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 第十一卷 神迹时代-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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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萝娅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罗格冷哼道:“如果我被石化了,那恐怕才会真的如了您的心意吧?”
“那怎么可能!”芙萝娅急得眼泪都要滴下来了,“人家又不是不会解除石化魔法。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准备了好几个解除石化的魔法卷轴呢!你……我为什么要杀你啊?我可是还要嫁你的!”
“这些卷轴在哪里?”
芙萝娅刚要伸手入怀,罗格就拦住了她:“您还是不要动,我来找好了。”
说着,他将手伸进了芙萝娅的衣襟,细细的一阵翻找,将她贴身收藏的所有东西都掏了出来,他的手刚伸进去,就摸到了三个魔法卷轴。但罗格仍然不停手,将芙萝娅身上几乎每个角落都搜索过了,这才作罢。在搜索过程中,他右手锋利的指甲始终未离芙萝娅柔嫩的脖颈。
芙萝娅低着头,眼中的泪水已经是泫然欲滴。她死咬下唇,默不做声,任由罗格为所欲为。
罗格搜了又搜。直到再无所获,才收了手。他打开三个魔法卷轴一看,果然都是解除石化的卷轴,不由得微微一愣。
芙萝娅终于哭出了声,整理起凌乱的衣服来。
罗格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手却被芙萝娅坚决的推开了。她连珍贵的石化头盔也不要了,掉头就向自己的房间跑去,直到转过了回廊的转角,还能听到她隐隐的抽泣之声。
罗格望着芙萝娅消失的方向,脸上的不安和歉疚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变得如同冰山一样的冷硬。他掂了掂手上的石化头盔,那上面还散发着芙萝娅的淡淡香气。罗格冷笑一下,刚转过身来,猛然之间,一阵巨痛毫无征兆的自他体内袭来,他立刻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弯倒在了地上。
这股巨痛如同有了生命,在他身体里左右冲突着,似是要冲破他的骨骼和血肉,夺路而出一样。罗格双手都伸出了锋利的爪子,深深额抓入了红木地板,竭力压制着身体内那股躁动不安的力量。他背后的巨大龙头时隐时现,琥珀色的双眼又有睁开的迹象。
罗格突然低吼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终于将体内那股不安分的魔力给压制了下去。
风月紧握死神镰刀的五指悄悄的放松下来,她带着格利高里悄悄返回了死亡世界。
“还好还好,看来主人的主人暂时是不会有事了。他怎么能突然之间就将魔力提升了那么多呢?但看起来提升魔力额代价还挺大的。”格利高里一路上似乎在自言自语,其实都是说过风月听的。它知道,如果主人愿意的话,就会回答它一些问题的。
风月淡淡的说:“那本来就是不属于他的力量,他运用力量的方式又有缺陷,受点伤是很正常的事。”
骨龙立刻抓住机会先大拍了一通马屁,然后才道:“我总觉得主任的主人运用魔力的方式有些熟悉……如果我魔龙的记忆没有错的话,这种方法和魔皇一脉那些拥有魔法天赋的族人修炼的方法差不多,让我想想,那叫什么名字来着?啊,对了,就是异界咒缚炼狱!”
这一次是风月停了下来,问道:“异界咒缚炼狱?你还记得什么,都说来听听?”
格利高里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话居然会让主人如此认真对待,它心虚的回答道:“这个,主人……魔界无数强者之所以会臣服在魔皇陛下,除了魔皇大人无所不能的威力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魔皇王族之中强者辈出。魔界皇族其实就是魔界最强大的家族。异界咒缚炼狱听说是皇族中真正具有掌握魔法天分的成员经常选用的修炼方法,听说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掌控强大的力量。主人,您也知道,我虽然曾经是高贵的魔龙一员,呃,当然了,我们魔龙和无所不能的主人您比起来,还是差的太远了。可是我怎么可能知道魔界皇族的修炼秘密呢?其实能够听到这个名字,那也是因为我当年曾经在魔皇陛下殿前当过侍卫的缘故啊!”
风月淡淡的说道:“不管是异界咒缚炼狱有问题,还是他用的不对,这种使用力量的方法都有缺陷。”
格利高里如何会放过这大好机会,它立刻将前生今世所知的一切肉麻之词统统奉献给了风月,直到她眉间的风暴已经在透射闪电为止。
“伟大的主人啊,我前生好歹是魔界以个体战斗力强大著称的魔龙。我们魔龙除了天生就拥有种种强悍的身体,还拥有自如操控强大魔法力量的本能。可是就算保留下来了前生的记忆,在您面前,我那点浅薄的知识完全就不值得一提,在对力量的认识上,与您的差距更是如同天界和魔界之间的距离一样遥远。能够令一头魔龙如此臣服。这可不是死亡世界的君主们能够办得到得、”
风月哼了一声,道:“在魔龙一族中,你恐怕也是数得着得弱者。”
格利高里此刻本事已经非同小可,立刻道:“正是如此,所以以后我力量得提升,还要主人您多少花点功夫啊!您看,我的吐息……”
风月的死神镰刀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格利高里得头顶,将它一下子砸落地面。
但骨龙顽强之极,又挣扎着飞了上来。它立刻换了一个话题:“主人啊,您真是太伟大了,太睿智了!您的力量又增强了!您刚才这一记,我看就算是那些君主们也未必抵挡的住。主人啊,您对于力量的认识简直直追魔皇陛下啊!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是怎么拥有这些知识的?”
风月略有些犹豫,初次有些不确定的道:“这……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切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的。”
“您真是纵横各界的天才啊!!”骨龙嚎叫起来。
下一刻,它又挣扎着从地面的大坑里飞了起来。
格利高里开始反思,看来肉麻得有个限度。至少眼前这几句马屁效果似乎一般,骨龙不由得有些忧愁,这样下去,自己的吐息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变强呢?
在某些方面,格利高里的顽强有时候也让风月头疼。还没安静两分钟,骨龙又道: “主人,这次那个女人是真的想杀了主人的主人啊!真奇怪,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凶的杀机呢?而且,和主人您多少有些关系。”
风月这一次语气冷的像冰:“她真正想杀的,的确是我。”
“我呸!她简直是在做梦!主人,您看,咱们是不是先去把她砍了,免得她以后再打什么主意,又让咱们跑来跑去得。要不,咱们现在就回去吧,不会费您多少时间得。”格利高里献计道。
风月略有犹豫,摇了摇头。
骨龙察言观色,又道:“话说回来,她的确不值得主人您出手。以主人的主人的卑鄙无耻,也一定会收拾得她服服帖帖得。可是……我记得以往他有什么事的时候,都会拼命向您求救得。但最近……至少这一次,他差点就真的死了,怎么完全没想起来召唤您呢?”
风月的身形突然向下一沉,但她随即恢复了过来,猛然加快了速度,如一颗流星冉冉向远方飞去。
“主人!您别这么快啊!等等我啊……”
章八生亦何欢
罗格遥望着远方天际露出的鱼肚白,嘴角边还挂着一丝满意的微笑。
棏累斯顿城外,一万新军已经季节完毕,明天这个时候,她就要率领大军远征了。在今后漫长而残酷棏战争中,阿雷公国棏八万新兵还不知道能有多少幸运棏人会活到战争结束。
前方棏第一份战根己经传回来了。雷顿王国的大军在正面战场上己经与里维和拉脱维亚联军进行小规模的试探性战斗。查理所部负责防守战钱左翼的一座小城,在他对面则是一万五千拉脱维亚军队。查红毫无与对方决战的意思只是死守不出。拉脱维亚军力不足也无意攻城,双方已经僵持了好几天。但对于心平气和、一心致战的查理,拉脱维亚的将战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罗格身后一阵悉唆的轻响,紧接着是一声不可抑止的痛苦呻吟,将他的思绪从战争中拉了回来。
他是在压抑不住心中的得意,转过身来看著床上正挣扎着坐起的美丽女子。
芙萝娅一手死死抓住床头,用足了力气才让自己坐了起来,吃力地将赤裸的胴体靠在了枕头上。她虽然忍住了没有再呻吟出声,但苍白的脸色和脸上的冷汗己经充分说明了这个简单动作的艰难。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拨开了披散在脸上的乱发。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斥着仇恨、绝望和愤怒,死死的盯着罗格。
罗格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抚摸着她赤裸雪白的双腿。
芙萝娅腿上原本光洁如雪、滑腻凝白地肌肤如今散落着一快一快的青紫,这些都是一夜疯狂的结果。
芙萝娅轮起手臂,一记已耳光挥了过去,罗格面露得意,不闪不避。她软弱无力的一挥在他脸上拂过,与其说是耳光,还不如说是一决温柔的抚摸。这样一个还不算剧烈地动作又引得她脸色一白,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对于罗格还在抚摸她双腿的那只手,她知道推也推不动。别说是现在就是她完好无损,也绝不是力大无穷的罗格的对手。
这一切,早已经在作业得到了证明。
罗格微笑着说道:“殿下,这可是您说过的,多试几次总会成功的。您看,我们这不是成功了吗?也许我粗暴了一些。可是这实在是因为您的吸引力大强大了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缘故。”
“呸!”芙萝娅在罗格的脸上啐了一口。
罗格淡淡一笑。若无其事的抹去了脸上的口水,道:“殿下,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何必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处理事情呢,您既然玩了火,就要有烧了自己的准备,甚至是被烧死,都怪不了别人的。”
昨夜罗格来到了芙萝娅的卧房,说是要为前一大无礼搜查芙萝娅之睾赔礼道歉。芙萝娅发作和委屈了一番,也就接受了罗格的歉意。罗格又与以往一样,提出要和她再试一试。
往日两人缠绵到了紧要关头,芙萝娅身体上总会出现非常严重的不良反多,每到这里,罗格就会体贴地停下来。
然而这一回当芙萝娅全身冰凉,颤抖着、死死咬住枕头的时候,罗格的一只手突然如铁钳一样牢牢按住了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一下子撕去了她最后的束缚和遮掩。
芙萝娅早己忘记了身体上的不适,她的心,在那一刹那,己经完全被疼痛、震惊和恐惧填满了!
除了魔力高强,芙萝娅体力并不比普通的贵族女孩能强多少。她柔嫩的身体又哪里经受得住罗格毫不留情的征伐?
她初时还有力气捶打、推桑,甚至是抓咬罗格,但她软弱无力的攻击甚至无法弄破一点罗格的油皮。罗格几下略微快速大力的冲刺就粉碎了她最后一点抵抗的力气。芙萝娅只有无力地倒在在上,任由罗林肆意的享用她冰雪般的胴体。
他偏过头去,泪水无声无息的流下。除了无偿抑止的呻吟,她也曾想过一切可能的求救对象。
叫卫兵吗?这里是阿雷公国的大公府而不是莱茵城的王宫,所有的人都只会听从罗格的命令,就是他下令杀了自己,那些卫兵也一定会将冰冷的刀锋刺进自己的身体的。
叫那些相处得还不错的精灵吗,可是精灵们对于她们的神使几乎已经是盲从了!又怎么可能会来帮她?芙萝娅的心中闪过了风蝶充满了恨意的双眼,然而她只能暗叹了一声。风蝶重伤初愈,哪里会是罗格的对手?就算风蝶恢复了全部的武技,也不会是手段计谋层出不穷的罗格的对手,自己去求她,不过是又将她送入罗格的魔爪里而己。
此刻唯一有能力将自己救出来的也只有离此不远的安德罗妮了。但一想到她的背叛,芙萝娅心中立刻涌起一阵无法言喻的忧伤,又夹杂着滔天的恨意。如果说有谁比此刻的罗格更可恨的话,那就只有安德罗妮和将安德罗妮抢走的那个风月了。一想到这里,芙萝娅更加抑止不住心中的愤怒,若不是她们,自己又如何会跳进这样一个无底的深渊、付出这般惨痛的代价?
无论如何,她都绝不会向安德罗妮求救的。
这些念头转瞬之间就在她心中掠过,芙萝娅忽然发现,自己此刻竟然是如此的孤立无援。而且罗格显然知道这一点,他甚至连一个静默结界都没有施放,根本不怕她呼喊求救,反而很喜受她的呻吟与痛楚。
一夜的疯狂。
当罗格虚弱而满足的伏在她身上的时候,芙萝娅已经抬不起一根手指了。罗格起身披衣。在窗前静立时,芙萝娅则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体力一点一滴的回复。暴风雨已经过去了,她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悔意都排出了脑海,开始反思和谋划,可是还未等她想出一个可行的报复方法,一阵莫名的疲惫和哀婉就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心灵。自小至大的林林总总,一幕幕自她眼前闪过。
“我快乐过吗?”芙萝娅忽然想着……
“芙萝娅殿下……”坐在床头的罗格带着征服者的微笑唤道。
“不要再叫我殿下了,我只是一个亡国的公主,已经配不起殿下这个称呼了。”芙萝娅冷冷地道。
“莱茵同盟只是打了败仗而已,还没有灭亡,至少灭亡的消息还没有传过来。”
“莱茵同盟的失败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这一点。”
“好吧。芙萝娅,现在我可以再问你一次,是什么原因让你起心杀我的?不要再说什么只是想试试石化头盔的可笑理由了。您是这么的聪明美丽,应该知道这理由骗不倒我的。” 一边说,罗格一边轻轻抚摸着芙萝娅的脸蛋,将上面未干的泪痕擦去。
“拿开你的手!难道你还没够吗?”芙萝娅冷冷地道。然而她立刻看到了罗格仍然昂然挺立的凶器,他的确是未够。
芙萝娅终于闪过一丝怯色。
这丝怯懦虽然一闪而逝。但也被罗格捕捉在眼里,他当即哈哈一笑,道:“您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无论做了什么事都不要紧的尊贵公主了,而我呢,也再不是那个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只能忍耐的小人物了。实际上,今天我们的地位恰好对调了过来。想必您已经发现了,在这里,可以为所欲为而不用承担后果的人是我。但我还是很奇怪,您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杀我呢?我本来以为,我们已经结成了暂时的同盟,而且因为利益的原因,这种同盟至少目前还算过得去,至少承诺过的事,还都在努力的实行着。所以说,我实在是不明白。”
芙萝娅的双眼恢复了清明,她望着罗格,温柔的声音中隐隐带着一种决绝:“安妮是我的,如果我得不到,那么别人也别想得到她。而你,不会已经忘记了中央山脉中曾经发生的事情吧?”
罗格恍然大悟,感叹道:“女人的爱与恨真的只在一线之间啊!但我仍然不明白,为什么您会选择先杀我,按理说,您应该是在害完了安德罗妮和把她抢走的那个女人之后,才该轮到对我下手的啊?”
芙萝娅沉默了一下,才道:“安妮……我真的下部了手。至于那个女人,我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