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暴君金丝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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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滚!”
“给我滚远点!”
于是,众小鬼微愣,谁也不愿上前,再挨上冷硬拳脚,全当未发生此事,继续输送喝过孟婆汤,转世做禽兽之魂。
“我不做鬼!”
“但你已成了鬼魂。”孟婆压抑怒火,坦白道。
“阎王。”
“阎王新纳几房小妾,无暇顾及一两个冤魂。”
“该死!”
“这话有本事留至阎王面前,再大声喝出来。”
轩辕魔斯冷眸更深,腹出怒火愈升,良久,立于转世口,打翻一碗又一碗孟婆汤,以此抗议贪赃枉法,草菅人命……
“你、你……你个不识好歹的王八蛋……”
“啪”“啪”“啪”连着三巴掌,狠狠落在其未恢复的面颊上,我飞身而下,冷冷道:“孟婆丫头,长大了,变老了,哼!”
“睡、睡神?”
“恩?”我冷哼!
“睡、睡神奶奶。”千年前修炼时,睡神高高在上,俯瞰众神,而她却仅是小小丫头,爬在地上玩耍。
于是,称“奶奶”,毫不为过!
“谁收了他的魂?”
“这、这我不清楚。”
“去查!”冷瞥双眸,我微微露出抹冷笑,再转而轻呼口气,吓得她手脚发凉,忙逼问道:“谁抓错了良人?”
“……”无人应声!
“谁?”我在喝。
更是无人敢应!
“孟婆丫头,最后问一遍——是谁?”
她冷打寒战,颤抖着指指点点,亦看不清谁做得怪。
“暴君,谁勾了你的魂?”
轩辕魔斯握住我冰冷的手,鹰眼搜索片刻,冷冷撅住那抹欲逃之影,道:“是他!”
瞬间,风起,暗渗,只听“哎呀”一声惨烈叫声,小鬼纵身被踢入转世口——与猪共舞~
“走!”
“哦~”
牵着冰冷大手,额前红火张扬,片刻一缕白光掠过,携其离去,背后“啊”一声……
“奶奶踢错人了!”孟婆转世为猪,时年1999岁……
第十一章 戏水
银色浴缸中,鸳鸯戏水,乐趣横生,水花四溅,荡漾片片春心。轩辕魔斯深呼口气,平复归魂虚惊。
平生之日,竟地府一游,这一趟,去得有惊无险……
“暴君,死亡的味道如何?”
“额……”他紧抱着我,眉头打结半响,方缓缓答曰:“没有痛!”
“哈哈~”
“毫无感觉!”
闻言,我失笑:“暴君啊暴君,未料到到了地府,你还一样残暴冷酷,吓得小鬼个个胆颤!”
“哼!”
“鬼门关走一遭,你便别想再去!”
“人总会死!”他坦白承认道。
我微愣,有些错愕,他说得没错,人有七情六欲,总会生老病死,未料哪一天,便会猝然死亡。
虽曾在地府,将他在生死簿上除名,但若有一日,他头发花白,牙齿掉光,面容丑陋,甚至连走路,皆不能再自理。
习惯了俊美的他,我还会爱吗?
幻想中那苍老的模样,柱着拐仗,依旧酿跄的状态,会继续吸引我的目光吗?
人与神,总是相隔!
若有一日,我厌了,倦了,他却连死的权力皆无,是否太残忍?
“暴君,你会想永生吗?”
“不会!”
“难道你想再尝试死亡的痛苦?”我有些恼火!
“适当之时,死亡是解脱。”
“哼!”
“睡神如此厉害,待我老了,走不动了,连爱的力气都没了,那你就杀了我,再投胎转世,换我去寻你!”
我轻哼,但坦白承认,听此话,心确是有些暖融融……
“暴君……”
“哦?”他不解问道。
“给睡神大人擦背。”我侧过身,将纤背递过,继续道:“擦干净些!”
轩辕魔斯冷冷一笑,转而大手覆上,挑逗性地来回揉搓,似一股电流,在周身窜过,将体内感知与欲望,全然挑起。
“感觉如何?”
“舒服。”我轻头点,不以为然道。
“你舒服,可我不舒服。”
我冷冷颜,回转头望向他,不善道:“暴君,发觉你越来越罗嗦。”
“什么?”
恼火!
“你愈见罗嗦!”
愤怒!
“人皆如此嬗变吗?”
他不语,眼眸更寒更冷!
“哼!”
我冷哼,他冷瞥,温温的水内,恣意张狂。他的手指,渐渐抚上我肩侧,再柔柔按下,似一团火焰,点燃着旺盛的活力。
一点点!
一寸寸!
由后颈,后肩,延伸至腰际,那清澈的水,映射出的美好狐线,令轩辕魔斯忽觉他不再是他,而化身为一只色猪。
仿佛眼愈深入,身体愈热,喉咙干涩,呼吸愈急促,仿佛欲望也愈强烈。双眸寒冷变炽火,尽了冰冷的执著。
深呼一口气!
再微眯双眸!
平静……镇静……
最终,他咬紧牙,猛由后将我抱住,紧紧的,牢牢的,似令我感受,他周身如火一般的炽热。“凌儿……”
我不语,回转头,在那性感红唇上,印下轻吻!
一把火燃着!
无法抑制!
他粗喘着气,将我迅速旋转对面,吻上让水滋润的唇,似欲将口中的呼吸,尽数传入我错愕的肺中。
他本想温柔!
但身体的欲望,令他失了控。
他本想轻轻吻着!
但奈何一触到冰凉的唇,那甜美冰爽的味道,令他欲罢不能。
他轩辕魔斯,在心底狠狠咒骂着自己,为何如此禽兽不如,满脑充斥色欲,如同一只该死的猪。
但奈何此刻,他只能顺着生理反应。
如暴风雨般的深吻,带着眷恋与缠绵,彻底摧毁了残余的意识,我本能抱住他颈项,急喘着气息,全然吸收他传入的急促之气。
唇舌交缠,将甜美尽数尝受……
不知何时?
他竟褪下一身湿漉衣衫,赤裸胸膛,不似苍白,更非排骨,无赘肉,无伤痕,结实而有力,完美而柔顺。
我抚着,如同色女一般。
他静静望着我,双眸深不见底,却两簇火焰渐旺。
下面该如何?
我迷惑!
缓缓,抚上他薄唇,我询问道:“暴君,该做什么?”
他摇头,因他也不知!
“为所欲为?”
他冷笑,代表胡乱为之!
于是,渐渐地,两具身躯交缠,唇舌深尝,抚遍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点燃欲望的深渊……
抚上酥胸……
他轻颤!
抚上双腿……
他爆发!
如同一只野兽,忘却理智与思考,双手随着心,渐渐沉沦……
良久,本以一切即将开始。
忽然,一声大叫:“王……”
瞬间,我与他同时咒骂一句:“该死!”
“王,奴才有要事禀报。”非拉加壮着胆,隔着珠帘,似朦胧看见不该看之事。忙别过头,“扑通”跪在地上,连连赔罪道:“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轩辕魔斯纵身一跃,打破水花万丈,将我严严护在身后,不任谁有窥探之机。再随手扯过白纱,将裸露身躯遮盖。
“滚!”他冷哼。
“奴才……奴才有事……”
“滚!”
非拉加吓得七魂丢了六魄,良久方闭上双眼,拼命觐见道:“滚……王我想滚……但这次不能滚!”
我“噗嗤”冷笑一声,道:“什么事?”
“王,公主她穿……”
轩辕魔斯一挑眉,二话未说,抓起水中一物,便欲抛掷过去,砸非拉加一个正着,可恰恰我冷嚎一句:“暴君,你抓的是我脚。”
“额……”
“扭断我脚去砸个猪脑袋,你猪啊!”
他微愣,有些未反应过来。
久久,方明白,我在骂——他是猪!
“蹭”一股火气燃起,大掌一击,水花扬起几丈远,非拉加由头到脚,被泼成落汤鸡,还要笑面相对,颤抖道“王,城里人忽染瘟疫,病情恶化极快。”
闻言,轩辕魔斯冷冷皱起眉头!
思索片刻,方纳闷:为何连日灾祸众多?
“非拉加,传御医统统去诊治!”
“王,人数众多,来势汹汹,恐怕是有鬼神作怪啊!”非拉加垂着头,喃喃猜测道。
“鬼神?”
“是!”他断定!
“凌儿,感受到妖气了吗?”
我冷笑一声,回他一记白眼,刚刚缠绵悱恻,天眼未开,嗅觉中皆是他强悍的味道,哪还顾及得到妖气?
半响,我将中指放于额头,微闭双眸,望向那飞逝之身影,冷冷一哼,“咻”圆瞪,唇轻启道:“瘟神!”
“非拉加,下去准备马车,我要出宫!”
其闻言,立刻曲身退下,静谧的空气,藏着愤懑的因子,轩辕魔斯思索片刻道:“凌儿,瘟神作怪?”
“是!”
“虽为瘟神,也也为神,他竟无故降难?”
这也正是我所疑之事,瘟神不过小小之神,平日头脸皆不敢露,为何如今却如此猖狂,私自降难于此?
“他好大的胆子!”我冷哼。
“凌儿,我不喜是施法!”
“哦?”
“我不喜你护我,而非我护卫你!”
“额……”
“我不喜你总站在我身前,为我挡神遮鬼。”
“这……”
“我更不喜无奈的模样!”
我轻轻抚上他面颊,道一句:“笨蛋!”
“哼!”敢骂他笨?
“你不喜,我喜啊!”
“哼!”
“别哼了,还不穿衣服,你的子民,快被瘟神,折磨到西天去了。”
临了,那结结实实的吻,缠绵至天凉……
冥王静静坐在殿顶,一手握菱形血玉,偶尔扫过心伤一片。一手酒壶芬芳,仰天一饮而尽……他不愿窥探,不愿心痛,奈何忍不住望上一眼。
只一眼,便知心痛!
酒壶再握,百饮白尽!
借酒浇愁愁更愁,
为何愁上更添愁?
望见那妩媚的容颜,寒冷双眸,霸气姿态,心“砰砰”跳动,控制不住爱恋。
奈何,良人已有所爱。
他人却伤愁!
罢了,罢了,漫长的千年,他的等待,已根深蒂固,再来的千年,他依旧等待。只要容忍他的爱,等待又何妨?
人总会老,总会死,总会令睡神厌倦。
待其厌了,烦了,便会记得,某处还有谁在爱,还有谁在等,不悔不怨,何时来何时接,何时回头何时在……
“睡儿……”
他长呼!
久久,仰有望向天,低头望向地,酒壶端起,饮尽酒,缓解伤,明日再望,又是高傲不可一世的冥王。
“睡儿……”
何时望见他?
何时爱上他?
即使爱不上,望得见,他亦心甘!
哎,长叹一声,他冥王竟也如此卑微。
奈何,皆是“情”字惹得祸!
第十二章 瘟神
亚纳维斯帝国,以其强势的军事,丰足的自给,治理的条顺而无华天宝,人杰地灵。而如今一场瘟疫,生死化作哀号……
街头上,三三两两的路人,戴着口罩,严严实实捂住口鼻,甚至连多停留的脚步,皆自然省了去。
角落中,偶尔几个染上瘟疫之人,哀号痛苦,发着高烧,脸上起疹,模样好不可怜。重重咳嗽几声,伸出脏脏的手,寻求路人的搭救。
那不到几岁的小女孩,蜷缩在角落中,一副病泱泱模样,被狠狠遗弃,却还等待狠心的父母,能重回来接她。
轩辕魔斯越望眉头越皱得紧,脸上的煞气,随着脚步的急促,而愈加浓重。阴沉的冷风拂过,却不及他身上散发的二分之一。
“瘟神!”
“瘟神,该死的瘟神!”我也咬紧牙,怜惜地抱住他单臂,脚踩五彩云,瞬间升至九霄外。
脚下一阵唏嘘,众人以神降世,然伏地而叩,乞求上苍怜惜,还其大好家园。“大神救命啊!”
“求神仙救命!”
“大发慈悲,还我儿子吧!” 。。。
冥王立在层云顶,悄悄眺望,良久柔声道:“睡儿……”
“你?”轩辕魔斯冷哼。
冥王不理,笑着道:“我便知你又会带凡人上天入地。”
“关你何事?”
“轩辕魔斯,不知是否有人同你说过——你很小气!”
“哼!”
浓浓的火药味,在彩虹下弥漫,扬头那道强光,正映射出一条影子,其四周尽是黑色烟雾。我大骇,定是瘟神降灾……
“住口!”
“额……”
“皆给我闭上嘴,瘟神在上面!”
仰高头,再仔细窥探,却有道若隐若现的阴影,在乌云间作恶。轩辕魔斯眉重重挑气,薄唇吐纳寒气,一纵身跳跃,再转身间,我已控制不住。
好轻功,好昭示,似一条飞燕,敏捷叹息间,竟飞了几丈高,可……可他是否忘了,这便是九霄云外。
他如行平地般的后果,便是摔下云层,粉身碎骨!
忽意识到此,轩辕魔斯大惊,一手横平维持身躯,一手想抓住云,却只如空气般,奈何毫无作用。
良久,只听“啊”一声。
我纵身探臂,却不及冥王快。
本是一副美女救英雄之画面,却不料冥王抢了先。
他脱抱着“他”,用鄙夷的目光道:“人间男子,总这般没用!”
“他”仰高头,以杀人眼眸道:“神,也便这点本事!”
四目相对,电光石火,冥王轻撇嘴,一甩臂,将他狠狠扔上踏云,道:“无本事,便好生眯着。”
轩辕魔斯怒火忽起,恨恨瞪大双眸,似欲冻结他一般道:“神除了法力,也是一无所有。”
他是轻蔑,“他”转而更轻蔑,本是同样冷漠,同样高傲残酷,同样不可一世,却奈何爱了同一人,以至怒目相视,唇枪舌剑,相互鄙夷。
但好笑的是,冥王为何要救他?
他给自己的答案是:他要“他”活着,看自己如何失败。
而我大笑,这两人倒有趣,像对见面便掐的活宝,良久,清清喉咙,冷冷哼道:“打什么打,瘟神在上,要打你们一块打。”
说罢,纵身一跃,冥王身飘,发飞扬。
倒也怪,竟好心将暴君一同携走……
望向前方纠缠不清,百见百打,仍无休止之人,我冷冷一哼,笑在嘴角悬挂。他的出现,令暴君的温柔,时常荡漾在我心头。
这证明,他——并非毫无作用!
“瘟神,好雅致啊!”
冥王“啪”一声将轩辕魔斯扔至云顶,冷冷寒暄道。
面前的瘟神,面上戴着面具,似羊形状一般,两耳上挂着金圈,大而沉甸。一身黑袍,似可从头到脚,皆遮盖而秘。
短短的发,像刚剃光又长出的新芽,身材矮小,险些不及冥王之肩,双手黑糊糊,如同刚从污泥中取出。
唯一可赞扬之处,便是那露出的洁白牙齿,虽中间两颗,有些歪歪扭扭,但大致看来,也算唇青齿白。
黑手拖着一个罐,似马蜂窝一般,罐外黑气缠绕,罐内冒着热气,这便是传说中——瘟疫罐……
瘟神,本属天庭,虽为小神,却手握重权,属天上四神分支,惩罚大奸大恶之人。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