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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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武清心中大怒,这是什么事儿啊,跟到你身边,那我怎么办啊,这可是我内定的媳妇啊,武则天,你也不能这样吧。武清悲愤异常,但很清楚,也很明白,武后的话就是圣旨,金口玉牙,谁敢忤逆?
上官婉儿不是很懂,但却知道一点,那就是跟在皇后娘娘身边一定比呆在教坊司要好很多,再说她对大明宫也是向往已久的,于是,当下便叩谢武后恩典。
武清呆呆地望着上官婉儿,有一种心痛的感觉,眼眸中露出了一抹忧伤。而这恰巧被武后看在了眼里,武后心道,我这侄儿果然是大智慧之人,如此年岁便能懂得男女情爱之事,如今正好让你们分开,也免得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再者我已决定把太平许配给你,怎能再让你勾搭其他女子?
“嗯,你今日便去收拾一下,便到宫中伺候吧,阿莲,你且陪着婉儿走一趟吧。”
武清眼睁睁地看着上官婉儿和那叫阿莲的侍女走了,上官婉儿竟然连说再见都没有,武清小小的心脏真的受伤了,咔嚓一声,他听到了破碎的声音。
“清儿,你是我大唐的臣子,但你也要记住,你也是我武家的儿郎,我武家未来的兴盛,将在你的身上,你可要用心读书,切莫被一些虚名所累。”武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武清收拾起悲愤的心,说道:“侄儿多谢皇后娘娘教诲,侄儿记住了。”
武后想了想,而后递给武清一枚玉佩,只见上面是一只凤凰,栩栩如生,精美异常,武后说道:“你且拿着,你若在学业上有任何不懂之处,可去翰林院找刘祎之,给他这枚玉佩,他会明白的。”
武清可不知道刘祎之是何人,但依言慎重地收入囊中,并拜谢了武后。
这个时候,只听得一声铜锣敲响,战鼓震天,人声鼎沸,原来东宫和国子学的比赛结束了,东宫队惜败于国子学,比分最后依然保持在第一场的进球数二比四。
武清没有欢呼,他告辞了太平公主,拜别了王勃,便出了西内苑朝着平康坊走去,他感到了一种失落,尽管他跟上官婉儿只是玩伴,但从内心深处,她早已是自己内定的媳妇儿,不为那名声,只为了满足他心中那骚动的女神之愿望。
还记得第一次失恋吗,那一夜,他喝了三瓶老白干。如今呢?他还要喝吗?
不知不觉中,便回到了府中。
当经过暖阁的时候,武清听到了一连串嬉笑的声音。便有些好奇,这大白天的杨氏的阁楼中是谁在嬉笑呢?他悄悄地走近,而后透过围墙的花窗朝里面望去。只见阁楼大堂的门敞开着,里面荣国夫人杨氏竟然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那案桌之上,身侧有一个年轻男子,正是那武敏之,那武敏之正在往杨氏的身上涂抹着什么,仿佛是一种油。
武清震惊的同时,瞬间也变得面红耳赤,这,这叫白日宣淫吗?太不是滋味了。祖母啊,你怎么能这样呢?武清赶紧逃离了这个地方。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原本以为那些私通媾和之事也只是传说,毕竟仇视武家的人不在少数,可没想到,当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时候,他除了惊呆了,也只剩下惊呆了。
这是大唐吗?大唐就应该这样的吗?尽管前世的时候对这段历史稍微有些了解,知道一些关于武则天和太平公主面首的事情,也知道唐玄宗霸占了自己的儿媳。但当这种事情真实地发生在自己亲近人身上的时候,他有一种屈辱,一种从未有过的耻辱!
他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肮脏的地方,甚至逃离这个肮脏的世界。
武清回到了梧桐院,收拾自己的行囊,秋菊不知道武清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他怒气冲冲地收拾自己的衣物。她便急忙跑去告知晋国夫人武氏。
武氏立刻来到武清的房中,只见武清满脸怒气,不禁问道:“我儿这是何故,为何如此愤怒?”
武清不理会武氏,背起已经挽好的包袱准备出去。武氏从来没阻拦过武清,也从来没用重话问询过,而且武清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恭顺的孩子。她拉住武清的手臂说道:“我儿到底是为了什么竟如此生气,竟要离家出走吗?”
武清被拉住,人小力气也小,盯着武氏说道:“你认为呢?你去看看那杨氏,她如今在做什么!武敏之可是她外孙啊,如此苟且之事都能做出来,这样的家,住在这里我都感觉到肮脏!还有你,母亲,你跟你母亲杨氏一样,都是**的货色。几年前,那个姓郭的人是谁,别以为我不知道!”
瞬间,武兰呆住了,她从不曾想过她做错了什么,她也从不曾亏待过自己的孩儿,纵使为了武清,她愿意做任何事情。但她没想到,自己在武清的眼中,竟是如此不堪。
“啪!”
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武清的脸上,武兰面色痛苦不堪。
武清感到脸颊火辣辣地疼,而后只听得武氏悲戚地说道:“这一巴掌,算是我为你刚才辱我之言打的,你是我的孩儿,无论我做过什么,你都不应该如此辱我。杨氏乃你祖母,你也不可以非议,因为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角,甚至你死后也是我武家子嗣,因为你身上流着的不是其他人的血,你流的是我武家的血。为娘十月怀胎,受尽磨难生下了你,我从不指望你能有多么出息,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活着,因为,你是为娘身上掉下的肉,是为娘的心头之肉,我可以糟践自己,也可以被世人诟骂,但你不可以!打小为娘叫你读圣贤之书,就是让你明白做人的道理。这一巴掌,就当是你还了为娘的养育之恩。你若要离开这里,从此往后,你我便是陌路之人,只希望你往后长大成人,平平安安地活着,为娘在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
武氏一脸悲切地说完,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痛哭不已。
武清早已被那一巴掌打醒了,他内心自责,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千错万错,他作为人子都不应该这样说,哪怕所有的罪过都在武氏的身上,他都不能这样说啊。
等到武氏怒斥完后,武清跪在了地上,扑在了武氏的怀中,而后嚎啕大哭。
武清确实伤心了,他想哭,他非常想哭,不是被那一巴掌打哭的。自穿唐以来,他殚精竭虑,想尽一些办法让自己生活好过点,甚至不惜拜干爹求生存,抄袭名诗谋求名声,救百姓而差点成为造反的同谋,开馆说书被说成了聚众蛊惑百姓,屡次受武敏之羞辱,在狱中差点被武敏之打死,为博得皇帝欣赏,更是苦心孤诣,他这是为了什么?
真正的目的,还不是为了生存,为了能够好好地生活,为了报答武氏那养育之恩,如今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伤心。他哭,大声地哭,他哭他的命运,哭他的前世,哭他的今生,哭他还没有开始便被人为折断的爱情。
皇权,这个世界最高的权力,就那么一句话,让他的一切幻想都变得破灭。
他开始有些恨武则天,以他认知,武则天一定有什么目的,不然怎么会让上官婉儿进宫呢?
母女俩的哭声感染了一旁的秋菊,秋菊这个十六岁的侍女也悲声哭泣起来。一时间梧桐院中哭声连连,那些杂役和仆从们都选择了沉默。
第六十五章 武清的心思
第二日,西内苑依旧举行着蹴鞠比赛,但武清却是没有再去,他彻底伤心了。
想了一晚,也自省了一晚,总结了自穿唐以来的人生经验。发觉自己还是太在乎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什么女神,什么荣华富贵,什么道德尊严,在威势赫赫的皇权面前,一切都是土鸡瓦狗。
这或许就是千年后,君主立宪制在革命的浪潮中无法施行的一个重要原因吧,人们畏惧皇权,故而想彻底消灭它。
皇权没有永恒,但身处这个时代,武清自知无法去消灭,也无法去争夺,这是一个和平的盛世,天下百姓思安,战争是无法解决任何问题的,只能让天下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大唐梦,又何尝不是一个中国梦呢?
秋菊是一个好侍女,也是一个好女娃儿,昨夜一宿陪着武清发呆,直到天明后才昏沉沉地睡去。
武清起身,看着这个小女孩子,虽然没有让人惊艳和心动的感觉,但确实也是一个标致的人儿,武清看着趴在床头的秋菊,给秋菊披上了被子,而后走出了房间。他走到立在院中兵器架前,取过一把木制短枪,紧紧地握在手中,感受到一股肃杀之气充盈脑际,武清默记枪术心法,枪身一抖,便开始习练枪术。
枪头一颤,竟然出现了两个枪头,武清一喜,而后按着套路施展“铁锁横江”这一式,只见武清如行云流水,舞动着短枪,须臾间枪影重重,颇有一点初成的味道。
武清如今也只能习练一下《百鸟朝凤枪》第一式,往后则是没法施展的,消耗的体力太大了,以他如今的身体条件是不可能的,如果强行施展,说不得会损伤根本,这也是清风真人的警告。
武清把短枪插回木架,转身一愣,只见秋菊端着一个木盆,站在门口注视着他,木盆里热气腾腾,显然里面是热水,在她的臂弯里是一块帕子。
武清感慨万千,这做婢女的也实在是太敬业了,不过武清承认了秋菊,已经升级为贴身婢女,何为贴身?自然是包括暖床之类的。
“秋菊,你怎么不多睡会呢?”武清问道。
秋菊欠身道:“公子都已经起来了,身为奴婢,应该服侍好公子才行啊,公子是要沐浴还是?”
武清也没多少好心情,加上一点点**丝心理,看到秋菊端着的木盆,便说道:“洗把脸就可以了!”
于是这一天他便在梧桐院中度过,除了写《封神》之外,便是教秋菊识字,只是秋菊稍微笨了些,服侍自己时非常聪明的女孩儿,可学起字来实在是笨了点。好在武清无聊,也颇有耐心,就当是教授学生了。
也是这一日,他没有去给荣国夫人杨氏请安,也没有去给武氏请安,倒是杨氏送来了皇后赏赐的尚食局的糕点和食物,其中偏偏有一道扬州红烧狮子头。
武清盯着热气腾腾的红烧狮子头,久久不语,感慨万千,发生的这一切,放佛梦一般,当真是如真似幻,叫人好不伤感。
一场游戏一场梦,大唐的游戏何时才会完呢。
武清让秋菊把徐小樱王修老李头叫来,等到三人到来,大家坐下之后。
武清看到三人的笑脸,也感受到了那份信任,心中的不快驱散了不少,便轻咳一声,说道:“小樱,王修,李叔,你们辛苦了,武清这里谢过了。”说罢,武清拱手一拜。
三人如今是共济会的主要成员,所以对于会首这样一拜可不敢受,连忙还礼。
徐小樱欠身说道:“清哥,这段时间你都不来看我们。”
武清嘿嘿一笑,说道:“本来是想看你们来着,可实在是走不开,今日不叫你们来了嘛。”
老李头是一副热心肠,对于武清这孩子还是比较疼爱的,看到这么小就如大人一般,可见心智之成熟,说道:“公子啊,如今生意都还不错,每月的进账都有小樱汇总而后交给了夫人。”
徐小樱则是从背后的布袋中取出三个卷轴,用红绸包裹,看来保护地十分完好,从某一面可以看出,徐小樱做事之细致。武清心中赞叹。
武清接过卷轴打开一看,里面记录的茶坊的收益,看到每日盈利至少在五两银子以上,武清还是颇为满意。而后打开第二只,里面是砂糖葫芦的盈利,看到每日盈利竟然达到了十两,武清露出了笑容,很期待地打开第三个卷轴,里面是新开没多久的包子铺和油条等铺子,就这不足一月的盈利,竟然达到了一百两银子,武清心中笑了,照这样发展下去,那么一月的盈利将是非常可观的数字。
武清把卷轴又递给徐小樱,说道:“很不错,如今圣上早已下旨正月要临幸东都,估计也快了。我看要辛苦李叔你先到洛阳,租好铺面,你们在洛阳也把分号开起来,多雇些人。但记住一定要雇老实本分,身世清白的。”
老李头笑着说道:“公子你就放心吧,如今虽说外面闹饥荒,但长安的生意还是很不错的,要是再开到洛阳,那肯定会更红火的。我这把老骨头还硬朗着呢,为公子跑路那是心甘情愿的。”
武清对李老头很放心,不说别的,就说教徐小樱和王修记账算账之类的,要知道这不仅是一门学问,更是一种生存的技术。不然后世的注册会计师怎么会那么难找呢?而且还是高薪都聘请不到。
“嗯,王修,你今日怎么不说话呢?”
武清对王修是很看重的,从小就暴露出生意的天赋,这样的人才,怎么说也要好好培养。
王修挠了挠头,小眼睛里放着精明地光芒,说道:“他们两个都说个不停,哪有小弟插嘴的份儿,公子问起,小弟倒是要说个建议,如今公子在长安的生意总共分布在十二个坊里面,有二十四个生意,两处茶坊,十家砂糖葫芦和糕点铺子,十二家包子油条铺子,都是以青记命名,如今生意刚开,不会引起别家的注意,若时间一长,肯定会有人惦记上。以小弟之建议,公子应该以不同的名字命名,或许才是最好的。”
听了王修的话,在场四人都陷入了沉思,世事难料,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办法。武清更是心中惊叹,古人果然不简单,就这王修这小屁孩都能懂得“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实在是让人震惊不已。
武清沉思片刻,便说道:“王修说的有道理,这样吧,往后所有增开的铺子就以‘青天白日满地红,济世安民保家国’其中一字作为开头吧。”
听到武清已经定下了往后的铺子名,几人便又谈论良久,并总结这段时间的得失,而且武清也承诺,若往后三人做得好,可以直接分红,毕竟如今开铺子的钱都是武清的,三人只参与了经营。
武清留三人在梧桐院用餐,就美好的未来作了畅想和计划。
宫中已经在收拾行装,朝廷一些重要部门已经开始收拾。高宗也下达了口谕,要求务必在上元节前临幸东都洛阳。长安的皇族国戚们也行动了起来,吩咐下人们收拾行装,准备随高宗和武后到洛阳过逍遥的日子。
因为高宗已经临幸洛阳多次,达官贵人王公们在洛阳也是购有宅第,而且也有仆役照看,到了洛阳直接入住就可以了。只是一些下层官员则就有些烦恼,他们薪俸本就低,在长安置不起宅子,在洛阳也一样置不起,于是只能打发仆役到洛阳先租一处宅子,免得到时候露宿街头或是住客栈了。
武府中也有行动,高宗皇帝口谕已经下来了,叫武清随驾到洛阳,武清也只好开始准备。至于武敏之,则是没那个资格的,他还在奉旨闭门思过呢。荣国夫人杨氏倒是可以随驾,毕竟女儿都是皇后,但身体不是很好,此去洛阳,颇多颠簸,正在犹豫要不要去。
第六十六章 梅香园惊变
荣国夫人杨氏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再加上身体已经不比前几年了,几乎是每况愈下,所以便决定这一次不陪着皇后去洛阳了。于是便让武清到宫中告知于武后。
武清这几日没有去请安,杨氏也不曾怪罪,依旧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对武清的喜爱完全是有增无减。武清也只能抛弃那些不堪的想法,重新一次认识杨氏。
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跟武敏之那点事情在她眼里不算什么吧,虽然被道德所不允许,但杨氏做就是做了。对于武清的慈爱可从不落下。
这或许也就是大唐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武清领了杨氏的命,便来到了大明宫,向守卫出示高宗那枚带有“御”字的玉佩,一路畅通无阻。
到了宫内才知道,这一日是沛王府和英王府的蹴鞠比赛,魁首就在这两个队之间产生,高宗自然要去观看。武后可没那么多时间,临幸东都洛阳也是她提出来的,所以她得处理宫中事务,此刻正好在太液池边上的蓬莱殿中。
武清被宫人引到蓬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