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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猎过狐i-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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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唐送缘正等得心烦,见他显身,大吼一句:“小子,这会看你还往哪儿跑。”说着追了过去。

  猎过狐飞快地奔跑。一面回头高叫:“唐送缘,你死到临头了。”

  连呼数句,不见动静,却听唐送缘在身后冷笑:“无知狂徒,死到临头还想逞口舌之利。”说话时,双手已搭住猎过狐双肩。

  猎过狐心想不该听了李喃喃的话,肚内直是叫苦,口中仍兀自道:“唐送缘,你看身后。”

  唐送缘回头看,身后空无一人,猎过狐趁机挣开唐送缘的双手又往前逃。唐送缘咬牙怒道:“好小子,竟骗我。”

  又待追,忽听后面一人冷冷道:“他没有骗你。”短短五个字,唐送缘心中不由一惊,他已知道来人武功远在自己之上,此刻又在身后,自己整个后心全卖给了来人。

  当下不敢动,却缓缓回头去看,身后一丈,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人,身高七尺有余,气宇轩昂。自己却不认得,冷冷问:“你是何人?来误我事。”

  那人凛然道:“我是御赐铁牌铁面无私村山县捕头杨飘萍。我已回答了你,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你是不是唐送缘?”

  唐送缘听得来人只是捕快一个,心下安然,抬首道:“不错,我正是唐送缘,却不知杨捕头找我有何事?”

  杨飘萍笑道:“既然你真是唐送缘,那我就未找错人,今天你要和我走一趟了。”

  唐送缘急道:“在下不敢得罪捕头,只是今天有要事在身,改日再奉陪杨捕头,告辞了。”说完抽身欲走,杨飘萍何许人物也,焉能让唐送缘说走就走。手中青光一闪,已多了一柄三尺青锋。他一向自持杨门六阳掌行走江湖,难得动用兵刃。听唐独行说唐送缘武功精湛,不敢怠慢,是以一出手便是成名剑诀,一式“杨柳拂面”施出。

  前面的唐送缘见猎过狐跑远,心中焦急,所以急于抽身去追,却觉身后一股凌厉的剑气逼来,知道来者不善,心想今天是给他绊住了。不敢托大,拧身拔剑,一招星河月渡,绽开三朵剑花,疾抵杨飘萍的手臂三处大穴,逼他不敢前刺。

  杨飘萍急于制住唐送缘,一招既出岂肯轻易撤剑回救。手中长剑竟不回缩,一式“杨柳拂面”还未施老,已化成“夕阳落叶”格开唐送缘刺来的长剑。他这招不求能伤唐送缘,只盼能克住唐送缘这招“星河渡月”。哪知两剑才相碰,就听“当”的一声,唐送缘手中的剑已应声断成两截。杨飘萍手中的剑势未衰,划破了唐送缘的右脸颊,顿时,血流如注,沿脸颊流淌下来。

  杨飘萍未料唐送缘如此不济,却不知他是内力打了折扣,急撤剑斜划,不敢再刺,怕结果了他的性命,失了口供。长剑颤动处,直袭唐送缘肩井大穴,想先制住他。

  这一善念萌生,手中剑势自然顿了顿。唐送缘也非等闲之辈,岂肯坐失如此良机,趁杨飘萍收招,伸入囊中,抓起一只烟雾梅花针,用力往地上一掷,轰的一声。地上冒起一股浓烟,浓烟中无数细针四处飞溅。杨飘萍迎风微嗅,只觉雾气中腥味扑鼻,知道有毒,立时秉住呼吸,不敢冲进雾里。待浓烟散尽,哪里还有唐送缘的踪影。

  杨飘萍顿足唾道:“唐送缘果然非同小可,只恨我未听唐独行的话,太小看了他。”

  忽地,杨飘萍又疑惑起来,心想如果唐送缘真的犯下如此大案,听了自己的名字还敢承认自己是唐送缘?莫非这件案子另有其人,不是唐送缘所为。一念至此,竟舍了唐送缘不追,回身想去找唐独行问个清楚。

  唐送缘飞掠前行,顾不上脸上的鲜血直淌。他一心只想追到猎过狐。他虽不知猎过狐这会已逃到何处,但他知道猎过狐跑得并不很快,这一会儿时间要跑也跑不多远。

  约摸过了半盏茶时,唐送缘眼前一亮,竟看见了猎过狐和李喃喃两人正在前面奔跑。猎过狐还好,李喃喃却是脚底踉跄,看似跑不动了。猎过狐正焦急地搀着他跑。唐送缘大喜,心想天无绝人之路,老天还是帮我的。

  吸一口真气,在大街上施展唐门绝技风行水上。人在人群中穿来穿去。这会街上还有许多人在走动,皆诧异地看着唐送缘,疑是神怪出现,纷纷去望。唐送缘也顾不上许多,一心去抓猎过狐和李喃喃,未想到忽砰地迎面撞上一人。唐送缘只道撞上了个行人,伸手去拨,想把对方拨到一边。谁知自己的手才伸出,还未曾挨上人家,已让人家伸手抓住脉门,微一用力,唐送缘已不能动弹半分。这才抬头去看来人,闪入眼帘的却是一袭紫衫。唐送缘心中一动,又惊又喜,才要唤出,来人已冷冷道:“缘儿,你太任性了。”

  唐送缘这时已看清面前的紫衫人正是唐独行,出走唐门半年多,第一次看见的亲人。心中一热:“师叔,你怎么来了?”

  唐独行素来喜爱面前的师侄,又是他和唐唤云的大师兄唐求雨的遗孤。唐求雨临终前一直叫他要好好照顾唐送缘。这次自川内千里来江南寻找唐送缘,一来是因为唐门命案之故,二来唐独行是怕唐送缘落入别人手中,枉送一条性命。他自己来清理此事,出手总有个分寸。这会看见唐送缘,出手制住他的脉门,却见他亲热万分的模样,心中许多话竟是一时说不出来,只冷冷道:“你自己做的好事,还不清楚吗?”

  唐送缘惊诧道:“我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和冷眼神捕杨飘萍都一口咬定我做了什么事,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师叔?”

  唐独行双目突射出两道寒光,逼视唐送缘,一字一语道:“缘儿,你在我面前还想装蒜?”

  唐送缘心中更是诧异,他知道面前的唐独行虽是自己的师叔,更是蜀中唐门除掌门唐唤云之下,万人之上的刑堂堂主。他手下从未有冤案发生,因为他的双目具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实是一种邪门的外家功夫。虽不好听,但审起案子是百测百中。唐送缘见师叔竟用此霸道的外门功夫来审问自己,心中孤怆感又生。索性抬起双眼,与唐独行对视,仰天大叫:“你看吧,你尽管去看吧,我知道你和唐唤云一个心眼,不让我在蜀中立足。你放心,我不学成惊天绝技,我自己也无脸回蜀中的。只求你还念你大师兄一面,逢清明时节还烦你去替他老人家扫扫墓前的杂草枯枝。”

  一语未尽,泪已涌泉般流出,把刚才凝固的鲜血冲开,融在一起,点点滴滴化成鲜血一串滴在地上。唐独行见唐送缘在自己的“寒心夺魄”神功下,还能泰然自若,心中亦与杨飘萍一样想法:“难道不是他干的那些命案,可蜀门弟子每人的动向我都知道,除了唐送缘还会有谁能去干这等大案呢?”

  唐独行收了邪门外功,问道:“缘儿,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掌门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事?”

  唐送缘冷笑道:“你要想知道,你可去问他自己,他自己心中最清楚,何必口口声声来问我,我算什么,我不过是蜀中唐门的一个无人要的小卒。”

  唐独行一愣,他只听唐唤云说过唐送缘出走是因为他毒打了唐送缘一顿,看来并不是这个简单的原因。正想问,这一分神之机,唐送缘已趁机挣脱了唐独行的手,却未跑,扑通跪在地上,泣声道:“师叔,不要再逼缘儿了。缘儿自有难言之隐,希望你莫再难为侄儿了。”

  唐独行看见唐送缘如此模样,依稀宛如大师兄唐求雨当年。心中一酸,挥手道:“你去吧,我也不难为你,只是你莫要太任性了。”

  唐送缘站起身,又恭恭敬敬地跪下磕了八个响头,缓缓道:“师叔,侄儿还盼你回去替我照顾家父家母的坟墓。”

  唐独行怒道:“那还用你说,你父母对我亦如亲兄嫂一样,我还要你来吩咐?”

  唐送缘道:“那最好,还有你回去麻烦告诉独儿一声,叫她不要再等我了,去嫁给她父亲想要她嫁的人,我只不过是一个孤儿,一个痞子而已。”还有什么却说不出来,起身疾驰而去。

  唐独行摇头道:“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说罢回转四川,也不愿再追查这件命案了。因为他知道,既然这件案子不是唐送缘所为,那么做这件案子的人一定是神龙不见首尾,自己绝对查不出来的,唯有指望第一名捕杨飘萍能查出此案了。

第九章 丽影佳人

  猎过狐和李喃喃兀自在街上奔跑。他们不知道杨飘萍能绊住唐送缘多久,唯有盼在这段时间内能找个躲藏的地方。

  李喃喃已跑不太动了,猎过狐劝道:“喃喃,你千万别停下,这大街上别人都望着我们,待会姓唐的一找准能找到我们的。”

  李喃喃骂道:“这姓唐的也不知穷追我们干什么,是不是你在荒原中得罪了他?”

  猎过狐摇头道:“不是,我和你一样,都是那一次才见到他的。真不知为什么,总不会是为了一只会放臭屁的狐狸吧?”

  李喃喃笑道:“我怎么知道,我现在只想找个舒适的地方好好睡一睡,哪怕长眠不醒。”

  猎过狐道:“你别乱说,我们再跑一段,找个偏僻的客栈住个几天,保证他们找不着我们。”

  李喃喃笑道:“这恐怕是做梦,那唐送缘阴魂不散,一直跟着我们,还有那白磊落一帮鹰犬更是耳目尖锐。我今生要躲开他们已是不可能的事了。”忽觉猎过狐神色有异,停住话头,只听猎过狐骇道:“快跑,白磊落来了。”

  李喃喃回头张望,身后十丈左右,一人咪咪微笑,徐步踱来,身上黄褂玉翎,不是京城第一侍卫白磊落又是谁人?

  李喃喃心中亦是大骇,拉着猎过狐便往人堆阴暗处挤,只盼白磊落不要看见的是好。

  谁知白磊落的声音已在背后响起:“玉刀驸马,下官早已恭候多时了。”

  李喃喃不敢回头去看,却把一大把碎银抛到空中,大叫:“快抢钱啦!”

  立时,所有的人都挤过来相互抢夺。霎时,街巷尽空,都围聚到这小巷中来。

  李喃喃和猎过狐趁混乱中拔腿而逃。

  白磊落微微一笑,不徐不急地跟上,也不逼近。李喃喃和猎过狐在四处拐来转去,东躲西藏,想避开白磊落。可白磊落何等人物,岂会让这两个小辈给甩了,不徐不急,总跟在两人身后。

  李喃喃和猎过狐在前面直累得冒汗,慌不择路,专拣黑暗处穿来穿去,竟钻出了龙虎湾。

  到了郊外,一条笔直宽阔的黄土官道已展现在眼前,两人不由多想,沿官道飞奔起来。

  猎过狐皱皱眉道:“喃喃,你觉得怪不,白磊落好像是特意把我们逼上这条路的,否则,按他的身手,十个我们也早让他给抓住了。

  李喃喃回头看看,后面竟没了人,不在乎道:“管他怎样,我是驸马爷,就算真的被他抓住了,我想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你放心。”

  猎过狐笑问:“你真是驸马爷?怎么跑出来了,是不是公主长得很丑,要不就很凶?”

  李喃喃道:“我没见过公主,也不知道她脾气如何,不过我不愿被人逼着做事。”说着叹道:“唉,现在要有两顶小轿来抬我们就好了,哪怕是到公主面前我也认了。”

  李喃喃说着就往地下坐去,他真的累得够呛。

  猎过狐拉起李喃喃,连拖带扯,向前奔跑,口中道:“我们再跑一会,找个阴暗处躲下,你坐在这路上,万一白磊落追来,岂不束手待缚。”

  李喃喃哪管这么多,挣开猎过狐的手,又往地上坐去。要知他自幼出生于富贵人家,享福惯了。

  李喃喃索性睡到黄土上,耍起少爷脾气:“我不走了,先在这睡一觉,再做打算。”

  猎过狐急得直跺脚:“喃喃,我背你走,好歹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这里白磊落迟早会找来的。”

  说着去拉李喃喃,李喃喃拂开他的手,懒懒道:“得了,让他抓去算了,除非有轿子来抬我,我才走。”

  猎过狐没办法,一旁干着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直转。

  忽然,猎过狐道:“喃喃,那里真的有顶轿子来了。”

  李喃喃抬头望去,前面拐弯处果然有一顶小轿悠悠踱出,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再看四轿夫步履极快,眨眼已到了面前。清一色的黑衣皂裤,眼睛都极有神采。太阳穴微鼓,可见内力都是极深。他们脚下,都穿着一双雪白的玉织锦布鞋。抬脚时,鞋底都是雪白,竟是一尘未染,李喃喃不由呆了。这四个轿夫竟有踏雪无痕的上乘轻功,况且肩上还有一顶沉重的轿子。李喃喃暗想白磊落也不过如此功力,却不知这四人是何方神圣。细看这顶小轿,也是非同寻常,翡翠般的绿玉青竹制成,上蒙金珠罗幔,四头飞檐微跷,悬挂着四盏小灯,灯中射出些许明亮的灯光,依稀映出轿中端坐一人,只是珠帘繁密,不能看得清楚。

  李喃喃对猎过狐笑道:“这轿夫已如此,轿中人物更是非凡,但愿是个女孩子。”

  猎过狐望望他道:“你想干什么?”

  李喃喃自得地笑笑:“我是天下第一美少年,这世上还没有哪个少女对我不动心的。”

  说话时小轿已到了两人身边,李喃喃忽惊叫一声:“哎哟,有蛇,好大好粗的蛇。”

  轿中的人立时尖叫一声:“妈呀!”声音虽是惊骇时所发,却也清脆如黄莺,极其好听。

  果然是女孩的声音,猎过狐不由笑了,佩服地看看李喃喃,暗骂:“你这小子,别的无用,对女孩子却有一套。”

  那顶轿子已停下,四个轿夫齐齐上前探身低腰,其中一人探头靠近帘子,小声问:“小姐,可曾受惊?”

  轿中伸出一手,皓玉一般,圆嫩水汪,让人不自主涌起盈盈一握的感觉。这只手娇柔无力地拨开珠帘,轻轻抛出一片金绣白帕,就如天女散花一般美丽、娇柔。

  李喃喃虽未看见轿中人的容颜,心已为之倾倒。

  眼看那手帕落在自己面前不远处,忙冲上去,拾起手帕,微微一捏,里面腻腻滑滑,略有湿意,自是一唾玉沫。李喃喃仍紧捏着,竟是不忍抛舍,塞入袖中。

  那轿子又抬了起来,向前行去。李喃喃遥望小轿远去,心中顿若失去什么似的。这时,依稀听轿中人忽轻喝一声:“慢着,停下。”

  那轿子立时停下了。李喃喃的心中一动,听轿中人又道:“去把刚才惊骇出声的人带过来。”

  “是!”有人应道。立时,一轿夫放了轿,一晃便到了李喃喃面前,也不出声,拍掌径自去拿李喃喃的衣襟。李喃喃伸手去格,顿觉胳臂酸麻,如撞在铁石上一样。心中大惧,口里却道:“我正要去见你家小姐,不用你来捉。”

  哪知轿夫根本不信他这一套,伸手一掌随随便便向李喃喃掴去。李喃喃扭脸要躲,哪躲得开,脸上中了一掌。轿夫反手又是一巴掌,李喃喃知躲不过,索性不躲了。这一掌落在李喃喃脸上,不过比刚才那一掌轻了许多。饶是如此,也一样火辣辣地痛。

  轿夫怒喝一声:“你惊吓了我家小姐,还敢如此贫嘴,小心你的脑袋。”

  李喃喃不敢再出声,耷拉着头,向轿子走去。猎过狐跑过来,道:“喃喃,我陪你一块去。”轿夫伸臂斜拦,挡住猎过狐:“我家小姐没叫你去,你呆在这别动!”

  猎过狐昂然道:“他是我朋友,你们要杀他、剐他,把我也一同带上。”

  轿夫冷笑声,长臂卷住猎过狐,信手向半空中甩去。猎过狐在半空中乱翻了几个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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