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暴君金丝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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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母奶奶在此,还不还我宝贝来?”
我冷冷一笑,猖狂而霸道,隔着云层,仿佛将凌霄宝殿震上三震,只摇摇欲坠地梳理着发的西王母忽跌向一侧。
却未探明,究竟是谁本事如此大,竟将天地动摇……
“雷公,电母……”
我慵懒翻过身,纤纤五指点着那呆若木鸡之神,忽拉下面颜道:“雷公……爷爷?电母……奶奶?”
“扑通”一声两人纷纷跪倒在彩云上,哭丧着脸赔不是道:“睡神大人,小神却是不知是您。”
“那你以是谁?”
电母忙慌张应道:“小神以是哪方作恶多端的小妖,竟胆大用意念偷走我法宝,却不料竟是您借用,小神该死,小神确是该死!”
雷公也连连点头道:“额……小神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用那火龙鞭对付小神了。那火龙鞭一出,别说小神吃不消,就是那西王母也会被打入瑶池。”
“哼,千年前……”
电母忙哭道:“小神该死~~~~”
“千年前……”
雷公忙接道:“小神们也是迫不得已~~~~”
“给我闭嘴,千年前那场刑法,你们二人倒是刑得痛快啊!”
“额……大人饶命!”
雷公和电母匆忙磕下几个响头,然后面面相觑,可谓苦不堪言,谁可说当神亦要如此窝囊?可若不窝囊,他们会被狠狠一鞭,许是到阎王殿喊冤了……
“你们下来做什么?”我云淡风清舞着手指,一刻不停下面鼓动,再冷过眸厉声问道。
“没、没什么……”
电母瞪了他一眼心念道:“你咋这违心?不是来追要法宝?”
雷公轻咳了一声,回以一抹埋怨目光,心念道:“若敢要你,法宝要回,你小命也没了。”
“胆小鬼!”
“不胆小让法宝祭奠你吧!”
“雷公,我看不起你!”
“电母,我啥时被你瞧得起过……”
两人四眸相对,传递着互相斥责之音,却在下一刻,两颗头猛撞在一起,“嗡”一声炸开了锅。
“还想吵?”
雷公电母立刻禁住了声,忙抚上头道:“睡神大人,无何事小神告退了。”
“果真无事?”
两神勉强点点头,掸掸衣袖,正欲飞身而逝,我冷冷喝道:“不想要法宝?”
“额……”
“这破法宝倒也省事,免得我动用法力,即可呼风唤雨。”
“额……”
“这两个破法宝的主人,竟无意要回?”
“额……”他们是想要,但要得回吗?做人要面对现实,做神更亦要有自知之明。若法宝落入魔之手,许还会追回,可若是落入睡神之手,他们便是掀了天,亦是于是无补。
做神做习惯,便知何神可得罪,何时连一根手指亦不要动,更何况天界皆知宇宙中谁最记仇,千年前那场刑法,若真追根揪底,他们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哎~~~叹叹气,留着最后一口气,去跟玉帝请罪吧!
“法宝我可以归还,但……”
“大人请言!”雷公电母异口同声询道。
“但本神看你们不顺眼,更想利用一下你们……”
雷公顶着头皮,冒着五雷轰顶之险道:“睡神大人想利用小神做甚?”
“下去!”
“哦……下去啊,这倒容易……”
“电母,你给我竖明耳朵听着,不许隐身下人界。”
“额……这、这是违反天规,更会吓到那群人类。”
“我就是令你们吓吓人。”指尖忽蔟起一团火,红红的光照射下,两件法器由指尖溢出,完整落入手心。
这破锥子,放在手心还若沉甸,但藏在指尖却不费吹灰之力,倒也有几分作用,想来便冷哼道:“哈哈哈~~~这破锤子我收下了。”
“额……大人,我们下,我们下界吓人还不成吗?”
“雷公,这一次够魄力。”电母以崇拜的目光,缓缓回以默默深情。
“哦?不许动法力!”
“什么?”
我冷冷大笑道:“像人一样摔下去,不许动法力保持平衡,这样才叫吓人……”
“这,这分明是刁难。”
“是刁难如何?”
电母一惊,忙捂出唇道:“小神听命!”
“下去把那个女人抓来……”
雷公寻了半香,方不解问道:“大人,小神确未见到哪个女人啊?”
“开天眼扫……”
良久过后,两人方发觉下方城门角落,竟藏有一穿着女装的女子,畏缩似打探情况,倒亦是有诸多姿色。
“她是谁?”
“废话真多!”我冷冷一瞥,道:“她是个女人,给我抓起来,随便扔倒哪个角落,不准再踏近我半步。”
“睡神大人,那女子倒挺美。”
电母忙扭住他耳朵喝道:“你几千岁的人,竟还色心不改,想死还是想亡?”
“岂不是一个意思?”雷公笑眯眯躲到一侧,正欲玩笑几句,却闻冷冷似冰之音……
“下去!”
“额……”
我猛抬起头,一个侧身威胁道:“你们自己下,还是我动脚踢?”
两人一惊,忙张开双臂苦涩道:“我们自由落体……”
“啪”一声,震荡天地,两个奇装异服,随着暴风雨匆匆坠落,脸贴着地面,模样好不狼狈,可手上竟还死死握着那把锤子。
更更更值得惊讶的是,一老头加一老妪,从天而降,摔得如此凄惨,竟还毫发未伤,艰难爬起来还照样嬉笑道:“我们的形象啊!”
雷公扶起电母,仔细扫向四周围了一圈之人,为首是位豪放英俊的男子,一壶酒在手,持久不变姿态。
而再侧目,则是位手抚琴仙,潇洒俊美却冷气习习的男子,看似这暴风雨,以及睡神之盗宝,皆是因其引起……
面对层层阻挠,雷公拍拍身上尘土,一副好好姿态道:“呵呵~~~哈哈~~~嘿嘿~~~小老儿不过坠落偏差,跟各位无碍,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就是。”
谁还可继续得下去?从天而降之怪事,再见那模样,更是吓得不轻,急急向后倒退,随着阴森的城门敞更大,脸色皆煞白不若活人。
雪犁愣了愣,腹中一口暖酒压压惊道:“你们是何人?”
“我们不是人……”
闻言,众人无语!
雪犁再道:“为何从天而降?”
电母双眼泛桃花道:“这位帅哥,话不可这么说,谁见我们是从天而降?”
“我们……” 士兵齐齐应道!
局势一瞬翻转,愈发有利十七,他猛抬起头,停下手指驱动,冷冷道:“雪犁,哪找来的戏子?”
“额……”
“何不进来演?”
李将军按奈不住大喝道:“十七,你休想我们中计,死也不会踏入鬼窟半步。”
十七大笑!
转而柔柔移向城门边沿,一把银笛在手,轻放在唇边,吹奏着美妙乐音,顿时天晴地明,再无呼啸之风。
雨水刹然而止,天瞬间笼上蓝天,白云一朵朵飘来,鸟儿鸣叫,大地再次恢复生机,然而却更无人再敢靠近半步。
这坐城,阴晴不定,看十七镇定自若,弹指间皆是引诱的模样,再看那俊美容颜上浮起的邪笑,微冷双眸竟盛满笑意。
轻盈的步伐,似胸有成竹,所有的一切皆是不可思议,绝是陷阱再侧,待翁中捉鳖。这一次,连想大胆尝试的雪犁,也不得不打消攻城念头……
“算了,抓人要紧!”雷公忽拍上脑门大声喊道。
一闻抓人,众人皆退!
“刚摔得太厉害,我正晕头转向,那女人藏哪去了?”电母抚着额头,一副要死不活模样。
一闻女人,众人再退一步!
“那、那,躲在最暗处那女人……”
十七嘴角冷笑三分,唇冰冷异常,对此愈不屑,他早知那女人定是不肯走,方躲在暗处观察。于此,他不为所动,仅抚着短笛,继续那漫天飘舞的音符。
“美女,我们要抓你……”
萧雪儿一愣,纵身窜出角落,身若飞燕,轻盈而飘渺,仿佛一溜烟消失踪影,却不料哪及得过神仙,再几个挣扎,微眯双眸得意之季,却已被遏住手腕。
“你、你们抓我做什么?”
电母委屈道:“你以我们想抓吗?雷公还不动手,抓起来扔哪个角落,我们好交差了事。”
“谁令你们抓我?”
“睡神……”
两字微露,我冷冷淡下眸,望着那一副强抓活人的景象,冷笑勾得更深,转而再测,那两神已手脚利落闪了去。
“十七,你果有埋伏?”
十七大笑道:“不过一个女人!”
“你以我会相信吗?”雪犁冷冷咽下一口酒,气在腹中憋得甚,未料到这一次,虽调虎离山,却还未算计过他。
“哈哈~~~~信不信由你!”
雪犁一甩衣袖道:“鬼神论者,今日算我栽倒,但却非输在你手中。”
“随便!”
“看你云淡风清的模样,更让我气上几分。”
十七抚过卷发道:“那便再喝几口冷酒,让气消下几分吧!”
雪犁一甩衣袖,匆忙撤过脚步道:“快行,撤退……”
待一切已静,扫地士兵跪坐在地,吓得腿脚酸软道:“十七王爷,好险啊!”
“哈~~~~险处脱生,快将兵力撤回,免得他回头再攻。”
十七亦纳闷!
为何天会如此配合?为何这招空城计会用得如此顺手?仰望天空,只闻一声轻憨:“好累……”
第二十三章 弑爱
这一日,风萧萧天寒寒,夜晚十分一场霜降,却依旧未免去天定灾祸,今日一早,只见红光一片,大大小小的营帐,烧光大半,一群裸露之人,正穿着短裤,徘徊在雪犁帐前。
如今,火势蔓延,该灭火之人,正在奋力搬着水桶,好巧不巧却只听雷鼓轰天,正南方传来号角声响。
雪犁一只酒壶抛出,随即利落翻身,待出来时已尽荒芜,仅能微眯双眸道:“敌人攻过来,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可、可王子,士兵们衣服被烧光了。”
“李将军,为何你一点主见都没,父王是如何看中你的?”
李将军抱委屈恭身道:“禀告王子,士兵们唯一的备用衣服都烧光了,拿什么去迎战?”
“哈~~~原始时代,哪来的衣服?有本事穿,没本事脱,拿起刀给我出征,光着身子照样有仗打。”
“额……王子,很影响大军形象。”
“命重要是形象重要?再退一步讲,这其中谁有形象?”
众人垂下头,谁不敢反驳半句,此话确是不假,这其中谁有形象?个个长得歪瓜劣枣,身高不过几尺,五官不够端正,连气质更是不佳。
与之相比,这军中第一美男,雪犁是当之无愧……
李将军摇摇头,忙催促一旁畏缩士兵,不一会儿,队伍齐整,个个脱得半裸,手执大刀,半分不敢怠慢。
谁不知虽他们的王子好酒如命,完美可称为酒鬼,却在此事上半点不含糊,自上一次计谋落败,一直耿耿于怀。
这些日,正在策划下一步谋略,却不料天公不做美,竟一场大火,先是烧了营帐,再雷鼓喧天,必须硬性迎战……
击鼓声越来越响,由偏南方越来越近,雪犁一眯眼,将酒壶掖入怀中道:“准备迎敌!”
刚聚集到偏南方向,真小心翼翼准备迎敌,怕失足掉入陷阱,却再此刻士兵们仅看到一只敲响的鼓。
一老妪正费力敲打,看似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敲圣贤鼓,甚当急急脚步声靠近时,她仍继续手上动作,不将视线调开。
雪犁似笑非笑扯出酒壶,狠狠喝下几口大喘起道:“你是谁?”
她不语!
“老婆婆,鼓敲得可痛快?”
她亦不语!
“李将军,把她的鼓夺下来,免得她继续下去无法自拔。”
待那鼓离手,老妪方慌张后退两步道:“谁?谁在我面前?”
“王子,她是个瞎子……”
“依我看不然,还还是个聋子。”
果不其然,老妪只独念着对白,如何有谁给她银子,如何她便替人敲鼓,绝无违法之事。雪犁拧拧眉大叫道:“中计了……”
此一招声东击西,正中了敌人下怀……
十七一撩衣裙,露出消瘦却结实双腿,微一脚踩于石上,一手轻抚过卷发道:“你们一部分藏入营帐内,无论如何不准出来,一旦敌军追去,将剩下守营之人擒住。”
士兵们闻言,皆佩服万分道:“是,十七王爷。”
十七大手一挥,调走剩余兵力,在偏西方向击起了鼓,同样的方式,只可用一次,他不会傻到再雇个老妪击鼓调虎离山。
制敌之计,自当出奇不胜,攻其不备,在兵力上悬殊,便要在兵法上找回。雪犁何等聪慧,如此被耍上一次,一般人自是不会再被耍第二次,可他却不然,定会探个究竟。他知十七用兵从不乱阵,一计不会用两次,却绝不落空阵营。
如此一来,既可引来大部队,又可无形中消灭剩余营帐之人,岂非一举两得?十七冷冷一哼,抚上冰冷的唇,暗自嘲弄聪明人亦是最愚蠢之人……
前方地势特殊,自是有陡峭高山,亦又崎岖小路草丛覆盖。若站在守之视觉,定对山更戒备几分。
可聪明若雪犁,又怎会想不到攻敌不备之理?如此一来,山便渐弱,而草却成了主要目标,到时大把弓箭,会将草射成马蜂窝。
十七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一挥双手,两旁士兵将草丛割下几片,再匆匆覆盖上,弄得亦蓬松而假象。
再匆匆潜入半山腰,拿紧弓箭,亦准备暗箭伤兵……十七抚住冰冷的唇,任灼热的阳晒烤,忽一阵风掠过,他人影已渺。
果不其然,一切皆在预料中,雪犁所想,便是十七所埋伏之意,弓箭若雨点一般,在山与草之间回荡。
半响,雪犁大惊,却已回之不及,一手护住胸口,一手将酒壶端高,在唇角冷冷饮着。望着慢慢倒地的尸体,望着那高高在山,若神一般俯视的十七,忽一阵挫败感萦上心头。
他知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是一场游戏,赢得是是将军,输得人是俘虏,赢可做拥天下,输则只能闲云野鹤。不过倒也可笑,本便无一颗争王之心,如今战败归来,恐怕他野心勃勃的父王,亦不会再勉强他半分。
对于战败之人,对于懦弱的王子,那残暴的王,只一个对策——冷落排挤。对于刚下台的储君,那些虎视眈眈之臣,只独一个政策——杀之后快!
罢了,罢了,本无争夺之心,如今借此不归。他是个懦夫,是个战败却不谢罪之人,所以他不配做那伟大王的储君,亦不配归去那毫无人情味的国度。
卿本逍遥,奈何束缚,微举起酒壶,将冷冷的酒,轻吞入腹品位,长剑别过腰间,若一阵逍遥的风,无拘无束亦无负担……
他——雪犁,只属于大自然,蓝蓝的天空,白云几朵飘过,悦耳的鸟鸣声,一壶酒在手,仰躺在草地上,恣意享受着盛情。
而唯一,唯一留恋的,便是那若妖一般的女子,那第一眼便牵动他心扉的女子,那火红的眸子,无时无刻不若烈酒一般吸引着他……
那抹彩云飘过,轻盈飘荡的人儿飞下,伴着五彩花瓣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