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暴君金丝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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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横目,眼中杀气滕滕。他微颤着肩,方轻蔑道:“仅剩下眼神可怕!”
“少废话,给她加刑!”西王母一声令下,水神迅速手持瓷罐,应道:“是,王母娘娘。”
“等等~”
“说吧!”玉帝挥挥手应着。
“将水刑与火刑一道用吧!”
“好狂妄的睡神!”水神大惊,忙顺口斥责道。
“水刑与火刑,乃天刑中相生相克,如此一来,你的魂魄便会受尽水火折磨,还是打消这念头吧!”
“玉帝,加水刑,火刑。”我冷冷瞥着,抛给他毫无二话的目光。
玉帝狠狠揉着额头,心念:这睡神何时才能认输?若她肯求他一次,应他一次,向他认一次软,或者放弃那凡人,又何必受苦?
她明明知道,他在等她求情的话,为何固执到此刻还不说?惟我独尊,霸道如斯,果真那般大魔力吗?
若肯求他一次,肯正眼注视他一次,即使抵触众神,与太阳神要情面,打消这个誓言诅咒,冷落王母,又有何不可?
哎!
狠狠咬住唇,险些将额头揉烂,他忍痛下令道:“加双刑。”
怜惜地望上一眼,他微抬衣袖,将葵花宝云奉上,载着我毫仙气的身躯,渐渐落入寒潭水中。迅速一道风刮过,脱起一半身躯,下半身在水中浸泡,上半身在真火中燃烧……
“睡神,我已封住你肉体凡胎,现在只剩下灵魂,下面的水是润雨降淋的寒泉,上方的火是六味真火,你好自为之吧!”
话音落,忽腿下渐冷,胸前渐热,身躯与灵魂脱离,凡体被封住,而灵魂正受着水火互磨……
似脱光衣衫,冰凉凉浸泡在寒潭中,双腿打着冷战,愈加凉,愈加寒,那股凉感不似一般,若死死纠缠住,刺过骨穿过肉……
那六味真火焰,愈燃愈旺,仿佛汲取我灵魂深处的气息,点燃那魔般的欲望,火神神圈,洒下最重的灵语!
火烧灼,水冰灼……
我忽白发张飞,狂野似魔,双眸迅速染上红焰,灵魂半透明,饱受一切磨难。我瞬间挣扎,仰天大啸:“烧吧烧吧,烧灼掉一切,寒吧寒吧,寒透一切!”
遥远天池边的轩辕魔斯,猛一震,紧闭的双眸又流下两滴泪,天记得,地记得,醉恋记得——这是第四滴!
望着这可怕模样,玉帝大惊,心掠过不舍,那飘飞的白发,张狂而霸道,那火红的双眸,似狠绝血腥。
作为宇宙第一霸神的她,永远是这副模样,他该如何?
众神愣住,包括那高傲的西王母,深深震撼在这副旷世奇景中。睡神是那般可怕,那般霸道,那般百折不挠。
倒退三步,水神与火神皆相视而惊,奈何愈加难奈的水火,竟还摧残不下其意志,到底什么才是客星?
已然到了极限,竟还可张狂而笑,霸然一身,不得不摇摇头,轻叹自愧不如……
我很痛!
很痛很痛,谁知道?
飘飞的发落,红色血眸化明,一声冷酷之音,令众神再一惊:“睡儿……”
“冥王?”
“谁施的火,谁又施的水?”冥王从身跳向前,一把将我由其深潭中抱出,冷冷望着四周。他知,
他当然知有多少神,正透归神扇,观望这一幕。他知,他自然知这一举动,将掀起多大风波?
除了冷笑,仅是冷酷的无谓,还有何无奈,能令一个男子,眼睁睁望着最最心爱的女子,在水深火热中挣扎?
那火红的眼眸,甚至连泪皆不愿坠下一滴,那飘飞的白发,甚至再无一丝仙法……
浸在宇宙最寒的潭中,燃在最厉的火中,会多痛?
他知!他知!他知会有多痛!
“冥王?”水神,火神更退几步!
“谁施的六味真火?谁施的至寒潭水?”
相视一惊,却无人应答!
冥王紧紧抱住我,将身上的仙气,一股脑护住我胸口,将魂魄与身躯合一,驱逐去一切。“说!”
“额……”
“最后一遍,再不承认,我让这火烧尽你,让这水冰尽你!”
闻言,水神忙颤抖道:“是、是玉帝下旨执法,我等只是奉命。”
“哦?”
“确、确实如此。”火神忙附和着。
“施六味真火,却加上圣焰,施至寒潭水,却加上灵水?”
两人大愣,这、这皆为他看出?
“该死!”冥王紧环住昏迷在怀的人儿,冷拧眉头紧蹙,双眸杀气愈近。“该死,该死!”
“冥、冥王……”
“你施的火?”他渐渐向火神走去,嘴角勾起邪笑,似比撒旦更令人寒毛倒竖。“私自加了圣焰?
让那本最厉的火,燃尽光辉,将已丧失法力的灵魂,狠狠烧尽?
他狠狠撰紧拳,“孳孳”的声响,代表他此刻的盛怒,一手紧抱着我,一手法力渐聚,瞬间“啪”一巴掌,火神腾空飞起,火神圈弃空,狠狠摔入寒潭,半边面上印上五指红印,那是死亡火焰的标志,那是冥王为他留下深深的记忆……
“冥王,我、我不是故意的。”
水神见势,慌忙逃窜,欲寻求王母庇护,未飞几步,便被腾空一鞭,“啪”一声摔至地上。“你私自盗用灵水?”
“不、不!”
“住口!你将它加入其中,施在薄弱女子灵魂上?”
“不,不!”
“住口!”冥王单拳撰得愈紧,额上忽迸发银光,在手心处停留片刻,加重三分法力,一拳过去,打得水神口逸仙气。
缓缓攀爬,自己向那寒潭跳入,良久,只听“扑通”一声,那自食苦果之神,竟自饱尝一切……
凌霄宝殿之上,静得一个呼吸,皆是极大罪恶。众神你看我,我再望向你,无奈摇摇头,不知此事该如何处理?
冥王现身,定扭转乾坤,此事绝不会轻易结束!
玉帝冷着颜,却心中深呼口气,望向那心痛的画面,只恨不能自身去救……
冥王若一阵风,迅速始入,挺拔立在殿上,双臂横抱着我,紧紧不任一丝不利之风,刮上这已苍白脆弱的面颜。
“冥王,你可知罪?”
他冷冷瞥过一眼,再转而愤怒瞄过西王母,性感红唇微抿,如魔鬼般吐道:“不知!”
“阻碍执法!”
“执法?”他冷嗤,不屑扫向四周道:“执什么法?”
“天刑八大法!”玉帝略怒,对其不将至尊放于眼中,显得异常愤恨!
“水刑?火刑?”
“那是她狂妄,竟想水火刑一并用。”西王母清清喉咙,忿忿出言。
“水刑?火刑?”
她忙点头道:“不错!”
“哼!”
“冥王,你这在违反天规!”
冥王冷冷盯着她,似将眼中每一寒光附入,令其忙打两个喷嚏道:“为何如此眼神?”
“天规?”
“无规矩不成方圆!”
“废话!”他愈加冷嗤,不屑圆瞪双眸,愈紧抱住我,道:“违反天规?谁私自加了圣火,灵水?”
众人不语,垂下头!
“我冥王违反天规,谁又未曾违反天规?”
西王母壮壮胆,字正腔圆道:“你、你好大的胆子!”
“谁给予了火神圣火,谁给予了水神灵水?”
她大惊,忙躲避追魂双眸,颤颤道:“本宫岂知?”
“不知?”
“你、你那是什么口气?”
“了然一切,何必令我亲自去捞出两个废神,再盘根问底?”
西王母确惊,额前冷汗直流,忙执起手帕,擦干虚心所致疏失。“纵使他们犯错,你何必出手狠毒?”
“狠毒?我何时说过冥王不冷不狠?”
她微愣,想想也是,他与那睡神,乃是一丘之貉。“你、你胆子越来越大。”
“玉帝,这个天庭,究竟谁做主?”
“我!”他丝毫不含糊道。
“那王母闭上你的嘴。”
西王母大愣,红唇险些无法合上,额前青筋又一条一条迸出。“玉、玉帝……”
“闭嘴!”
闻言,她脸憋得更甚,却奈何咬咬牙,坐回座位,强忍着装聋作哑!
“冥王,此事如何解决?”
“我没错!”冥王一字一句念道,又垂下头,望向一脸痛苦睡容的我,心中的痛又乍开了涟漪。
曾对着他,视若无睹,残忍到令心皆流血的睡儿,为何白了发,断了法,软了双臂,连眼眸皆少了精气?
曾对着他,铿锵直言,拒绝到令泪珠不忍流落的睡儿,为何面色苍白,唇角苦涩,那霸然一身,冷绝的血气,到底隐藏在何处?
似一个空壳,支撑着最后一口气,只为她心中那份值得之爱。而他冥王,在其眼中永远不过一个可有可无之神。
呼之若风,推之若风,一丝丝留恋皆无,而此刻拥其入怀,甘冒天诛地灭,与众神翻脸之男子,不正是一文不值的冥王吗?
轻轻勒紧双臂,将我愈加贴近心房,让狂跳的心,一点点唤醒迷糊意识。西王母轻蔑咳两声道:“单相思!”
“王母……”
“玉帝,长着眼皆看得清,他冥王本便是单相思,一边发热,难道还不容说句事实吗?”
冥王苦笑:“我本便是单相思!”
“不可理寓!”
“我愿意付出一切,却不能爱她一天,就算我站在面前,拥其入怀,流尽泪,伤尽心,睡神也会视而不见。”
“活该!”西王母恶狠狠哼道。
“爱本是一种感觉,守护一份值得的爱,即使粉身碎骨,即使万劫不复,我也甘愿。”
“哼!”好个痴情种!
“冥王,你想背叛天界,硬性将她抢走?”
“不会!”
“那为何要来?”玉帝微愣!
“即使我抢,她也不会走,即使我放弃生命,她依旧不会怜惜。但至少,我可以静静望着她,直到最后一刻。”
“自古多情空于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爱了,值了,认了!”冥王紧紧抱住我,深深望向我紧闭上眸道:“若谁再敢滥用私刑,那这把冥王剑,绝不留情!”
众神微惊,皆急急后退几步……
我微睁开眼,望向那深深的眸,紧环的双臂,以及浑身迸发的怒意,道:“冥王……”
“我不会让你消失!”
我嘴角勾起冷笑,道:“谁也不会让我消失!”
“两个狂妄的神。”西王母冷瞥,却在触及两道寒光时,迅速垂下头,那不止狂妄,还更可怕……
第二十七章 土法
土刑,便如同活埋,在华夏大地上,任红色土壤,遮盖住每一丝气息!
法刑,便如同群殴,在最神圣领域中,四大天王施法,直至神钟敲响!
冥王静静站在微风中,长发偶尔飘逸,张狂似邪神,长剑在手,散着摺摺寒光。那双深眸,寒而冷,似勾魂夺魄一般,吸尽一切不利之气。
黑袍迎风而荡,菱角分明的俊美容颜,皆是无畏与深情……
一朵彩云缓缓降落,在这片红色的华夏大地上,我“啪”一声掉入其中,灼热的土壤,迅速覆盖全身。
渐渐感觉窒息,土愈埋愈深,深到看不清浓浓的仙气,只能本能纠紧胸口,多一丝喘气机会。渐渐,红土遮盖,再也望不清一切……
起初,仅是冷笑一声,道这土刑,不过与平凡活埋无一两样,但却不料,华夏最古老的土,产生的神气的魔法。
似带着强烈的诅咒,蕴涵在土壤中的,尽是无穷的可怕力量,让唯一一丝呼吸,皆急促而难喘。
好闷!
好痛,好痛,由心到喉咙,皆缺少那活着的一丝气,狠狠打着身上压下的土,双手死运气,却奈何一丝法力皆使不出。
白发遮住弱唇,连叹气的能力,皆是种极大的奢侈。我冷冷大笑,却到嘴边,化做残酷的急喘。
我也不过是个白发睡神,除去光环,只剩下脆弱的生命。连最后一丝气力,也即将被剥夺的女子。
好想好想大笑,笑到天与地动摇,笑到众神皆如我一般,掉入这恐慌的深渊,笑到宇宙毁灭,笑到苍穹变色。
可奈何那大笑声,抵不住窒息,面色苍白,紧紧纠住胸口,希望这一刻,迅速熬过……
东方持国天王,身为白色,穿甲胄,手持琵琶。南方增长天王,身为青色,穿甲胄,手握宝剑。西方广目天王,身为红色,穿甲胄,手缠赤龙。北方多闻天王,为绿色,穿甲胄,右持宝伞,;左手卧神鼠。
四大天王相视犹豫片刻,各自拿上法器,却不知为何,迟迟下不去手。虽平时其畏惧之极,受尽睡神欺凌,但那帅气霸道,不可一世的唯一女神,果真要如此消亡吗?
慈悲为仁,其实在皱皱眉头,忍不下杀手!
“四大天王,还呆楞什么?”
无须怀疑,此话必为王母所喝,四天王无奈,催动法力,在华夏之土上,迅速洒下宝光,封住其活路。
冥王不愕,平静任风吹过发梢,黑瀑张扬而霸气,只那根手指,微微弯曲,无穷法力在瞬间倾泄。
风越大,发越飞,面越寒,眼越厉,法便越强。四方施法,在无垠的华夏土上,划下四条长线,分别在东南西北角落,阻挡住所有气息通过。
渐渐红色化得更刺目,仿佛一片死寂……
天池中,那寒眸内,又轻溢出两滴泪水,那般透明,那般伤,透着无奈与悔恨。这是第六滴——醉恋轻数!
冥王额上略湿,手指下残骸,化成一滴滴水珠,迅速滑落。华夏之土上,忽渗出一小孔,在交叉的四线中,硬开条庇捷!
“睡儿……”
他在心中轻轻唤着,竭力将法力输送,令华夏的土,不至永远埋没霸道的神。谁也休想就此毁灭睡神,谁也休想在这场战役中,获得一丝得意。
那小孔好细好小,甚至透过天扇,谁也看不清,连施法的四大天王,皆不知他们苦心封上的土,竟划破红线,将气息输入其中。
渐渐,呼吸已无,双眸缓缓合上,揪住胸口的手,软绵绵若无骨,再也用不上力气。长长的睫毛,迅速搭落。
偶一道光,一缕气,透过红土,渐渐输入口中,让原本的窒息,化作点点喘息。良久,我养足精神,深喘气息,大笑道:“四大天王?”
四大天王闻言,顿时失了方寸,迅速按下法器,四下怀疑道:“睡神?”
“钟几时敲响?”
多闻天王忙应道:“快了。”
“若多延一刻,我会扒了你们的皮。”
“额……不敢不敢!”
西王母一见,忙跺几脚,迅速飞身来到,狠狠敲着多闻天王道:“谁准你们停下?”
“西王母,你该投胎做母鸡。”
“什么?”
“唧唧喳喳,惹我厌烦!”我云淡风清咬着唇,笑得猖狂而嘲弄,弄得西王母大怒,瞬间吐下一道灵咒,道:“睡神,好好享受!”
冥王手指微动,额上汗水加深,嘴角似一抹血丝,耗了大量元神。长剑支地,长发飘舞,手指之上,愈加三分,维持原本的生机……
“冥王,为何如此清闲?”
冥王不语,冷瞥!
“睡神即将消失,难道你无离别话语要说?”
冥王冷冷瞪上一眼,黑眸中扬起厌恶,却奈何额上汗不经意滑落,道:“王母,请你滚开!”
“你、你好生嚣张!”
“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