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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诡话鬼谈-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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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箱被他放在角落,那个地方本来就小,再加上两个大男人蹲在那儿后就更小了,莫宸插不上手,只得无聊的在房里闲逛,看看这个瓷瓶,瞧瞧那块古玉,然后当走到一面墙时他却顿下脚步,抬手在墙面慢慢摸索着,然后想着一个地方轻轻按下去。
  
  墙面便无声的裂开一条缝隙,无声到两人都没注意莫宸走进缝隙中,消失在这面看似寻常的墙后。
  
  墙后是一个密室,出人意料的光线充沛。密室里格外空旷,因为只挂了一幅画,就是之前林跞误以为是真人的那幅画。
  
  莫宸看着这画,片刻后,他突然对着画说道:“该出来了,这里没有别人。”也许在外人看来他只是神经质的自言自语,然后随着他的声音,画中竟然真的探出一只苍白的小臂,接着一位身着白衫,长发飘逸的男子从画中走出,再回过头看去,那幅墙上的画只剩下一张略有些泛黄的白纸,哪里还有什么画中人呢?
  
  男子拱手恭敬的向莫宸行揖礼,“阁下唤我何事?”“是你替那人画骨?”男子点点头,满带无奈的说道:“在下区区画妖,能替他所做之事,也仅是如此罢了。”
  
  “值得吗?”他看着那幅泛黄的白纸,画妖被绘于纸上,就像人类被关进囚牢一般,唯一不同的是,人类最多只会被囚困百年,而妖,却是被关押千百年的岁月,和他们寿命等长的岁月,直至魂魄消散。
  
  “当然。当初是他为我勾勒眉角,涂绘身形,若没有他,我现在只是一滩早就干涸化为灰烬的浓墨罢了。”男子微笑着说道,即便自由被困,他依旧笑着,没有丝毫不甘。
  
  “哪怕违逆天命?”“天命付我,若一昧遵从,岂非无味?阁下难道愿意?”莫宸淡淡回道:“自然,我命由我,与天何干?”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望足下答应。”“何事?”男子指着身后的白纸接着说道:“我无法远离这幅画,况且法力甚微,即便想帮他也是有心而无力。望足下能替他再修改命数,像常人一样生活就好。若能所愿,在下万死不辞。”
  
  “不必,你替我寻一样东西便可。”
  
  出密室时,两人仍蹲在地上找册子的人依然没有注意到他,又过了一会儿,青年终于拿着一本册子惊喜的说道:“就是这本,幸好拍卖时间还在明天,还没有过。”莫宸接过册子快速翻了一遍,当翻到某一页时,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也许他是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次日清晨,莫宸外出办了一些事后,两人就前往册子里所说的拍卖会所在的地点,拍卖会开在一家会所里,不过百平来米的面积,难怪青年对这家拍卖会并不在意,而且在看了几个拍卖的古董后,即便以他外行人的眼光也能看出这些拍卖的东西,是远远比不上青年店里装饰性用的放置的古玩。
  
  不过这也无所谓,反正两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那块玉。
  
  又等了半个小时,两人所期待的玉才出现在展览台上,那块玉和先前青年给两人展示的差不多,只是玉质更加细腻、映光更加柔和,而且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但对于林跞来说,他只觉得这块才见到的玉,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熟悉感。
  
  出人意料的是,这块质地极好的璞玉,想要拍下的人居然寥寥无几,所以这块玉很容易的就被两人拍下来了,按照林跞的话来说,这真是容易得过头了。
  
  拍卖下的东西,拍卖会是在下午才送往新主人的家里的,然而当两人收到包裹拆开来看后,却不由得都愣住了,林跞愣了许久,终于开口说道:“这拍卖公司在坑人吧!拍下的东西和送来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再看包裹里,白白的棉花里裹着的是两块被真空包装的玉块。。。不,与其说是玉,不如说只是两块极其像玉的,可能是萤石。林跞同身旁的莫宸的说道:“我们去找拍卖公司吧?”然而却久久没有人回话,偏过头去一看,莫宸依然死死的瞪着着两块“玉”,喃喃道,“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被人发现。。。那个地方。。。这不可能!”
  
  说着,他拿出一块“玉”,将真空包装迅速撕开,真是怪事,那“玉”在接触空气后,竟然迅速的融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滩水。莫宸的手不自觉的颤抖着,自言自语道:想不到,你们的安宁。。。还是被人打破了啊。。。。。。
  
  之后他竟然夺门而出,“你去哪儿?!”林跞在他身后大声询问道,却始终不闻回答。
  
  再之后,一天、两天、三天。。。。。。莫宸仍未回来,林跞的耐心终于全部被他耗完了,他先是找到拍卖会所,被告知这场拍卖会是一个名叫云茜的女人临时组织的,现在根本就找不到那个女人了。
  
  他又带着“玉”找到大学时学医的同学,当同学听闻这东西遇见空气就化成水后很是惊讶,他将玉带到一个特殊的实验室中检验,当他出来后,却皱着眉道:“这东西应该是一种虫的分泌物,至于是那种虫我分析不出,不过我知道一种和它差不多的种类,那种虫只能生活在极其阴冷、黑暗、潮湿的环境里,自然条件下只能在上千年的古墓里才能找到,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墓?”
  
  “墓?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中国那么多古墓谁知道莫宸会去哪一个墓。”队长一脸无奈的说道,他随口说了一句,“这种事还是去问鬼神好了。”
  
  再一次前往泰山之顶,不同的是,这一次只有他一人,心情也变得很不同,从原来的兴奋到现在的沉重,这之间发生了太多事,太多足以改变寻常人一生的事。
  
  这次是在神情清醒的情况下跳下云海,寻找那位与世隔绝的叛神,那叛神喝着林跞带来的酒,听闻莫宸消失的消息,他并没有惊讶,只是淡淡说道:“这一天始终会来,只是或迟或早的差别。”“请告诉我他去哪了!”
  
  他没有抬眼,依然喝着酒说道:“他去的地方可不是游乐园,最好别跟去。”“请告诉我他去了哪儿!”他终于抬起眼看向林跞,空灵的声音幽幽的说道:“也许你会后悔,后悔和他同去那个地方,因为你有可能会死。”
  
  “我不去才会后悔,我不想再错过了。”没来由的,林跞脑中突然闪过这一句话,没有任何来由。“也罢。”他仰头一口将酒饮尽,随意的将酒瓶一丢,变换出两盏茶,然后说道:“告诉你也无妨。那个女人会带你找到莫宸前去的地方,那个名为云茜的女人。”
  
  “多谢。”道过谢后,林跞起身便打算告辞,却被他叫住,他将手中其中的一盏茶丢给林跞,说道:“这是一次用自己的一生做为赌注的棋局,若是走错了,就真的输了,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他站起身,举杯相邀林跞,轻笑着说道:“君敢否?”
  
  林跞也同样轻笑着,将三味苦茶一饮而尽,笑着回道:“然。”
  

☆、是敌?是友?

  
  再一次走进这家冷清的茶馆,身着黑缎锦袍的女人带着一切都了然于心的笑容从楼上慢慢走下,女人在林跞对面的桌前坐下,略带嘲讽地说道:“不是和我没什么说的吗,怎么还是来了?”
  
  林跞实在不想搭理这个女人,若不是要通过她寻找莫宸,他大概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踏进这个地方。“别的不多说,我只想知道,莫宸在哪儿?”语气很是疏远,再没有往日的温和,女人眉眼弯弯笑意更深,“呵,真是奇怪,你和他一向亲近,现在却反倒来而问我?”
  
  林跞默不作声的起身,女人以为林跞是打算离开了,便摆摆手招呼出几人打算送客,却不料他不是要离开,而是缓缓、却很庄重的向女人垂下头颅,说道:“请您告诉我,他在哪儿。”也许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向别人低头。
  
  女人静静的看着这低垂的头颅,静默片刻后,她将手扶上林跞的肩让他直起身。没有了讽刺的笑意,她平静的问道林跞:“我的确有他大概的行踪,近日就会去寻他。如果你也想去,我只问你,你有什么足以让我同意的筹码?”
  
  林跞只是淡淡笑了,道:“我就是筹码。”女人点点头,又说:“既然你已经那么清楚,那就去吧,若是拒绝对我的计划也没有好处。”然后她转过头对着身后的手下说道:再准备一人份的装备。
  
  两天之后,这两天的时间是每分每秒的流逝着,太过漫长,林跞和女人以及十来个陌生人一同乘车前往湖南和江西相邻的一个不知名的山村里,踏在那片土地上放眼望去,连绵群山青绿盎然,高峰耸云流水潺潺。
  
  这里实为人间之仙境,连呼吸间都多了许多惬意,然而女人看到这里的景致后却皱起眉,暗暗道:“山林间地势环境复杂多变,要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她同随行的一人耳语几句后,那人点点头,便匆匆的走开。
  
  片刻后,那人便回来了,还带回了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人穿着粗简的布衣,头上还缠着黑色头巾,这大概是他们找来的当地向导吧。另一人带着帆布鸭舌帽遮了他的半边脸,穿着身灰色风衣,步履轻浮的走近。
  
  林跞觉得这人走路步伐很是眼熟,待他走到一行人身边,摘下鸭舌帽后才惊觉原来真是熟人,女人从山林间收回视线转到他的身上,略带苍凉的说道:“云,多年不见,你长大了,云家也变了许多。”云笑道:“云家宗主,从我离家那年我就说过了吧,‘我和云家再无半点关系。’何必现在来套近乎呢?”
  
  女人叹了口气道:“你我姨侄一场,何必落到如此关系。罢了,只愿你别因往日恩怨意气用事。”“当然,我们现在只是雇主与被雇者的关系。”
  
  女人只是点着头,然后指着林跞和他说道:“既然你们认识,那这一路上你便照看些他。”云咧牙笑着同林跞道:“那么,小林跞,这一路就互相照看喽。”“恩,互相照顾吧。”这种自来熟的语气,林跞也很是适应,也许是以前和云合作过,两人便熟稔的招呼着。
  
  在山村中唯一一家勉强算得上饭店的地方吃过午饭后,女人便催促着一行人带上大包小包的进入山林,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急什么。
  
  女人只是让向导领他们去相对海拔较高、视野较广的山顶上。向导名叫阿山,阿山是山村里的人给他取的名儿。他是苗人,他的苗语名字生涩拗口,再加上他熟识山路,村民便索性就阿山,阿山的喊着他。
  
  阿山的脚程很快,以及对这些山林足够熟悉,只不到半小时的功夫,阿山就带着他们爬到一座山顶上。女人向四野望了望,随后将目光锁定在远处山坳中的一片密林上,立即,她和阿山说道:“去那片山坳。”
  
  但阿山却只是看了眼那片密林,就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他用蹩脚的普通话争辩道:“那个地方去不得!村里人都说喽:去了就要死人,那是死人呆的地方!你们去不得!”女人皱起眉头,依然是执意要去那片密林。
  
  两人争辩了许久,女人不管是说加倍报酬还是回去后给他更多的好处,阿山依然不同意,当他每次提到那片密林时,眼底都是只满满的恐惧。女人终于不耐烦了,她微微抬起手,阿山登时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头脑有片刻的昏沉后,才恢复了清明。
  
  阿山有些结巴的问道:“刚才那个。。。是啥子?”女人阴阴的笑道:“你知道蛊吗?”阿山惊恐的看着女人怪叫道:“你是草鬼婆?!”“随便你怎么想吧。”她不慌不忙道:“自己选吧,想死还是想活?”
  
  阿山犹豫了片刻,比起前往只是在村民口中相传的禁忌之地,而且还是真假未知,现下自己体内的蛊当然要危险得多,说不定这个女人一个不满意,下一刻自己的小命就没了。没有纠结太久,阿山很快便点下头。
  
  走了大约几个小时,也不知道究竟绕了几座小山,一行人才疲惫的到了密林。现下仍是初春,天黑的仍有些早,现在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女人抬手示意队伍停下,然后说道:“休息吧,天快黑了,就在这里露宿。”
  
  几个人高马大的伙计立马放下背囊,拿出拆分好的帐篷开始组装,林跞也帮着捡拾些柴火,阿山见众人都忙着,便悄悄的挪着脚步向身后的一丛灌木走去,将身影完全藏在灌木后,他松了口气:幸好这群人没有发现,趁现在赶紧。。。。。。“你想溜?”幽幽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阿山被吓得浑身直发颤,他慢慢举起手来颤着声求饶道:“哪里敢?只是想去走走。。。”“怕什么?就算你想跑我也不会拦着你。”
  
  听到这,阿山感到了逃跑的希望,他正想道谢,云却笑着说:“不过,这座山夜晚可不安分啊,想活命的话,还是跟着那个女人吧。”之后只剩一片沉默。
  
  女人在帐篷前燃起一堆篝火,接着拿出一袋白色粉末沿着帐篷洒了一圈。她在剩下的人里来回看了几眼,指着两个魁梧的人说道:“今晚你们俩轮流守夜,给我小心点。”立即,人群中传来一阵苍老的男声:“女娃子,第一天就让我们的人守夜,这不太合规矩吧。”女人眉眼弯弯笑着:“我也是第一次干这行当,不熟悉嘛,等下了地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后,剩下的随您挑,怎样?”
  
  老头想了会儿,招手将那俩男人叫到身边吩咐了些事,然后就回自己的帐篷里去了。男人围坐在篝火旁守着,看来他是同意了,女人笑了笑,也不管那老头听见与否,轻声说道:愿我们合作愉快。
  
  夜,很寂静,没有云所说的那些不安分的声音,阿山松了口气,解决三急后的他正向回帐篷的路走去,“沙沙沙”头顶突然响起细微的声响,尽管不大但在夜里却分外明显,他猛然抬头向上望去,什么也没有,除了一轮微红的圆月。呼。。。。。。大概是风吹的吧,只是这月亮的颜色。。。不吉啊。
  
  “有怪物!!!”低沉的嘶吼打破了密林的静谧,林跞翻身坐起走出帐篷,只看见守夜的其中一人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幽暗处,他浑身颤抖着,不断嘟囔:有怪物。。。有怪物。。。
  
  守夜的人少了一名,云四下寻找着丢失的那人,女人迈开长腿,一个箭步冲到已经吓蒙的男人面前,一把抓起他的领口问道:“告诉我!你究竟看见了什么!”男人双目无神,这时才看清他的面部竟沾满了温热的血痕,他依然嘟囔:“有怪物。。。。。。”
  
  女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看到这,一旁的老头搭话道:“交给我处理——”老头愣住了,女人在他话音还未落之时,便一记狠拳挥向男人面门,顿时,他的鼻下血流如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女人又飞踢着将男人踹倒在地,她俯身前去,抓起男人的头逼迫他的双眼注视自己,她阴狠的说道:“我再问你,你看见了什么!说!”
  
  被胖揍了一顿后,男人恢复了些神智,他迟疑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那它朝那个方向逃跑了?!”男人抬起手指向一片灌木中,“西北。。。。。。”突然,他又睁大双眼,再次陷入极度恐惧:“啊!那个怪物又来了!又来了!”
  
  女人放开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枪向男人指的方向追去,冷笑道:“胃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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