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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大唐李扬传-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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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共饮了这杯。”云州刺史悟然,心中不免又高看了一眼。
    相饮之后,云州刺史与清醒之人将李扬相送至府门外,见随从扶了李扬上马而去,方才回转门里。有人点头道:“使君,此子rì后前途不可限量。”
    “嗯”云州刺史点头,又道:“其父长风可用,过假后就升为云中县录事吧!”
    “是”有人应了一声道。
    云州刺史笑笑又道:“走,回去,诸位,今夜可尽欢而眠!莫要辜负了此良景美人呀!”
    “哈哈”众人陪笑,相随在其后而去。
    第二rì,九月初十早,李扬自柳叶儿房中醒来,由着她们服侍着穿好衣袍,推开房门就见了茉莉气鼓鼓在对面瞧着自己。
    “娘子,你可是起的早。”李扬知道这些月里一直没能去她的房里,让她心中已是不满,歉意的笑笑说道。
    “哼!”茉莉白了他一眼,冷哼转身咣当将门关上。
    “唉——”李扬探出的手落了了虚空,里面柳叶儿轻笑:“夫君可是吃了闭门羹,那茉莉虽好还需爱护方才能闻其香,识其貌。”
    李扬摇头,将腰伸展朝过来的秋娘问道:“娘子可是醒来了?”
    “是,老爷,小大姐昨rì闹了,nǎinǎi哄了半天方才哄睡了,早上打更刚过便又起来吩咐了奴婢去厨下熬了米粥来喂食,方才合衣又躺下了。”秋娘低头回道。
    李扬有些气愤便道:“那nǎi娘哪里去了!”说罢看见秋娘好奇的看着自己,忽想起nǎi娘已是由自己打发了,忙住口,缓缓说道,“那你们这些做奴婢的为何不替自家的nǎinǎi分忧呢?”
    秋娘急道:“老爷,这不nǎinǎi让奴婢出去到附近的人家,看有没有合适的nǎi娘。又说了再喂上几rì,等再大些到时就能派人服侍了,谁都能轻闲些。”说罢施了礼就想低着头走开。
    李扬看着秋娘那着急的样子,不免好笑,便说道:“明rì让家里放你如何?”
    “啊!”秋娘听道差些跌倒,转过了身子问道,“老爷,说些什么?”
    “你已十六了,做的事也算是可心,等与你家nǎinǎi商议后,便将放书让你出去了,也好找个好人家。你看可好?”李扬细说道。
    秋娘听后低头不语,待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低低的说道:“老爷是主,奴婢是仆,你们说是什么那便是什么了。哪里还要来问我这个奴婢!”
    李扬不解,这等好事为何还悲伤?于是好奇的说道:“怎么还哭了呢?这是好事?放了书可就脱了奴婢之身了。”
    秋娘施了一礼高声道:“奴婢就是贱命,不劳老爷挂心了。奴婢愿服侍nǎinǎi到死!”说罢不理目瞪口呆的李扬转身哭着跑了。
    “这又是怎回事?难道脱籍不好吗?”
    柳叶儿这时出来,将身子依在李扬的背上幽幽的说道:“夫君真是糊涂,就连妾身都看出来了。”
    “呵呵,难得糊涂!”李扬自嘲的笑道,“这宅子够大,但是不需要那么多的娘子。”
    “真是厚脸皮,那茉莉为何进来了呢?口不应心,真是可恶!”柳叶儿笑骂,听李扬半天没回话,当是生气了,于是担心的去扳李扬的胳膊急道,“妾身不是那个意思,你是知道的。”
    等李扬回过头呲牙扮鬼脸时,又是气的将他往阶下一推嗔道,“就知道来骗妾身,让人急的都快要哭了,你还这样没心没肺!去,去找对面的茉莉妹妹,妾身这里没她那里好,没她那里香!”说罢,哭哭啼啼的将门关上。
    李扬不明白这娘子为何老是吃别人的干醋,朵儿与太真那里势同了水火,看样子现在这柳叶儿又是看茉莉互不顺眼,按说以前是二人还是挺好的,为何这一转脸的时间就成了这般模样。真是不解。想不开就莫要去想,暗叹了一声,伸手去叩门,却是将手缩了回来,小声的耳语道:“娘子,为夫不过是想与你开个玩笑,莫要当真了。快,快出来,为夫陪你去用饭。”
    刚说完话,门突然开了,柳叶儿眼角挂着泪珠的问道:“可是当真?妾身要你拉着。”说罢低头红着脸将手伸了出来。
    李扬四下看看,见无人注意这边,便快速的将柳叶儿那只白嫩的小手抓在手里,笑道:“这样可好?”
    “嗯!”低如蚊声的回道是那么的软弱无力,这让李扬心中升起一股想拥入怀中的想法,但终是在这院中有些不敢,怕让快嘴的小丫头看到了告诉了自家的nǎinǎi,那可就惨了。
    柳叶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轻轻的将手伸回,仍是低声道:“妾身知夫君的心就满足了。这也是妾身与夫君开玩笑呢。”说罢,抬头笑起道,“那么陪妾身去阿姊那里总可以吧。”
    李扬却是伸手将她的手握住,轻轻的拉着朝小荷房的方向走去。
    对面隔着门疑朝外看着的梅子,转头气极的对脸sè惨白,紧咬了下唇,双手用力互绞的茉莉说道:“真是好没臊,大白rì的勾引老爷。nǎinǎi,他们去大、nǎinǎi那里去了,我们去么?”
    “去!怎么不去。梅子,你过来给我把发打散了,梳双髻!”
    梅子惊叫:“nǎinǎi,为何又想梳双髻呢,那可是未嫁时梳的。”
    “他不娶我,我还不嫁呢!梅子,快些。”茉莉恼怒的说道。
    话是气话,但终是未能梳成,不过却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照了镜子,梅子赞道:“nǎinǎi真美,依奴婢看来这院里除了那妖jīng般的二nǎinǎi,其余的就数nǎinǎi最美了。”
    但看茉莉却是青了脸用手指甲掐了梅子有胳膊,听梅子疼的直喊方才罢手。瞪了眼道:”别当我什么都看不见,自己做事小心些!”
    “是”梅子胆怯的回道,原来这看似糊涂的六房也不是好惹的。
    都到小荷的房里就坐,说了一会话,秋娘进来说早饭已做好,让老爷与各位nǎinǎi都去用饭。
    这几天李扬腹部有些不适,吃不下较干的,厨娘与他和柳叶儿另做了八宝莲子粥。
    用过了早饭漱口后,小荷交待,从今rì起,各房的服侍rì子不变,原自己的双rì挤出一rì,就是八rì这天归茉莉。最后笑道,如是大郎再纳上四个那便好办了,李扬忙用袖掩了红脸就往外走。小荷唤了几声不理,于是笑笑,“看说中了心事,臊着走开了。”
    众女大笑。
    李扬心里暗笑着出了门,就见前边的小丫头过来施礼道:“老爷快去瞧瞧,小姑nǎinǎi回来了。”
    “在哪里,快带我去!”李扬顾不上招呼妻妾,自己拉了丫头就跑。

第二百五十三章 囡囡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囡囡    
    “囡囡!”进了前堂就见背面消瘦的小娘与母亲行礼,李扬猛然间感到眼里炙热起来,心里的那份想念便脱口而去。
    那小娘肩头自是一颤,慢慢的转过了身子,笑着眼里却是流着泪,张了张口掉过头去身子往下矮了矮道了个万福。
    “囡囡,我是兄长!是你最亲的兄长呀!”李扬见面前的囡囡,梳了妇人的高髻,虽是画了上好的黛眉,眉心也贴着黄金的贴花,但掩不住眼中那丝不如意,再加了尖尖的下巴,更显得怜怜可人,让人心疼。李扬自小最与她好,每每也是由她胡闹,与她玩耍,但如今已为人妇却是如此的憔悴,想必受是在那张家受了苦,以至于见了自己悲喜之间竟是说不出话来,于是心如刀绞抢了一走,到了她的身前,去拉她的手。
    囡囡却是像是受了惊,往后退了一步,复行礼道:“见过兄长!”
    天啊,这还是自己的妹妹囡囡吗,往rì清脆如莺声的嗓子怎么是如此的沙哑。李扬皱了眉头,挤出笑容轻轻道:“与兄长还见外吗?怎么嫁了人反到生份了。过来些,让兄长看看,这些年来你可过的好吗?”
    囡囡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痛苦,但用笑掩饰了过去,低声说道:“好!”
    李扬听这一好字,真真是被一座山压在了头上,那是怎么的好字,由囡囡沙哑的声音道出的这个好字,短促而无力,如同地狱间传出的呐喊,又像寒冬里的坚冰,让人从心底感到颤动。一把将囡囡的手抓住,急问道:“小妹,到底好是不好!”手到掌中,让李扬不禁打了个冷战,低头去看大吃一惊,这哪里是一双纤纤玉手,非明是做惯了粗活女人的手,指节肿大,手背红cháo,反过来却是一道道的裂口。
    囡囡急往回缩手,在李扬悲愤的眼里,将手藏在了袖里,咬了下唇低头轻声道:“是我不小心割到了。”
    “你夫婿呢?”李扬强压了怒火问道。
    囡囡的头更低了,一会才低道:“他有事?”却也不叫郎君,只一个单单的他字便能知道二人之间的关系。
    “囡囡,告诉兄长这些年里你是如何过来的?”李扬真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用眼盯着囡囡问道。
    囡囡摇头说道:“兄长莫问了,囡囡过的很好。”
    一旁的母亲早已哭起,喃喃道:“真是造孽!”
    “母亲请告诉孩儿,这是怎么回事?”李扬见囡囡定是不说,便苦苦的求母亲。
    母亲抹了泪刚想说话,囡囡急道:“母亲!”便将母亲的话堵了回去,又朝李扬勉强笑笑道,“兄长,囡囡真的过的很好。”
    “莫要说了,兄长都知道了。”李扬愤然而道,“定是他张家待你有如奴婢,不然怎会这样!好好好,一个小小的村中富户竟也敢欺我,囡囡,你莫怕,兄长定为你讨个公道。”
    囡囡急的掉泪拦着道:“兄长你若是想让小妹活就莫要乱来,他们待小妹极好,是囡囡的错!”
    “什么?囡囡,你!”李扬哪能相信。
    这时母亲叹了一口气道:“大郎,莫要管了,这是张家的事与我们无关。”
    “母亲,这怎么是张家的事呢,难道小妹身上没有我李家的血脉吗?母亲,如果张家不好,囡囡大可合离了,这天下之在,想找个如意的郎君应不是个难事。”
    囡囡忽大声哭出,跑了出去。
    “囡囡!”李扬忙追出去,正好被小荷等女由内宅款款而来,见囡囡哭着奔过,忙拦了下来。
    “嫂嫂”囡囡不好强去,低声叫道。
    小荷按着少时的习惯去扶囡囡的肩头,便是皱眉问道:“怎么这般瘦弱。”见李扬过来便说道,“阿郎,姑nǎinǎi好是让人心疼。”
    李扬点头,小声的对囡囡说道:“兄长这便不说,你看众嫂嫂都来见你来了,还是到屋中说话吧。”
    囡囡由着小荷拉入了房里,母亲见状也是将眼泪擦去,笑着道:“这人上了年岁,就容易伤情。这不,想起年经时的一些事情,就禁不住感伤了起来。媳妇们莫要见怪了。”
    小荷等人忙施礼,各寻了座位坐下说话。
    李扬坐在这里听着她们说些事情,但是一句却是未能听的进去,只是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妹感到不时的心疼。这时隐隐听到张家大郎仍是从九品下的崇文馆校书,囡囡便朝李扬这边看过,小心的说道:“来时公公也说了,看兄长能不能走动走动,想让大伯往上行走,实在是不行就是离京也成。兄长,你看是不是很为难?要是为难的话,我去回了。”声音便小了下去。
    “哦,知道了。”李扬含笑朝小妹回以安慰,不管如何先应下稳住再说,等明rì派人出去探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再作打算,如是欺负了小妹,那自己就是逆了父母也要与小妹做主。
    见李扬答应了,囡囡自是高兴,起身与李扬施礼。这让李扬又是心痛,未见几年竟会成了这样。
    小荷也是吃惊,等囡囡坐下时便问道:“姑nǎinǎi,你?他可是你的兄长!”
    “哦”囡囡只回了一字,便低头岔了话头,“嫂嫂这几年可是越发的美艳了,还有这几位新嫂嫂,真是让囡囡眼红。”
    “姑nǎinǎi可真会说话。”朵儿毕竟也是与囡囡熟悉些,便笑了说道,“我那里还有些大食过来的水粉,一会让她们给你拿来些,姑nǎinǎi用上了,肯定能轰动整个云州。夏莲,你回去到房里将水粉全拿过来,是那包老爷专门从沙州买回来的那一包。”又道,“这水粉可是极好,轻轻抹上一点便雪白,再点上腮红,会迷死小郎的。对了姑nǎinǎi这对小酒窝却是长的妙,平白添了好多的艳sè。”
    太真这时哪里能让朵儿专美于前,也急着说道:“姑nǎinǎi莫要听二姊乱说,依嫂嫂之见,你本就白嫩,如是是抹的多了,那还不似个活着的勾魂无常么?平淡一些还是最好,你看,今rì你这眉就是画的极好,细长如柳,弯弯似月,清新淡雅实为真善。”
    眼看着这二位又要拌嘴,而囡囡却是不知道,只当是都与自己出主意。但小荷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二人齐齐住了嘴。
    囡囡这时追问:“真是这样么?不知该听哪位嫂嫂的。”
    朵儿与太真齐齐互指了对方道:“听她!”又对瞪了一眼,又齐声道:“当然是听我!”“哼!”齐齐又鼓了小脸,互白了一眼。
    囡囡仿佛忘了不快,看了二人的表情后笑了起来,道:“二位嫂嫂可真是好笑,还像孩童一般。”
    说了二人皆不好意思起来,一个从怀里掏出一只玉镯,拉过囡囡的手套了上去,左右看了看很是满意,说道:“这只楼兰国的美玉镯子正好配姑nǎinǎi的肤sè,只可惜大了些。”另一个将手从怀里掏了半截,露出的却也是一只玉镯,见囡囡的那只手已经戴上了,不由懊悔自己出手晚了些,只得重新放回,从头上将一只飞凤步摇取下,插在了囡囡的头上,笑道:“这只步摇真如给姑nǎinǎi量身而做的,真是好极。”
    小荷摇头却是取出一只玉如意,塞在囡囡的手里道:“都不是值钱的东西,就当闲时无聊时玩耍。”
    囡囡忙推托,半天之后,手里又多了几件河西的贡棋子、火寻国来的织锦以及镶了莹石的镜子。
    李扬见囡囡如今的心情不错,便说道:“都是嫂嫂的心意,小妹就莫要推托了。如是不收可要让你嫂嫂伤心了。”
    “囡囡,收起来吧。”母亲也说道。
    囡囡这才收了下来。
    见囡囡一人不好带走,秋娘忙从怀里取出一块大方帕子递过,与囡囡包起。
    用午饭时,囡囡yù言又止,母亲又是哭了说道:“知道了,走吧,走吧,莫让人家挑了理。”
    父亲将箸往碗上一横,沉声说道:“不吃了。”甩了袖而去。
    同桌的李扬与弟弟互看了一眼,二弟挤了挤眼睛,李扬回头一看囡囡的脸sè白如雪纸,身体抖动不已。
    小荷急是安慰母亲与囡囡,但囡囡如失了魂的起了身,跌跌撞撞的朝外跑去。母亲怔了一下嚎啕大哭起来,朵儿与茉莉去拉囡囡,小荷与别人安慰着母亲。
    李扬气极,将箸一折为二弃于地上,恨声说道:“此等人家,我定不会放过!”
    母亲看了一眼,过来甩了一巴掌指了骂道:“你可是要囡囡去死么!”
    “母亲!”囡囡哭着将母亲挡下,跪下抱了腿摇头道,“莫要打兄长了,凡事皆是我不对。”
    “住口!这是李家不是张家,由不得你来做主。李扬,你与我跪下!”母亲骂道。
    李扬见母亲真是气着了,忙跪下,心中委屈不知哪里又不对了,低头扭着不语。
    “婆婆!请息怒。”小荷等女皆随即跪倒求道。
    “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将囡囡带到别处看住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要是张家来人了,就吩咐了我想着我女儿,要多留一rì,要是不依,就让他们只管等着!”母亲始终是河东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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