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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大唐李扬传-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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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糊涂!皇弟你真是糊涂,不论她如何的好,即已是别人妇,你如此作就不怕人笑话!”那人骂道,手扶了栏杆朝下张望,正好斜看到了车里的颜面,心里也如重击,当下惊呼了一声道,“好美艳的娘子!”
    “皇兄,你也是看到了,这天下有几人能比得上她们,为何独独当这李扬霸去!我心不甘!”寿王恨道。
    那人收回了目光,正sè而道:“你着魔了!皇弟,趁还有余地,快些将亲卫收回!”
    “不!我非要看看那李扬失了颜面,如何在这长安里立足!皇兄,你难道起了爱才之心,想要收揽于他?莫要忘了,现在的皇太子可是李瑛那个废物!”寿王低声说道。
    “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好自为知道,本王走了,这事你自己收拾去!”那人摇头而去。
    寿王冷声数声道:“就凭你也想谋取太子之位?你母不过是个早逝了的贵嫔,只能葬在细柳原,又无外授,拿什么与本王相争!就凭金吾将军张去逸么,笑话!他的女儿还指不定到时要嫁与谁人呢!哼!来人,来人!”
    远远相候的侍卫跑过躬身问道:“寿王殿下唤属下何事?”
    寿王指了下边,小声说道:“你去说于他们,就说本王说了,乘三马车违制,要么弃车而去,要么请她们上来与本王敬杯酒也可。至于她们的郎君要死死的缠住了,等事后再放行。”
    “是,属下明白。”侍卫应命而去。
    下面,十六王府长史出来拱手道:“本官也是应命而查验,实是不知是李县男之家眷。只是李县男为五品,只能二骑其为驴牛,确实多了一马。”
    李扬皱了眉道:“这长安、万年二县中,无官无品之人骑马而行多与恒沙,为何不去相查,而却拦了本官的车马?”
    “这个,恕本官不知。本官只知看到了便是要相管。李县男你也莫急,即是已拦下,要不便除去一车,罚些铜罢了。李县男你看可否?”长史也觉得自家的王爷多事,为何要为难人家。别说别的就现在人来人往的大户有几人是徒步的,难不成各各都要查验吗。李县男之家眷也没坐什么违制的车马,也就是一马相拉的奚车,这也值得如此相待?真是怪事!

第三百一十八章 处置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处置    
    恰时那侍卫相伏于长史耳边低语几句,长史的脸sè数变,硬了心肠又对李扬道:“事关礼制不得不查,请李县男谅解。”拱手便是朝里面退去。
    “你大胆!就是本官违制也应由大理寺查证,而劳你十六王府亲卫来管!”李扬怒道,“难不成你家王爷便是如此的霸道!想欺辱本官吗?好好好,脱不也花,刘二,与本官冲进去!本官倒要看看你们敢对本官怎样?难道这大街只上也不许本官通过吗?”说罢挺起胸来率二奴扑便往里闯去。
    “拦住他,寿王有令,不得随意将闲人放进!”长史在里面喝道。
    亲事不敢持刀相对,只能牢牢的堵在了前头。一时之间大乱,后面看热闹的百姓都是听的分明,有好事者往外相传,众人便是越发的想看个究竟,于是喧哗之声顿起,也是往里相拥着。
    长史见此冷汗流下,要是处置不好,恐是要踩踏伤人,不由的转头朝二位王爷相站的楼上瞧去,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心里暗暗叫苦,也是埋怨不已,急令身边帐内府数位帐内高喊:“莫要挤了,谁若强挤定将他拿了见官!”
    里圈的百姓自是听见有些着慌,转身往外走,外圈的却没能听到,只当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便还往里拱,二相之下,令长史担心之事发生了,一孩童被挤倒,发出凄惨的哭声,紧接着又有数人摔倒,这下更是乱成一锅粥了。
    李扬见势不好,怒目对内面喊道:“长史糊涂,还不快些命兵士位把持,你难道想出人命不成!”
    “哦,快些按李县男所说相做!”长史着了慌便是命道。
    各校尉、旅师、队正也不管内里的车马了,急急去维了秩序,而李扬借此当口与二奴仆钻了进来,瞧着外面的人群,心有余悸的狠狠瞪了长史一眼道:“此事本官定上表圣上,到时看你有何说法!”
    “老爷!”众女齐唤道。
    李扬顾不上答应,对刘二等人相说:“将马抓紧莫要让它受了惊,马车围起圈子,让nǎinǎi们下来到圈里。”这才与几女笑笑道,“好好的待着,为夫在此!”
    “来人,速冲出去报于附近的卫所,请命派军,防止趁乱打劫之辈捣乱!”李扬又是大声喊道。
    长史现在见事态出乎意料之外,便是六神无主,符合着道:“快去,一切尽依李县男所言。”
    东市的驻军也是瞧见,本来早就要过去,但一无上官指令,二是听说是寿王在查验违制,便静静的看望着热闹,后来见起了涌堵,忙去禀了校尉。校尉上坊墙一瞧果真如此,便立即下令一边派人禀了上官,一边令人整队,将大角吹响,自东市北门开出,用枪棍驱赶已是有些sāo乱的人群。
    等到派出来的人领来巡街的金吾卫等军,事态总算是平息了下来。再回眼瞧去,衣物鞋袜混杂着摊摊的鲜血,看上去狼藉一片,再加上伤者哀号,就如地龙袭来,人们慌不择路奔逃而造成的末世光景一样。
    带军的金吾将军怒气冲冲的指了四周吼道:“这是怎么回事?谁人主管?这是哪个府上的亲卫?”
    李扬上前拱手道:“将军息怒。此事皆因他们无理阻拦下官的家眷而已,不若将军可问了诸多的百姓。”
    “哦,李县男,此话可是当真。”金吾将军是认得李扬的,但对那亲王府的长史有些不熟,便又是说道,“他们是谁?”
    “回将军,下官是十六王府长史,今见三辆马车相随而进,上前盘问得知是李县男的家眷,但礼制应为二辆故阻之。”长史也过来施礼道。
    “十六王府,到底是哪一位王爷,你倒是说个清楚。如此这事已是不能罢了,好随本官上殿面圣去。”金吾将军沉声说道。
    长史迟疑小声而道:“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将不情愿的金吾将军拉过道,“将军,可许将事化小呢?此事对谁都是不好,我家王爷。。。。。。”
    “住嘴!你家王爷到底是谁人?本官还想保住自己的脑袋,是不敢徇私枉法的!”金吾将军大声说道。
    这下长史的脸sè赤红一片,眼看着众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心里一横,罢了,这将军也说的对,不若说出来也好保住自己的前程。于是叹声说道:“是寿王殿下。”
    “哦,来人,将一干人等押回卫所,等本官面圣之后再做决断。”金吾将军一听是亲王,便有些扎手,只得先上奏了再说。
    将李扬等人排成一长溜押回了卫所,金吾将军忙将此事与了条陈交与张去逸,张去逸一听倒是惊心,不敢怠慢赶紧进大明宫去面圣。
    正在蓬莱殿中畅心的李隆基闻奏大怒,下旨令大理寺彻查此事,着寿王前去受审。
    此事本就明明白白,大理寺询问了相关人等,便是复旨面圣。
    李隆基见上写道:“寿王殿下路遇,着亲卫查验。清徐县男见家眷受阻,一时激愤前去理论,不与。发生争执而已。起因为李县男家眷乘三车人道有违礼制,但开国男为五品,而李县男家中内有清河乡君一位,车三乘并不越礼。请圣上明断。”
    “糊涂,真是糊涂。来人,着中书门下发敕书,寿王瑁遇事昏庸,不辨是非,着十六王府幽禁一年,罚俸二年用作救助伤者之资。亲王府长史仗势欺人实为可恶,让吏部处置,许往州县为官。清徐县男,沙州司马、校检刑部员外郎,奉议郎并集贤殿书院直学士李扬虽然护家之心可勉,但不思进退、相起争执而致结果,特降散阶一等,是为通直郎。”李隆基敕道。
    此事之上李隆基明显偏袒了自己的儿子,说是幽禁其实平rì里也是不相好出,得请了旨才能出了王府,至于罚俸之说更是可笑,哪家王爷能用俸禄过活。但这也算给了处罚,李扬只好认了,率家眷慢慢的往河西会馆走去。
    “前面可是李县男?”迎头走过几人唤道。
    李扬正坐于车里与小荷说话,虽是虚惊,但也着实的让妻妾害怕,于是便安尉着。听的有人唤自己,挑帘问道:“谁人唤本官?”
    那人被引到了车前,拱手说道:“奴婢是从玉真观里而来,咸直公主听闻了东市一事,便遣了奴婢前来,相领着李县男阖家去兰陵坊的宅子去安身,等明rì咸直公主回来与你们相见。”
    “哦,知道了。那走吧。”李扬说罢与小荷又道,“公主想了你们,便是让我叫你们过来相住些rì子,这些派去的人就当说了吧。”
    “说过了。”小荷本来好是高兴又与夫君相聚,就算被阻的那时也是无所谓的,可听了咸直公主四个字,这心里便是没来由的不快,一时心里闷的慌于是捂了胸口不再说话。
    同车的朵儿却是皱了秀眉说道:“阿郎,为何要住了她的宅子。来时婆婆便是说了,以后要在长安久住,便自己买个小院,交将一些积蓄拿了出来交于阿姊,就算他长安宅地金贵,这足足数十贯的银钱也应是够了。再说了妾身不大喜欢那位公主,与之相住会气不顺的。”
    这些李扬自是知道,一看了小荷的样子便是不太情愿,但自己内心的隐密是不能与之相说的,难道便与咸直公主偷欢也能说了出来,只能是笑笑说道:“先委屈几rì,等买了宅子,我等再搬了过去。再说那河西会馆也住不过这么多的人,娘子你说呢?”
    “阿郎即是这样说,那先去住上几rì吧,再说盛情难却,阿郎也不好在推托,太真反正也是说过要与她玩耍的,这样看来便依了阿郎的话吧。”小荷好似看出些什么,一幅懒懒的样子,目光直直的盯着李扬说道。
    李扬心里有鬼,打了个哈哈,眼睛却是不敢去看小荷。

第三百一十九章 初二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初二    
    将小荷等人安顿进了咸直公主在兰陵坊的别苑,李扬自是不敢同住,怕言官们弹劾便是回了会馆。见张阿牛已是将吃食备下,不由的笑笑,吩咐了下去,留下够吃的余者将了盒与小荷她们送去。
    张阿牛应了一声,却是目光有异的看了看李扬又看了看正房,心有怀疑的退下办事了。
    回了房里却是意外的看见咸直公主正笑语嫣然的迎着自己说道:“阿郎,可是满意?”
    “娘子,你怎会在了这里,不是在玉真观里么?”李扬自是喜欢,但也在心里惊讶。
    咸直公主媚眼浅笑,如丝的狡猾透露在深情的目光里:“妾身如不这样,哪能与阿郎相会呢?阿郎你是否有了娘子就不想着我了。”玉手纤纤缓缓的攀上了李扬的肩头,将颔首轻轻的伏在了上面,低喃道,“今晚好吗?”
    李扬伸出了双手环着她细细的腰肢,用脸婆娑着丝滑的肌肤,轻轻的点了点头便是拉着坐在了床上。
    一夜无话,尽是缠绵。
    十二月初二早起,咸直公主倚门出神的看着仍是睡着的李扬,回头甜甜的一笑,将面纱蒙上静静的出去了。
    李扬睁了眼,痴迷的望着伊人消逝的地方,久久不能自己。
    早来时,李扬唤人。张阿牛于门外应了声,推门而入的却是桑娘,低首端热水进来轻声道:“老爷起来了,请让奴婢服侍。”
    “嗯”李扬本来已是自己穿好了内衣,见她如此,便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桑娘过来将李扬的头发梳好打了结用方巾扎起,湿了丝帕与之净面,后取过袍服伺候着穿好,便是端过漱口水与青盐。
    将一切都弄好后,桑娘朝外唤道:“端进来吧。”
    这时莲姑自门外端了食盒进来,将一碗红枣小米粥放好,又取了几样腌菜,于另一小碟里放了二张已砌好好的饼,施礼言道:“凉热刚好,老爷请用。”
    “好”李扬坐下慢慢的用着。
    吃罢,桑娘从怀里掏出丝帕为李扬拭了嘴,并取了淡茶水与温开水分二次让其漱口,吐去,转头吩咐着相候的莲姑道:“上茶!”
    莲姑从门外早早候着的丫头手里接过香茶,又转手交于桑娘,桑娘放于李扬的左手处,轻声说道:“奴婢不知老爷常饮哪一种,便按着宫里的规矩在里放了蜂蜜、桔皮汁等,请老爷品品如何?”
    见李扬饮了一口,轻点了头,桑娘笑了,小声的问道:“老爷要不要唤了阿牛进来,吩咐今rì作什么?”
    李扬点头,莲姑于门口唤道:“阿牛,老爷叫你。”
    张阿牛进来目不斜视的躬身施礼:“老爷,属下在。”
    “阿牛,今rì本官要出去,你就不必随着了。去与馆首相说,你去他那里借些钱来,去市里买一些好货sè回来,要小巧jīng致,钱财花费不需多,你可否能办好?”李扬今rì自是要去兰陵坊,便要多准备些小物件去讨众女与儿女的欢心。昨rì送过去安顿下来,见天sè已晚也没能说上几句话便是离开,看着众女埋怨的眼神简直都快将他化了,一想到这里,昨夜与咸直公主的欢愉便使的他有些内疚。
    骑了马独自去了兰陵坊,通了门子后,让管事领入了内宅门前,唤了守门的婆子出来说明了来意,婆子躬身施礼道:“是李县男来了,公主今晨回来时安顿了老奴,让老奴等候着县男,如是来了,可不必去惊动她直接可去别院里看家眷。”
    “哦,那多谢公主了,有劳你了。”李扬随意的拱手道,“公主难道没过去么?”
    “没有,公主回来身子犯乏,便是下了回客意。李县男,请随老奴这边请。”婆子边回边引着李扬往里进。
    李扬昨rì来到一次,自是熟门轻路,但昨天是公主未归之时,这里面的人也少些,规矩也便随意了些,今rì可是不同,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这么多的婢女,来回如花蝴蝶般的穿梭于其中,点缀着冬rì里少有的艳彩之sè。
    来到了安顿小荷她们的院子,门口自是守着梅子与chūn桃二丫头,见是李扬过来忙施礼道:“老爷过来了,nǎinǎi们都在陪着四nǎinǎi说话呢。”
    “哦,今rì四nǎinǎi的身子可是好些?”李扬问道,昨rì里也许是路上累着了也许是受了颠簸,柳叶儿的jīng神不大好,自安顿了下来显有的些萎靡,着实让李扬担了心。生怕得了病,让她受了害,也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
    chūn桃回道:“好了些,昨rì里让刘大哥去请了食医瞧了,说是无妨,开了些清心的药。服了一剂今早起来大好。nǎinǎi们也是担心的不得了,于是这便齐齐的去房里瞧着了。老爷,你快些见去吧,从昨晚起小大姐便是闹起要老爷,直将公子也吵的睡不好,二人足足哭了大半宿。惊动了nǎinǎi们都心焦不已,直到三更天才合了眼。”
    “哦,知道了。”李扬点头,与chūn桃道,“去五nǎinǎi那里半吊钱与这位老人家。”说罢不管那婆子道谢,便急冲冲的迈步朝柳叶儿房里走去。
    未到房门,便听到茉莉笑道:“阿姊,可是号了脉让人瞧了是公子还是小大姐?”立足与门外站着的冬梅摆手示意莫要惊动。
    “这倒未曾看过,你多时也生一个便知了。”柳叶儿懒懒的声音响起,显的中气有些不足,这让李扬又是皱了眉头。
    “妹妹乱说什么,也不觉得羞?这要让外人听去了,还不笑话我等。”又是朵儿有些嗔怪的说道。
    茉莉嘻嘻笑道:“妹妹知错了,朵儿阿姊你是如何保养的,为何被阳盘晒了许久还不见脸上有一丝的痕迹?妹妹求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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