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识(西门吹雪x花满楼) 觖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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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小二当时为了什么说出这句话,花满楼都觉得不重要。
重要的是,救一个人永远比杀一个人快乐的多,尤其是救一个真心想要活下去的人。
小二扶在树干上的手渐渐收拢,忽然跪倒在地,低头道“公子,我是粗人,但我也知道你待我已是恩重如山,我,我可以全都告诉你……”
“小二哥”花满楼伸手在小二的手肘处微微一托,笑道“小二哥,往事已矣,在下想要知道的……也已知道了。”
小二傻瞪瞪的看着花满楼,忽然又是一拜,头也不回的越过花满楼离去。
他会记住这个公子的,这是他任务中里唯一失败的一次,但折在这位公子手里,他服气!
小二没有回头,也不用回头,他相信那位公子做出的许诺,他相信自己可以活下去,他或许会去做个真正的店小二,有一家自己的小捌馆,如果有天再能碰到这个公子,一定请他喝壶好茶……
花满楼轻轻舒出一口气,向着林子的深处,朗声道“阁下还请出来吧,那位朋友的路,在下已经作保了。”
风过,林中悄然无声。
花满楼虽然眉宇间一派安闲,却也仔细留心着对方的脚步。
四个人……
四个逐渐靠近的人。
忽然,那四个人的脚步停住了,在短暂的踌躇后立马向后退去,转眼不见踪影。
花满楼不用回头,他知道站在他身后的是谁,西门吹雪。
那冰冷的视线及张扬的杀气让花满楼不由有些叹息,但空气里传来的淡淡铁锈味却让花满楼身形不禁一晃。
血腥气……
难怪那四个人走的如此决然,如果说花满楼让他们以为尚且可以一搏,那西门吹雪则明摆着只会给他们一死。
那种死亡,冰冷而且决绝,没人会天真的以为在西门吹雪的剑下可以有所侥幸。
他们不想死,所以他们走了。
花满楼也想走,但他不能。
近乎是毫无来由的怒气将他钉在原地,仿若可以看见,他知道身后的人一身白衣,神情冰冷,眼里没有一丝波动却饱含杀气!
花满楼更知道西门吹雪的身上一定没有血迹,西门吹雪手上的三尺青锋也没有沾染血迹,但西门吹雪的剑下却走不出活人。
西门吹雪……
花满楼在这个飘着些微雨丝的夜里第一次认识了江湖上的西门吹雪,这个被江湖人每每提及时莫不是使人敬若神明同时也噤若寒蝉的西门吹雪……
一个手中有剑,孤傲冷然的西门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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觖:嗯……谢谢到觖的小窝来看文的诸位亲亲,鲜网那么难刷,大家却还是愿意来逛逛,觖真的很开心,谢谢大家^^
那篇恶搞的H会是单纯的一篇番外,这个星期内拿出来吧^^不过我们还是以‘恶搞’为主,YY为辅吧……(逃^^)
流星、无剑──无识无责任番外
写在前面:这是西门和花花的无责任恶搞短剧,仅是名字相同,与任何正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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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西门和花花有所争执──
流星◎无剑
夜,崖顶。
两道欣长的人影并肩而立。
一道流星划过。
数尺开外另一对相依相靠的人儿发出赞叹之声。
花满楼微笑。
西门吹雪:“七童,你笑什麽?”
花满楼:“想起儿时得见流星的一些回忆。”
西门吹雪:“儿时?谭青末?”
花满楼:“西门,他是我儿时的书童。”
西门吹雪:“哼!”
拔剑,剑光一闪。
剑光波及处但见树木凋零。
西门吹雪收剑回鞘,冷冷一哼。
西门吹雪的剑与天上的流星,谁的更快,谁的更亮,谁的更让人永生难忘?!
花满楼微笑著靠近,拿过西门吹雪手里的剑,低头轻抚……
抬头,微笑,扬手,剑被丢下悬崖……
冷风吹过……
西门吹雪:“……”
第二日,江湖传言,西门吹雪昨夜崖顶悟剑,流星过,剑光过,剑坠悬崖,西门吹雪就此达到无剑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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觖:纯属胡闹,欢迎鸡蛋^^
PS感谢冰亲提供的灵感^^
无识(西门吹雪X花满楼)5
花满楼回到自己的厢房时,天色已经微亮。
他和西门吹雪对持了近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中他们只说了六句话。
花满楼紧握成拳的手扶著树干问:“对阁下而言,人命为何?”
西门吹雪扫了花满楼一眼,淡淡道“人命。”
人命就是人命,可以很强韧,也可以很脆弱。
花满楼接著道“对阁下而言,你又为何?”
西门吹雪回答的没有一丝迟疑,道“人命。”
花满楼的拳头渐渐放松开来,道“既然如此,阁下何以如此轻贱人命?”
西门吹雪凝视著花满楼,道“付身於刃的人命,不是人命。”
花满楼怔忡了良久,忽然一声轻叹,自槐树上飘然落下,举步回屋。
他能感觉到西门吹雪的眼光一直跟著他,但花满楼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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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的房间与其它厢房一样,有桌子有椅子也有一张床。
不过此时花满楼的床上却躺著一个人,躺著一个大大咧咧甚至张著嘴巴在打呼的人。
花满楼微微一笑,径自走到屏风後换下湿透了的衣裳。
床上的人挪了挪身子,懒洋洋的睁开一只眼睛,道“嘿嘿,花满楼,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哦?我为何要意外?”屏风後的声音透著笑意,道“陆小凤无论出现在哪里,都不应该叫人感到意外。”
床上的人是陆小凤,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也是那个在惶月门里急急忙忙写下个‘西’字叫花满楼去万梅山庄搬救兵的陆小凤。
此刻他却没事人一般舒舒服服赖在花满楼的床上打哈欠。
陆小凤坐了起来,又伸了一个懒腰,才道“哦?为何?花满楼快说来与我听听。”
花满楼笑著从屏风後走出,道“惶月门的人倘若是与你为难,这次的杀手理当冲著西门吹雪去,但这次的目标是我。很明显,一则说明惶月门里有了什麽变故,所以我才成为众矢之的,二则说明你已经不在惶月门,所以惶月门的杀手也没必要无端开罪西门吹雪。”
陆小凤大笑,道“惶月门倘若好酒好菜的招待我倒也罢了,偏偏那两个卓老儿偷懒,想将我锁在密室里,没有好酒美人的地方,我留他作甚?”
花满楼笑著想了想,道“能取你性命的人走了?”
“不”陆小凤摇头,道“他只是忽然发现另一个人的性命比我更碍眼,所以暂时没空理我罢了。”
花满楼好奇道“他为何要取你性命?莫非你当真抢了龙王之女?”
陆小凤!的一下跳起来,脸色大变道“我可不会去招惹那只母龙王,她简直比母老虎更难招惹。”
花满楼不甚赞同的皱皱眉尖,忽然笑道“你惹过她了?”
陆小凤苦笑著摸了摸胡子,看著花满楼毫无偏差的在椅子上坐下,忽然道“花满楼,你有没有坐空的时候?”
花满楼奇道“你希望我坐下时落空?”
“不”陆小凤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我只希望你坐下时正好坐在母龙王的腿上。”
花满楼险些被刚刚喝进口里的茶呛到,笑道“你坐过了?”
陆小凤点头道“坐过了。”
花满楼笑道“有趣吗?”
陆小凤道“有趣,非但有趣而且刺激。”
“哦?”
陆小凤一本正经的道“和一屁股坐上个马蜂窝一样有趣又刺激。”
花满楼大笑。
陆小凤也笑了,笑的甚至有几分得意,道“好在我当时喝的是老五的花酿,母龙王虽凶,我却照样魂留极乐。”
“五哥?”花满楼一愣,转而笑道“对了,又已入秋,菊花当开的正好。”
陆小凤点点头,道“老五知道你去惶月门,所以托人捎了几坛花酿给你和谭青末,没想到你来不及喝上一盅,却让我先享了口福。”陆小凤一边说一边变戏法似的从桌底拿出一坛,笑道“我临走前顺手摸了一坛,本想叫上你和西门吹雪,谁知刚到这里就碰上件怪事。”
“哦?什麽怪事?”
陆小凤目光闪动,道“有两个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却跑去树上站著淋雨,你说是不是怪事?”
花满楼浅浅一笑,道“的确是怪事。”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吵起来了?”
花满楼细细的想了会,道“算不上,只是……我有些搞不懂那人。”
“西门吹雪本来就是个怪人”陆小凤大笑,道“不过却不是个坏人。”
“我知道”花满楼淡淡的点点头,慢慢道“其实是我考虑不周,连累的别人丢了性命。”
陆小凤看了花满楼好一会,握住花满楼的手,道“花满楼,你若救得了一个人,是你的功德与善心。但你若救不了一个人,却决不是你的罪孽。”
花满楼怔了一会,微微的笑了,反手握了回去,慢慢的点了点头。
陆小凤是个多可爱的朋友,花满楼从来都知道,一直都知道。
陆小凤嘿嘿的笑了下,顺手拍开酒坛子,屋中顿时弥漫著清润的酒香。
陆小凤深深了吸了口气,满足的呼了一声,拍著花满楼的肩膀道“搞不懂的人就慢慢搞,搞著搞著就懂了。我现在就把那个怪人捉来,有酒无友的蠢事做多了怕要挨雷劈。”
花满楼顿时失笑,大笑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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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酒杯,三个人。
酒是好酒,这麽纯的花酿果然是花家老五的手艺。
入口清淡,後劲十足。
陆小凤已有些薄醉,花满楼的脸上也已稍显绯红,只有西门吹雪的脸色依旧苍白。
陆小凤笑道“这麽好的花酿,只有一坛实在太少,花满楼,不如我们回去,找上老五一起尽兴?”
花满楼浅笑著把玩手中的被子,道“你先去,我还有事未完。”
陆小凤挑著眉毛道“什麽事?”
花满楼淡淡一笑,道“已经惹上身的麻烦,既然甩不掉,只有解决它。”
西门吹雪抬头看了花满楼一眼,陆小凤皱著眉道“你知道惶月门为何要你麻烦?”
花满楼摇头,“不知道。”
陆小凤道“你知不知道惶月门里有多危险?”
花满楼道“我知道。”
“那你还去?”
“去。”花满楼浅浅的喝了一口,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何况……我一向不擅玩你追我躲的游戏。”
陆小凤大大的叹了口气,道“我是见了麻烦就躲,你是有了麻烦就解决,难怪你的麻烦总是比我少些。”
想了想,又看向西门吹雪道“你准备去哪?”
西门吹雪看了陆小凤一眼,道“惶月门。”
陆小凤瞪大双眼,道“你去惶月门做什麽?也是去解决麻烦?”
“不”西门吹雪慢条斯理的喝了口酒,道“去找麻烦。”
去找从漠北来的那些人的麻烦。
虽然漠北龙王的恩师不是西门吹雪要找的人,但同在漠北,相信一定有另两人的线索。
西门吹雪自然也要去惶月门。
陆小凤眼睛转了转,大笑道“好!妙极!我也要去惶月门!”
花满楼笑道“你不怕那只母龙王了?”
“怕!”陆小凤一缩脖子,嬉皮笑脸道“可我还是想去凑热闹,更想去看看让我溜了的卓老头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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觖:*关於‘七童’这个称呼:原著中是出现在《陆小凤传奇》第一册里(也就是霍休那个案件),阎铁栅说过‘……你一定就是花家的七童了,你几个哥哥都到俺这里来过,三童五童的酒量尤其好’,花满楼笑著说‘七童也能喝几杯的’。
*‘搞’这个字在南方的习惯用语中有多重意思,这里文中的意思也带有‘琢磨’和‘理解’的含意(有没有人想歪?呵呵^^)
*流星恶搞中关於花满楼是怎麽知道有流星划过的:来,大家把文往回翻翻,有没有看到‘数尺开外另一对相依相靠的人儿发出赞叹之声’,对,就是因为他们看见,然後赞叹,然後花花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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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送一个西门花花的恶搞剧场:
《轻功》
如果陆小凤这麽说──
陆小凤深深了吸了口气,满足的呼了一声,拍著花满楼的肩膀道“搞不懂的人就慢慢搞,搞著搞著就懂了。我现在就把那个怪人捉来,我们一起搞。”
西门吹雪出现在门口,一脸高深莫测“搞什麽?怎麽搞?谁来搞?”
陆小凤:“呃……”
花满楼,笑。
某人:“废话,当然是3P,一起搞!”
西门吹雪,怒!
花满楼,愣住。
陆小凤大惊失色,逃:“不是我说的啊……西门吹雪你冷静点,真的不是我说的啊……”
日後,江湖传言,陆小凤的轻功之所以独步武林,西门吹雪功不可没。
──完──
觖(鼻青脸肿、瑞气千条的回来澄清):呃,没错,上面这个也不是H(飞逃^^)
无识(西门吹雪X花满楼)6
黄昏,惶月门。
花满楼背著双手站立在‘惶月门,众人无人’的奇怪门匾下,悠闲的享受秋日的夕阳。
他们一行人到达惶月门後,西门吹雪和陆小凤立刻前往漠北龙王一行人的厢院,他无意去凑这个热闹,所以自己随性走走。
偌大的一个惶月门,花满楼却独独偏爱这个靠近大门的地方。
这里的风很舒服,甚至有些肆意,却意外的抚慰人心。
忽然,花满楼转了个身,浅浅的笑了“青末,没有在忙吗?”
一株枫树後转出一个欣长的著藏青色衣衫的人影,鞠身一礼,沈声道“爷,打扰您了。”
谭青末从小巴跟著花满楼,本来一直唤花满楼为‘少爷’,但这次重逢起,就已改口成‘爷’。
“哪里,我也不过随性走走,这里的风很好。”花满楼一边说,一边微微点头,谭青末立刻会意,悄然无声的靠了过来。
花满楼在门匾的下方抬起头来,谭青末站在他身後一个半步的距离──和儿时的也无差别。
“青末,对我去而又返,你可好奇?”
谭青末始终半垂著眼帘,闻言後极快的抬起头来看了花满楼一眼,随即低头道“爷,只要您愿意,随时来。”
花满楼转过身来,正对著谭青末,过了好一会忽然微微一笑,道“青末,这块牌匾的来历你可否对我说说?”
“是”谭青末恭敬的一低头,瞥了眼牌匾,道“匾上的话原是44年前独霸中原的‘追风剑’徐疾风所说,他当年因为私人过节独挑惶月门,结果惶月门内死伤惨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