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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大唐李扬传-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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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京之熟人一一拜会,最后去了张相公之宅,倒是也料到了,果真又是见着了王维。
    张九龄平平淡淡的接待了李扬,连送出也只送到了二门。但李扬知道,就是张相公的一句好贤侄却是将自己打上了张党的烙印。
    出金光门,相迎了那守院的老妪领着二十许的郎君过来,见李扬已是出了城门,慌乱扯着上来让自己家的孩儿来拜。
    李扬安慰了几句,知了这汉子叫张阿牛,便让李苍头领下了。
    在老妪千叮咛万嘱咐张阿牛的同时,李扬回身看了一眼这巍然的长安,这里有着他太多的牵挂与悲欢,一时想的痴了。伏下身子抓了一把泥土用丝帕包起,唤了一声:“走,去沙州!”便跃上马背往西而去。
    而在不远处的院门之外,一面上掩纱的小娘领了三岁的孩童,看着李扬而去,一下子仿佛浑身的力气被抽尽了一般,无力的靠着门框垂泪。
    孩童不知母亲为何而哭,但小小年纪却是知心疼母亲,便拉着小娘的手哀求道:“阿母,莫要哭了,这样心里好难过。”
    小娘止了悲声,将孩童抱起,用手将他的手臂扶着指了远去的李扬,低低的说道:“看清了吗,那便是你的大!等你长大了,母亲会带你见他!”
    “阿母,我要父亲!”孩童猛的哭起。
    小娘却是狠心的将孩童的头按在胸前,流泪喃喃道:“阿母也想要自己的郎君。”

第二百六十七章 送别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送别    
    出金光门至西五里,道分五叉,李扬驻足相望心中忧有思愁而不能定夺。人道,离别之苦痛兮,却未料到无人相送更是为痛。
    “等等!李司马等等。”后面有人在呼,李扬回头相望,见有一人纵马赶来。到近前笑了,是为薛嵩。
    “薛兄长,你怎么来了。”李扬惊问道。
    薛嵩大笑而道:“闷在家中已是好几月,闲的卵子疼。我与家中人打了商量,与你一同去河西效力。妹夫莫非你不愿?”
    “说的哪里话了,小弟每rì拜叩三清都是求不到这等的好事,哪有不愿之理。薛兄相助,小弟真是求之不得。”李扬于马上拱手,“不过薛兄一身的本事,就这般跟着小弟而去,就不怕吃了亏?”
    “妹夫尽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跟你逍遥快活怎就能吃了亏?若是你被圈了家中数月,便知那闷苦是如何的难熬了。莫要说了,走,去陇州,宋之问还在前面等着呢!”伸手替李扬打了一下马,哈哈笑着追了上去。
    李扬没防着差些被摔下,笑说道:“差些被你丢下!咦,宋兄有前边?”
    “嗯,那狗头是与我这般说的。”齐头并进的薛嵩回道。
    未及多远,荒野之上扎着数个棚子,路边早就站有下人等着,见李扬过来纷纷迎上喊道:“来者可是沙州李司马?”
    刘一回道:“正是我家老爷。”
    “哦,我家老爷在那边相候。”
    “我家公子有凉亭之中恭候李司马大驾。”
    “。。。。。。”
    李扬与薛嵩对视苦笑,下马朝路外扎的棚子走去。
    到了近前,一看全是能挂的着的京中官员,其中以中书省居多,想必是岳父大人那边的面子。
    与认识或不相熟的各类下级官员寒叙着,饮了一杯又一杯的送行礼,又说了许多的场面客气话,最后三三二二的拱手谢过,这才来到了宋之问所扎的棚中。
    在这里令李扬未想到的是王进也在,王进笑呵呵的轻拍李扬之肩,调笑道:“你可是高迁了,如今已是六品的司马,而我却仍是布衣,那以后见着了还不得恭恭敬敬的称你一声李大司马?”
    众人大笑,这时从外走进穿下级军尉袍服的汉子,大叫道:“李安答,乌素达恒可是想死你们了。”说着便撩衣相拜。
    “乌素安答!”李扬也是一惊,急将乌素达恒扶住,问道,“你也在京里?”
    乌素达恒激动的回道:“宋团练走时将我安置在云州折冲府。去岁,突厥人小犯边,我单身杀敌五人,又俘其带队百夫长一名。云州折冲都尉保举,又经兵部行文,授了我一个从九品下的折冲队副。这次到京仍是送露布来了,没想到安答也在京中,去拜宋司阶与薛主才得已知道。本是想昨rì来拜,薛主却道,李安答这几rì必是忙于应酬,就不要打挠了,这不今rì早早的候着安答了。”
    原来如此,看来每人有每人的命运。李扬忙问道:“可是见到刘一?”
    “见着了,听闻由安答做主,娶了位娇滴滴的粟特娘子,真是听了让人羡慕。”乌素达恒着实的为自己昔rì的兄弟高兴。
    人都到齐,欢笑一阵便是饮酒,直将个李扬喝的头晕脑涨,大呼讨饶。
    这时刘一进来神sè异样的伏到李扬耳边说了一句话。
    李扬却是没听清楚,一把将刘一抓住,说道:“都是兄弟在此饮酒,你躲到哪里去了,还不罚几碗?”
    刘一连道不敢,但也左右不好推去,饮了数碗,这酒下肚后,胆子便壮了起来,也顾不得上下尊卑有别,抱着乌素达恒就大哭起来,说着离别的话。
    “你这个鸟人,哭个甚!不就是二年未见吗,怎么娶妻生子变成如此娘样!”乌素达恒一脚将他踢开醉醺醺的骂道,“来,你我兄弟连饮三碗!”
    “里面可有李司马?”外面这时有人在唤道。
    刘一摆了摆头忽想起自己进来的事,忙扯着李扬大喊道:“老爷,nǎinǎi派人来啦!”
    “哦”众人被刘一这一嗓子喊了个愣住,随后指了李扬大笑道,“你们倒是看看,这娘子都不放心于你了。快去,打发了,回来吃酒。”
    李扬满不在乎的摇头道:“去去去,我还怕你们了不成。说,家中是谁来了?”
    刘一迟疑,吞吐道:“老爷,你自己出去看看便知了。”
    “哦?莫非是瑶儿与莫然又淘气了?”李扬与自己找了个理由,只怕让这些粗人笑话,故意这般说道。
    薛嵩却反讥道:“是想你了吧,快去瞧去,你我兄弟不醉不归。”
    李扬讪讪笑着,擦着手出去,却是没能看到刘一眼里的笑意。
    出了棚子,外面有一人背向而站,李扬见背影相熟悉,却是裴愿,便笑着问道:“裴兄是你,你怎得来了。”
    裴愿转身冷脸相看李扬,有些厌恶的走一边走去,不耐的说道:“李司马,这边来过。”
    “裴兄,里面皆是兄弟,你也一并进来吧。”李扬紧跟上来去拉。
    裴愿却是回身反手一掌便击在李扬的肩上,将李扬打倒,指了迷茫的他厉声问道:“你走时可去见她了!”
    李扬知道说的是谁,脸sè由红变白,由白变红,索xìng不起坐在地上,闷声道:“我怎么能不想?可我能见得着吗?”
    “好好好,那今rì我便代她教训一下你这个负心之人!”说着抬脚就踢。
    李扬躲去,但哪能是裴愿的对手,让过了头顶,一脚正好蹬在胸口。
    大力传来,李扬被踢出一步之远,用手抱了胸怒目说道:“你凭什么打我?”
    “打你,我今rì还真的打你了!”话未到,又是一脚踢过。
    “够了,你与她有何关系!要打也由不得你来打!”李扬见这一脚又狠又重,心中也是恼怒,不由的出口说道。
    裴愿愣在当地,忽脸sè狰狞起来说道:“如不是你,她能如此的伤心!也好,我今rì便就是要打死了你,免得她一直伤心下去!”说罢那一脚仍是朝李扬心口踢出。
    李扬怒极,用手臂护了心口硬挨了一脚,口里想骂的话却被踢了回去。这胳膊也是疼痛异常,也不知断了没有。又见裴愿扑上,李扬往旁边滚过躲过,这时气缓了过来,便骂道:“我与她两情相悦,这与你又有何干!你不过是个可怜虫而已!”见刀光闪过,话刚说完,那柄仪刀便架到了脖子之上。
    “你说什么,你真说一次!”裴愿额上的青筋崩现,咬着牙说道。
    李扬挺了身子坐直,怒道:“裴兄!我与她之事是老天注定的,自幽州一行,便各自心中有了彼此。她喜也好,悲也罢,那俱是为我而笑,为我而哭。你凭什么来管!说她伤心瞧着可怜,但你可知她心中仍是想着我,念着我!而你呢,你不过是个自做多情的可怜虫罢了!来呀,杀吧,杀了我,自有她为我报仇!”
    “你!”裴愿气极,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那握刀之手也不住的晃动,冷冷的刀锋发着寒气忽上忽下的动着。
    “啊!”裴愿大叫一声,远远的将刀扔出,蹲下身子嚎啕哭起。
    “来,裴兄,喝一碗!”却是李扬起来从已是被惊动跑出的人们手里端过一碗酒,送到正在痛哭的裴愿面前。
    “哈哈!原来我真是个可怜虫!”裴愿流泪大笑,接过李扬手中的碗,仰头饭下,喘着粗气的瞪着李扬道,“你说的对,她与我又无什么关系,凭什么来质问你!来,李扬,敢与我喝上几碗吗?”
    “有何不敢,刘一,拿酒来。”李扬傍他而坐,手举酒碗道,“裴兄,敬你!”“敬我?”裴愿也不去与李扬相碰,一饮而尽,“可怜我吧。”
    “敬你这份痴情!”李扬说罢,饮尽。
    裴愿端碗相看李扬道,“你不怨恨!”
    “不怨哪来的恨!干!”当的脆声碰了,李扬喝下。
    “呵呵,是我多情了。”裴愿说了一句,自也不再说话,一碗碗的饮下,直至吐了出来,摇晃着起身唱道,“比翼独只,入林已深,不思多情,反误我身。”将空碗叩下,拍了李扬的肩头道,“好好的待她!”便跌跌撞撞的朝马奔去。
    骏马萧萧,载伤情之人而归去,空坛酒无,独留多情暗然而思。
    “那便是裴千牛备身么?”身边坐下一人,李扬回看却是薛嵩。
    “嗯”李扬点头,看着手里的空碗,晃了晃还有一丝的酒水,便仰头空下,“好酒!刘一,去看看宋兄那边还有酒无?拿来快活!”
    薛嵩回头朝刘一摇摇,将李扬手中的碗夺下道:“我不知你与这裴千牛之间有何缘故,也不想去问,但你与我听好了,在那云州的家中,还有你的妻儿老小,其中还有我之妹!如果你这般样子,让她们瞧见了,定会伤心死的!”又重重的拍了李扬的背道,“起来,与我拼酒去,莫要像个小娘的样子,动不动便愁肠满怀。”
    “好,岂能怕你!”李扬知薛嵩的好意,笑笑而站起,将要扶着他的刘一推开,于众人笑道,“不醉不归!不然想要与我喝酒,还需去沙州。一rì嫌长,便在此刻!干!”

第二百六十八章 张生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张生    
    离别时分最伤人,李扬是醉了,不是知心醉还是真醉,反正是醉了。
    等再次睁眼时,便见刘一侍在身边,便问道:“可曾出了丑?”
    “老爷,这倒没有。最后是薛主替了阵,大杀四方,好是威风。”刘一兴奋而道,“也就是那宋司阶可抵挡几碗,其余之人皆是败北而逃。”见李扬面露痛苦之sè,忙问,“老爷可是好些?”
    “嗯,无事了。”李扬摆手道,“这是哪里?”
    “回老爷,现在是在岐州驿。”
    “哦,知道了。”李扬想坐起但头沉的历害,刘一赶快扶起问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没有。现在几更天了。”看外面暗的很,李扬便问道。
    “刚打过二更。属下去与老爷让厨下做些面食来。”刘一将李扬扶躺起了半身说道。
    李扬用手揉着眉心摇头道:“不必了,你去歇着吧。”
    刘一见李扬也无大碍,便应了声是下去了。
    不一会就听外面薛嵩在叫:“你家老爷醒了也不与薛爷说,真是该打。”
    “薛主,手下轻些,小的可经不起。老爷也是刚刚醒来。”刘一讨饶的声音也一并传了进来。
    随着推门声响,李扬就见薛嵩笑嘻嘻的从外面进来,又瞧着刘一一脸的可怜像在外面看着。
    “妹夫,你可是醒了。吃酒吃的人事不醒可是把宋之宁等人吓了个坏,也就是我薛嵩见的多,知你是心绪不宁而导致酒气散不出去,所以与他们讨了点行脚的费用,就雇了辆大车将你拉到这了岐州。呸!这个鬼地方也能称之为西岐,真是怪事,看看香楼里的小娘们,各各如母夜叉,真是让人反胃。”薛嵩忿忿的骂道。
    李扬笑笑说道:“薛兄长这怀里的钱也是莫能用出去,这真是一桩怪事。哈哈。”
    “妹夫,你猜我方才是见着谁了?”薛嵩嘻笑的问道。
    李扬摇头不语,薛嵩便气恼的说道:“怕你也猜不到,你可是记着前些年在长安市里吃酒,打的那个狗公子们?也就是那个在云州使坏的那个。”
    “是他!”李扬顿时想起往事,便将手握紧了。
    薛嵩瞧着李扬那个样子,笑道:“不妨我们去闹他一闹,妹夫可是有心否?”
    “去,为何不去!”李扬听罢,心里痒痒不已,恨不得现在就将那狗东西再狠狠的打上几拳。
    “那,妹夫你可要听我的安排。”薛嵩jiān笑不已。
    李扬却是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岐州西市胡楼里,张生正与小娘调笑,扯住当红阿姑的外衫,慢慢的往下褪着,露了贴内的小衣,这眼睛便直了,紧紧的盯在了侧身相露的那一团高耸浑圆的嫩肉上。
    “小贱货,快些过来让本公子快活快活!”张生等不及一把连同小衣扯了个jīng光,那片雪白便显露了出来,顿时让张生亢奋起来,嘴里依依呀呀的唱着小曲便往上扑。
    那阿姑也不个省油的灯,哪能让他如此容易的上手,便娇笑着往旁边躲开,用只胳膊挡了chūnsè,妩媚的笑道:“公子真是xìng急,还未吃花酒呢?”
    “好好好,你来喂我。”张生斜坐于胡凳之上,指了酒杯与小娘的嘴笑道。
    阿姑往他身边一靠,未等张生抓住,便飘声逃在一边,媚眼如丝的掩嘴笑道:“公子,你来抓翠姑,抓着了由你处置。”
    “哈哈,看本公子来抓你!”张生喜道,起身过来扑着。
    终是抓着了,张生猴急的去揉翠姑的好处,翠姑却百般阻拦说道,“公子,你看看这楼里哪位阿姑没有一只镶了宝石的步摇,而奴家可是还件像样的都没有,对别人都不好意思去说是你张县丞的人。再说了,你看看别院的那个sāo货不就是钓了个有钱的河东商贾吗,可人家却是神气的很,哎呀,就单指那套行头便让这满楼的小娘们眼红不已。再想想奴家,连盒好水粉都没有,真是出去给你丢脸。”
    “我的小美人,这有何难,不就是个低下的有钱商贾吗,明rì里我让他吐些财物来,好好的给我置办置办,你看如何?”张生张口,含住突起,吸的兹兹作响。
    翠姑从张生嘴里知道得了好处,自是放开任由他折腾。
    “少主!少主!”门外有人急唤道。
    张生好生的着恼,眼看就要成了好事,让外面这该死的随从搅了,便拉过被子盖于阿姑光身子上,拍拍那红艳的脸蛋,sè迷迷的说道:“本公子去去就回,你且好生的等着。”
    “奴家等着公子。”翠姑妖里妖气的回道。
    张生气冲冲的将门打开,朝唤自己的那人便是一巴掌,骂道:“你鬼叫什么,没见公子我正在忙吗?真是该死的东西。”
    那随从捂了脸急道:“少主,小的不敢了。可是小的真不是要来打挠少主,实是有事要禀告。”
    “什么事,快说!”张生又是举起了手。
    随从吓的缩了脖子,害怕的说道:“是有人从京里来了,给少主带了话过来。”
    “哦,你要是敢骗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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