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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大唐李扬传-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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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臣敢问殿下是随仙师居于此殿,还是另觅他处。牙中已扫,各奴仆也一干备齐。”李扬又道,万安公主虽是向道,但身份仍是大唐的公主,岂能居于此处,所以多问一句方好。
    玉真公主冷冷代万安公主道:“李县男,皇女万安已身入道,心中便无殿下二字。你就不必cāo心了。”
    万安公主差些点了头,听姑母如此,只得面朝里边努嘴,心中又是笑起,好个冤家,你这安的什么心思,岂不是让你我之事大白于天下么?看看,姑母也不是好惹的。
    李扬愣了,本是礼数之话为何却是换得冷言相告,即是如此那就罢了。不过心中也有遗憾,这些rì子中就莫想一亲芳泽了。嘴里急称着是,诚惶诚恐的样子像极了受教之人。
    转回静室,二公主相坐于内,李扬不敢再入,只得于门外躬身相候。
    “李县男,此边甚好。你公务烦忙就不必作陪了。”接过宫女送过的香茶,玉真公主便是下了逐客。
    李扬躬身告退,低首不敢乱看,慢慢退了下去。
    “万安,他的小心思着实的可恶!你二人怎得招惹了此等魔王,姑母真是为你不值。”打发了旁人,玉真公主见万安公主魂不守舍,又痴痴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心中便是来气,“在河州安顿二rì,我等便早早起身,去往鄯、凉二州吧。”
    “皇姑母!”万安公主见李扬在玉真公主的心中似是差劲的样子,便是想说上几句,只得喊出称呼就见玉直公主摆手,冷哼了一声,“公主,向道之人岂能有牵挂!我亦是如此,往后还是称我法号的为好。”
    “是,无上真师”万安公主轻唤,只是心中好是不满。
    玉真公主是过来之人,也知这少年小娘之心,闻听万安的轻唤,心中发苦,“痴儿,一情已痴难回首,望破九天碧水沙。一叶成障,缘,还是孽。逍遥逍遥,岂是那般的如意。你之心,所挂其情,亦功德亦障业,皆由心生!喝!百年往事飘渺,今朝前缘已定,缘来随缘,缘去缘灭,何必又执着呢?想一骑姗姗白衣之俊士,陈事已旧,不能回首否?摩诘,可曾想起郁轮袍。又可记得抚琴以念,碧落风烟外,瑶台道路赊。如何连帝苑,别自有仙家。此地回鸾驾,缘溪转翠华。洞中开rì月,窗里发云霞。庭养冲天鹤,溪流上汉槎。种田生白玉,泥灶化丹砂。谷静泉逾响,山深rì易斜。御羹和石髓,香饭进胡麻。大道今无外,长生讵有涯。还瞻九霄上,来往五云车(唐,王维,奉和圣制幸玉真公主山庄因题石壁十韵之作应制)的意气风发呢?可恼,可恨,皆因世上男子无情,芙蓉账中理青丝,客家人堂寻佳妻。你这负心之人,不若是那太白做了一首,玉真之仙人,时往太华峰。清晨鸣天鼓,飙欻腾双龙。弄电不辍手,行云本无踪。几时入少室,王母应相逢(唐,李白,玉真仙人词)么。你便弃我,另觅了妻子。你可知我心一直有你,太白虽好,却不懂一丝的情趣,岂是你这花间弹曲闻梅声,镜前书文向伊听。黄昏联句婉如月,清晨画眉讨人心的冤家相比的了。哎,往rì以难追亿,但相痴,入情却是难逃我心。看咸直、万安二女疯狂相亦与这李子仁,我这心便是相嫉的很。但摩诘可知,此些赴河西之地,礼道是假,会你却是真。莫要真让我自伤了,愿你也如这子仁一般,分一些爱于我这可怜之人吧。”想罢,神sè暗然,将手搭于万安公主手背之上,轻轻拍了拍道:“姑母是多想了。子仁尚好,你,去吧。”
    “姑母!”万安公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直直的看着玉真,见其神sè平淡,面有慈悲,不似随口相说,但也不敢相问,这一会的功夫岂能变了心思?只得装了糊涂。
    玉真公主笑笑道:“你等小儿之事,姑母只是劝劝罢了。由心由情自有你等相尝,试过之后才知是真是幻。去吧,小心相会,莫让人说三道四了。”说罢闭眼,不知嘴里念念有词呤了哪本经文。
    万安公主离座施了一礼,便出门唤了宫女,言道去瞧了姐姐,便出门往州府去了。
    “哎,怎能急成这般样子,哪有君探臣子之理呢。罢了,由她而去。”睁了眼的玉真公主苦笑自语,复又闭了眼,于心中会了那一抹白衣摩诘去了。
    出了文宣王庙的门后,万安公主就如出笼的鸟儿一般,于车之上急急的催着。本就不远,就是步行也不过一柱香的时光,而她却是嫌了路长,与侍儿道:“还有多远?”
    侍儿轻回:“殿下,到了,已是能瞧见了。”
    “快些,仁安县主可是等着了。”万安公主于车上红着脸,口中又催。
    本已是回府休息的李扬正伏案以判今rì之事,迎接二公主之凤驾用度就有数十贯之多。且不说筑台挂红之物亦是行商之人捐赠的,不免头疼起来。这若是再有此数次,只怕上交的度支就不够了,心道,迎不得也送不起呀,招待招待,就怕招不走待不去。这公主别处每rì还需数贯来支撑,河州又贫,哪什么来补这亏空呢?
    有司马坐着相等,别驾目望他处不知神游何处,长史在外牙公干,本州录事参军事口鼻相通不敢乱说乱问。
    “河州刺史李子仁速来接万安公主驾!”一寺人昂首而进,后跟二位寻事。见李扬躬身施礼相禀。
    李扬忙是起身回礼相问:“殿下如今何处?”
    “公主殿下已在头门之外,李使君还不速速相迎!”寺人皱眉,瞧着李扬大为不满,一个外官剌史竟敢随意相问殿下之所在,当真是做官做的糊涂了。
    李扬复施一礼道:“烦请内侍相引。”
    “哼,跟着!”寺人转身往外行,李扬紧跟其后。
    至门外,李扬施礼于车道:“臣河州刺史恭迎殿下。”
    “李县男,本宫这次来访,是想寻你之家眷相谈的,请李县男准之。”万安公主见李扬于车前,不管心中怎样,这表面的功夫还需做全了。
    “臣荣幸之极。请殿下入内。开中门!”李扬躬身以侧迎。
    一队侍卫入内守各处,直达内宅之门,大小官员躬身而礼低头不敢直视,无品之人与奴婢皆背跪。随车步撵接公主上,一路至门,里面小荷等女皆穿外命妇之服,以小荷当先,朵儿率其他之妾于阶下相迎,口称奴家。
    引入内宅,李扬却不敢入,只在门外相候。
    不时宫女出,相唤道:“李县男,公主教你进来。”这才低首瞧了脚尖进来。
    未入正房先禀宫官,也不知品级高低,只称了仙娥。
    房中万安公主传声:“请李县男进来。”李扬方才由宫女相领自阶向上入了内里。
    施过礼后,万安公主挥手将一干侍从驱出房里道:“你等守护房门一丈外,任何人不得来扰了本宫的雅兴。”
    宫女齐齐退下,并将门掩上。
    见闭人已去,万安公主笑起,与小荷见礼,与众女见礼,又过来与李扬见礼,挤着腮边小小的酒窝娇声道:“阿郎,阿姊,你等可是团团圆圆,这么久也不与奴家捎过平安话儿,真是可恶。”那一脸的纯真哪里还似方才华贵的样子。
    “姐姐可是公主,又岂是我等小民的福分。”早已亲近如一家人的太真跑过来将万安公主拉到一边,朝李扬皱了皱好看的鼻子,“莫要理他。姐姐边边坐。”
    万安公主回首与李扬相望,眼睛里满是依恋之情,随太真至众女前,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
    李扬倒像个外人似的,反正也无外人,直接寻了位子坐下相看。
    “禀公主殿下,州府有军情要事寻李使君禀报。”外面女官大声禀道。
    “哦”已是被捉弄的满脸通红,万安公主忙是坐直了身子,众女也一一归坐,李扬跳起躬身侍立,“李县男,你可退下处理公务,本宫与贵戚相谈,你就不必候着了。”
    “臣告退!”李扬推门而去,与那宫官施一礼相问是哪司之事。
    宫官回礼称不知,却让宫女将李扬带了出去。
    至大堂,李扬却是吓了一跳,就瞧满堂之上州县官员众涌在此,陈别驾于人前走来走去。
    “何事?”李扬入堂问道。
    陈别驾见李扬入堂,顾不得失礼,快步至前小声道:“军中急报!”
    李扬见众人面皆有急sè,知道大抵都是知晓了,但碍于政不涉军皆是等身为刺史的自己来折急报。扫过众人咳一声道:“你等都是有事?又或是送牍文,再或批复之事!”
    众人左右相观,才知心中着急之下,都涌了进来,忙是低首不敢答。
    “哼!成何体统,都散去各司做事!”李扬怒道,“陈别驾留步。”
    等众人惶惶退下,李扬问道:“报信之人何在!”
    陈别驾拱手道:“来人是天成军使帐下牙兵,如今正在前院司房听命。”
    李扬点头,唤堂前防阁去寻人,拿起军报折开观瞧,也是大吃一惊,沉脸交于别驾。
    别驾推手不敢接,李扬道:“看看无妨,八成你等早已知道了。”
    “使君,下官是有人在军中效力,所以,”说到此处别驾止了嘴,见李扬无表情又道,“此次吐蕃异动,兵锋可否为我河州?”
    “动兵十万!吐蕃此次可要大动干戈了。陈别驾,本官要去镇西军去,河州一干事务你先应着,无急要之事可自行决断。”李扬想了想而道,“就是不知道吐番为何要如此动兵呢,其因何在?”
    陈别驾眼扫公主侍卫,小声而道:“使君,如是下官没有猜错的吗,只怕是为二位公主兴的兵。”
    “什么?不好!”李扬经他一点,便知其中的奥妙,身上马上吓出了冷汗,忙是奔了出去直向后宅。
    进内宅与万安公主一说,并道:“殿下,臣恳请公主今rì回京,如是有个闪失,臣万死不能相抵其罪。”
    万安公主也是慌了神,让那十万之数骇的不知该说什么好,立刻起身回文宣王庙与玉真说去。
    玉真公主往西相望,叹声而道:“天意!即是如此,那便回京吧。”神sè悲伤,说不得难过之处。李扬看在眼中,也与万安公主那一缕不舍的目光相纠缠,心中的离愁难以自表。
    遗一团之兵相送于州境,交早早派人通知了下边州县接应,李扬这才放下心来,入内宅安慰了众妻妾,连夜入镇西军中。
    镇西军使早已得了信,迎李扬入营中,召集将校议事。
    “诸君,吐番动兵十万,锋指陇右之地,我河州当为其冲。传本司马令,除守城留二千人马,其余各部会同平夷守捉皆移天成军处,以待节度使军调遣。”李扬虽对军事不大熟悉,但也知兵贵神速,不若合于一处,等三军知通了下来岂能不误了事,再则三军万余兵马若分开力量分散恐被各个击破,抱成一团依唐军战力则可抵敌数万。
    众将校听令而下,军使侧言道:“司马,如今看来此战是不可避免了,前敌危险,不若请司马坐镇河州,统筹诸军。”
    李扬知其好意,笑笑道:“谢军使,不过与生与死自有天命,即是如此,军中与城中也为一般。大丈夫生于天地间,遇上此等壮烈之事岂能窝于安逸。莫要再说了,本司马意已决,再不济如北庭一战,此生足亦!”

第四百五十九章 白水
 正文 第四百五十九章 白水    
    连夜起兵直天成军,合兵一处整万余人马以待军事。二rì晨,除陇右节度使贬为恒州刺史杜希望上荣王、节度大使李婉言,敌势凶猛但所图不详,望大使查之。荣王婉听从,发军令从河州调取军五千于鄯州,其余皆奉行军司马令。
    又一rì,吐蕃与鄯城列兵以战,陇右节度使萧炅轻率二万唐军敌之,河州未见敌迹。
    李扬坐中军听探,行商入吐蕃境数百里未见其兵,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正要与在座诸将校相议如何加紧战备时,探马又至急报:“司马,河湟之地现敌,约半万之数。”
    “再探!”李扬之心又悬起,怒道,“这些行商之人误我!五千人马竟然不知不觉踪现于眼前,真是可恨!刘一!”
    已为牙将的刘一从帐外进而拱手道:“卑职在!”
    “你速去将通假消息之不法之徒捕杀!暴尸三rì!”李扬心知这行商分明就是被敌收买,商贾重利,如此看来不假。吩咐完罢后,扫诸将校道,“诸君,敌锋又现,至我河州不过百里。速去点齐各营人马随本司马一同出去迎敌!”
    “遵司马令!”诸将退下。
    李扬引军五千余列河水以待敌。方将营盘扎下,就见天际之上黑沉沉如乌动一般的骑兵奔动,蹄声似雷,踏踩地上浮土动荡。
    骑下之马长嘶,似在缓解无声的压力,李扬安抚之,同时也压下心中的躁动,身上感而起凉,随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将那股发麻之感甩出了身子,左右扫看诸军,见兵器晃眼,旌旗随烈风而摆,各营官兵皆是从容不迫,呈现蓄势待发之状态。心中大慰,有此不败之旅何愁敌贼不灭!
    对方之敌由急而缓,慢慢停于对面数百步之遥。
    阵分二列,立数旗于阵前,上书孙波如节度使,多弥讨击使,小论等。旗下数将,隐隐看不得其容。又驰出一骑至李扬一箭之地前喊话道:“我国副相皆中书令狞猎于洮水,前方是哪位军使阻路,请速速让开,以便小论坐下之马相饮黄河之水。”
    “禀司马,此吐蕃小论便是二十五年兵取小勃律的论结桑东则布。”一侧之人小声解说,“那大相便是乞力徐。”
    李扬听后怒极,论结桑东则布此人不遵圣命,结果使会盟毁于一旦的小人,便左右看了众将,沉声道:“谁与之话!”
    镇西军使拱手道:“末将前去搭话。”
    李扬点头又道:“他人为狗,切记之!”
    “得令!”镇西军使纵马前行,以鞭而指喝与那人道:“你之乱吠,我大唐军兵岂能知晓其意。什么不论之说,我等听不明白!呸!”
    “呀!”那人气苦,扯矛便刺。
    早有准备的镇西军使冷笑了几声,以横刀拔开,喝道:“果然司马说的极是,真是狗xìng!”
    那人更怒,矛尖回挑,狠命扎于镇西军使之胸。
    镇西军使回马之时,手中早已握有一弹弓,手摸铁丸搭于上面,举起便打。
    弹如流星直击那人面门,直打的鲜血崩溅,啊的一声弃手中之兵器,一手捂脸,拔刀便逃。
    “即来之岂能安走?”话未说完,手中已换了强弩,板下机括,一支钢箭出匣shè击,顷刻之间便没入那人之后心。
    那人晃了几晃,一头从马前栽下,手足抽搐来拔箭身。镇西军使打马上前,换刀斜身至下相劈,将一颗头颅砍了下来,以刀扎入挑起,不嫌血污举着对吐蕃一方打了声唿哨,以眼鄙视飞奔而来的数敌,慢腾腾的打马回归本阵。
    阵中弓箭手飞奔出来,于阵前列队举弓似shè。那几敌无奈只得将无头之尸体拖了回去。
    “司马,末将不辱使命!”镇西军使丝毫未被脸上的点点血迹影响,与李扬抱拳交令。
    李扬开怀笑起点头:“不错!甚好!将军使的好刀!”不夸其弩与弹弓,只夸好刀,便是好让军中掌书记相记其功。
    掌书记心领神会,于功劳簿上添道,镇西军使刀斩头敌。
    “呜——呜——”对方之将已是气极,发令前行。
    “来人,击鼓!”李扬也不甘未弱,才鼓回之。
    “冲锋!”大抵是气昏了头,论结桑东则布竟是整军冲锋。
    李扬随中军退后,皱眉暗道,这吐蕃小相倒也能看出我军之弱,本是一伙六驮之马,如今被抽五千却尽数为越骑之兵,其余军校如此下来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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