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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大唐极品闲人-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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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见众大臣的反应,也感叹了一声:“此子的才华,当称得上是旷古绝今了!”

众大臣听太宗居然如此推崇杜睿,更是惊讶,最终还是房玄龄首先反应过来,站起来道:“老臣也曾听闻杜睿此子的一些事,他自打到了杜陵,基本上闭门不出,从早上太阳未出起床,到晚上亥时休息。这六年来如一日。因此那杜家子有今天才华亦非天生,后天努力才是真正原因。现在杜睿年龄还轻,如青苗茁长,花朵含苞,圣上如此夸赞于他,非是赞他,而是捧杀。”

众人听了也是止不住的叹息,心想一个少年郎家中衣食无忧,正是处在贪玩的年龄,可这少年有了今天的才华和声名,依然不骄不妥,苦读书籍,竟然连出去玩一下都忘记,他们哪里知道,杜睿在大观园中虽然勤奋著书,但日子过的却逍遥自在。

只是这般年纪,这些大臣们的子嗣,哪一个不是鲜衣怒马,走马章台的胡闹,一想到杜睿年纪轻轻,便断定要流芳百世了,大臣们便不禁一阵气苦,打定了主意,回家之后定要狠狠的教训家里的那些个小混蛋。

太宗听了房玄龄的话,也是轻轻颔首,虽然不再夸奖了,但是心中却依然不平静,这几天他一直在看《资治通鉴》。

第一这本书写得的确文字流畅,特别是精彩的地方,如淝水之战、赤壁之战,更是高潮迭起,精彩不断。

第二他也看出了杜睿写这本书的用意。《春秋》明礼,故从郑伯克段于鄢起讲。而杜睿这部《资治通鉴》却从韩、魏、赵三家灭智分晋起讲。

开篇便是:予曰:臣闻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何谓礼?纪纲是也;何谓分?君臣是也;何谓名?公、侯、卿、大夫是也。夫以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受制于一人,虽有绝伦之力,高世之智,莫敢不奔走而服役者,岂非以礼为之纲纪哉!是故天子统三公,三公率诸侯,诸侯制卿大夫,卿大夫治士庶人。贵以临贱,贱以承贵。上之使下,犹心腹之运手足,根本之制支叶;下之事上,犹手足之卫心腹,支叶之庇本根。然后能上下相保而国家治安。故曰:天子之职莫大于礼也。

这一段把太宗看得心痒难耐,朝中的大臣一个个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可哪一个有杜睿这般心思,先是《三国演义》大讲特讲忠义正统,再有这本《资治通鉴》专讲名份。

历朝历代的君主纷纷高举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大旗,可是哪一个真正的正眼瞧过儒家一眼,无非就是借着儒家君君臣臣,君权天授的名号罢了。

可是现在好了,太宗这些不用再死抱着儒家的大臭脚了,有了这部书,想来谁都能把名分二字牢牢的刻在心上。

而且这本书风格严谨刚正博大,杜睿还不像其他大臣那样,一昧的拍马逢迎,专讲名份,也在书中不断借着历史提出一些精辟的见解,向当位者发出忠告。难怪他起了《资治通鉴》这大口气的名字,果然是鉴于往事,资于治道。

太宗看着众大臣不住的争论,不禁问道:“诸位爱卿,以卿等看,此子可比当世哪个大臣?”

太宗的话一出,满朝文武顿时一静,最后还是朝中的头号大儒孔颖达站了出来,沉思了一会儿,说:“但看此书,此子之才,老臣以为满朝文武无一人可以匹敌了!其节如房玄龄,其正如魏征,其智如杜如晦,其才可使老夫掩面而退,可笑先前老夫在朝堂之上还曾对其攻讦,现在想来,徒惹人笑耳!”

太宗闻言一乐,问:“难道满朝文武一个也不能比?那么可比古人?”

孔颖达又沉思了一会儿,才道:“单论这少年的才气,老臣以为,当可与其此前《三国演义》中的一句话相比了,当可比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旺汉四百载之张子房啊!最难能可贵的是,此子生性淡泊,不计较功名,老臣不如,老臣不如啊!”

满朝文武听着孔颖达这当代大儒对着杜睿一个劲儿猛夸,也觉得心里发酸,这老匹夫也太不要颜面了,先前还说人家是祸国妖孽,现在又说人家是姜子牙,张子房,当真的不要脸。

太宗听着,虽然也觉得孔颖达言过其实,但却也不禁一阵感叹,想着杜睿小小年纪,可帮朕做了多少事?先是谋划北伐,一扫边患,而后又救了汝南公主和长孙皇后的命,还有这本《资治通鉴》,最难能可贵的是,杜睿做了这么多,却从来都不再乎官位、金钱、名声,也从来都没向他要求过什么,可他却几次三番的猜忌,现在想来,确实荒唐。

听着众大臣的议论,太宗突然问道:“房爱卿,岑爱卿,你二人也看了这本书,卿家写的诗词文章,朕也看过,单论才华二位爱卿也算得上是当代佼佼者,可现在二位爱卿写这本书,你二人能不能写得出?”

房玄龄和岑文本二人闻言,相视一眼,都细细的思索起来,如果单论较短的章节或许可以不逊色的写出来,可要是从这么多资料中找出历史真相,还写得如此流利精彩,并且只是一个人的话~~~~~~~~

二人再次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躬身道:“臣无能为力。”

太宗笑了一声,转向众官问道:“众位爱卿,你们之中可有谁有把握在冲龄,写出这样的鸿篇巨著?”

这些大臣面面相觑,心想自家也不是野狐精,哪有这个本事,不要说是他们,好像整个中国历史上,也没有出现过这等才华之人啊。

第二篇浊世第二十六章愿做一闲人

杜睿的一部《资治通鉴》给大唐的朝堂投下了一个巨大的炸弹,这些日子朝臣们都在为了这部书而争论不休,虽然所有人的心里都很清楚这部书究竟好是不好,但是一些人就是不想承认,在他们的眼中,杜睿就是一个满口荒唐言的黄口孺子,纵然是写出了这部堪比《史记》的鸿篇巨著,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对于这些争论,杜睿一律充耳不闻,他本来就没想着能通过这么一部史书就改变自己在朝堂上的政治地位,他想的不过是能做到青史留名,从某种方面来讲的话,杜睿这个人的虚荣心还是很强的,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最终促使了他完成了这本大部头,在这个缺乏娱乐活动的大唐,他空余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总要给自己找点儿什么事情做才好。

原本杜睿把这部书献给太宗,就准备打道回府了,他实在是不愿意再掺和朝堂上的那些蝇营狗苟的龌龊事了,保持着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超然姿态岂不更好。

但是李承乾带来的一道太宗口谕却把杜睿的小念头给破坏了,想要回杜陵的计划,也不得不暂缓。

“居府待旨!”杜睿揣摩着太宗这道口谕的含义,苦笑道,“太子殿下,圣上这道旨意,究竟是何意,皇后娘娘的病,小弟也已经瞧好了,那部书也被搬入了承庆殿,小弟到现在身上还背着一个闭门思过的处罚,不让小弟回家,这居府待旨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李承乾看着杜睿憋屈的样子,忍不住一阵笑,道:“父皇降旨,必有深意,承明你还是不要妄加揣测了!再说留在长安有什么不好的,这里的花花世界难道还比不上杜陵那偏僻的所在,父皇让你留,你就留,我也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和你讨教一番,你那部《资治通鉴》可是把我害得好苦,昨日父皇还特地将我召到了大明宫,狠狠的训斥了一番,为兄也拜托你,日后千万可别再做些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做得事情了,要不然的话,我可有的苦头吃!”

得!合着刚这么一会儿,杜睿和李承乾就成了难兄难弟了,两个人也是相视苦笑,很有默契的将这个话题放在了一边,继续前几日的话题。

最近杜睿已然得到了泉州那边传来的消息,船队已于上月出海试航,此次试航,目的地只是前往后世的台湾和澎湖列岛一带,虽然航程短,但总归是踏出了第一步,紧接着,环游南洋,乃至环游世界的目的也就更近了。

李承乾也对杜睿的海外勘察一事非常关心,当年杜睿给他画下的那张大饼,他可没有忘记,要是事实证明杜睿说得全都是真的的话,那么大唐将会在太宗和他两父子这两代人努力下,达到一个旷古绝今的超级盛世,身为君王最为热衷无外乎就是开疆拓土不断拓展自己王国的疆界,如今大唐在大陆上已然没有了敌手,那么海外的那些无主之地,自然就成了新的征服目标。

“承明!前次杜贵从欧罗巴洲带回来的那些物事,我也呈给父皇看了,父皇当时见了也是大喜,要是此次下南洋再成功的话,那些脑袋古板的酸儒也就无话可说了!”

杜睿看着李承乾的模样,显然是对此次远航信心百倍,他也不忍打击这位太子爷的士气,便附和着笑道:“此次还只是试航,所去之地,在三国年间东吴大将朱温便到达过,还在那里建立了郡县,小弟组织这次航行也只是为了能让那些船工水手们熟悉大海上的情况,其实意义并不大,真正大的是小弟派遣的另一行人,他们已经自泉州出发,前往占城地界,寻找一种新的作物。”

李承乾闻言,奇道:“新的作物?是何物?”

杜睿回道:“是一种新的稻种,这种作物产量高,而且成熟期短,还能一年两熟,如果能寻得到,小弟准备派人在剑南道和长江以南的江淮地区试种,到时我大唐仓禀丰实,便是遇到荒年,也能从容应对!”

李承乾被杜睿说得一阵失神,要是真的能如杜睿所说的那样,这天下可就真的称得上大治了。

杜睿没理会李承乾的反映,接着说道:“小弟在杜陵,闲暇之时还曾编纂了一部农书,重新规划了一番农耕栽种之术,又重新设计了几种农具,已然在杜陵的封邑试验推行,效果十分显著,亩产能提高四成以上,这次原本是打算要一并献给圣上的,但皇后娘娘病重,便将此事放下了,今日便托殿下之手,献于陛下!”

杜睿说着转身拿过来一部书,双面给杜睿无耻的印上了四个大字《天工开物》,这里面不但详细的介绍了,后世经过几代人经验积累,总结出来的精耕细作的耕种方法,还有很多种农具的结构图,都是后人聪明才智凝结出来的财富,如今全都被杜睿提前“发明”了出来。

李承乾捧着书,已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呆愣愣的看着杜睿,好半晌才起身,对着杜睿深深一躬。

杜睿一惊,连忙伸手托住了李承乾的双臂,怎么都不肯让他拜下去:“殿下!这是何意,没得折杀了小弟!”

李承乾执意下拜,道:“承明远在杜陵,却不忘江山社稷,这等大胸襟,为兄拜服,当代天下万民谢过承明!”

李承乾根本就不去考虑杜睿所书的这本《天工开物》是否真的能提高粮食产量,对于杜睿的才智,早在六年前,杜睿一次又一次的解决困然他的难题时,他就已经彻底的拜服了,此时纵然杜睿说,以后人能站到月亮上去,李承乾也会深信不疑。

杜睿将李承乾扶起,笑道:“小弟身为大唐之民,所做不过是份内事,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故进已忧退亦忧,小弟恳请殿下牢记,无论是为君,还是为臣,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如此大唐江山才真能做到千秋万代!”

李承乾这下彻底被杜睿的大节操给震撼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当今天下,何人能有这番博大的胸襟。

“承明,既然连你都说,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那为何不留在长安,辅佐社稷,造福天下万民呢!?非要想着回什么杜陵,岂不是言不由衷!”

杜睿摇头,道:“殿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小弟年幼,纵然是留在长安又能如何,这朝堂之上虽然不乏房大人,魏大人,长孙大人这样真心为国的良臣,可大唐立国年头尚短,自魏晋前隋便发展起来的那些豪门大族势力依然庞大,小弟若是留在朝中,纵然是圣上和太子殿下保着,依小弟行事的风格,也难免要受人攻讦,到时圣上纵然有心维护,却也不免投鼠忌器,小弟又何必使圣上为难!”

李承乾闻言,也不免一阵失落,虽然说这些年来太宗通过北伐等一系列手段,巩固了李家皇朝的地位,但是那些发展了几百年的豪门大族的势力依然庞大如昔,轻易之间难以动摇,山东四大家,陇西八大家,便是他们这个皇族也是陇西八大家之一,真的要动了那些豪门大族的利益,恐怕就是皇室内部都不好摆平。

杜睿看着李承乾失落的样子,忙笑着安慰道:“殿下也不必挂怀,小弟这个人性子懒散惯了,还是作一闲人的好,至于那些豪门大族,殿下也不必担忧,徐徐图之也就是了,总不会让他们翻了天去!”

李承乾最终还是带着沮丧的心情离开杜府的,他心中心心念念的就是期盼着杜睿能留在长安,做他的臂助,这几年他被魏王一党,蜀王一党不断的攻讦,下绊子,早就身心俱疲,要是杜睿能留在他身边帮他的话,他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可是这似乎真的很难。

大明宫内,太宗皇帝背着手在宫室内来回走着,时不时的看一眼,书案上放着的那部《天工开物》,杜睿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要是这部书当中所描述的耕作方法真的能成功的话,大唐的天下才真正能称得上是铁打的了。

“唉!乾儿!杜睿当真和你说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番话?”

李承乾躬身道:“回父皇,确实是杜睿说的!”

太宗闻言不禁又是长叹一声,接着突然笑了,道:“此子之才果真不下姜子牙,张子房,若是生逢乱世,能得此子者,当定鼎天下!”

李承乾闻言大惊,慌忙跪地拜道:“父皇!杜承明一心为公,绝无妄念,儿臣可以担保!”

太宗走过去,笑着将李承乾扶了起来,说:“这个朕自然知道,要是他果真有妄念的话,朕还能留他活到今日,杜克明啊!杜克明!你这个好儿子,便是朕都眼热不已啊!乾儿!明日早朝过后,你便去杜府传旨,召杜睿进宫!”

见李承乾似乎有些为难,太宗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大概此刻心情不错,居然对着李承乾笑骂道:“你这混账东西,难道朕还能给他摆个鸿门宴不成,去吧!”

李承乾听太宗这般说,总算是放下了悬着的心,忙躬身退下。

等李承乾离开了,太宗缓步走到了书案前,拿起了那部《天工开物》,笑道:“你这惫懒子,你想要作一闲人,朕就偏偏不让你如愿,非要给你套上一副缰绳不可!”

次日,杜睿在府中闲着无事,重新出山,将新编的《天龙八部》说得口水乱飞,宝钗等人听得激情澎湃,向往不已,杜睿为了更加贴合实际,将故事放到了五胡乱华年间,正说到聚贤庄,乔峰大战群豪,杜睿爽的快要升天的时候,突然杜平原来报,李承乾到了。

“承明!又有新作问世,为何不叫上孤一起来听?”李承乾说着,人已经到了前厅。

杜睿见李承乾到了,笑道:“胡编乱造,只为了搏众人一笑,哪敢污了殿下的耳朵!”

李承乾笑道:“你不说,我却也不急,反正有宝钗执笔,承明的大作早晚也能流传于世!”

杜睿笑道:“那小弟还要多谢殿下捧场了,不知殿下此来又有何事!?”

李承乾道:“为兄这次来可是带着父皇的旨意,宣你进宫的!”

进宫!?刚开新书难道就要太监了不成!?

不过太宗的旨意,杜睿可不敢违抗,只好换了身衣服,跟着李承乾一起进了大明宫,这座后世享有盛誉的皇家宫室,杜睿前世也心驰神往,只是前次来给长孙皇后诊病,杜睿也没时间好好看看,这次当真是一饱眼福了,和这大明宫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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