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各人造业各人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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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送了他参有迷情剂、爱情魔药之类的巧克力的，统统扣上二十分，扔给费尔奇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劳动服务。
　　
　　不过，今年仍然变成，学生们打定主意至少要把东西塞进他手里，换他一张亲笔书写的拒绝卡片作为青春的见证。。。。。。
　　
　　“去他的青春见证！”
　　
　　当时在艾尔摩办公桌旁写作业的西弗勒斯发誓，自己有听到向来斯文冷静的叔叔，边写自己的假条，边从喉咙里爆了句音量很低的粗话。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请假真相。
　　
　　写卡片不需多少时间，甚至魔杖一挥，复制相同的字句即可。可是艾尔摩不甘心这样顺了他人的意，索性请假。
　　
　　因此，在浪漫的二月十四情人节，魔药助教请了假，打定主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拉文克劳塔彻底宅上一天。除了教师们的猫头鹰可以找到他，他连办公室的进入口令都更换。
　　
　　“这里很好，没有恶心的粉红色空气与如同连体婴般黏在一起的情侣，也没有烦恼如何才能得偿所愿，一直要你给意见的朋友。”
　　
　　艾尔摩以眼神示意要他解释一下最后那句。
　　
　　“例如如何支开寝室里的其他人。”西弗勒斯很含蓄地解释。
　　
　　“我想，西里斯会去找詹姆斯商量这件事。”
　　
　　“对。”
　　
　　“好，不要再说了。我今天请假，我没有听到任何身为一个教职员应该需要去阻止的事情。”
　　
　　艾尔摩把最后一罐魔药装瓶。
　　
　　“莱姆斯的臂力如何？”状似无意地问。
　　
　　“他可以抓着彼得的衣领把他提起来。”
　　
　　彼得的体重是劫盗者中最重的。
　　
　　“噢。。。。。。可怜的西里斯。。。。。。”艾尔摩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魔杖一挥，将坩埚清理干净。
　　
　　“虽然我不反对年轻时的年少轻狂，不过你们这个年纪还是太早。如果你有喜欢的人，至少等到双方成年，能为自己负责，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再说。别让成人后能笑着回忆的酸甜情感变成遗憾。”
　　
　　“你有吗？酸甜的回忆？”
　　
　　“嗯。。。。。。”艾尔摩想了会儿，“好像有，在很遥远的学生时代。”
　　
　　“二十年的时间对巫师百年以上的寿命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西弗勒斯觉得他叔叔对时间的衡量方式几乎都是以麻瓜的角度来看。入境随俗到忘了自己小时候是在魔法界成长。
　　
　　“是没错。”艾尔摩耸耸肩，脱下实验袍。
　　
　　西弗勒斯跟着艾尔摩出了实验室，正要转身去帮为们两人倒杯茶，却惊讶地发现木门缓缓打开，一个有着一头微卷短发的男孩，提着一个素面的牛皮纸袋进来。
　　
　　“普林斯助教？”男孩不确定地向室内轻声喊道。
　　
　　“我在。”
　　
　　正在洗脸的艾尔摩拿着毛巾走出。
　　
　　“先进来，然后把你脚边滚进来的礼物卡片踢出去。”艾尔摩吩咐道，回到寝室继续简单的梳洗。
　　
　　雷古勒斯迟疑地看了看滚到脚前的礼物堆，蹲下将它们一个个拿出，放到门外墙边再进门。
　　
　　准备茶点的念头被西弗勒斯抛到脑后，他盯着明显因为他的注视浑身不自在的学弟。
　　
　　“我记得，今天的密语换了。”西弗勒斯不自觉压低声音。
　　
　　雷古勒斯一脸迷惑，不明所以地问：“是的，普林斯助教有告诉我。”
　　
　　“。。。。。。他为什么告诉你？”
　　
　　“普林斯助教说有事的话可以来找他。。。。。。”
　　
　　在西弗勒斯越见锐利的眼神里，雷古勒斯不安地往后退了一步。他不明白哥哥与莱姆斯的好朋友为何突然对他出现近乎敌视的态度。平常劳动服务共处一室时，这个看起来冷淡的学长还会耐心指导他不懂的功课。
　　
　　西弗勒斯将双手环抱胸前。
　　
　　“那，布莱克先生，您，今日有何贵事？”
　　
　　“今天我的门口风景特别好？”
　　
　　艾尔摩从寝室走出，好奇的提问打破剑拔弩张的气氛。
　　
　　雷古勒斯松了口气，走向解救他的艾尔摩，提高右手里的纸袋。
　　
　　　“我帮学姐们一起做甜点，也跟着做了蛋糕。”将纸袋放在沙发前的桌上，拿出一个小小的，大约一个手掌大的圆形小蛋糕。蛋糕上没有多余的装饰，非常朴素。“我第一次做蛋糕，这是最成功的一个。。。。。。虽然不好看，不过味道还可以！”雷古勒斯有些羞窘地说，抬起略带红晕的脸转头看向还站在门口的西弗勒斯，问道：　“斯内普学长要不要也吃吃看？”
　　
　　西弗勒斯握紧双手，默不作声。
　　
　　“等等。”艾尔摩快步走回寝室，一阵翻找的声音。再度走出时，手里拿着一样西弗勒斯再熟悉不过，但已经有一段时间未曾看到的东西。
　　
　　“既然是雷古勒斯第一次做蛋糕，照个相纪念吧！”
　　
　　艾尔摩拍了拍雷古勒斯微卷的黑发，对他温柔微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小雷，我让你少女了
把便当吐出来，总是要付一点代价，你就。。。。。。安心地去吧（等等）
反正十二岁的男孩子看起来雌雄莫辨，少女一下下没关系的！我保证这里是小雷最少女的举动！以后。。。。。。暂时也不会太男子汉（被打）
顺便恭喜某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成为诱拐天真小男孩的怪叔叔
－－
如果有觉得BUG很大的地方请提醒我，我写过很多版本以至于有时忘记自己写过什么　囧




☆、第　18　章

　　艾尔摩当了两辈子有钱少爷，衣食无缺，上辈子的外貌与现在相比是差了些，这个身体的大脑也较为灵活。
　　
　　上辈子看了不少科幻奇幻小说，角色们若得到重生的机会，通常会拥有相同的专长。原本擅长绘画的依然一手好画，记忆超群的人仍然过目不忘。等到他真正遇到重生这回事，才发现躯体的影响胜于灵魂，主宰智能与肢体灵活协调性的大脑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
　　
　　除了本来身为左撇子，现在右手却较为灵活。原本体弱，如今的身体虽然早期遭到各式实验的糟蹋，健康状态仍旧胜过上辈子的躯体。专长也变成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等于理科类别的魔药。
　　
　　整体来说，现在的他有钱有脸有专长。
　　
　　不过后两项不是重点，第一项才是。
　　
　　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钱万万不能。
　　
　　钱买不到他人真心的尊敬，但不需为五斗米折腰，就拥有比他人更多的尊严。
　　
　　有钱人艾尔摩，这两辈子还真没非常刻意讨好他人过。
　　
　　身为名义上的直属上司，斯格拉霍恩教授也是艾尔摩学生时代的魔药教授。艾尔摩当年拒绝参加他举办的鼻涕虫俱乐部，除了课堂上的授业，两人没有额外的接触交集。
　　
　　毕竟曾是教导了七年的学生，斯格拉霍恩教授多少知道艾尔摩向来独自一人，鲜少与人往来。衣食无缺，对教导学生和人际交流没有兴趣的艾尔摩，本次进入霍格沃兹担任助教一职似乎有其他内情，并且与邓不利多校长有所相关。在社会行走多年，隐约看出端倪的斯格拉霍恩教授，对他的态度自然不似对待一般助手那样高高在上、颐指气使，而是地位平等的客气有礼。
　　
　　邓不利多校长更不用说，他总是笑嘻嘻地对教职员与学生们热情推荐所有可以让人面部表情扭曲，敬谢不敏的甜点。除非事态严重，那双闪烁着睿智的蓝眼睛甚少透露出命令意味的光芒。艾尔摩明白邓不利多的底线与追求，他只要能完成邓不利多希望他做的，不需特别奉承。
　　
　　所以，当艾尔摩有必要去讨好他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时，他认真烦恼了一阵，不知如何是好。
　　
　　坐在办公桌前，在羊皮纸上条列出对方种种条件，以写小说大纲的认真，写下一行行提案，推论可能得到的发展。
　　
　　最后决定在对雷古勒斯的态度上，直接复制对西弗勒斯的相处模式。只是这次是完全刻意的接近。
　　
　　不同的是，西弗勒斯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们之间的互动带有亲昵性的肢体接触十分正常，他与雷古勒斯第一次在课堂上见面，雷古勒斯已经是个十一岁的小男孩。两人间最明显的关系是师生，剩下的就是贵族族谱上遥远混乱的亲戚关系。
　　
　　这年纪的孩子对同性长辈有种微妙的崇拜依赖。
　　
　　雷古勒斯的父亲不是会主动亲近孩子的人。身为雷古勒斯哥哥的西里斯，聪明伶俐调皮捣蛋，的确是霍格沃兹的风云人物，却与他不同学院，兄弟俩常为各自的思想与支持的阵营起摩擦。其他的同性师长？邓不利多校长不会聘用具有食死徒可能的员工，在校的教职员，不是支持白巫师，就是打算中立，不会特别去亲近完全属于黑魔王阵营的布莱克家小少爷。
　　
　　艾尔摩决定从这个方向进行他的计画。
　　
　　每次看似不着痕迹的帮助，都要略为让那孩子察觉；释放出足够的善意，不带有需要回报的暗示。
　　
　　他再三叮咛自己一定要小心拿捏应对上的尺度。
　　
　　崇拜依赖的感情，很容易变质成依恋，再转化为类似爱情的成分。
　　
　　他只需要雷古勒斯将他当成可以信任的长辈，以求日后能藉由他拿到斯莱特林的挂坠盒，甚至赫奇帕奇的金杯。他没有成为一个拐骗天真小男孩的变态怪叔叔的兴趣。。。。。。何况如果计算灵魂的真实年龄，就变成感觉更恶心的怪爷爷。。。。。。
　　
　　虽然对毫不怀疑他的举动，认为魔药助教是真心对自己好的雷古勒斯多少有罪恶感，可是，他会努力让雷古勒斯把滚动阿姨硬塞给他的便当吐出来。
　　
　　所以，梅林，请别再让他面对雷古勒斯信任的笑脸时感到自己很龌齰了。
　　
　　阿门。
　　
　　不知第几次收下雷古勒斯带来办公室的蜂蜜公爵小点心，艾尔摩默默地在心中对混在一起的梅林与耶稣忏悔。　
　　
　　－－
　　
　　没有光害的霍格沃兹，满月的月光清楚照耀前路。
　　
　　踏着脚下与两旁草地相比坚实许多的土地，艾尔摩想着，明天一定要问问斯普劳特教授翻土用的咒语，不然迟早有学生靠脚下土壤触感发现这条直通打人柳的路，即使他们特意照顾植被，让整片草地看起来一模一样。庄园种植的魔药他完全交给家养小精灵照顾，这类基础的应用魔咒，毕业时就直接还给了草药学教授。
　　
　　右手摸上城堡略略凸出的砖块，输入魔力，墙面开启，艾尔摩快步踏入，将身上黑色的斗篷恢复成平日穿着的深蓝色。爬上密道的阶梯，一边思考如何询问草药学教授，让他的提问不显突兀。毕竟让人知道一个普林斯将熬制魔药用的植物全权交给家养小精灵照顾，似乎有损这个姓氏的名声。一个好的药剂师或魔药大师，至少会自己亲手培育关键性的药草，以求质量稳定或超越，不该不清楚这种简单的基础咒语。
　　
　　还是明天问问西弗勒斯吧，他在禁林边缘有个自己亲手种植的小药圃，应该知道相关魔咒。让昔日的老师今日的同事，发现他将往日课程通通忘记。。。。。。很尴尬。
　　
　　宵禁的拉文克劳塔，一路没有遇到任何学生，与正要外出巡逻的拉文克劳院长互道晚安，艾尔摩回到住处。
　　
　　甫开门，屋内的气氛明显有人。艾尔摩一眼就看到正坐在书桌前发呆的西弗勒斯。
　　
　　随着西弗勒斯的发育，现在他所用的书桌只比艾尔摩的办公桌椅小一些。颜色高度一样的两张桌子并排着，颇有气势。
　　
　　西弗勒斯皱在一起的眉头与下拉的嘴角在在说明他的心情不佳。艾尔摩带上门，悄悄走到他身旁，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西弗勒斯如他预料，双肩一缩，在椅子上整个人往后跳了一下，椅脚撞在地毯上发出些许闷闷的撞击声。
　　
　　“别绷着一张脸，年轻人要有活力。”
　　
　　“活力？你只是喜欢看人惊吓的反应！”
　　
　　“精确。”现下完全没有长辈样的艾尔摩笑笑地承认，脱下斗篷挂好。“院长刚刚出去巡逻，赶快趁现在回去？”
　　
　　“反正你会帮我把分数加回来。”西弗勒斯满不在乎地说。
　　
　　“徇私不能太明显，别浪费在可以避免的事情。”不良长辈教育道。
　　
　　“最后你还是会帮我。”
　　
　　“是没错。。。。。。”
　　
　　艾尔摩觉得西弗勒斯似乎在撒娇？真是难得。
　　
　　进入青春期后，这孩子对他的态度如同这年纪不稳定的贺尔蒙，忽冷忽热，一下连话都回，一下又缠着他像以前天南地北地斗嘴。
　　
　　被自己重视的人如此忽远忽近地对待，身为长辈，且自我中心惯了的艾尔摩多少有点恼怒。只能提醒自己，这年纪的孩子因为生理上的变化、心理上对自我价值的重新认同，两种变化交相影响下造成情绪起伏不定。
　　
　　与青少年认真计较，众多前例证明，只会气死情绪早已平和许多的成年人。
　　
　　西弗勒斯的心情似乎因他的回答好上不少，说道：“希望这次的药剂效果可以比之前更好。”
　　
　　“希望顺利。”
　　
　　西弗勒斯没有说出魔药名称，不过今晚会提到的改良中魔药只会有一种。
　　
　　艾尔摩一边改良狼毒药剂，一边以莱姆斯为实验体进行测试。
　　
　　前几次已能让狼人变身后不久陷入沉睡，大大降低狼人困在尖叫屋内挣扎自残的伤害。这次的配方则是另一个方向尝试：直接抑制变身的转换，减少生理剧烈变化造成的伤害及后续影响。
　　
　　顺利的话，往后莱姆斯在月圆之夜就只是陷入一个暂时不醒的深度睡眠，隔日醒来较为疲惫罢了。
　　
　　但是艾尔摩隐隐有些不安。
　　
　　或许该说过于顺利导致的不踏实？
　　
　　原著里的斯内普教授，那样的魔药天才，当初的改良只到让狼人变身后保持理智，无法抑制变身。或许他与劫盗者间的恶劣关系让他不愿进一步尝试？当年的卢平没有阻止自己友人的恶劣行为，于是不愿竭尽全力改善配方？
　　
　　他不认为一个深爱魔药这门艺术的魔药大师，会因往日恩怨停下探索的脚步。
　　
　　以他斤斤计较有仇必报的个性，说不定他刻意藏私，让卢平依旧为变身所苦？
　　
　　可是他的实验对象从何而来？别的狼人？从当年的食死徒同伴去找？
　　
　　不对，斯内普教授应该没有将狼毒药剂改良到那种程度。
　　
　　否则后面的剧情里，卢平不需要去说服其它狼人族群加入白巫师阵营。拥有能够成功抑制变身的狼毒药剂配方，足以让除了芬里尔那种以害人为乐的人渣，令所有狼人不顾一切支持凤凰会。
　　
　　说不定一切顺利，只是他不相信自己能够超越斯内普教授的成就？
　　
　　何况他身边未来的魔药大师，也和他一起研究改良狼毒药剂。应该是他想多了。
　　
　　西弗勒斯说着今天詹姆斯为了逗莉莉开心而做出的蠢事、西里斯又和斯莱特林的学生互相对骂等等的琐事。艾尔摩一边整理明天课程需要用到的原料，偶而附和两句，心里想着狼毒药剂的改良配方比例，思考明天莱姆斯身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