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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唯美主义魔法师-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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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当时卡尔注视温妮的目光无比热切——那是男子碰上他心仪的女子才会出现的目光,我第一次在卡尔身上见到这种爱慕的神色,所以就顺水推身舟把温妮交给他安置了。你不会怪我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推给别人吧?」冰兰在怀内低低说道。
  「我当然不会怪你了!卡尔能够找到心中所爱,我欢喜还来不及呢!」我笑着说道:「何况我对温妮并没有非分之想,她与卡尔也很相配,冰兰能够玉成他俩的好事,我感到很欣慰!」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不高兴呢!当时我知道你对那个小妮子应该没有特别的意思——如果你对她有意的话,按你的性格早就把她接入宫中了,所以才敢自作主张……但我仍怕你会生气。」冰兰吁了口气说道。
  「但我是真的生气了!」我表情突然严肃地说道:「你让我提心吊胆了那么久,怎么赔偿我!」
  说完,便伸手入冰兰亵衣内探索那片无比绚丽的春光。
  冰兰按住了我继续深入的手,娇喘着说道:「好夫君……我还有事跟你说呢!你知道薇薇安和琉璃知道你决定出城,深入敌阵与齐科夫元帅会面后很为你担心吗?她俩现在躲在房内闷闷不乐,真的在生你的气呢!」
  我突然抱起冰兰的娇躯,一边向寝室内走去,一边大笑道:「那就让为夫好好安慰一下各位爱妻吧!冰兰,你不是怪我没有滋润家里的娇花吗?我立即就在你身上遍布甘霖玉露!」
  推门入室后,我便在薇薇安与琉璃的一片惊呼声中,拉开了亚历山大大帝征战情海的序幕……
  冰兰、薇薇安、琉璃的衣物像花瓣一样被我施欲的双手层层剥去,露出了里面娇嫩欲滴的花蕊——三具仿如上天杰作的至美胴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随着我的手指轻轻滑过三女细腻凝脂的肌肤,一具具胴体便因情动而轻轻颤抖着,并泛起了片片红晕,一串串荡心的娇吟声从她们湿润的小嘴中轻轻吐出来,令人销魂蚀骨、不克自持——我终于忍不住驰骋于无边春色中……
  当我梅开三度,将三名同样深爱我的女子送上了欢娱的颠峰后,三女脸上亦随之展露出了三种不同的神态——冰兰脸上香汗点点,如沾露的兰花,双目娇羞地紧闭着,银牙则轻咬红艳欲滴的下唇,努力克制着因满足和欢娱而发出的叫声;薇薇安琼鼻微微开翕着,湿润的媚目中却是情火绵绵、爱意无限;琉璃媚目如丝,张开小嘴一边激烈地喘息着,一边如泣如诉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则倦怠慵懒地躺在她们身边,双手仍贪得无餍地在来回把玩着她们胸前盛开的蓓蕾,幸福的感觉填满身心。
  薇薇安轻轻用玉手抚摸着我的胸膛,关切地问道:「亚历,你真的要出城与齐元帅会面吗?」
  我点了点头应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你一定要做些危险的事呢?难道你不可以邀齐科夫进城面谈的吗?你总是自己想做就去做的,也不理别人的感受……」琉璃将脸贴在我宽背上,幽幽地说道。
  「琉璃,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但只有这样才能向齐帅表示我的决心与诚意……而齐帅是一名德高望重的宿将,他不会采取卑劣和不名誉的手段的。请你相信我,我不会轻率地冒险的!」我将琉璃的双手环到胸前,柔声说道。
  「亚历,让我们陪你一起去好吗?」薇薇安央求道。
  「不!你们留在城内更可安定我的心!」我坚决地说道。
  「总之,不准你有事!我可不希望年纪轻轻就当寡妇!」琉璃突然恶狠狠地说道。
  我微微点着头,将另一边的冰兰拉过来,把头枕在她高耸的双峰间,一边聆听着她的心跳声,一边问道:「冰兰,你的意思呢?」
  「你知道,我一直相信你。」冰兰伸手爱怜地穿过我的长发,用坚定的声音说道。
  我突然翻身将三人同时拥在怀内,深情地说道:「你们放心,我宽阔的怀抱,将是你们停靠一辈子的港湾!我会珍惜自己,一如珍惜你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当我们都已垂垂老去,我仍会与你们一起赏满目春绿,听呤咚夏雨,看秋暮落花,踏冬雪纷飞,直到永远……」
  这时,三女的身体在我的手眼温柔下,竟又开始不安地扭动而来,看着三张情潮荡漾的俏脸,感觉来自三具胴体秘处慢慢升起的潮雾与湿润感,我不由心中一荡,再一翻身,将三女压在胯下,开始新一轮的征程,于是属于夏天的激情再度弥漫春帐…… 
 
 
 
  
第三章为天地立心
 
  第三章为天地立心
  圣伦历一八九四年十月三十日上午,我、艾莎芙倪雅。圣贝法亚、尤丽叶。释叶迦与小亨利四人,带着洛佩特等近百名贴身禁卫轻装出城,到达齐科夫军的营帐,与齐科夫元帅会晤。
  临行前,我将帝国军政大权授予利冰兰,交代她代掌帝枢,若我有任何不测,则由她以摄政皇后身分母仪天下。但冰兰脸上坚定的表情却告诉我——若我有不测,她绝不独生。
  齐科夫元帅与他的副官阿泽利奥蓝目旗尹,亲自出来迎接我们。
  数月不见,齐科夫那张方正的脸已被太阳晒得黝黑,脸色也比较憔悴,加上鬃间更添几绺白发,使他显得苍老了许多。
  而右边衣袖空畅畅的阿泽利奥也似乎变得更加瘦削了,神色间无法掩饰某种焦虑与不安。
  齐科夫与阿泽利奥首先向小亨利跪下施礼说道:「末将参见陛下!」
  惊呆了的小亨利却只是慌乱地应答:「我……我……
  不是……不是陛下……」
  两人只好黯然地立起瘦削的身体。
  齐科夫对我们说道:「陛下、亚历殿下、教宗大人、尤太傅,请进帅帐!」
  阿泽利奥伸出仅余的左手为我们掀开了帐帘。
  尤丽叶首先抱起小亨利默默地进入帅帐,我与艾莎芙倪雅随后跟进。
  齐科夫与阿泽利奥互相对望了一眼,却是欲言又止,徒然叹息一声便迈入帐内。
  落座后,齐科夫目光凛然地注视着我,冷峻地说道:「亚历殿下,你僭越本份,窃取帝统,伪诏称帝,肆意践踏先帝圣谕——你可知罪!」
  我从容而淡然地应道:「齐帅,朕称帝御宇,乃上应天命,下顺民情——何罪之有?朕之主政,既有众神教宗之认可,又有前任帝主与前摄政王诏书为凭,一切合符法理依据,岂容非议?」
  「先帝遗诏:非法拉蒂斯一氏不得称帝,否则天下共击之!目前先帝尸骨未寒,圣言犹然在耳,你却胁逼幼帝退位,挟权称尊!这不是大逆,是什么?诛逆臣,保帝继,是吾辈军人之职责!为帝国,为陛下,本将有责任领兵讨逆!假如殿下可以还政于陛下,本将自当收兵息戈,否则,本将唯有拼死一战!」齐科夫激动地说道,脸上却是一片杀气。
  「齐科夫元帅,请容我说两句。」尤丽叶轻轻地插口道。
  「尤太傅请说!」
  尤丽叶脸上的神色一片淡泊清冽,用淡然的语气说道:「我是爱蜜莉公主殿下生前委任的亨利陛下监护人,有公主殿下的手谕为证。我可以证明当今帝主并非谋逆,而是公主殿下与亨利陛下亲传,如果齐帅有任何怀疑,可以亲自查阅让位诏书。」
  齐科夫元帅接过我递过的让位诏书,仔细看过之后,抬起头来说道:「不错,这的确是摄政王的手迹和印鉴,陛下的玺印也是真迹!但是,不能保证这不是亚历山大胁迫摄政王与陛下所拟的诏书!」
  尤丽叶却不慌不忙地说道:「难道齐帅认为公主殿下会是甘心受胁的人吗?公主殿下在克拉克姆、法兰克的威胁下尚宁死不从,又岂会在当今帝主面前低头呢?公主殿下之所以传位于当今帝主,一方面是为帝国的未来与百姓的幸福着想——目前帝政衰败、民生雕蔽,更兼外敌环伺,烽烟未息,可谓内外交困!这些问题并非年幼的亨利陛下可以解决的,若想扭转衰靡的帝政、重振帝国声威,非雄图大略的当今帝主不足于胜任!另一方面,公主殿下自知亨利陛下个性懦弱,无法承载国君的重担,唯有另选贤能代之,还自己的弟弟一个安乐无忧的平凡人生,才是亨利陛下之福!」
  众神教宗艾莎芙倪雅。圣贝法亚也在这时接口滔滔而谈:「守持故有的传统,只会让法拉蒂斯帝国的脉运从此断绝!目前的帝国,若仍由法拉蒂斯一氏主政,只会走向彻底毁灭的不归路!纵观当今法拉蒂斯的子嗣,不是庸碌贪妄之辈,就是诸如阿鲁顿、艾提芮亚、詹姆斯这些徒有野心却自私狭隘之徒!如果只是一味地坚持不合宜的陈腐观念,坚持守旧的传嫡制度,可以预测不久的未来,法拉蒂斯帝国必将分崩离析!帝国的子民将颠沛流离、任人鱼肉,帝国的疆土将沦为异族铁骑践踏蹂躏的人间地狱!
  「难道这就是出身平民的齐科夫元帅愿意看到的吗?
  这就是元帅阁下坚持帝嫡制的原意?用天下百姓尸体迭起的坟墓来成就元帅阁下一己的忠名吗?眼下帝都百姓是安居乐业,还是尸横遍野,便在元帅一念之间!」
  齐科夫脸上原本沉肃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动摇,却仍然犹豫着说道:「但是,先帝的遗诏……」
  尤丽叶却毫不放松地紧接着说道:「我明白元帅的顾虑所在!先帝的确曾经说过,非法拉蒂斯一氏不得为皇,但是元帅不要忘记,利冰兰姐姐已被先帝赐姓法拉蒂斯,被先帝封为公主,而且是先帝的义女!从严格意义上说,作为驸马的亚历山大也属于我法拉蒂斯一氏!」
  这时,无比圣洁雍容的艾莎芙倪雅脸上却露出一片悲天悯人之色,只见她轻舒了一口气说道:「相对于帝国狭隘的视野,我教更着眼于全人类的未来,放眼于整个圣伦大地!我教之所以义无反顾地以宗教神权来认可亚历山大帝位的合法性,全无私心,而是从天下大局出发!我教的宗旨是谋求全人类的平等与幸福,为人类构筑理想的家园和国度!也就是要在地上建立天国!
  「但是,要想实现这一美好愿望和伟大理想,单纯依靠我教的力量是无法做到的,必须有一个超世的强者站出来扛起世界之轴,扭转乱世之乾坤,实现神权与俗权的并道合流,而亚历山大正是我教千百年所祈祷呼唤的对象!
  为了全人类的福祉,我教甚至连神权都可以放弃!帝国又何必拘泥于该姓亚历山大还是法拉蒂斯呢?!」
  我不禁为艾莎芙倪雅阐述的伟大情操而动容于色,而细聆心听的尤丽叶脸上原本平静淡泊的表情也出现了强烈的波动,甚至连齐科夫元帅也是浑身剧震,如受雷殛!
  只见齐科夫站起来在帐内踱步,当他已经不知来回多少圈后,突然停下来向艾莎芙倪雅深深地作了一揖,表情无比肃穆地说道:「教宗阁下,齐科夫受教了!」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良久才对我们说道:「请陛下、太傅与教宗阁下暂时离席,让本帅与亚历殿下私下相谈后,再作定夺!」
  剩下我和齐科夫两人时,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的齐科夫元帅缓缓地说道:「请问在殿下的观念中,对民众与君权的看法。」
  我从容地答道:「民为贵,君为轻。民若水,君似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齐科夫点了点头,说道:「这是很浅显的道理,但是试问古今帝皇,又有谁可以真正做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但我自信一介布衣出身的我,远比法拉蒂斯一向高高在上的皇子皇女更能理解这些浅显的道理。帝国的百姓其实是很容易满足的,只要有安定的生活、温饱的衣食,他们便可以快快乐乐地过好每一天,作为一个统治者,如果连民众这点简单的要求都无法满足他们,那么这样的皇帝要之何用?」我微笑着答道,却字字讥讽。
  「请教殿下对权力是如何理解的?」齐科夫似乎满意我的答案,却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权力是一柄双刃剑,用之得当,则可利国利民,用之其非,则祸国殃民。权力对于我而言,只是我个人实现抱负的一种手段,我并不恋栈权位,因为我知道,没有任何权力是永生不灭的。权力因我而存在!」
  「殿下说得很动听,但是,殿下在通向帝座的道路上,却采取了许多冷酷的手段,也制造了不少杀戮和死亡。殿下对此作何解释?」齐科夫冷冷地反问道。
  「我无需解释!」我同样冷峻却更强硬地回应道,「世道治,用法宽厚,怀柔文明;世道乱,用刑震慑,重典杀戈!这是帝国由大乱步向大治,自混浊走向清明的必经阶段!」
  为我气势所慑,齐科夫脸色再变,好一会才说道:「殿下胸怀日月,志比天高,坚刚不可夺其志,天地莫与争其锋,确是当今天下雄主之才!但是,以殿下之才,可创盛世之基,带给世间光明与希望;亦可毁天灭地,将大地导向更深的黑暗!因此,本将敢问殿下的立心与抱负何在?望殿下以诚相告!」
  我用坚定的语气一字一句地答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如此而已!」
  齐科夫闻罢闭上了眼睛,稀疏的两道白眉紧皱,脸上的神经激动地抽搐着,过了良久,表情终于舒展开来,慢慢张开眼睛,用炯炯的目光注视着我说道:「我戎马一生,经历过先帝雄姿英发、指点江山的时代,瞻仰过缪西。尤加游戏战场、气盖苍天的风采,也面对过法拉蒂斯的皇女皇儿争储夺嫡、喋血宫帏的凶险,目睹了帝国王公贵族屠杀民众、鱼肉百姓的辛酸场面与上演的一幕幕丑恶的闹剧,见证了一个古老帝国由盛而衰、走向腐朽没落的过程,明白大厦将倾、积重难返的道理,就算今天不是经由殿下一手推倒,迟暮年迈的帝国也会在一场更惨厉的悲剧中落幕……
  「换一个角度来看,殿下的出现,何尝不是法拉蒂斯之幸?像我这样的老人,妄图妨碍年轻人前进的步伐,阻挡历史巨轮转动的方向,恐怕也不过是螳臂挡车,为后世所不齿吧?除了徒添士兵与民众的牺牲后,毫无裨益……」
  听到齐科夫叹息的声音,我已经完全领会到他的心意,知道他最终在阿鲁顿与我之间选择了我,不由感动地说道:「谢谢齐帅!齐帅能够从天下大势出发,破除己有的成见,亚历代帝国的子民感谢您!今后还望齐帅为新帝国效力,与亚历并肩作战!」
  「陛下……」齐科夫幽幽叹了口气,将目光投向帐顶,却没有形成焦距。「但是,如果要我在晚年时才否定这一生所坚持的信念,背叛一向忠诚的对象,却是如此地惆怅和空虚……我生命中的四分之三是在沙场中度过,为承圣命长戍边陲,现在也应该到了远离沙场硝烟的时候了……我与我的老妻、儿女聚少离多,在我剩下不多的时间里希望能够尽量补偿他们,偿还今生对他们的亏欠,并享天伦之乐……还望陛下恩准!」
  说完,齐科夫元帅跪在我面前。
  我伸手将他搀扶起,怅然地说道:「既然这是齐帅的心意,朕也不勉强……」
  「谢陛下!」
  说完,齐科夫突然全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脸色突然变得无比苍白,竟从口中咯出一口鲜血。
  「啊,齐帅……」
  我惊呼一声,连忙过去相扶,却见齐科夫双脚一软,无力地倒在地上。
  「好!狼子之心……狼子之心呀……」齐科夫凄厉地大喝一声,双目中恨绝的光芒一闪而逝,最后却变得柔和与平静,仿佛解脱似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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