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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大唐李扬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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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碗进肚,这王进便有些尿急,告了声罪,但寻了茅房。
    李扬见其走远,小声问道:“兄长,这圣,哦,这天是如何知晓我此等平贱之人的,你莫不是寻我开心。”
    薛嵩将一粒豆子放入嘴里,笑笑回道:“你可是拜了位好师公,有此恩师在活动,加之王摩诘如今可是又得了宠,也不知为何,为你吹了不少的耳边风。就连此次主持chūn闱的四明狂客贺老爷都赞不称口,你倒是说说,这天如何能不知。这前rì我接了谍影传书,让好生的查查你,我便知道了。妹夫,圣恩难测,要好生把握。”
    李扬忙谢道:“兄长,扬在这里有礼了。”
    “唉,一家人不说二家子的话。不过你去了洛阳可要小心做人,前些时你的娘子回绝了做花鸟使,这让一些人面上很是难堪,多亏了你娘子寄住的那位老爷,不然,你们差些永难相聚了。”
    “什么?兄长,这是为何?”李扬惊道。
    薛嵩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几次想张口却没能出声,只是叹了一口气,连干了三碗,看了看着急的李扬竟还是说道:“这,你就别问了,我也有苦衷的。不过,妹夫,rì后如发达了,万万不可带了娘子们进宫,切记,切记。”
    “这,这又是为何?”李扬心中还是不解,又急问道。
    “你们在说些什么,说来听听。”净了手的王进拿了块丝帕在手上擦试,进了问道。
    “没什么,就是说了些风月之事。”薛嵩打着哈哈说道
    王进坐下拿了著,轻敲小几,唱道:“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摘自诗经,周南,汉广)”唱罢,又自饮了一口说道:“我当为子,求的游女,游女游女,你在何方!”
    薛嵩笑道:“这呆子又要想着痴情男女了。”
    王进急道:“要你管,只愿抱得美人归,哪管天地宽,只为任逍遥。你不懂,你又没亲的芳泽,想那娇娇的公孙大娘一舞《西河剑器》当是今人心神俱失,由不得自己。”
    薛嵩又是打趣:“我未亲芳泽,想必你抱的美人归了。”
    王进却是急了,站起身来,指了薛嵩说道:“你就是个愚汉,只懂弄的舒服就是了,哪是怜香惜玉之人。”
    李扬忙拉了王进坐下劝道:“王兄长,你真的瞧过这公孙大娘?”
    王进却是脸红了些,转过头去,小声说道:“我是听宫中之人说起过,现在那公孙氏只怕是快意江湖了。”
    薛嵩就想笑,但又是想到花鸟使此事上来,却是笑不出来,闷闷的饮了一碗不语。
    李扬见二人沉闷,心中有感随口说道:
    “多情滋味别样愁,一酒难恨上心头。
    只道清风不合宜,总把杨花漫天柔。”
    “唉——说些什么怪话,让我心中好生难过。来,妹夫,贤弟,饮了此碗,各奔前程,我也好送你们出云中。”薛嵩端起碗来说道。
    “来,饮了此碗。他rì再相逢!干!”
    “干!”三人一饮而尽。
    将酒碗随意的扔了,薛嵩叫道:“痛快,痛快!男儿只当壮烈死,休得苟且偷余身!我不懂你们这些风花雪月,只想驰马西北疆,杀尽吐蕃狗!今rì一别待来rì再斗酒相饮个痛快。小二,算你的酒钱!”
    李扬与王进只是摇头,王进心道:“还是军汉本sè,只想杀出个功劳来。”李扬却是想道:“听兄长此言心中却是热血澎湃,真想上阵鞭马杀敌,难道我骨子里也是有些血xìng!”
    三人相伴离了酒楼,顺着大道往下走,待来到一辆马车时,王进对李扬说道:“扬兄弟,我们也该上路了,真有些舍不得薛哥哥。”
    薛嵩哈哈大笑,将李扬与王进推上马车,拱手说道:“送君终有一别,来rì还有相聚之时。王贤弟,我的妹夫就托负于你了,望你一路之上多多担待。”
    “哥哥说的哪里话了,小弟自然明白。”王进也是笑道。
    李扬此时说道:“兄长,你请回吧,我与王兄长自会好好的相互照料。”
    “好,再会!”薛嵩又是一拱手,将身一转,大步离去。
    王进与李扬看着薛嵩的背影远去,将车帘放下,吩咐老板道:“走吧,去洛阳!”
    “驾!”老板将鞭一甩,赶着车朝南奔去。
    在街角,薛嵩望着远去的马车,从怀中掏出一张用小纸条来,展了开来,只见上面写道:“命薛嵩探查云中人氏李扬,如发现勾结外番之事属实,就地格杀!”
    薛嵩的心一抽搐,暗道:“圣上,你真的竟为有夫的女子而大动杀戈吗?你这是怎么了,我的陛下!”
    而在洛阳一府中,二位艳丽无双的娘子相对而坐。一年长些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太真,我莫不是给郎君惹了大祸吗?”
    另一小娘则道:“小荷姐姐说的哪里话了,如是换我,我也是这般做的,我们生是李郎的人,死是李郎的鬼!别说是他,就是天上的玉帝来了,也是如此!”
    “这朵儿就快来了,这要让他知道了,又该如何是好呢?”小荷又是叹气。
    太真咬了牙说道:“都是些狼心狗肺的该死东西,有那么多的美人了,还想夺人之妻,真是可耻,可恶!”
    小荷忙掩了太真的嘴,小声的说道:“切莫让人听到!”
    太真摇了摇头说道:“姐姐,怕他作甚,难道他不怕这天下之人的耻笑吗?”
    “可他必竟是当今的圣上!”
    “姐姐你放宽心吧,这都是他手下之人在弄鬼,他哪能知道的这般清楚。我真想不到是哪个狗贼想害李郎!要让我寻了出来,我定将他的嘴撕烂!”
    小荷轻笑道:“好了,一会郎君的师公要来,还是我出去问问该如何是好。对了,前rì我接了书信,说郎君这几rì也要快倒了。太真,你的心愿快实现了。”
    太真羞的将头低下,弄着衣角小声说道:“还凭姐姐为我做主。”
    “你呀!现在羞了,可那rì找上门来可是历害的很呢?”
    “姐姐——”太真忙去搔小荷的痒,二人笑做一团。

第八十二章 风起
 正文 第八十二章 风起    
    幽州,范阳节度副使薛怀玉将一封书信递于幽州长史、知范阳节度使赵含章手里说道:“这可突于可是死心不改。六月间,被乌承砒所击溃,不思谅如何去自省请罪,反倒是越发的不像话。杀了主子李邵固又立遥辇屈列为汗,前些rì子竟率部落裹胁奚族降了突厥,着实可恨。这是公主殿下逃出虎口写的血书,请节镇验看。”
    赵含章仔细看了一遍,将手重重的拍了桌子大声喝道:“好个右羽林将军可突于,好大的胆子!天恩浩荡,先念你忠勇封了静析军副使,八年你反判大唐,圣上不追你旧怨,于十年临幸并州尚带你以示恩宠,如今你不思感恩,偏偏要做白眼之狼。好,好的很。怀玉,你与我列名上书,阵其利害,请圣上定夺。”
    “属下这就去拟了。还有一事也当禀明。”
    “说”
    “犬子前些rì子来书信,说道这云州地界也是不太平。你看要不是一同写了进去。”
    赵含章用眼瞧了薛怀玉一眼,说道:“这云州自有云州的主家,我们这般掺合进去,恐让圣上疑心。你的心意我知道,我前些rì子已上书,身兼数职身心疲惫,奏请圣上免了这幽州长史之职,推荐由你担当,想必过几rì这旨意便下了,你便放心吧。”
    薛怀玉大喜过望,忙躬身道谢。
    “起来吧,好好准备准备,这旨意下了,说不定又要动兵了,也不知是哪位亲王行这大总管的职位。你我可要小心伺候着,别惹了不高兴丢了前程。”赵含章看着西南方小声的说道。
    洛阳,小荷将门推开朝里面说道:“太真,快些过来,看看是谁来了。”
    杨太真将手中的绣花放下,起来与进来的一位小娘碰了个正面,看着不输于自己容貌的这位小娘子,却是不识,双眼越过她的肩头去看后面的小荷,说道:“这,这是哪位姐姐,真是画上的人儿一样。”
    小荷将二人的手拉了,对杨太真笑着说道:“你不是一天天的说想看看朵儿姐姐吗,这不是俏生生的站在这里吗?”不待杨太真说话,又与朵儿介绍说,“这可让我犯难了,该怎么说这位妹妹呢?说是闺中的好姐妹却是要成了你我的姐妹,说是李郎的红颜又恐太真嗔怒。这道是该如何说呢?”
    杨太真被小荷的话说的害羞不已,低着头喊了一声:“姐姐好。”便不作声了,但这心中却是有些嫉妒。
    朵儿这才好好的看了看今李扬梦里牵绕的小娘,果然一幅好人才,说不出的娇美,道不尽的风流,与自己相站一处毫不逊sè,本就想自己和阿姊的容貌当是天下的绝品,向来极是自负,倒是想与那未见面的玉环一比高下,如今这小娘俏生生站在面前让朵儿的心中好是泛酸,心里暗自嗔怪李扬的同时,也是想到rì后怕又是要争上一争了。但脸上笑着回礼道:“你就是那玉环吧。”
    “是,姐姐如何知道的?”杨太真偏着头问道。
    “还能是谁!整rì里晕晕沉沉,魂不守舍,看谁都是叫着玉环,不想知也知道了。”朵儿虽是笑着说道,但这话里却有一丝的怨气。
    “好了,来,妹妹,坐了几rì的车也怕是累了,快坐床上歇歇。”小荷哪能不知朵儿的小心思,只是这玉环自家的那位可是看紧的很,如无意外,怕是不久又是要住在一起的。自从这玉环寻了过来,虽说是屈了身子,降了名头,但只是十三四岁的小心思如何能瞒了自己,有意无意的话中带了郎君的名字,更是证实了心中所想。自己虽是不愿,但这小妮子痴情一片,加之又百般的讨好,自己也不是那铁石心肠,即是无法挽回,何不顺水推舟,弄个三国鼎立的局面。心中虽是不喜但也知此事你情我愿自己也拦不住,轻叹一声,看来这rì后怕是又要多cāo心了。
    “不累,谢阿姊关心。我只是见了玉环心中很是喜欢,想必李郎如是在了跟前,肯定会乐开了怀。妹妹你也过来坐下,我们随意的聊聊,这几rì可把我闷坏了。”朵儿坐了床边朝杨太真招手。
    “哪有。”杨玉环必竟年岁小了些,没听出这话中透的意来,只当是朵儿在取笑自己,低着头小声回道。
    小荷笑盈盈的看着二人,心中一阵好笑,看不出平rì里和自己恭恭敬敬的朵儿竟也有这般的心思。这刚碰了面就激了干醋出来,怕是有好戏要瞧了。想罢拉过玉环说道:“莫要害羞了,去,和朵儿说说话,这往后如要是一家人,可不能生分了。”
    “阿姊说的极是,来,过些坐下。”朵儿又是招呼道。
    玉环低着头依言坐下,只是心中好羞,与这位姐姐之间不像与小荷那般熟络,这言语就少了。
    小荷见要冷场,也坐了下来,问朵儿:“这路上可是安稳?”
    “嗯,谢阿姊关心,很是安稳。”
    “你走之时可去见了父亲和兄长。”
    “见过了,我走时就是从家中起身。父亲与兄长都好。”
    “那,郎君呢?”
    见二女都支起了身子,朵儿笑笑说道:“就知阿姊心中挂着他,都好,就是整rì里也念着阿姊”又瞧见玉环眼中的希冀之神,心中一软想到自己当初还不是如她一般,便将心中的醋意去了多半,对着玉环笑着说道,“倒是也提了妹妹几次,只是不敢明说些什么,大概怕众人多心吧。”
    玉环听后心中甜蜜,一双眼睛快要咪成缝了,也不觉得害羞了,急急说道:“姐姐乱说”
    “乱说还是真讲,到时不就知道了。想必他有几rì就到了。”小荷取笑的说道。
    “什么,谁要到了。”朵儿不解的问道。
    小荷将一封信拿出给了朵儿说道:“自己看吧,你的郎君追你来了。”
    朵儿急将信看完,眼中满是兴奋的说道:“真是李郎要来,早知我便等他一起来。非要让人家早行一步。”
    小荷与她们调笑了几句,忽然严肃的说道:“有件事情,我要与你们说下,方才我见了李郎的师公。据他所讲,这京里不知为何注意了郎君,这洛阳也有人想拿郎君当垫脚石。就拿前些rì子来说,如不是我家也有些门路,加之李长史也从中出了力,我怕是现在脱不了身。”
    “怎么会呢,李郎无权无势,又没碍着他们,为何要这般?”朵儿不敢和他们说宅子的那场事,但心中着实的气愤,没好气的说道。
    小荷一笑又道:“还不是有人眼红?你问问太真便知了。”
    “嗯,姐姐说的极是。就因为李郎—扬”杨太真说的快了些,来由的将平rì里在无人时的叫法说了出来,但赶快换了,却是晚了只见二位姐姐都是笑嘻嘻的看着自己,马上羞了起来,低了头,小声接着说,“他有诗文流出,得了贵人的称赞,这便有人看不下眼,如狗一般的狂叫了起来。”
    “那,阿姊你说的脱身不脱身又是何事?会不会有麻烦?”朵儿又问道。
    没等小荷张口,杨太真又是小声的说道:“这我是知道些的,从咸宜公主那里传了话出来,不知那个坏人说是姐姐福缘深厚,天生丽质,正值今岁的花鸟使缺了几位,就将主意打到了姐姐身了。哎呀,不好,朵儿姐姐你这几rì可要躲好,切不可让人看见了。不光是姐姐,就是现在这东都里有女儿的人家都藏在家中不出来,前rì里还有拉郎配的闹剧。”
    “真的吗?那可热闹了。”到底是年少,听的有拉郎配,朵儿的眼亮了起来。
    “好了,别就想出去了,一会随我去见母亲去,这几rì你就安心的待在家中,等李郎来吧。”小荷摇头说道,“还有你,太真。反正你也回叔父那里无事,就住下陪陪我们可好。”
    “好”二人齐声答道。
    云中县外,二匹快马飞驰而来,到了城门口,一人将牌子晃晃压低声音说道:“司阶老爷密访,不得喧哗,快些让开!”
    刘县尉瞧了上面的字,心中一惊,马上敬礼放行,眼瞧着那二人的背影远去,发了几声冷笑。随手唤过一衙役说道:“你替我看着,万不可出了差错,我想起家中有些事情未了,去去就回。”说罢甩袖而去。
    不多时二人来到了一家客栈,问了一间上房,说是累了打发伙计无事不要上来打挠,便紧闭了房门。
    这二人正是风六和老板,他们闭了门窗后,风六与老板说道:“这几rì赶路也是乏了,快些合眼睡觉,晚上还要去见见那少主,听听他是如何说的。”
    “是,六爷”那老板忙将床上的行李铺开,服侍风六躺下,自己也在另一张床上躲下,不一会就发出了鼾声。
    “恩师,那风六来了,我方才亲眼所见。”还是那间二楼临街的屋中,刘县尉跪坐说道。
    “嗯,我知道了,看来老四他们失手了。但老他为何还未回来?”老者问道。
    “怕是追赶不上吧,我见那二人所乘之马都是上好脚力的军马,想必老四他们也是会晚些回来,恩师一问便知。不过看样子那风六也没吃了什么好,脸sè都有些变了。”
    “呵,这风六来了也好,就按计划行事吧。咱们好好的瞧着那一窝子怎么斗。”
    “恩师,英明。”刘县尉陪笑说道。
    “老爷,有客到。”楼下传上话来。
    老者笑着对刘县尉说道:“你师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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