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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流浪猫vs公务员 by 李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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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地,球落下的同时,那群高中女生又响起了阵阵尖叫。
  「快点回防!」
  一扬手,比赛重心又往另一端的球场移去,苏时雨快步向前跑的时候,姚文澧凑到他身边说:「今天状况不错嘛!有什么好事吗?」
  「我哪天状况差了?」
  「好你个嚣张家伙,还真敢讲!」
  「少在这边打屁,去抢球吧!」时雨一拍好友的肩膀,将注意力放回球赛中。
  这次的友谊赛结束后,也要为自己的高中社团生活划下句点。虽然当初是因为学校规定每个人都必须参加一种社团活动,时雨才会在众多社团中,随手挑了篮球队,不过这三年来自己倒是很意外地乐在其中。
  有好伙伴是理由之一,可发泄多余精力是理由之二,理由三则是他喜欢在球场上轮流防守、进攻、快速判断,与使用脑筋和交手的球队斗智的过程。打篮球时,不仅得眼观四路,还得耳听八方,一旦动作稍有差错,立刻就会被乘虚而入抢走得分机会。这种高速度、高刺激性的游戏,正合时雨的个性。
  哔声响起,中场休息,「树乔」以62对30的分数大幅领先,而这62分当中,有一半得归功于时雨和姚文澧的合作无间。
  「下半场,我和时雨都不上场。交给你们这些小孩子努力啦!」黝黑的姚文澧,气喘如牛地灿烂一笑,边喝水边对着众学弟说道。
  「咦?不行啦!队长,没有你和苏学长,我们没有自信……」
  「喂喂,堂堂『乔中』校队的未来队长,说那是什么话?我和时雨今天可是『友情支持』,本来三年级的我们早就退出社团了。你们不靠自己打拚,想靠我们两个撑到什么时候?」
  姚文澧用力一拍学弟的后背,摇头坐在板凳上说:「这是学长的命令!给我好好地打,输了的话,每输一球就等着跑操场十圈,知道了没?」
  「哇!十圈操场?那会跑死人的!」
  「所以你们一球都不准输,好好维持住我和时雨打拚出来的天下。」
  「苏学长,你也帮我们说说情嘛!」
  时雨微笑地说:「没有努力,就先放弃比赛,这种想法我也不赞同。文澧说得对,你们得学着自立自强了。」
  「天啊」、「怎么办」……此起彼落的哀嚎声中,也有人试图振作,把一、二年级的主力召集起来,急忙趁最后五分钟讨论下半场的战术。
  「总算有点紧张感了。」姚文澧掀起一边唇角,摇摇头,对时雨说:「刚刚在球场上,看到那几个小的频频失误,一副天大的问题会有我们两个出面收拾的态度时,我就很不爽了。时雨,抱歉啦,没让你打到最后,一定很不过瘾吧?」
  一耸肩。「无所谓,我已经打够本了。」时雨伸个懒腰,接过好友递过来的宝特瓶,仰头灌了一口。
  「苏时雨!我爱你~~」的呼声,从球场的角落清楚地送过来。
  文澧扬扬眉。「听到没?人家在说『我爱你』耶!你这个万人迷大帅哥,还不快点给人家挥挥手,感谢感谢?」
  「无聊。」
  「唉,真好,别人是求也求不到这种好运,你则是有一海票女生倒追还嫌无聊。你知道你这叫做什么吗?人在福中不知福啊,大~~哥。」
  「哈!受一群看到你外表就大呼小叫的女生欢迎,你觉得是福气的话,我替你跟老天爷祈祷,让那些女生全都追着你屁股跑。小、弟。」嘲讽地回道。
  文澧一笑。「这倒也是真的。被一群不相干的人当花瓶一样地评头论足,确实是教人不舒服。这么说,你干么还要答应你母亲,跑去欧洲拍什么片?以后当了明星,你的日子肯定会更加难过。」
  「谁说我要做什么明星?那是因为对方肯出大笔的钱,我是去打工赚学费的。」一瞪,时雨不高兴地加上:「还有,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不是我的母亲,你别搞错。」 
  「喔?但她是生下你的人,没错吧?」
  「光生不养,哪一点配叫『母亲』?更可笑的是,过了这么多年才跑来见我,还编出一堆什么自己活不久的谎话,以为能骗得了我,结果还不是被我拆穿西洋镜?为了自己的事业能起死回生,不惜利用抛弃了多年的儿子,像那种女人,称呼她『那个女人』就已经够客气了。」
  「哇,你真的对自己母……我是说那个名模洁西卡,很不满喔?」
  不满?老实说,要不是她是个女的,时雨早就对她饱以老拳,好好地算算这笔帐。 
  阮正纲拨拨纯一的头发。「等哪天我有心情讲时,再告诉你,小苏。」
  看这样子,再追问下去也没什么用。纯一打了个酒嗝,眼睛染上酣酣醉意,他格格地笑着,转问:「学长,我从刚刚进来就很好奇了。」
  「好奇什么?」
  「那个……这家店……怎么没有女生啊?看来看去……呵呵……都是男的耶……」双脚好像没踏到地面上,轻飘飘的,好舒服。
  「你猜为什么呢?」
  「唔……」努力地皱起双眉,从迷迷蒙蒙的脑袋中,纯一哈地说:「是不是这间店的音乐太吵,女人受不了……」
  「猜错了,其实这里是专门让男人喝酒的地方,不给女性顾客光临的酒吧。」 
  「……」纯一晃晃脑袋,眼前的学长怎么有两个?鼓起些微麻痹的舌,他笑了笑说:「老、老板……好笨喔……这样生意不是会少了一半?」
  「傻瓜苏,这里就是因为这样才生意兴隆的。」
  「喔……」
  咚!纯一再也撑不住酒精的催化,趴倒在桌面。
  「小苏?小苏?」
  阮正纲摇晃了下纯一的肩膀,发现他已经发出鼾声,不由得摇头失笑。「真是拿你没办法。」举起手招来侍者。「小高,麻烦你帮我结帐。」
  「阮大哥,他是你新交的这个吗?」比比小指,男侍者取笑地说:「不好喔,你这样把人灌醉,是想做什么坏事?」
  「你把我当成什么恶棍了?」拍拍纯一趴在桌上的小脑袋。「他是我学弟,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对象。」
  「哟,你对他是真心的?」
  「不要啰唆了,快去结帐!」
  阮正纲一蹙起眉,摆出凶恶的表情,对方立刻吐吐舌头,乖乖退离。
  结完帐,高大的男人把纯一从桌子上搀扶起来,另一手提起两个公文包,正想要带他走出店门口时,却听到纯一喃喃地说着──
  「……阿雨……不可以……」
  阿雨?
  男人面容一沉,阿雨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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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好重……
  头,像团棉花。
  是什么东西压在胸口上?好沉、好重,喘不过气来了。
  救……救命……快被压死了……谁来救救……「唔~~」
  「你醒了吗?小苏。」
  是谁的声音?好熟……可是又不是那么地熟悉……这和平常叫唤的声音似乎不太一样……这是?
  终于挣脱了纠
  缠不休的黑暗,他缓缓地打开眼睑,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以及……阮学长?! 
  纯一双眼圆睁地坐起身,原本披在身上的被单也顺势滑到腰间,露出底下一丝不挂……不,还好下半身的四角底裤还在……但,自己怎么会半裸地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啊? 
  「哟,睡宝宝,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路睡过中午呢!」一袭高级白色浴袍的高大男人,站在床边,扬起唇角说:「呵呵,你还真是睡得有够熟的,不管我怎么叫你,你都醒不过来。所以我只好把你带回我家了。怎么样?头痛不痛?我怕你宿醉严重,已经帮你买好解酒药了。」
  经他这么一提,纯一苦着脸,双手抱在两边太阳穴上,虚弱地点头说:「……好痛……呕,好不舒服……」
  「我想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喝得像你这么醉,在出租车上就直嚷着想吐,结果一到我家门口边,就吐得满地、满身。对了,你的衣服我已经洗好了,现在挂在阳台晾。喏,解酒药,把这个喝下去,你应该会觉得好一点。」
  「谢谢……」
  抖着手,接过那瓶「救命仙丹」,纯一掐住鼻子,一口气把它灌进喉咙里头。
  「小苏,不是学长要说你,你也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吧?明明交了女朋友还不肯承认。现在事证确凿,劝你别再遮掩,老实招来。你说,那个『阿雨』是谁啊?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双手抱在胸前,男人抗议地歪着唇角说。
  纯一窘困地咳了两声,狼狈地说:「这、我……学长……你误会……」
  「误会?嘿,你当我没看到你身上到处都是『蚊子叮』的痕迹啊?别告诉我,你的兴趣是把衣服脱光光,躺在家里客厅,供蚊子饱餐一顿。爱养一群流浪猫也就算了,连流浪蚊子你也领养吗?醉得迷迷糊糊,还念念不忘『阿雨』、『阿雨』的,还想抵赖狡辩?」 
  慌张地用手臂遮住自己「贫瘠」的胸肌,但再怎么遮也遮不完上头的斑斑红痕。纯一尴尬地红了脸,摇头说:「这个……和学长没关系吧?」
  「厚……」男人深受伤害地一叹息。「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亏我从大一时期就对你这个小学弟多方照顾、爱护有加,你却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的恩情?小苏,你这样做人对吗?」
  「学长不要误会,我是说……那个……这是……不小心的!是有一天我不小心把纱窗门打开,结果蚊子到处飞,所以那天晚上我就被叮得惨兮兮。真的!」纯一也不抱希望,这种天兵借口会有人相信,可是他别无选择,总不能告诉学长这是养子的杰作吧!
  虽然阮正纲脸上写满「无限怀疑」,纯一也顾不得那么多。
  「还有,阿雨是我儿子的名字,不是你所想的……」提起时雨,纯一的脸色从苍白转为青色。「完蛋了!学长,你有没有帮我打电话告诉阿雨,我人在哪里?」
  「没有。你睡得太死了,我叫不醒你,由我打电话,他也不会相信吧?毕竟他又不认得我是谁。」一耸肩,男人搔搔后脑袋说:「没关系啦,只是一个晚上而已,老爸一个晚上不回家,轮得到小鬼担心吗?」
  那是「一般情况」,可是纯一和时雨可不是「一般」的养父子!
  「对不起,我得马上回家了,学长。谢谢你收留我一个晚上,那个,可以把我的衣服拿给我吗?」慌乱地找着自己的眼镜,纯一不敢想象昨天一晚上,时雨是抱着什么心情在等他回家的。
  「我看它没那么快干。你急什么?难道做父亲的连在外头过夜的权利都没有啊?」 
  「拜托,学长,我真的得要快点回家了!」纯一真想哭,早知道就不要喝那 多酒。 
  「……唉,你哟,身为人父,竟然一点儿威严都没有!小鬼要讲什么抱怨的话,你应该严厉地训斥他,叫他不许插手管大人的事。懂吗?」一顿,看着纯一那双可怜兮兮,泪水盈眶的大眼,阮正纲弹弹舌根。「好啦、好啦,不要再用小狗式《必杀攻击,我拿一套自己的衣服给你总行了吧?等你换好衣服,我再飞车送你回去。」
  「谢谢学长、谢谢!」
  阮正纲悠悠地叹口气,想来自己一辈子都拿纯一的「哀求攻击」一筹莫展。
  ◆  ◇  ◇  
  「到这边就行了,学长。」停在离家门不远处的巷口,纯一满面感激地对身旁的男人说。
  「不,我要送你回家,顺便帮你向家里的小鬼解释一下。」拉起手煞车,扬起眉,阮正纲一脸「不容拒绝」地说:「乘机也好拜见一下你的养子『阿雨』。我们都是这么熟的老朋友了,我却一直没机会和你儿子见面、打声招呼呢!」
  纯一脑袋晃得像铃鼓,急忙推却。「不必了啦,我可以自己向阿雨解释。而且阿雨这孩子很害羞、怕生,万一……」
  「哎,男孩子就是得锻炼出适度的胆量。太过保护,是无法帮他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
  问题不在这里啊!纯一有口难言,心想自己一夜未归已经够让时雨火大了,要是这时候再加上凑热闹的学长……可想而知,到最后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小苏,走喽!」
  勾住骑虎难下的纯一的脖子,阮正纲半采胁迫状态地将他架往苏家大门。
  讲真的,纯一高度怀疑事后自己会被时雨给宰了。
  纯一硬着头皮站在家门前,掏出钥匙要开启大门之际,门竟神奇地自动开启,接着,时雨那张媲美西伯利亚大冰原的冰山美貌,出现在两人面前。他先是用盯着青蛙般的蛇眼,扫过冷汗如雨下的纯一,然后再看着纯一身缘娜钫伲山趴吹酵罚俅油房吹浇牛凶邢赶傅厣笫幼拧?  「呃……阿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担心的……」 
  「纯一,这位客人是?」打断养父支支吾吾的话语,少年彬彬(冰冰?)有礼地开口说。
  「嗨,你就是小苏的养子吧?叔叔是你父亲的好友。我姓阮,你可以叫我阮叔叔。」主动自我介绍的高大男子,也同样打量着少年,露齿补上微笑说:「我一直想着要见你一面,今天总算是达成心愿了。请多指教。」
  男子伸出一手,少年故意漠视,转身说:「站在门口不好说话,纯一,请客人进来吧!」
  纯一头皮发冷,惨了、惨了,时雨果然生气了!他的脸越是没表情,越是看似「没事」,就代表他心里头已经气炸了。怎么办?要怎么道歉,才能让时雨原谅自己?
  「我觉得你儿子一点儿也不害羞内向啊!」阮正纲摸着下颚,悠哉地开口。
  哈哈地干笑着,为什么现在天上不打下一记响雷,把自己轰成碎屑算了?纯一开始自暴自弃地这么想。
  ◆  ◇  ◇  
  片刻后。   三人盘据在客厅的三个角落。
  一个面无表情,默默喝茶;一个神情有如惊慌小鬼,正襟危坐不敢多语;至于另一个左看右瞧,旁若无人,彷佛没嗅到客厅中诡谲的气氛,自在地说着话。
  「小苏,你家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有变,还是这么破旧,真是令人怀念。以前我曾经在这边陪你赶报告,一起商讨社团的事吧?对对,那边是你的卧房,我有几次还在那儿打地铺呢!不过我一毕业,忙着实习,忙得昏天暗地的,也没有机会再来你家叨扰了。」
  阮正纲端起冰茶,对着时雨说道:「苏小弟,这些事你都不知道吧?你到这个家是在纯一快毕业的时候嘛!哈哈,日子过得真快,一转眼我和纯一都相识十『多』年了。」 
  「是的。」掠高一眉,少年皮笑肉不笑地说:「纯一并没有告诉我那些无聊的过去。那是因为他正忙着和我步向未来,培养情感。」
  啪,两道互不相让的强烈视线,在空中交错出一道闪电。
  「呵呵,是啊,对你们这年纪的小、孩、子来说,我们这些叔叔伯伯讲的过去,当然很无聊啦!」转头,阮正纲看向纯一。「可是,小苏,对我们来说,那些回忆可都是非常美好、让人无比怀念、弥足珍贵的青春岁月,你说对不对?」
  被点名的纯一,陡地睁大眼睛。
  「我相信纯一没那么有空,去记忆那些琐碎小事。」抢在纯一能回答前,时雨冷道:「是吧,纯一?」
  这是在干什么?
  呜呜呜……他真不想继续坐在这儿,当两边的夹心饼干。纯一可以理解时雨发火,迁怒到阮正纲身上的不友善态度。可是为什么连阮学长也这么「反应过度」?对时雨的挑衅,不仅不像过去嘻嘻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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