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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东宫太子是傻瓜 作者:花知否(晋江vip2014-08-10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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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你给我看女儿,你就给我看这个?”

    “不是不是!”那人连忙抢话道,“您是司徒大人吧,那姑娘让我过来给您传话的。”

    司徒贤这才有所动容,半信半疑地问了一声:“她在哪。”

    “在坐牢啊。”龚大伟一脸理所当然道。

    司徒贤上前一步就揪住了他的领子,急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你说什么!”

    “咳咳咳……咳咳,大人您……”龚大伟被勒的说不出话来了,今天已经是他第二次被揪领子了,心说这姑娘身边的雄性生物怎么都一个风格啊……

    司徒贤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连忙放下他,急道:“我女儿犯了什么罪要坐牢?”

    女儿啊……龚大伟又咳嗽了两声,四周看了看,这周围的布局装饰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家,难怪出手这么大方,不过一想到牢中那个男子答应自己的话,顿时觉得所有钱都不是钱了。

    “哦她啊,半夜在路上走,被人糟蹋了,然后她就把对方给杀了。”

    “什么!!!”听到信息量这么大的一句话,司徒贤现在的表情足够吓死三岁的小孩子。

    龚大伟以为他惊讶的是杀人的事情,漫不经心道:“您也别太着急,人家命大,没死,应该判不了什么大罪,你女儿也算是走运了。”

    “还没死???”司徒贤青筋暴起,抄起一旁的砚台就朝外走,“糟蹋了我女儿,居然还没死!老夫亲自去砸死他!!!”

    龚大伟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没糟蹋成……”

    一旁的下人管家连忙上前拦住他,嘴里劝道:“老爷别冲动啊……”

    司徒贤瞪他一眼,心中松了一口气,仍旧气得不行,冲他骂道:“完整话会不会说?你脑子有泡吗?”

    下人们都惊呆了。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还是他们一向恭敬守礼的大人头一次骂人,实在是让大家都有些惊讶,看来在他的心中,大小姐即使失了势,也还是很重要的。

    司徒贤怒火攻心,起身回房间换上了一套官服,出来就冲他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本官去!”

    龚大伟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他官服上绣的花纹,然后飞快地低下了头,一脸惶恐的带着他朝监狱而去。

    京兆狱是广陵城特设的监狱,主要关押京畿重地的犯罪者,比某些地方监狱可要严的多,不过他今天既然敢穿着官服来,也就是故意想要利用自己的权势来摆平了,也不怕别人乱嚼舌根。

    他来救自己女儿,谁敢说半个不字!

    翻看了一下记录,司徒贤顿时皱起了眉,按照龚大伟所说的时间来看,那个时分进来的只有两个人,但是这个两个人……

    司徒贤看着上面“司徒一,沈二”几个字,严肃地皱起了眉。

    兰儿啊,就算是化名,你也不能这么随便吧?你活得是有多随意啊。

    一行人满脸恐慌的迎着司徒贤朝前走,颇有一副众星拱月的架势,身后没跟着的人还在小声讨论。

    “哎呦喂,张大人这下可完了,不长眼睛,把司徒大人的闺女关进来了,人家可是都察院的右副都御史,还是皇帝亲授的正三品金紫光禄大夫,哈哈哈哈你说咱们上头是不是要换人了?”

    “听说还不是他闺女先犯的事,这下可委屈大发了。”

    一路上,司徒贤走得心急如焚,看见周围这糟糕透顶的环境,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女儿跟前,一想到二女儿正在华昌王身边作威作福,大女儿却在牢里受苦,他心中就痛得跟什么似的。

    好不容易被领到了某间牢房面前,狱卒上前为他开了门。

    “爹——”

    司徒兰一看见他就站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朝他身上扑了过去。

    听到那声久违的呼唤,司徒贤心中一暖,上前就把她抱在怀里,险些老泪纵横。

    “阿兰啊,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司徒贤看清对面角落里坐着的那个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作者有话要说:天辣我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本来是要替换这一章的,结果一不小心发出个新章节出来QAQ我真是这个世上最蠢的人,下一章大家千万不要买哈,不是正文……我晚上再替换掉QAQ

 第68章 出狱

    第六十八章第二条命

    沈寻显然也看见了他;抬起眼皮和他对视了一眼,便识礼地站了起来,朝司徒贤深深鞠了一躬,用只有他们三个人听见的声音道:“岳父大人安好。”

    他那句话无疑是给对方伤口上再撒了一把盐;告诉对方你没有看错;我就是太子沈寻。

    司徒贤那口凉气抽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发怔地看着眼前那人;按理说他已经是死人的存在了,全天下都知道太子和皇后在牢中相继去世;在这个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时代;即使知道原因;也没有人会说半个不字。华昌王下个月初一便会登基为帝,虽说他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却不会更改国号,否则就相当于变相地承认自己谋朝篡位了,他不在乎历史,却不代表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该做的表面功夫也还是要做。

    眼前的人并不是幻觉,他就活生生地站在那里,还喊他岳父大人。以往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连多说一句话都是奢望,现在却沦落到这种地步,实在是可悲可叹。可即便如此,也还是用一种俯视的态度看着所有的人,始终不曾低过头。他这般模样,看起来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也许只有跌入谷底才能让人彻底苏醒过来吧,这世间许多事情都是一样的道理。

    司徒贤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命了,又是先太子的岳父,又是华昌王的岳父,靠着前者官复原职,又靠着后者保住了自己的官位,按理说应该是荣耀至极的,可偏偏这两个女婿又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大女儿和二女儿都是他心头的宝贝,他作为一个莫名其妙被夹在中间的可怜岳父,实在是很难办啊。

    脑子里转了很多念头,终于还是答了一声:“安好……安好。”

    他那句话明显是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说出来,司徒兰看出父亲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便道:“爹,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这里不是什么方便的地方。”

    司徒贤想了想,觉得她说的话很有道理,可是转念之间又有些犹豫了,这先太子的身份实在是尴尬,说他窝藏罪犯吧,人家偏偏又是一个已经死了的身份,要是司徒梅什么时候回家撞见了,回头跟华昌王告个状,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自己虽然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却还是得为自己考虑考虑的。

    他的犹豫很是明显的写在了脸上,司徒兰有些无奈的转过头,和沈寻对视了一眼,示意他不要担心。

    四周并没有多余的人,都被司徒贤遣散了,所以他们说的话也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听见。

    “爹,如果你是担心妹妹,那就大可不必了,她那边的问题自有我来解决,亲姐姐的话总不可能不听吧,再不济,我手上还有她的把柄呢。”司徒兰犹豫了一番,还是道,“至于他的身份……这也是个必须考虑的问题,我原先嫁给太子作太子良娣,已经是全府周知的事情了,现在再带个年龄差不多的男子回府,难免会遭人怀疑,爹,你就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吧,这也不算骗人,那天要是没有他,我现在可能就没办法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

    沈寻一直看着她没说话,嘴上没有提出异议,心里却有些憋屈。

    “救命恩人?”司徒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也好,管家前来通报的时候,好些人都知道你被人救了,可既然只是救命恩人,又有什么带回府的必要呢?”

    他实在是不想把先太子带回家,哪怕当初是他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女儿嫁给太子的,人都是有私心的,他也不例外,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毁掉自己辛辛苦苦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地位,所以一直在找理由拒绝。

    司徒兰明显有些郁闷了,“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管不了别人,你自己府上的人还管不了吗?当初是你逼着我留在宫里,还得了那么多好处。现在人家有难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我哪有这个意思……”被女儿这般露骨的教训了一顿,司徒贤也无话可说了,叹了一口气道:“走吧。”

    司徒兰知道他有些不情不愿,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牢门大开,两人平安无恙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司徒贤走在最前面,看守牢房的官员和狱卒们都纷纷垂下了头,华昌王对司徒梅的宠爱已经到了一种境界,谁不知道这个人是相当于当朝国丈的存在,他想要救什么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哪怕对方真的杀了人,那也照放不误,更何况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出门的时候,司徒贤准备了两顶轿子,抬起眼皮将他们两人打量了一番,自己先坐了进去。

    司徒兰看了看父亲的背影,又瞅了瞅沈寻的反应,最终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转身进了父亲坐的那顶轿子。没办法,为了避嫌也只能这样了,况且自己跟父亲也很久没有见面了,单独说说话也是好的。

    沈寻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过了好半晌,才瘪起嘴上了后面那顶轿子,一脸的不高兴。

    往府中而去的路上,他低下头摸了摸腰上那绣着兰花的荷包,然后慢慢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东西,他今天看到兰兰的父亲,才猛然想起这个东西的意义。

    ……

    “寻儿,你已经年满十六了,这是父皇送给你的生辰礼物。是当年开国皇帝专门命御制工匠为嫡系后代打造的“护身符”,上刻“如朕亲临”四个大字,见令牌如见开国皇帝,任何时候只要拿出这个,谁也奈何不了你。”

    “他本就是太子,除了陛下您,也没人能奈何他,怎么会需要这种东西?”皇后抿唇一笑,“真是杞人忧天。”

    面对皇后这样明显的嘲讽,皇帝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眼神一如既往的慈祥又沉稳,看着这个始终不谙世事、沉默不语的儿子,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谁。

    “朕是怕有那么一天,有一天我们都不在了,到那个时候,谁来保护他呢。”

    ……

    一直都是处在混沌之中的,直到恢复神智的那一刻,沈寻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令牌的存在,此时此刻看着手中的东西,失了言语。

    记忆中,父皇一向都是稳重而又坚实的存在,却早在四年前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为他铺下了一条后路。其实他也并不算命苦,这一世有许许多多爱他的人,愿意为他铺路,为他生,为他死。

    不像华昌王沈兼,所有人都帮他,所有人都听他的话,却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个人真正地爱过他。

    已经到了地方,轿子刚一落下,他便将那东西捏在手心里,没有半分犹豫便下了轿看,云锦黑靴稳稳地落在地上,并没有因为没人扶他下轿而感到不习惯。

    司徒兰刚扶着父亲下来,就听见沈寻在喊她。

    “兰兰。”

    果然,周围下人看她和这名陌生男子的眼色都有些变了,带着一点点怀疑,还有点小暧昧。叫的这么亲切,会不会是哪种关系?看这陌生男子长相实在出众,怎么挡也挡不住的风华,许多出来迎接的丫鬟都开始春心荡漾了。

    “……”司徒兰顿时觉得自己头都要大了,她这样刻意避嫌,就是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他的身份,他怎么还这么张扬?是不是要抽空给他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

    可人家既然叫了她,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装作没有听见,司徒兰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装作一副陌生而又疏离的样子:“沈公子有什么吩咐?”

    沈寻一愣,茫然地看着她的眼睛。

    “我是寻……”儿啊。

    司徒兰心中一急,飞快地打断了他的话,对着一干下人道:“给这位公子准备一套客房,他是我的救命恩公,千万不能有所怠慢。”

    “是,小姐。”很快有人领命,看了看他那张貌比天人的脸,有些羞涩道,“沈公子,您跟我来吧。”

    司徒兰白了他一眼,暗道他怎么这么不会看人脸色,气得转身就要走,沈寻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摁在了原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往她衣襟里塞了一个东西,颇为平静地看了看她的眼睛,顿了顿,才跟着那位下人走了。

    司徒兰被他这一系列的举动搞得有些发懵,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居然往自己衣襟里塞东西,这可不是一般的朋友能做出来的亲昵举动,这下还隐瞒个什么,大家都已经心生怀疑了吧?

    哎呀这下可怎么办啊……

    明明已经走的很远了,沈寻却忽然狡黠一笑,像个计谋得逞的小狐狸,没错,他其实就是故意的,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关系不一般,怎么着啊。

    留下一脸风中凌乱的司徒兰。

    直到晚上,司徒兰忙完一堆事情,回到自己久违的闺房中,才想起来沈寻塞给自己的东西。

    小心翼翼地从衣襟里将那沉甸甸的东西取出来,才发现是个纯金打造的令牌,她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发现上面阴刻着“如朕亲临”几个大字。

    顿时有些惊讶地看着那东西,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这难道……难道是开国皇帝留下的那块金牌?那东西在民间可是传的神乎其神啊……几乎就相当于皇室子弟的第二条命了。

    司徒兰捏着那块金牌,手心都差点渗出了汗,只是转头看向了窗外沈寻客房所在的方向,脸上说不出是什么复杂表情。

    你把第二条命给了我,是吗?

 第69章 割发断义

    “把我关在这里这么多天,跟阿兰姐姐之前的待遇有什么差别;姑娘我好歹也是花容月貌人见人爱;就这么被当成她的替身了?!”林糯气得张牙舞爪;对着刚进来的丫鬟一个劲儿的发火,“快回去告诉你们慕将军,虽然他长得又好看身材又好,前途光明的一塌糊涂,但是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屈服的!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背叛阿兰姐姐的!”

    对面那丫鬟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姑娘……您想多了,慕将军对您并没有别的意思。”

    林糯瞪了她一眼;故意道:“你骗谁呢!慕将军要是对我没意思,为什么每天都给我送这么多好吃的!他之前就是因为对阿兰姐姐有意思才把她关在这里的,现在换我了;哼,我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送东西的丫鬟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跟她沟通了,瘪了瘪嘴就要退出去,却被林糯一把抓住了手,“我让你去回话,听见了没有?”

    那丫鬟实在受不了了,也不用什么敬称了,不耐烦道:“不要白日做梦了,将军禁你的足,不过是为了引司徒姑娘回来,才不是对你有什么企图。”

    话刚落音,林糯眼中似乎有什么亮光一闪,好像终于知道了自己想要问出的答案。随即眨了眨眼,又恢复了刚刚那副没羞没臊的样子,“是吗?我要怎么相信你的话?我这么漂亮这么可爱,男人一般都会招架不住的嘛!”

    似乎是想要用事实打她的脸,那丫鬟说的话格外露骨:“还真是给个甜头就当自己是主子了,也不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将军说的话我可听得一清二楚,只要你在这,司徒姑娘就一定不会走远,所以你顶多只能算是个人质罢了,何必太把自己当回事。”

    林糯高高昂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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