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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天可汗-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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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到白花花一片一闪,李妍儿急忙拉住衣襟的两边往中间遮掩,涨红了脸,犹如涂抹了胭脂一般。

    薛崇训十分急迫,却装作毫不为意的神情说道:“那么小的胸脯,还躲躲藏藏的作甚?”

    李妍儿口无遮掩地不服道:“娘的就很大,我也能长成那样。”

    “有多大?”薛崇训好奇地问道,马上又意识到那是长辈,李妍儿不懂事,难道自己也不懂事?他急忙住嘴,转移话题道,“为了公平,你也要脱|亵裤,这么半天了连衣服都没脱掉,得弄到明天早上啊?”

    他一面说一面连哄带骗地轻轻把|住她的小手,想让她放开。随着衣襟慢慢敞开,李妍儿的睫毛上亮晶晶的,薛崇训惊讶地定睛一瞧,现她的眼睛里眨巴出眼泪来了,他愕然道:“我这还什么也没干,你怎么就哭上了?”

    李妍儿哽咽道:“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啦,明明没想哭的,怎么啦……”

    薛崇训看着她,寻思着她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的感受,没穿衣服的小娘,脆弱到了极点,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他被“正义”的名正言顺的合法的欲|望所驱使,没有停止下来,这种欲|望就像统|治者鱼肉百姓、用万民的民脂民膏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一样,正义而合法。不过他的脑中响起了刚开始时李妍儿的声音“我第一次这样,夫君要温柔点哦”,所以他尽量用软言哄着她。

    两个柔|软的白白胖胖的小馒|头,娇|嫩异常,上面那两颗红|豆就像她嘴唇的颜色一样是浅红色的,鲜艳而娇|气。薛崇训搂住她,手指沿着她后背的曲线轻轻滑|下,一道优美的内弧,到了臀的位置,便如山脉一样逐渐攀岩而上。这是一副绝妙的国画,内容是没有污染的清秀山水。

    薛崇训放开她,伸出|舌|头在她的一个乳|尖上轻轻一|舔,她的裸|肩立刻一阵颤|抖。他含在嘴里,尝着那新鲜娇|嫩的樱桃时,李妍儿全身都软在了薛崇训的膝盖上,她的眼神迷离而慌张:“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了……”

    “没事。”薛崇训笑道,一面用手指在另一颗樱桃上轻轻一拨,那小东西便翘了起来,很有劲的样子。薛崇训道:“不疼?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吧?”

    李妍儿微|颤颤地说道:“我不知道……”

    于是在她浑身柔软,毫无反抗余地的情况下,薛崇训把罪恶的手伸到了她的腰间。

第三十六章 过问

    天刚蒙蒙亮,窗外响起了一声“喔……”的高亢而充满希望的鸡鸣,古人闻鸡起舞,该是起床开始一天生活的时候了。;m/F/X/s;n/e/T/薛崇训从睡梦中醒来,正犹豫要不要起床。

    早上很凉快,懒在薄被里怀里抱着娇|软的光滑的温暖的少女|躯|体,是多么舒服的事儿,**一刻值千金啊,而且今日不用大朝,没有必须应付的正事,其他事都是可以推掉的;但早上懒床总觉得是在浪费光阴。

    每当这种犹豫与纠结的时候,薛崇训的办法就是不要去权衡利弊好坏,坚定一个念头起床。他回头看了一眼李妍儿,她正睡得香,鼻子里出轻轻的甜甜的鼾声,长睫毛轻轻的颤|动,安静极了,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

    薛崇训把自己的胳膊小心地从她的脑袋下面抽了出来,坐了起来穿衣服。这时李妍儿翻了一个声,嘴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腿上一蹬,把被子给蹬开了,娇|小玲珑而白|嫩的玉|体|横|陈在床上,叫薛崇训看得心中一阵荡漾。

    没当他看到美好的事物时,便会产生一种占有欲来。这种疯狂的占有欲不仅是得到对方的身体,还想让别人的身心都属于自己。

    恐怕不只薛崇训有这种心思,上位者制定的对女子的礼制道德,诸如三从四德,不正是一种畸形占有欲的体现么?不过此时薛崇训内心忽然生出一种无力感来,或许所有的占有都毫无意义。女人并不像她们的表面那样温顺乖巧,她们自私起来更没有“义”的束缚,所以古人才会感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比如李妍儿母女委身薛崇训的保护,几乎忘却了他的表哥李成器,就因为此时薛崇训能让她们过得更好更安全吧?

    又或许是薛崇训自己的眼睛在作怪,当你用灰暗的眼睛看世界时,一切美好表象下都藏着阴暗的东西。

    薛崇训感到孤独,他没有办法让自己相信这些美丽的女人。正如那个“阿公阿婆”的故事里,当遇到利益和情义的考验时,以他对女人的理解,女人们更容易抛弃“义”。

    他默默地穿好衣服,拉开格子门时,值夜的裴娘正在穿衣服,她怯生生地说道:“我不慎睡着了,没有侍候好郎君,请郎君责罚。”

    薛崇训道:“没关系,你收拾好了拿文房用具到隔壁的房里来。”

    这个建筑群有五六间屋子,薛崇训的卧室就在最里面,外面宽大的屋檐下有几道进出其他屋子的房门。他走出卧房,挑了一间屋便走了进去。里面有桌椅、胡床、板凳等普通的家具。

    等了一会,裴娘便拿着东西小跑过来了,她把笔纸等物摆开,又忙着往砚台里倒了点水,垂着眉说道:“我先为郎君磨墨,再去沏茶,郎君稍等。”

    薛崇训看了一眼裴娘有些凌乱的头,她刚起来还没来得及梳妆,就慌忙开始自己的工作了,薛崇训便好言道:“不必着急,磨好墨你先去收拾自己吧,我早上不用喝茶。”

    “是,郎君。”裴娘低头应了一声。

    薛崇训拿起毛笔,上面的笔豪干燥而蓬松,每次用完奴婢们都会用清水洗净晾干的,所以没蘸墨之前就是这么副模样。他默然沉思,开始努力回忆电报的构造。

    很快裴娘就把墨水磨好了,薛崇训将毛笔伸到砚台中轻轻蘸了一番,然后便在宣纸上画将起来。相比无线电报,显然有线电报的原理构造更简单,很容易便能把草图勾画出来。但当他画到电池时,心里就是一堵:电池怎么造?还得先想想弄个电机。

    他的笔锋停在电池图上面,思路就被电机的想法给岔开了,电机的构造也很简单,不就是用线圈切割磁场么?于是他的思路又被线圈给吸引了……既然工匠能造出金线,铜线应该也能造,不过成本肯定很高。

    无论是电池还是线圈,很常见的东西,此时成了大难题。薛崇训的脑子变得跟糨糊一样。

    “啪!”他生气地把毛笔丢在桌子上,木桌上顿时被墨水染黑了一团。

    正巧裴娘正打水进来,见到薛崇训无故生气,她战战兢兢地问道:“郎君怎么了?”

    薛崇训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先洗漱吧。”

    裴娘用银白的牙齿轻轻咬开柳条,递到薛崇训的手里,他要用这根柳条刷牙……而它是先从裴娘的嘴里出来的,这不是变相接吻?薛崇训脑子里冒出这种想法时,心里又十分颓丧,觉得自己有点玩物丧志了。

    洗漱完之后,他便叫人在一棵树上挂了一个装沙的口袋,然后用布条缠好手对着那个沙袋“噼噼啪啪”的一顿狠揍,打得沙土飞溅都不解气。

    ……

    待薛崇训起来忙乎了一大早后,红彤彤的朝阳都升起了,李妍儿才磨磨蹭蹭地起床,收拾好吃完早饭时,已是日上三竿,贵妇的生活是比较轻松的。她没见到薛崇训,连裴娘也没看见,没人陪她玩耍,无事可做便向北边的听雨湖走去,准备去找她娘。走到湖边时,柳枝上忽然掉下来一个什么东西,把李妍儿吓了一大跳,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绿皮的昆虫。“该死的坏东西。”她被吓了很生气,骂了一句,一脚踏了上去,那只倒霉的虫子便被踩扁了。

    沿着听雨湖走了一段路,在绿油油的桃树之间有一个小小的别院,便到地儿了。以前是薛崇训的书房,现在孙氏暂住在这里。

    李妍儿走到门口,喊了一声“娘我来了”,孙氏便很快出现在屋檐下,她好像在等着李妍儿,否则不会那么快出来。

    “你吃早饭没有?”孙氏问道。

    李妍儿随口答道:“吃过了。”

    孙氏一把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一路走进书房,拉她到后廊门口才停下。屋子内外很安静,没有其他人,孙氏这才问道:“昨晚有没有……生那件事?”

    李妍儿点点头:“我把他的口水吃进肚子里了,会怀上孩子吗?”

    孙氏:“……”她无语了片刻,又问道:“除了这个,就没做其他事?”

    李妍儿摇头道:“还有……太羞人了,我不说行么?”

    孙氏正色道:“你们光是亲……嘴,怎么能生养?我是你|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她便拉着李妍儿在后廊门口的木头台阶上坐下。

    李妍儿涨红了脸,良久才小声说道:“黑炭把人家的衣服脱|掉了,还含着我胸口那里,我当时一点力气都没有,感觉好奇怪啊,他的手也讨厌,摸人家另一边,奶|好涨啊……”

    孙氏的脸也红了,埋怨道:“我只问你做了些什么,你说那么仔细干嘛?”

    “哦。”李妍儿嘟起嘴道,“我的衣服被脱|掉后,他就这样捣鼓了一番,弄得我好累,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完了?”孙氏愕然道。

    李妍儿道:“不是娘叫我简单点说吗?”

    孙氏皱眉道:“就说捣鼓一番,我怎么知道你们是怎么捣鼓的?得了,你还是说仔细点吧。”

    李妍儿想了想道:“他讨厌得很,嫌人家的胸小,我就说娘的大,以后我也能长那么大……”

    孙氏瞪圆了眼睛,骂道:“没大没小的!你怎么能在那种时候说我?”

    李妍儿哭丧着脸道:“他还问娘的有多大。”

    孙氏彻底无语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听得李妍儿又道:“还有,他用手摸人家下面,还说什么芳草浅,大概是说那些烦人的毛毛吧。娘的为什么那么多?”

    孙氏怒道:“你又在薛郎面前说我的身体了?”

    李妍儿无辜道:“我没说……当时只是想,我和娘一起洗澡的时候,看见你长那么多,觉得很奇怪。”

    孙氏这才松了一口气:“以后再也不准在床上的时候提到我,明白吗?我是你们的长辈,你乱说话别人会认为你不懂事。”

    李妍儿“哦”了一声,又道:“他又叫我抓着他下面那个吓人的东西,又长又粗太可怕了,为什么黑炭长了个那么丑的东西?”

    “多长?”孙氏脱口问的时候,才现自己说错了话,脸上一阵尴尬,忙左顾而言他。李妍儿倒没觉得在她信任的娘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便抬起手比划了一下道,“还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像个吓人的活物一样。”

    孙氏道:“这就对了,那个东西才能让女子生养,之后你们做了什么?”

    李妍儿红着脸道:“他亲我那里。”

    “哪里?”孙氏愕然道。

    李妍儿指着下面道:“这里,我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想叫他别这样可话都说不出来……”

    孙氏吞了一口口水,飞霞满面,双腿使劲并拢着,也说不出话来了。听得李妍儿道:“我好奇怪……但我这么大了还尿床肯定被人笑死,就拼命憋着,后来还是……呜呜呜,太丢脸了。。。”

第三十七章 雷电

    薛崇训回到长安也有一个月了,他度过了炎热的一个月,期间偶尔下雨的时候也凉快过一两天,但随着酷暑的到来气温一直在攀高。!眼看到了七月间,忽然下了一场暴雨,然后接下来的几天都有雨水,天儿顿时就没那么热了,雨水下凉让人意识到初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来临。

    当外朝午间用膳许多人兴喜地感叹好一场雨的时候,却见李守一一脸忧色,人们才想起,这时正是秋收之季,太多雨水了粮食不易晒干,还容易泡芽进而霉变质。

    在这样阴晴不定的天气中、喜忧参半的情绪中,张说提出的“长征健儿”方案逐渐赢得了朝中各方势力的认可,逐步得到完备。

    正式的五色诏书在含元殿颁布的时候,外面正下着暴雨电闪雷鸣,宦官鱼立本刚念完“制曰”便被一声响雷震得停顿下来。

    文中下令在全国范围内征召十万健儿,由朝廷负担装备粮草,并分配房屋土地,组建成军之后即可调往河西陇右应付对吐蕃的战争。这支武装和以前的府兵“上蕃”大为不同,府兵打完仗能回到土地上变成耕农,健儿是长期征召,为募兵制和职业兵制打下了不可逆转的基础。职业兵在现代社会能提高军队素质,但在此时的通信、制度、经济条件下,有非常多的弊端,最大的弊端就是不好控制……安史之乱后的军阀割据,不能不说和兵制的改变没有关系。

    “喀!”宽敞的大殿中又是骤然一亮,一向大胆的薛崇训此时浑身都是一|颤,他不是被雷吓的,是被他内心的惶恐不安搅得心绪不宁。

    这份诏书会对整个帝国的前途产生怎么样的影响?他明明知道后果,却没有去阻止。他现在的情绪,恐怕和开飞机向大城市投核弹的飞行员差不多,不管是对错,总之下面是千百万条人命。满朝的文武大臣,除了薛崇训没有一个人意识到后果,大家都是凡人,谁能真正把准百十年后的命脉?

    忽然想起了杜甫,他有一诗《闻官军收河南河北》: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杜甫一生都在为大唐盛世的衰落而感怀忧伤,这诗倒是十分快意。但薛崇训想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心酸,这里的大唐会何去何从?

    他悄悄转头看时,只见窗外雨水如注,鳩尾宫檐犹如正要腾飞的苍鹰,尖尖的顶端却雨水横流,就像鲜血在流淌一样。

    ……

    宣读完诏书,李守礼便直接下令退朝,其实诏书都不是他授意的,完全是太平公主的意思。等众人对他叩拜呼完万寿无疆,便没李守礼什么事儿了。

    众官6续从含元殿出来,外面下着雨,龙尾道上一时出现了许多伞,倒是一道别样的景观。

    这时有个人上来打招呼,薛崇训回头看时,只见是大胡子潘好礼。李守礼没当皇帝之前在幽州做刺史,这潘大胡子便在幽州做佐官,现在跟着皇帝到长安做官来了,如此算来,李守礼倒也不算光杆司令,朝里还是有几个故吏心腹。只是这个潘大胡子和姓袁的等几个人没有担任什么重要官职,权力不大。李守礼还真是势微,在长安简直没啥根基。

    不过薛崇训知道潘大胡子是皇帝的人,还是挺给他面子的,面带笑意道:“幽州一别,不期同朝为官,幸会幸会。”

    潘大胡子抱拳为礼,但因为打着伞,动作变成了双手捧着手里的伞,他也感叹道:“难得重逢啊。”

    巍峨的宫殿之间,壮观的龙尾道上,二人身穿长袍叙旧,一时古意盎然,薛崇训心中又是诗性大,只是作不出诗来……想来诗歌真是有时代背景的,在这一的环境下,总是能诞生出好诗。

    二人一边走一边说话,薛崇训又问道:“潘长史习惯长安的水土么?”现在潘大胡子已经不是长史了,好像在翰林院当什么官,不过薛崇训称呼他以前的官名,倒显得交情很长的意思。

    潘大胡子道:“还好,长安比幽州要炎热,这几日下凉了倒是舒服;只是正值农忙,下雨有点耽搁农事。”

    就在这时,又听见一个尖尖的声音道:“薛郎到洛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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