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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大唐李扬传-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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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将囡囡带到别处看住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要是张家来人了,就吩咐了我想着我女儿,要多留一rì,要是不依,就让他们只管等着!”母亲始终是河东史家大户出来的人,发起怒来让众人胆战。
    小荷将哭倒在地的囡囡扶起,与朵儿使了个眼sè,朵儿小心的看着婆婆的脸sè,笑了招呼囡囡道:“让那个死丫头去找水粉,可偏偏是拿错了,姑nǎinǎi还是跟我去房里再找找。”过来与小荷挽扶着而去。
    弟弟见事不妙早已跑掉。
    母亲见人们都躲远,心疼的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李扬的脸道:“疼吗?”
    李扬摇头。
    “真如你少时一样的脾气,你父责打你时,你便是这个样子,看似软弱但心里却是拿着主意。母亲整rì的怨着你父管教太严,其实那都是说说而已。乡语说的好宁生个赖枝不养个脆枝,每每看你胆小怕东怕西的样子,母亲这心里便是没来由的生着气,所以你父亲打你骂你时,母亲是极少干预的。实在是看不下眼时才去护着你,这些你都知道吗?”母亲幽幽的说道,“你如今也是成了亲有妻有妾有子女的人,养儿难养儿苦哇,少时淘气气着,大些不听话又难过,再大些改了xìng子还是cāo心,到了谈婚论嫁时更是头疼。这些慢慢你就会懂了。大郎,母亲说这些不是让你想别的,只想让你知道母亲心里的苦。”
    李扬自成亲后已是慢慢知道了,于是嗑头道:“母亲,孩儿知道。”
    母亲摇头:“你知道什么?你仅仅是知道了做父母的责任,但你还是未知道父母对儿女的挂心。大郎,你如今已是官身,下面自有奴仆供你驱使,吃穿用度不愁,再加上家中各项都是极好,呵呵,你哪里还会想起别的。母亲问你,这三年之中,你可是有想过乡里,想过家中的父母?”
    李扬扪心自问也许只在梦中回过云州,其它真是没有,心里好生愧疚,嗑头道:“孩儿不孝!”
    “好了,母亲也不是怪你。说了这些题外之话,只是想告诉你,你们都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们或是在外或是身边,都时时的牵挂着母亲的心。囡囡你也看到了,她是过的不如意,这母亲也不想瞒你了,就是瞒了你今rì,明rì自会有人过来告你。到时若你落个埋怨,还不如早些说出来。”母亲用手来摸了李扬的脸道,“我儿大了,不能如小时那般哄着了。”感慨过后,二行清泪自眼角滚下,缓缓又道,“囡囡自今岁嫁去了张家,开始时未成礼时还好,又知你在外做着官,倍感恭敬。但圆房之后一切都变了,那三子由君子变为恶徒,时不时的任意打骂,张家之人也助纣为虐,冷言热讽说尽了凄凉之话,还将粗苯的活计尽数让囡囡去做,说到底就连奴婢也比她强些。先前你父去劝囡囡与那张家三子合离,张家却是霸着不放。”
    “这是为何?!”李扬气炸了肺,喘着粗气的问道。
    母亲摇头顿了一下,低低的道:“这都是命里注定的事,为何要强问呢。谁也无错,要错就怪母亲吧,是母亲没能做好母亲的本分,累及女儿了。”
    “母亲,请告于扬。”李扬赤着眼,握住了脸上母亲的手,急切的说道。
    母亲仍是摇头道:“因为这事关囡囡的名节,母亲一直自做那掩耳之人,任由他张家胡来,只盼等事情弄清楚了会好起来的。但是母亲错了,今rì见囡囡的面,母亲的心真是如刀绞一般,再这样下去只怕是活不过几年。大郎,不让你去管,就是怕囡囡一时急了寻了短路。你要是真想救囡囡,就帮着他张家办几件事情,这样的话,他们也许就能同意囡囡回来了。大郎,听母亲一句话,此事可不许急躁了。”
    “是,儿知道,儿听母亲的。”李扬稳了稳心里的动荡,慢慢说道。
    母亲长嘘了一口气,用手扶了李扬道:“莫要跪着了,明白就好,你想来吧。”见李扬听话,自是心里少许安慰些,又道:“你今rì无事便多陪陪你父,你父其实最疼的是你。”
    李扬点头朝外走去,回首仍见母亲呆呆的站在那里,心里便难过了几分。
    下午,张家果然来人,是那三子赶着一头毛驴过来,见着李扬与父亲,拱手道:“岳父大人,小婿有事担搁了,我娘子可在?看时辰已是不早,还是让她出来,一同回去的好。”
    父亲笑笑回道:“她母亲思她成疾,还望多宽几rì,明后rì再由她兄长送她回去,贤婿你看可好?”
    三子迟疑了一下,又见后面站着的李扬神情冷漠的看着自己,无形的官威逼人,这心里就矮了一头,拱手回道:“也好,那便这样了。”又朝李扬问道:“大舅兄,可是有些rì子没见了,自十九年一别,如今看来风彩更胜往rì。”
    李扬平谈的回道:“哪里,哪里有妹婿这般威风!”
    “咳”张家三子干笑几声,“舅兄真是会说笑话。”掩过了脸上的尴尬。
    “来人,上茶!”父亲喊道。
    夏莲款款进来,将茶放好,好奇的看了一眼这张家三子。
    这张家三子却是见夏莲楚楚动人,模样上佳,被这一眼瞧的心里发热了起来,忙端了茶水喝了一口去压了。
    见夏莲走去,张家三子心中一阵失落,指了外面相问:“岳父大人,家中何时来了生面孔。”
    “哦,这是你大舅兄的嫂嫂的房里丫头。”父亲回道。
    张家三子哦了一声,去看李扬,就见李扬带了一丝嘲笑,心里知道方才是让他看着了,于是脸红了说道:“小婿就说呢么,怎么看着脸生的很。时候不早了,也是该回去了。烦劳岳父将娘子唤出,小婿交待几句便走。”
    父亲说好,唤道:“去叫了姑nǎinǎi出来。”
    又是丫头进来施礼说是,却是秋娘。李扬这几位丫头机灵不说,各各都有过人的姿sè,不然也不会都存了非分之想。张家三子见又是一美貌之小娘进来,如奴婢般的低眉顺眼的应着,这眼里便赤热了起来。
    等囡囡进来,张家三子热情的招呼着,而囡囡却是慢腾腾的过去见礼。
    “方才岳父大人已是说了,那你便留着。好好的服侍岳母大人,多时想回了便让舅兄送你。早上父亲与你说的话,你都记着了。”三子安顿道。
    囡囡飞快朝李扬这里偷看了一眼,低了头回道:“已是说了。”
    “哦,那就好,那为夫便走了。”
    将张家三子送出房门,李扬却是唤了一声,低低的伏耳沉声说道:“你大兄之事,我自会办理。但我家小妹之事过几rì我会登门相商。”
    张家三子惊慌的看了一眼李扬,终是点了点头,但说道:“还有一事,我要那二个丫头。”
    李扬点头回道:“那是内子的房里丫头,我问过她们如是愿意便跟你,如果不愿,我自会再寻二个送你,你看合适?”
    “可以,一言为定!”张家三子这时厌恶的瞧了一眼房里的囡囡,脸带笑意的应下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回京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回京    
    送走了张家三子,父亲将李扬叫到别处,叹道:“囡囡之事你都知道了?”
    李扬点头。
    “那方才之事也是你安排的吧?”父亲又道。
    李扬仍是点头道,是。
    “好,很好!我儿大了。”父亲拍拍李扬的肩头,轻轻的点头:“做的甚好,为父不如你!走,陪父亲走走。”
    囡囡之事终是解决了,在李扬写了书信与裴相公求情,这等小事裴相公也乐得落个人情,又常于信安郡王走动,加之听说金吾将军张去逸有心让自己的儿子拜李扬为师,便随手办了将张子仁去了一个中下县去任主薄。
    至于买美人之事,则交了李苍头去办。未用十贯就买回了两个番娘送了过去,三子自是高兴马上就要写休书。而张家太爷则痛骂一通,但李苍头又道,这罢,那便让张家大郎回来好了。这下张家太爷也不说话了,三子见家中已有反对之气,便写痛快的写了休书,缘由是不守妇道。
    这不守妇道的囡囡看罢愣了,二行清泪顺消瘦的脸颊落下。
    李扬这几rì也是探听清楚,张家因何前敬后倨,原因也让李扬脸上臊了半天,竟是囡囡圆房时未曾落了红,这便让张家怀疑囡囡在外面早就有染。自那以后三子就再也未进过囡囡的房里,同时囡囡也便开始了受苦。这事又不能去问,李扬只能暗暗的在心里叹息不已。
    过了几rì,李扬在族老的主持下,于宗祠补了加冠礼。同时父亲又将茉莉康氐补入了族谱,这下茉莉高兴了好几rì,连带着这院子里到处都充满了欢笑,而李扬则是更是乐在不言中,在闺房之间可是大呼快活。
    进了十月,天渐凉起,李扬着家里人都备了夹衣,至于柳叶儿更是马虎不得,早早的在房里备了火盆,至于火炕则用这边到处都在采的石墨来烧,倒比炭热的历害,至于为何不在火盆里添加,皆因有人被毒倒致死,所以便罢了。
    看看rì子已是不早了,李扬便打算动身,在走之前,安顿母亲道:“母亲,囡囡之事切不可cāo之过急,凡事都讲个因缘,上天定会与小妹幸福的。“
    母亲点头应下了,然后慌张的问道:“莫不是我儿大郎要走了?”
    “是,母亲,儿过几rì便要去沙州了,误了归期那是要记过的。”李扬只得实说。
    母亲别过头去,挥手低道:“走吧,如是有机会,可否离着近些,就算官做的小了也是无妨。”
    “知道了。”李扬知道母亲又是伤心了,便跪下嗑头道。
    母亲扶起而道:“去吧,这几rì多与你娘子聚聚。这次回来都为了家事,反而你们相聚少了。”
    李扬点头,转身去了内宅,见诸女都在柳叶儿房里,陪着她说话,便笑笑道:“今rì好巧,竟都在清河这里,莫不是嫌自己屋子冷,来这里烤火来了。”
    “阿郎真是偏心,为何不在各房里都安了火盆,要知道这里好冷。”太真自小在南边,一直未受过这种寒冷,噘了嘴叫道。
    小荷笑道:“好了,明rì也给你安个。夫君的年俸也快下来了,倒不至于接不上,买了二个番娘用了不少的钱。前rì接了一车上好的炭,又花去了几贯,妹妹,你看下家中还剩了多少?”倒是问了管家的喀秋莎。
    喀秋莎想了想道:“说起来还有十余贯,但眼看到十月上元节了,还需留下些,更加上给瑶儿与莫然的换衣钱、各房的开销以及婆婆与公公那边还需买个丫头照顾,这都要用着钱,这样下来剩不下多少,大约三、四贯而已。”
    “哦,那便都早早的安上吧,再买些石墨回来,平rì烧水就在院里用它了,这样也能节省些。另外rì后你们多照应母亲那边,如今囡囡也回来了,尽量让她宽心些。还有就是平rì里出门时多带着些人。”李扬吩咐道。
    小荷笑了接着话头道:“这些妾身安排就可以了。阿郎来寻我们,可不是就为说些这个吧?”
    朵儿低沉的哭起道:“夫君这般安排可能是要去沙州了,阿姊,他还不许我们跟着,真是好狠心!”
    另外几女也是着急的问道。
    李扬点头道:“快了,再过几rì便要走了。河西不太安稳,你们跟着为夫心里不安。”
    “那我们不做这个官了,安安稳稳的回来过rì子不好吗?”茉莉急问。
    “妹妹们,莫要说了,阿郎这般都为了我等好,等局势好些,是会让我们去的。”小荷发了话,朝李扬微笑,“阿郎你大可放心的去,家中有我们把持,自己在外要小心。”说着便哽咽了起来。
    李扬不知如何收场,见众女凄凄,哄了这个哭了那个,实是烦了朝众女长揖一礼道:“好了,为夫给娘子们赔礼了,是为夫不好,让娘子们伤心了。为夫在沙州一定会与家中捎信的。”
    众女哭哭涕涕一阵子,便商量起与李扬带些什么,最后决定仍让李苍头、刘一两人跟着,至于身边服侍之人各房都想将自己的丫头给李扬带去。李扬拒绝道:“不了,为夫想用不了多时便会再次回来,这边人手也不多,加之清河又有身子行动不便,所以这内宅的人为夫就不带着了。”
    惹得妻妾难过了一阵子,最后答应陪众女去一次采药山方才哄着开心起来,但那丝淡淡离别前的愁怅是如何也抹不去了。
    十月十rì,李扬离别了不舍的家人,出了云州,顺南而下去往长安。
    中间进晋阳去拜了朵儿父母,如今小弟也大了,也与一小娘子订了亲事,说起迎娶朵儿时的事情便紧张了起来,直怕到时自己也挨了捧子。又至蒲州,去见了恩师,让恩师骂一顿又夸了一阵,最后得意洋洋的对众官佐说道:“这是我徒儿,如今是沙州司马!”让李扬尴尬了少许,最后恩师兴奋之余,与人当席拼起了酒,结果喝了个大醉,回去好一通让师母埋怨。出恩师那里,再一次踏进了二姥爷之门,自是让一家人欢喜不已,最让李扬吃惊的是那人称辣娘子的小姨竟然怀有身子,脸红似火的羞答答起来,但说过几句话后本xìng露了出来,挽了胳膊就要拉着李扬去找人喝花酒,让姨夫的那张脸有如红布,直道,真是有损门风。但让小姨过来掐了一把便正坐在凳上,慢慢品茶去了。
    离了热热闹闹的蒲州,李扬怀着一丝别意的心情进了长安。
    去寻了如今的裴相公,道谢万分,将从云州带来的上好皮货送了过去。裴相公眼露惊异之sè,连声说好,但是却拒收了,说道:“本官如今甚好,不能坏了规矩。”又指了那几领蒲州麻纸道,“这纸,老夫便留下了。”开饭之时,见清淡几样小菜,李扬低头不敢直视于裴相公,直道裴公实为真君子,自己太多卑贱,不敢生有丝豪的不敬之意。
    从裴府出来,四顾长安街坊竟不知往哪里去。半响想起在突厥牙帐中与金吾将军张去逸有约,于是往张宅走去。递了名贴,李扬无事等在门外,不一会的功夫中门竟是大开,里面笑眯眯的站着金吾将军张去逸朝李扬躬身施礼道:“出来晚了,请李司马见谅!”出来便来挽李扬之胳膊,从中门而进。
    李扬忙闪过回礼道:“张将军,这,这如何使得。”
    “使得,如何使不得。李司马重情重约是君了,再说这也是替我的不孝儿女恩师而开,也说的过去。请李司马,走正门。”拉着便走。
    进了客厅,客气了几句,将收弟子之事说定,便让人去叫了儿女过来见李扬。
    不一会有仈jiǔ岁的二个男童过来,规规矩矩的过来施礼道:“见过父亲,见过李司马。”
    张去逸笑着对李扬道:“这便是犬子,大郎仁志,二郎仁向。”又指了李扬说道,“这便是你们早就想见的李司马了,还不大礼相拜!”
    两孩童跪下又拜,李扬知道这rì后必是自己的徒儿,便稳坐在上面受了。
    “明rì正是个好rì子,李司马你看就定在明rì收徒如何。”见二儿乖巧的拜过站于自己身后,心里满意便开口朝李扬问道。
    李扬点头称好。
    这时门外露出一俏利的女童朝里目不转睛的看着,见李扬注意敢自己,脸上一红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又是爬着门框瞧过来。
    张去逸见状,怒道:“玲儿你来做甚?!”
    那七岁女童见事情败露,索xìng大方的进来,跪于地上仰头狡黠的说道:“父亲息怒,女儿只是听闻兄长恩师前来,一时没能忍住想过来看看,原来却是个少年的郎君。女儿也知三人行必有我师,只不过看着这少年郎君实是有些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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