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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嫡兄承孕作者:生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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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拓无语,苦笑不迭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站在不远处的赵管,瞧着这一幕,捂着嘴却还是笑出了声。
  感情是需要磨合的,元卓对元拓死心塌地,元拓的性子原本一是好的,但是因为长期生活在战场官场,尔虞我诈的见多的,变得自我为中心,喜怒无常,现在这个时候正好可以磨合元拓的性子,让他学着用心去关心他身边的元卓。
  赵管想到这,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谁说爹不疼儿子,主子啊主子,为了少主,你可真是挖空心思了啊,之前的磨砺都是为了享受更长时间的幸福,这样的牺牲值得啊……
  赵管侧身隐在了暗处,继续看着那兄弟俩的互动,他可不会干预什么,至少现在还不会,那小子受折磨就当作是之前事情的教训好了……
  “元拓我也想咬你诶,被你咬的时候感觉软软的,嘴里有东西在动,心里痒痒的,但是很舒服,你让我也咬一口好不好……”
  元拓听着元卓的话,头上在冒烟,身体也在冒烟,他很想说要,因为元卓那甜甜的唇,他永远都没有吃够的时候,但是现在如果让元卓咬自己恐怕他好不容易维持的自制力会在顷刻之间灰飞烟灭,强烈的心里斗争,元拓沉默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不要!”
  元卓可怜巴巴的看着面目狰狞的元拓,大眼睛里闪着水光。
  元拓看着元卓,心软心疼但是不让让他亲,不然就死定了,舀起桃子放到元卓眼前,放柔了语气,“桃子,要不要吃?”
  “嗯”元卓兴奋点头,却还是不忘刚才的事情,一边啃着桃子,一边抓着元拓的袖子,一边絮絮叨叨的要求,拜托元拓让他咬一口他的嘴。
  元卓的执着,让元拓很受伤……
  在平平稳稳之中,元卓的孕期进入到了三个半月,元拓在痛并快乐着的日子里,享受着难得的安静,想来这么多年元拓一直南征北讨,在刀尖上过活,每天的精神紧绷,现在这样安逸的日子,元卓重伤之后返璞归真,每天都缠着元拓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一样,两个人都对现在的日子心满意足。
  山谷里安逸自在,山外却是另一派风光,元谦已经开始行动了,但暗中有另一股势力在和他们做对,虽然元谦那一方的人多将广,却也被这那暗中的势力压制了,更有不少高手袭击安阳家的暗舵,导致安阳家的生意损失惨重,元谦不得不把部分生意停下来,把自己的人都藏了起来。
  虽然没有人准确的知道,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是什么人,但是根据各种线索,矛头最后直指一个人德亲王。
  话归正题,元谦的事情先不说,山谷里,因为已经过了六周,元卓身上两处夹板都已经拆了,元拓正扶着元卓在院子里运动,元卓有一个多月没有活动了,刚开始自然是要慢慢来,像是小朋友学走路一样,第一天差不多都是元拓半抱着他走,但是元卓还是被累到了,因为太久没有活动,元卓的脚腕酸疼的不得了。
  入夜,元卓坐在床边,两只脚拍在热水里,撇着嘴满脸的委屈。
  元拓搬了一把小椅子坐到了元卓对面,把元卓的一只脚从水里拉了出来,擦了擦干,猛然听到了元卓的轻叹,抬起头看着元卓的苦瓜脸道:“怎么了?”
  元卓扁嘴,晃了晃在元拓手里的脚,“好痛,明天可以不可以不要走了?”
  “不行一定要运动,不然你身体会变差。”
  “变差,不会啊,那个陆什么的哥哥,不是说我的身体很好,元拓,明天不要走可不可以?”
  元卓的撒娇,说实话元拓是真的狠受用,不过依旧不能答应,元拓把元卓的脚捧在怀里,仔细回忆路人甲大夫今天教他的按摩手法,准备给元卓按摩,“如果不运动,就算身体不会办差,也会变胖哦,变得像赵管那样,你想吗?”
  “唔!”元卓愣住,灵动的眼睛变得茫然,似乎在臆想什么。
  元拓抬起头看了一眼元卓,低下头专心的在元卓脚上寻找穴位,元卓却突然叫嚷了起来,“我不要,不要变成那样!”
  元拓被元卓中气十足的叫声吓得一抖,抱在怀里的脚,掉回了水盆,水花四溅元拓的脸也被殃及,元拓狼狈的把溅到嘴里的洗脚水吐出去。
  元卓在愣了两秒,瞧着元拓狼狈的样子,大笑出声……
  元拓看着元卓乐不可支的样子,嘴角抽搐了半晌,把元卓的脚拉起来,在元卓的脚心抓抓挠挠,元卓被元拓弄得在床上笑着打滚,连声求饶。
  闹着闹着两个人就闹到了床上,元拓压在了元卓身上,元卓也伸手去抓元拓的腋下,两个人纠纠缠缠,身上穿着的里衣都被弄的乱糟糟,元卓上衣的衣带散开了,露出了消瘦的肩胛,和胸口殷红的小果,元拓回过神的时候,正看到元卓嫣红着脸看着自己,衣衫半解,好不抚,媚,元拓一时敌不过眼前的诱惑,埋头的吻上了元卓的唇,一些事情是一触即发,而且往往是一发不可收拾,元拓不断的把这个吻加深,元卓的呼吸追随着他变得急促,在元拓的牵引之中感觉到了快乐,口申,吟声情不自己的溢出,听的元拓某处的火燃的更加旺盛。
  元拓放开了元卓那香甜的唇,在元卓的颈窝留下无数浅吻,元卓难忍的咬住了下唇,原本就因为玩闹而蒙上了红晕的面颊,此时更是异常的嫣红滚烫。
  元拓吻上了元卓胸口的小点,咋咋出声,元卓身体一颤,又溢出了一声轻哼。
  元卓的声音给了元拓动力,手开始往下去,伸向了元卓的里裤……
  就在元拓要大展身手的时候,元卓突然说了一句,“元拓你又饿了吗,你要吃了我?”
  “呃……”元卓这一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来,把所有的热情都浇熄了,元拓的嘴嘟了起来,双手撑在元卓两侧,定定的看着元卓,元卓眨了眨眼睛,眼眸里干净的像是一汪喝水清见底。“唉!”元拓哀叹了一声,翻身倒在了元拓身边。
  元卓狐疑的翻身把手搭在了元拓肩上,“元拓你怎么,为什么不吃了,不好吃吗?”
  元拓转头看了看元卓,看着那肩胛上一个个深深浅浅的草莓,吞了一口口水,眼不见为净的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的道了一声,“吃饱了!”地上水盆里的水已经冷透了,元卓看着元拓不理自己,撇了撇嘴把胳膊横在元卓身上,自己枕在了元拓的胳膊上,呼呼大睡。
  元拓听着身边的呼噜声,倍感无力,挫败啊,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没了精神的兄弟,再被老哥这样玩几次,他估计会阳那个什么吧……
  元拓闭上眼睛,祈祷明天一定要正常一点,不要再向今天这样了,不然他就算不吐血,也会爆血管……
 
  39、沐浴

  翌日;一样是阳光灿烂的一天,但是对于元拓来说,却不尽然,早上是被外面赵管那中气十足难听非常的喊声惊起来的;一坐起来,不偏不倚的踩翻了床边的那盆,昨天被遗忘的洗脚水,水花四溅,溅得到处都是,元拓的里衣都被这洗脚水光临了一遍,留下了无数痕迹;连脸都没幸免。
  元拓昨夜被元卓弄得上不上下不下,心中本来就恼;现在被那个赵管一声吼弄得这么狼狈更是气闷,当即就要爆发,还没嚷出一个字,身边的人突然梦呓了一句,“小拓,冷!”
  元拓想要喊叫的嘴合上了,转头正看到了元卓的手在四下的摸,那样子明显不是在找被子,而是在找他,元拓笑笑拉起放在一边的薄被,盖在了元卓身上,托了身上满是洗脚水的衣服,换上干净,便出门去见那个扰人清梦的人球赵管,虽然心里很想叫那东西混球。
  元拓知道赵管找他肯定是有事要谈,能谈的不外乎就两样,第一元卓的身体,第二该是前几天,他拜托赵管向外送信的事,果然不出他所料,赵管说的就是这些。
  元卓的身体不能长途跋涉,路人甲大夫说,元卓的身体虽然内功深厚,但幼时便连遭祸事,底子不算太好,之前产子后不到半年便又有孕,又这么连番周折,最好是能静心养胎,直到生产为止,如若不然就算熬得过生产之苦,也会大伤元气,再想补回来恐怕就不是易事了,甚至有可能会折了笀命。
  元拓听了赵管这以一番说辞,和事实对照可信度极高,而且虽然才和那路人甲大夫相处了一个月,但元拓认为他的医术不会差元谦太多,这人确实对天赐生子的事知之甚深,元拓正思考着,赵管又开了口。
  “将军我还有一事要和你商量,前几日你说要把你们的消息告诉安阳三少,不是做不了,但是我思来想去,现在二少和大当家的出事,安阳家必然群起攻之报复朝廷和德亲王,三少身边的亲信不少,但定然也有眼线,现在传消息回去,不易于把您和大当家的消息暴露在敌人眼前,难免会顺藤摸瓜找到这来,再者我们主人的身份您知道,这事若是他被那些人知道,他再搀和,难免又要兴起一番轩然大波,我看我让人先留意着,等有机会再把这件事告诉三少,您和当家的就先在这安养,您看如何。”
  元拓沉默了半刻,点了点头道:“大哥的身体确实不易颠簸,就照赵叔您说的办好了。”
  元拓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他不想再让他大哥受苦,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向自己发誓,从此以后要尽全力,不惜任何代价护元卓周全,不再伤的一分一毫,也不会再让谁害他。元拓想着抬起头看了看天色,觉得那人改醒了,便想要和赵管说一声回去,赵管却又叫住了他,“二少,还有一事,虽然答应主子不说,但还是想和您通个风,让您有点心理准备。”
  “什么事?”
  “咳,我家主子,这些年一直和安阳老当家同行游历天下,前些天我去信说了安阳当家的情况,老当家和我家主子,说要赶回来。”
  “爹和天赐,同游!”元拓几乎是立刻就惊呼出声,他虽然知道老爹当年是诈死,但是老爹和那个天赐是怎么回事,元拓正要询问赵管究竟,身后的小院突然传来了元卓的声音。
  元拓心觉不妙,转身就往院子跑,果然一进院子就瞧见元卓赤着脚,颤巍巍的站在门口,满脸委屈的四下张望,叫着他的名字。
  元拓忙跑到了元卓身边,把人抱了起来,皱眉道:“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等了好久都不见你回来,我怕你走了,不要我了……”元卓说着声音里带了颤音,手紧紧的缠在了元卓的脖子上,生怕元拓会离开似得。
  元拓看着如此的元卓,是黏人的厉害没错,但他被黏的格外的舒坦,赵管站在院子门口,瞧着元拓和元卓粘粘糊糊的进了屋,抬起头看了眼天色,带着笑意的眼眸闪出了一抹精光,转身一边渡步离开,一边笑着念了一句,“呵呵,天热了,该……”
  赵管的声音,越说越小,后面到底说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至少对于元拓来说是如此,因为屋子里的元拓大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啊欠,啊欠!”元拓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元卓忙把手伸向元拓的额头,紧张的道:“小拓你伤风了吗?有没有难受?”
  “我没事!”元拓伸手握住了元卓放在他额头的手,心里甜丝丝的,软声道:“我给你穿衣服,然后咱们吃饭。”
  “好!”元卓应了一声,配合的伸手伸脚。
  元拓才给元卓打理妥当,就有下人送来了早饭,吃完了饭自然就是和昨天一样的走步练习,元卓今天走的明显比昨天好的多,而且格外的有干劲,但元拓怕元卓累到时间,并没有延长,走一走就让他坐一坐,毕竟高频率的运动,孕夫可吃不消。
  午饭还没吃完,元卓打起了哈欠,舀着勺子做点头状,元拓见状忙挪动椅子坐到了元卓身后,揽住了元卓的肩让他靠到自己怀里,轻声道:“困了!”
  元卓声音软软的嗯了一声,“眼皮好重,睁不开,元拓上面是不是有东西。”
  元拓扬眉一笑,抬起头示意照顾他们的小厮小五,把桌上的东西扯下去,自己把元拓抱起来,往屋里走,元卓懒懒的靠在元拓的颈窝,元拓走到门口的时候,元卓已经打起了小瞌睡。
  元拓嘴角微扬,有意放轻了动作,经过那次元卓孕吐的教训,元拓对元卓更加用心,对元卓身上每一处细微变化,都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元卓这几天越发的嗜睡,元拓原本担心是元卓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后来请教过路人甲大夫之后,元拓知道元卓这只是自然反映,就像之前的孕吐一样,这是像元卓这种有孕的天赐人,怀胎的反映罢了。
  元拓把元卓放到床上,给元卓盖上了薄被,舀起放在一边的蒲扇,小心的给元卓扇着,元卓这几天都格外的怕热,而且容易出汗,这样能让元卓睡的更踏实。
  元拓一边扇扇子一边也昏昏欲睡的时候,敞开的房门处敲响了,轻轻的扣扣声,元拓的睡意被这声音统统都赶走了,走出卧室,就瞧见了一个巨大的人影,一个把门都灌满了的人影,元拓倚在卧房的门框上,挑眉道:“赵管叔,您还真是很喜欢扰人清梦啊,又有什么贵干啊?”
  赵管嘿嘿一笑,“我说三少别这么不客气,我可不是为了绕你清梦的。”
  “是吗,”元拓对赵管的话很不感冒,这老家伙长的很憨“厚”实际上是个老滑头,他的话信里十分就七分都是水份,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他最近似乎也跟着元卓一起变懒了,“那有什么话说罢,哈,我洗耳恭听。”
  元拓懒洋洋的样子显然是怠慢,赵管却一脸无所谓,笑眯眯的道:“今天早上陆大夫的药童,送来给安阳当家调理的药材,其中还有药浴的药材,我已经让那边把药熬上了,一会火候差不多了,你是不是就带着安阳当家过去泡泡,那东西像是比吃药还来的滋润。”
  元拓垂头思量,夏日炎炎,元卓的身体痊愈开始运动,流汗量加大,每天擦身已经不能解决什么问题了,元拓原本也想说今晚让小五弄桶水来给元卓好好泡泡,消暑也解乏,现在正好,转头看看还在睡的元卓,左右有自己看着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想着便开口应了下来。
  赵管点点头,“一会弄好了我就让小五过来,三少你跟着他过去就成,要是你自己忙不过来,就让小五留在浴……”
  “不用,我自己就能照顾他。”元拓不能赵管说完就开口打断了,他可不想让谁看到他大哥不穿衣服的样子。
  赵管听着元拓这句话,眼里很古怪的闪过一抹光,轻咳了一声,说了一句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元拓伸了一个懒腰,他察觉到了赵管的古怪,但没去细想,因为没这个必要,最初他对赵管和什么天赐,还有这个天赐村,多少还有那么一点戒心,但现在已经全不在意了,并不是因为他那个炸死的爹和谁在一起,而是因为知道那个天下闻名的人,如果想对他和元卓做什么绝对不会等到现在,那个人只要动一动手指头能让他和元卓粉身碎骨,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元拓在回到卧房,看着床上的人,吓得心脏都停了一下,刚才还安安稳稳平躺在床上的人,现在已经翻身翻到了床边,快掉到地上了,元拓忙上前把人扶回床上,坐在床边哭笑不得,伸出手指,点了点元卓的额头,压低了声音,抱怨了一句什么,但嘴角却扬着一个弧度。
  窗外是蓝天上有不知名的鸟儿飞过,阳光照在屋顶,地面,窗沿,小草,给一切都赋予了温度,淡淡的白云,像是晕开的水墨,随意却带着别样的风姿,这是一个看上去很美丽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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