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扬传-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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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儿知道!可儿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事到了如此,儿只得认命了。”苾伽骨咄禄无jīng打彩的说道。
“你认得,阿娜可认不得!你是默棘连之子,毗伽可汗的儿子!你身上流着不甘不屈的血脉,难不得就坐以待毙!到时沾血的屠刀不光会让你身死,而且你这一脉将尽数被铲除的一干二净。好好想想吧,我的儿!”婆匐狠声而道,“阿娜也许不会死,但有可能屈辱的再嫁与他,受那份屈辱!”
“阿娜,莫要这样!儿不知该怎么去做!”苾伽骨咄禄慌了神,心中乱做一团,害怕的看到自己被斩去了首级,担心的是自己的妻儿被其它部落瓜分,难受的是看着自己的母亲强忍了欢笑被伊然抱在了怀中,一时之间头痛yù裂,难以自已。
“苾伽骨咄禄,我等不能坐以待毙。如今有个机会,可保你重新拥有汗位,你可愿意?”婆匐见儿子如此,心道点拔的到了火候,该是说事的时候了,便凝重的问道。
宛如溺死之人抓住一根稻草,苾伽骨咄禄抬起了头,赤红的眼睛让人看着生畏,喘了粗气说道:“阿娜,你说,是什么机会!只有一线生机,这次我定不会放过!”
婆匐笑了,见儿子如此心中大为满意,点头低声说道:“那伊然方才刚刚下令,除去苏叶护的军权,改为阿波达干。这下定会引起各方的反映,如我猜测不差的话,会有兵争起,那我等便可看准了时机,猛然下手将汗位一举夺回!”
“阿娜,儿明白,如是儿登了汗位,儿定当以阿娜为主。”苾伽骨咄禄眼中闪着光亮而道,“儿有一事不明,这李县男又与这事有何干系呢?”婆匐笑起:“儿啊,你还是不懂,一个小小的开国男自是不足为虑,但莫要忘了他的身后是整个大唐!到时他能表了态支持于你,那谁人还敢质疑?”
“他不过是私下吊唁而已,怕是服不了众。”苾伽骨咄禄又道。
“呵呵,真是个傻孩子。你不说我不说,至于那伊然更是不说,这事谁还能知道?到时众人皆只知这是大唐的开国男,凭谁还去问是来做什么的?我的儿,为何你要生于阿史那之家呢?你真是太天真了。”
“阿娜,儿知道了。”苾伽骨咄禄重重的点了点头。
婆匐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这个本来纯真的孩子,如今为了这血腥之路而要转变为另一人时,便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将其搂过,喃喃而道:“儿,莫怪了阿娜,阿娜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此时心软了那便是个死字,你若胜了则全盘皆活了。”
苾伽骨咄禄点头唤了一声:“阿娜!”便是在心中做下了决定。
李扬随着侍从转入一顶帐里,侍从躬身道:“请李县男稍坐,洗澡水不时便可打来,还有什么不周之处可随时唤了我等。”
李扬摆手让其下去,坐于外帐的皮毛毡子上,心里想着如何能溜了出去。就是能出了这里,但那来来回回巡查的士兵也是个麻烦。
“李县男,奴婢可否进来服侍?”帐外女子唤叫。
“进来吧”
门帘挑起,二位高佻艳丽的女子俏生生的从外面进来,与李扬见礼:“见过李县男,奴家梅(兰)花有礼了。”
“哦,免了。”李扬见其后有人提了冒着热气的水桶,只当是添水之人便随意说道,“温热合适即可,本官一会自去洗漱。”便伸手取过一只笛子左右的端看。
“水已好,请李县男随奴家宽衣。”二女婉声而道。
李扬哦了一声,站起进了里间,让二女帮着除去衣物,只着了小衣进了浴桶坐下,便说道:“你们可退下了。”
二女相看了一眼,却是未动,动手将自己剥成光洁的小羊,便齐齐的朝浴桶走来道:“奴家奉可敦之命来服侍李县男。”
李扬知是何事了,不由的心中烦躁起来,若是平rì里也就如此了,可此时确实无那份心情,便又冷冷的喝道:“退下!”
“是”见李扬发了怒,二女好奇的互看了一眼对方,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悲,收拾完毕后便退了出去。
洗过之后,李扬本起就此安睡,忽是想到不妨问问这二女是否知道一些事情,便将二人唤了进来问道:“牙帐之中可有一条河水?”
梅花掩口笑起:“李县男可真是健忘,我突厥牙帐不就是建在嗢昆水之畔么?”神情妩媚,尽是挑逗之意。
李扬对此视而未见,摇着头道:“不是说这嗢昆水,还是说流入牙帐之中的。”
“奴家知道,李县男莫非问的是那一条河水。梅姐姐你我老是去那里取水,不过李县男你问了这些做什么,那里可是大汗的牙内圈起之地,平常人等是进不得的。”兰花好奇的说道。
李扬心中狂跳,压了惊喜,缓缓而道:“无他,只是听人说过,那里的水是圣水,常饮之有奇效。”
梅花与兰花相视一眼茫然道:“没什么出奇之处,不过是水清而已。哪,就在那里,大概一里开外的地方。”兰花还用手指了指东边。
这下李扬更是大喜,但也是愁苦起来,该怎么打发了这二女,自己怎么才能溜出去呢?
第三百七十三章 相诱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三章 相诱
洗过澡后又探过二女的口风,李扬便是有些累了,不由得打了一个阿欠。二女心灵至慧,梅花半蹲了李扬之后用手揉捏头颈,而兰花却乖巧的跪坐其腿前轻轻的捶着。
“李县男,是否乏了?请安歇。”十指纤纤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揉捏着,见李扬有些惬意闭了眼将大半个身子靠向了自己,梅花忙是由蹲为跪,将李扬的头放于大腿之上,轻声问道。
李扬感到指间的温柔,身心放松了开来,享受着难得的时光,闻言睁眼与那又企盼的褐目相对,便说道:“不忙,你们不要回去了,今夜就陪本官一同赏月如何?”
腿上的小拳重了一下,兰花忙是笑着将慌乱掩去,脸sè有些惨白的低头,专心而击打。
梅花仍是如先前一般,优雅而温情的捏着,嘴角扬起一丝的笑意,脸sè涌起一片cháo红低声轻喃:“嗯”但又是小心的看了眼李扬的眉眼,轻声说道:“晚间有奴家一人足亦,兰妹身子不净恐不能承受君恩了。”
“哦”李扬复又睁了眼,看了看低头倾听的兰花,只其面有茸毛,眉间紧凝,加之跪坐双股并拢无缝便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娘子,又瞧了停了手紧张的梅花,淡淡而道:“只是赏月而已,何必认真呢?”说罢又闭了眼。
二女皆互看一眼,兰花报以感激,梅花则为摇头,又是凝望于李扬之面,却是看不出什么意味。
立于牙帐当中的巨鼓击响二通,知已是亥时。梅花与兰花递着眼sè并道:“去与县男铺盖。”
兰花会意起身将锦面的被褥铺好,又与空值火盆之中加了几块贵重的炭,端出了帐外,有牛粪将其引燃,待大烟过去,复端了回来,放于帐门之侧,做好了这些,有些局促不安的说道:“李县男,可以安睡了。”
“知道了。”李扬打了个阿欠说道,身子却是翻了个,将头由外改成了为内,枕着温柔的**,又隐隐闻到梅花身上的体香,再加之梅花的手法娴熟,真令人不能自拔,不能起身。
而这却让梅花误会了,她见兰花侍立不动,用眼严历的扫过。兰花身子一颤,随低头缓慢的伸了发抖的手指轻轻的去解了衣扣。除了衣物后朝梅花这里企求的相望一眼,便钻入了被子里。
见是如此,梅花心底一叹,对沉迷于自己按摩手法的李扬说道:“县男,夜已深,请安歇。”
“哦”李扬翻了个身子坐起,左右摆了摆头,这不觉多久的时间里竟然能将几rì的疲劳一扫而光,不上的赞道:“小娘子当为巾帼博士!”
梅花笑笑不语,自己却是将身上之衣物尽数除去,极力的对着李扬展现自己的美。
李扬虽是血刚但心中实是有事,又于眼角之余看到被子里外留了一头的青丝,又瞧着被子轻微的抖动,便有些明白梅花的做法,顿时对梅花这种舍身救人的女子更是赞赏。好好的瞧了一眼美不胜收的风景,赞道:“山前庵下梅花红,chūn眠不晓度chūn风,落英缤纷以泪湿,一觉方知梦中人。梅花娘子,果然了得,实为天香国sè人世之绝sè。“
梅花方知羞耻,慌是去拾了衣物,岂料更是媚态百出,情急之下也钻了被子,蒙头而道:“县男,奴家得罪了。”
李扬摇头,自小几之上取了马nǎi酒,自酌而饮想着事情。
半响,梅花与兰花将头自被出钻出,相视一眼皆是好奇这郎君与旁的人不同之处。兰花怯怯的问道:“县男,可是奴家惹着你了?”
李扬也不去看她们,只是笑而摇头不语。
“那,那又为何?敢问县男难不成你等这般贵人也有烦心之事?”
李扬将半碗之酒饮下,苦笑答道:“本官也是人!是人就有三情六yù,是人就有苦甜。敢问兰花娘子,你又有何苦痛?”
兰花将头缩了回去,梅花却道:“请县男怨罪,兰妹自被选来,也不过是一个月有余,有些规矩不大懂的,凡事皆罪奴家便是。”
“姐姐!妹妹亏你太多,刚入选时,她们欺我是你护着我,那rì与结骨蛮部送美人,也是你苦苦求了可敦才放过我。如今过来服待大唐的上差,又是你挺身随着。姐姐,妹妹对不住你!”从被子里将头钻出的兰花搂着梅花情字切切而道,眼看着泪便要流了下来。
李扬叹气道:“兰花娘子,这便是你的苦吗?”
“奴家想过了,早夜有这么一天,那奴家的苦便是你了,而痛却是梅姐姐的。李县男,自被派到了这里,奴家就知是如何了。”兰花泪眼迷离的看了一眼李扬,却是感到不是那么的让人害怕与讨厌了。
“傻妹妹,姐姐瞧出来了,李县男不是那种人,你莫要担心了。”梅花将兰花反抱了过来,低声说道。
“那,那明rì要查验该怎么办,如是妹妹还是完壁,姐姐也知道是什么样的后果?”兰草幽幽的说道,“妹妹即是要交于别人的,不防就交于他了。逃过了初一,是逃不过十五的,我等名为十二金花,其实不过是一群被养着的好看花朵而已,有人进来看中就伸手摘了去或嗅或与佳人发髻或是踩于烂泥之中,都因他们的喜好罢了。今rì你当她们是好心让我姐妹来,其实也是包藏了祸心,要知道,往rì都是客人相讨要,可敦才送出,如今却是可敦主动的送过,可想而知这李县男有多么的贵要。要不明rì被验无事,她们就可安个服侍不力令贵客扫兴的大罪,恐是要沦为那三十六个悲惨的姐妹一般下场,名是银花却如娼jì,每rì迎来送往各部落之老壮,用自己的身子为可敦拉拢交好。梅姐姐,不必再这般护着我了,我长大了。”
“唉!你当姐姐如何不知,只不过姐姐只是不忍你这般就受了摧残。妹妹今岁可是十四?小了些,如是再大一岁,姐姐也不会拦着你了。”梅花轻叹仔细的看着兰花那张jīng致的脸,好像看到了自己十四、五岁的样子。
二女交谈之声属低语,却因夜间静寂,让李扬听了个分明。李扬尴尬之极,又不能动身,一动便让她们知道自己听到了,反而不好,于是连连饮了数碗方才掩去。
“县男,你要不要奴家来陪你饮上一碗呢?”听其声音是兰花,未等李扬细瞧,一具火热的身子便倚了过来,玉臂伸过握住了李扬持碗之手,带着魅惑之音嗲道:“县男,奴家也要喝。”一边轻轻的朝耳边吹着气
李扬耳边被触的极痒,便要转脸去看,却让一只樱嘴吻在了侧面之上。这样的挑逗李扬也是未经见过,顿时心中翻滚起来,手腕一松那碗便落于几上,强忍着冷声说道:“本官独自一人即可,请小娘子回去安睡。”
“不嘛,奴家心中难安,请县男与奴家瞧瞧,是不是病了。”随着酥腻至极点的声音,李扬的手被抓起,捂在了颇有规模的高耸之处。
李扬不是圣人,如此这样也是忍不住,回头看到,顿时深迷了进去,昏天黑地起来。
数度chūn风,兰花睁着带有泪痕的眼睛,伏于李扬身上说道:“原来此事是如此的美妙,兰花谢县男了。”
另一边的梅花脸sè有些暗淡,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只是将了睡却在心中轻叹了一声。
李扬看着顶蓬心中也无内疚也无别的感觉,有的只是欢愉过后的空虚,笑笑道:“兰花娘子,许多之事皆是你品味不到的。”忽是心中想到,是否能通过这二女来想想办法,于是便是诱惑道,“兰花娘子,你不想随本官去大唐吗?”
第三百七十四章 暗中
正文 第三百七十四章 暗中
第二rì,李扬便在二女的服侍之下穿好了衣袍,其间自是不规矩了使了些手段,令二女两脸通红的跑了出去。
“李县男,昨晚睡的可好?本特勤瞧着这二个丫头chūn意满面的样子,定是李县男的功劳!”
苾伽骨咄禄挥手免了二女的施礼,在兰草的脸上多看了一眼道,“没想到阿娜这里还有这么一位可人儿。唉,真是失策,失策!”连连懊悔不已,装足了痛心疾首的样子。
兰花的头却是低的更低了。
“不知特勤是否还要与本继续昨夜之辨?”李扬挥手让二女下去大笑道。
“哈哈,还是李县男是为本特勤的知音,走,随我温酒再论之”苾伽骨咄禄便搀着李扬之袖往外拉。
李扬摇头苦笑,甩了胳膊,轻声的说道:“特勤真是痴儿!”便相随而去。
见李扬与苾伽骨咄禄相随而去,从旁走过一侍女,至二女近前道:“二位姐姐,可敦唤你等。”
“是”二女将身上整洁便相随侍女来至牙内,验了腰牌,过从侧面而过至社稷,穿梭于此便来些在顶大帐,侍女回身道:“二位姐姐请了,可敦正在里面相候。”
“奴婢梅(兰)花见过可敦,可敦万福。”二女进了大帐,见其空阔,往rì的那些个姐妹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只瞧见婆匐可敦睡了软榻之上,迷了眼着养着神。
“嗯,起来吧。”婆匐换了个姿势相卧,睁了眼看了二人,在兰花的身上瞧了半天,看的二女皆是惊恐不安,不禁的打起战来,方才又道,“枉哀家疼你一场,昨夜可是**于那李县男了?”
“奴婢该死,奴婢知错了,求可敦饶命!”兰花吓的哭跪于地哀求道。
梅花也跪于地上开口道:“可敦!兰花她。。。。。。”
“住嘴!兰花,你要知道你可是我要送于我儿之人,你怎可如此作贱自己。”婆匐漫无生气的说道,“那些个欺负你的人,哀家已经处置了。可你却!”
“奴婢有罪,奴婢该死!”兰花如今只知能求一生而已,却不知是否还能活的下去。
难料婆匐却是叹了一声:“唉,这都是命呀。我儿无缘,你这丫头无福。算啦!“转而又与梅花道,“昨rì他弄了你几次?”
梅花羞红了脸摇了摇头。
“哦,那兰花,你呢?”
兰花听其音是饶过了自己,慌忙回道:“奴婢刚破了身子,他不敢胡来,也就三次而已。”
“三次,哦,你们都起来吧。梅花,你之心怀大度甚是得我心意,从今rì起,你便是百花之首。而兰花嘛,如你能怀了他的孩子,那哀家便让你为佐,现在就管管闲事吧。”二女仿佛听错了,互相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直至婆匐怒道,“难道让哀家再说一次吗?”二女才喜泣的叩头谢恩。
“你等之间还说了什么?快说与哀家听听!”见二女情绪平稳了,婆匐又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