吉尔伽美什道。
“呵呵，那就试试是你的乖离剑锋利还是盘古斧大力。”古河彦抬起手中的石斧，身子稍倾，双腿微微拉开距离，稳定着自己的身体。
“那就试试吧。”吉尔伽美什猛的抓着乖离剑一挥。
“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开天辟地！”双手持上石斧，狠狠斩下！
近乎是湮灭一切般的能量，疯狂地碰撞着，周边一切似乎都在颤抖着，弗罗斯特惊恐地发现，如果在这么下去，这片空间迟早会坍塌，到时跟随着空间碎裂的，会是处在空间中的他们！
“快停手！”弗罗斯特喊道，“再打的话我们都会死！”话落，弗罗斯特立即展开了自己的固有结界，而没过一会儿消失的三人便再次出现在原地。
弗罗斯特无力地坐倒在地上，而古河彦，身上的盔甲稍显残碎，开裂了痕迹。出现在另一边的吉尔伽美什同样不怎么好过，可以说是，全盘皆伤了。将石斧撑在地上，古河彦道：“这回算平手，下次再打。”
“哼，就让你们好好准备一下。再让本王尽兴一回。”吉尔伽美什似乎也没有了再战的打算。
然而，远处的楼层上，却有另一双眼睛注视着这里。先是Saber提出的感觉到了战斗的气息，本想今日直接攻下Lancer一组的，既然有其他Servant在战斗那就看看有没有机会得利。注视着那片空地，卫宫切嗣发现了古河彦与吉尔伽美什的对拼。
这两人，都是心腹大患。能够抹去就要抓紧机会！卫宫切嗣理所当然地让Saber使用宝具，直接抹清那片地域。然而Saber却不愿意配合，说是偷袭不符合骑士的准则。无奈之下，卫宫切嗣只得交付令咒，看那两人身上的伤，这么好的机会卫宫切嗣怎么会让它白白流走。
“Saber，动手。”见时机已到，卫宫切嗣冷冷地下达了命令。
一脸不甘愿的Saber，狠狠地盯着卫宫切嗣，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举起了那曾经斩杀过Caster的宝具，誓约胜利之剑！此时已近黑夜，街上没有什么人，那束冲天而起的金光，却是没什么人能够注意到。然而，在空地上的三人脸色大变。
“快走，这是Saber的对城宝具！”古河彦大喝道，拉起弗罗斯特就往外跑，就连机车也顾不得要了。
而，那金色的冲击到来，冲刷净了空地，以及周边的所有。毁灭的气息过去后，那道路上的人类灰头土脸地站了起来，那形象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