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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嫡兄承孕作者:生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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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和你这老头不对盘,但是让那个家伙继续坐在龙椅上,恐怕大隋会走向毁灭。”老者转头看了眼德亲王,马着一张脸道。
  德亲王挑了挑眉,自满的道:“我到是不知道我居然这么得人心。”
  老者斜了德亲王一眼,冷冷的躲开了他搭在肩上的手,“只是因为没有别的选择罢了。”
  老者很不给面子的一句话,换做别人,德亲王恐怕会暴跳如雷,这回却没有,大概是知道身边这个和他呛声的人,其实是口是心非,笑呵呵的把手又搭在了老者肩上,“老伙计谢了!”
  老者没吭声,唇却扬起了弧度,没再挥开德亲王的手,这两个人打了大半辈子,说是敌人却比生死兄弟还心心相惜,有些时候不用说的太多,一切就已经明了。
  德亲王拦住老者的肩,“来看看我孙子?”
  老者听到德亲王这话眉头一挑,“你孙子,你哪来的孙子,你不是绝户吗?”
  “呸!”德亲王啐了一口,“谁说老子没儿子,老子有两个儿子呢,来看看我孙子。”说着就拦着老者的肩走到了袁天和安阳衡身前,从安阳衡手里接过了情儿,情儿笑眯眯的唤了声爷爷,让德亲王的脸上乐开了花,献宝似的炫耀,“这就是我孙子,可爱吧!”
  “这是你孙子,怎么和你这家伙一点都不像?”老者看着情儿,立刻就被情儿的可爱样子俘虏了,笑眯眯的伸手摸了摸情儿的脸蛋,又觉得不够,把情儿从德亲王手里接了过来,逗弄了起来,情儿冲着老者爷爷爷爷的叫,老者的脸上立刻乐开了花,情儿说饿,老者二话没说就带着情儿,往他的住所走去。
  不到半个时辰,城外的军队鱼贯而入,把早已经没有居民居住的小城填满了,脸上挂了彩的元拓和楚江,来到了老者的住所,顺带着看到了已经分别了近四个月的两个儿子,情儿和安儿两个小家伙虽然还小,但都还记得元拓这个爹,两个小家伙腻在元拓的怀里不出来……
  安阳衡和德亲王看到元拓脸上的伤,出声询问元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元拓连声说没有,之前和德亲王敌对的老者,看到两个可爱的娃子叫元拓爹,知道元拓是德亲王两个孙儿的爹,不禁诧异,忙问德亲王其中何故,他可是知道德亲王当初一直对元拓这个少年英杰,不爽到极点,对这其中的八卦很是好奇。
  安阳衡和袁天坐在一边喝茶,熊猫楚江凑到元拓身边,逗弄两个小宝贝。元拓似乎沉浸在和两个孩子相聚的喜悦里,但是他的心却分分秒秒都记挂着,那个远在京城的人。
  是夜,元拓把两个小家伙,带在了自己身边,一大两小躺在床上,元拓也算是左拥右抱,但元拓的心还是和白天一样不安,空荡荡的……
 
  78、圈套

  元拓躺在床上;侧身看着两个睡的香甜的小家伙,安儿的个子长了不少,安儿虽然也长大了,却还是那么圆滚滚的像个小面团一样;天气愣了,安儿像是在寻求温暖一样,整个人都所在了情儿怀里,手也紧紧的抓着情儿的前襟。元拓看着两个儿子的睡相,不禁想起了他小时候好像也常和他腻在一起,不过当时还有元谦那个小拖油瓶,他们两个每到夜里;都要担任小保姆,叫小谦起来去方便;不然半夜就会被冲走。
  元拓只比元卓小上一岁,元谦比他们整整小六岁,从元谦一岁多之后爹总是四处忙,府里只有一群家丁婢女,和他们兄弟,感情自然是好的没话说……
  元拓这样一番想当初,嘴角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但转瞬眼前不见那人,元拓所有忆当年的好心情,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今天这个固若金汤的城池,能不攻自破全是他在背后操控的,元拓也是现在才惊觉,自己所走的每一步,他都帮自己想到了万全,当初他能安全顺利的离开京城,是因为他早已经在暗中劝服了,追捕他们的侍卫首领,这次这三位父亲,会到这来给他解围,也是他早就料中的,那老将军虽然和德亲王不对盘,却不是个麻木不仁的人,元卓会让元拓困城数天,为的就是等老将军和皇帝派来的这些黑衣人闹起不和,结果果然被元卓料中,在今天一早老将军和皇帝派来的那群人的关系彻底激化了,德亲王的出现也正和时宜的让老将军找到了台阶,如此这般才有了,这次数十万人的投诚。
  元卓的料事如神,让元拓自叹不如,元卓虽然表面上什么都不说,一切都由着他做,但背地里不但给他扫清了一切障碍,还帮他预料好了下一步。
  元拓给两个小家伙盖好被子,翻身起床走到床边望着头顶一轮圆月,低声自语,“你帮我安排好了一切,那你自己呢……”
  京城,皇宫地牢地第九层,昏黄的油灯燃着,着凉的只有巴掌大的地方,其他的空间都漆黑一片,铁铸的监牢,寂静漆黑,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只隐隐约约有滴答滴答,水珠落地的声音。
  元卓躺在干草上,头枕着元谦的腿,元谦已经把元卓缠在肚子上的白布解开,元卓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大小,里面的小家伙显然因为刚才受了委屈,这会正在他爹的肚子里撒泼泄愤呢。
  元谦看着元卓的肚子像是打鼓似得,元卓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眉头一直都没松过,元谦身上不少东西都在进皇宫的时候,都被搜走了,现在随身的只有贴身封在衣服里的几颗安胎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元谦给元卓服了安胎药,虽然肯定孩子没事,但却解不了元卓的腹痛,只能让元卓硬抗了。
  元谦叹了口气,看着元卓肩胛上的铁锁,咬牙切齿,那个皇帝真不是一般的变态,这种锁住肩胛的铁锁和元卓用来封内力的银针是一样的,这种东西很伤,元卓这一番恐怕会元气大伤。元谦正想着,枕在他腿上的人呻吟了一声挣开了眼睛,“唔……”
  “哥你醒了。”元卓挣开眼睛,眼睛没适应此时的黑暗,什么都看不清,但他知道身边的人是谁,元卓闭上眼睛,双手撑在身侧,一边往起坐,一边软声问:“这是哪?”
  “这是皇宫里的地牢。”元谦把元卓扶起来,“哥,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元卓靠着元谦坐着,没有内力,肚子里的小家伙又不消停,元卓当真是没办法逞强,苦笑着道:“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哥!”元谦无奈着唤了一声,眼眶发湿。
  “实话是我还挺得住,假话是我现在没什么地方好受。”元卓笑着回答,手伸到了肚子上一下一下的抚摸花圈,安抚着里面躁动的小家伙,这个一直老实乖巧的小家伙,这样闹脾气,肯定是难受极了,元卓一点都升不起怪他的心,只有疼惜和抱歉。
  元拓皱着眉不禁回想,今天的事,肚子里这小家伙当真是受了一天的折磨,今天在法场,元卓和那黑面神对招的时候,肚子里的小家伙还乖乖的,因为那时还有内力护着,等到了皇宫外,被肩上这两个铁家伙封了内力,那疼让他险些厥过去,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是在那时被惊动了,因着裹腹把小家伙都压在了里面,小家伙只是一个小动作,就让元卓直冒冷汗,后来在大殿上那二品官的一脚,元卓虽然已经小心护着肚子了,但那一瞬还是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往回走的一路,心肝肺被小家伙当成了沙包,元卓从走出大殿就浑浑噩噩眼前发黑,只是满目的继续这脚下的动作等到地牢的时候已经全没有知觉了。
  元谦沉默了一会,忍不住开口问:“哥,情儿和安儿,他们你见到了吗?”
  “没……”元卓把和元谦分开之后的事和元谦说了一遍。
  元谦听后皱起了眉,狐疑的嗯了一声。元卓长出了口气,小家伙大概是发泄的差不多,这会累了,已经安静了下来,也恢复了不少力气,从元谦的怀里退出来,自己坐到一边,轻声道:“品出阴谋了?”
  “我,我,”元谦伸手托腮,眉心扭成了一团,“觉得好像有事什么不对……”
  “确实不对!小谦长大了哦,居然能品出阴谋了。”元卓勾着嘴角,赞了一句。
  “哥是什么不对,那个皇帝老儿又在耍花招了是不是?”元谦急火火的开口,他虽然察觉到了不对,却没找到头绪。
  眼睛已经是适应了黑暗,元卓可以清晰的看到元谦的脸,比起两年前他回到安阳家时的样子,少了一分稚嫩,多了一分锐气,元谦的身上有他和元拓两个人的影子,再多加时日他的成就一定不会次于他和元拓,元拓一身的霸气,刚毅,睿智,只在战场上刀里火里拼出来的,自己的成长,是从小爹的培养,和这些年在商场官场上磨炼出来的,元谦从小生长的地方与世隔绝,练成了一颗赤子之心,嫉恶如仇,仁心仁术,元卓不用担心他走歪路,这样的一个人只要再多一分霸气和睿智,就会是位称职的帝王。
  元卓没回答元谦的话,反问元谦,“我昏了多久?”
  元谦闭上眼睛,仔细想了一会,虽然没有什么参照,但元谦还是能辨出个大概,“至少有两个时辰。”
  元卓晃了晃脖子,这样一动,脑袋里就像是有东西在撞壁的感觉,头一阵阵的闷痛,不过元卓也顾不得许多,伸手捡起身边的腹带,“给我缠上吧,时辰差不多了?”
  “哥,你是说那老头子,要……”元卓一句话,元谦立刻就明白了意思,接过那早就变成褐红色的腹带,把元卓从地上扶起来,靠墙站好,小心的把腹带给元卓缠了上去。
  “缠紧点!”元卓扶着墙,腹带缠上去,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元卓眼前发黑,但为了小家伙的安全,元卓还是开口叮嘱元谦,把腹带缠紧点。
  元谦抬起头看着元卓毫无血色的脸,虽然不忍,也还是把腹带缠的结结实实的,缠完了腹带,元谦给元卓打理好了衣服,系好了扣子,元卓的身型恢复了原本的消瘦,纤细,丝毫端疑都看不出。元卓靠着墙站着,还不等他坐下,耳边已经听到了铁链摇摆的叮当声。
  “来了!”元卓吐出两个字,元谦转身走到了牢门,果然看到了右侧尽头,亮起了一抹光,有人走了过来。
  元卓从墙壁边站直,一步步的走到元谦身边,一起看着那个走路轻的听不到声音的人靠近。
  那如同鬼魅一般走路都没有声音的人,是一个二十几岁太监打扮的男人,面白无须举止文雅,但眼里却带着阴冷的杀气,元卓和元谦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了一个眼神,这人不是什么好饼。太监走到元谦面前,谦卑的躬了躬身,“安阳当家,安阳三少,陛下有请。”
  “恭候多事!”元卓双手抱拳,轻笑。
  元谦眉头一挑,冷笑着道:“陛下现在才有时间召见,真是很忙啊。”那太监对于元卓和元谦截然不同的回答,脸色依旧是那般平静,用钥匙打开了牢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带着元卓和元谦往外走。
  关押元卓和元谦的地九层是最下面,九层上来是八层是右侧有楼梯,但从八层要上九层就是左边有楼梯,元卓和元谦从最底层,一直走到陆地,可算是从头到尾好好参观了一遍皇家牢房,除了元卓和元谦置身的第九层之外,其余的牢房都已经关满了人,这场景元卓一点都不意外,毕竟皇帝这几个月抓了那么多人,一般的牢房根本就塞不下。
  元卓还在地牢里看到了不少熟人,包括那个把他在陪都的事,透露给皇帝的官员,那个人没有再受皇帝的审问,却因为出卖了元卓,良心不安,整个人已经憔悴的不成人形,让元谦和元卓看了都于心不忍,从始至终他们都没责怪过他,因为他是怎么招供的,他们可都知道。
  三层没有一间牢房,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元卓和元谦经过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再受刑,那残忍的画面,看的两个人的心脏都在收缩,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走出漆黑阴沉的地牢,元卓和元谦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头顶的月光,两个人的心里一点轻松的感觉都没有,太监把元卓和元谦带到了皇帝的寝殿外,躬身冲里面禀告,“陛下,奴才已经把人贩带来了。”
  “带进来!”皇帝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太监听命,把门推开。皇帝穿着一身明黄锦缎的便服,端坐在正位上,他身边的小桌上,放着白天在法场上元卓看到的东西,一黑一白两根羽毛和一个小巧的镯子。
  元卓和元谦看着桌上的东西,虽然早已经认定了那不可能是原物,但这样看着心里依旧是七上八下,虽是如此,元卓和元谦也没畏惧,没跪也没说话直愣愣的站在皇帝三步之外,和皇帝对视。
  皇帝的视线在元卓和元谦脸上大量了半天,嘴角扬了起来,但是那笑让人看了很不舒服,“安阳当家,我以为你见到朕会很激动,你和你爹还真是不像。”
  “我为什么要激动,陛下的话,小人听不懂。”元卓的目光和皇帝对视,脊背挺直,一身傲骨不怒而威。
  皇帝伸手舀起那上面镶着铃铛的小镯,在手上把玩,“这东西安阳当家不认得吗?”元卓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桌子,看了一会果真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不由笑道:“做的挺像的,这该是一个人做的,不过上面没有我安阳家这一代家徽。我儿子并不在陛下手上,陛下的人应该只找到了一个空宅子,至于这镯子,想必两年前是陛下抓走了我安阳家的首饰师傅,给您当了御用人才了对吧。”
  “对都对,你还真是体察入微两两年前的事都能说的出。”
  “陛下谬赞,我的眼里还不到家,连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都分辨不出。”
  “嗯!?”皇帝愣了一下,转瞬哈哈大笑,看着元卓,“假亦真时真亦假,真亦假时假亦真,朕也没想到安阳家的两代人,都是一根筋,宁可被骗,被抓,也绝对不放过一点蹊跷,这么冲动,真不知道你们安阳家的大业是怎么守下来的,难道是靠自己的姿色,魅惑男人得来的!”
  元卓面色如常,皇帝的话显然不能给他什么打击。
  另一边没定力的元谦,反到被激怒了,昂起头看着皇帝,“陛下这话未免说的太瞧得起我们安阳家的人了,陛下长的风姿卓绝,无人能及,照陛下的话说,如果陛下牺牲色相,那天下江山不都是陛下的囊中之物了!”
 
  79、疯癫

  元谦的话;让皇帝的脸色沉了下去;但转瞬眼光一闪;他从元谦的身上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这张脸虽然和他不那么像。
  还不等元卓和元谦多做反映,皇帝已经闪身来到了元谦身前,元卓在看到皇帝闪身上前的时候;想要伸手把元谦扯到自己身后;但为时已晚,皇帝的手已经拉开了元谦的前襟,那块象征身份的胎记,亮在了皇帝眼前。
  元卓心知不妙;但被锁了琵琶骨;一点内力都用不出,才握住皇帝的手想要把他和元谦分开,就被皇帝反手一挥,向后跌退数步,肩撞到了柱子上,被锁住的肩胛处顿时一阵刺痛,半个身子都麻痛的失去了行动力。
  元谦被皇帝抓住衣襟,提了起来,双脚腾空。
  元谦和皇帝对视,不惧不畏,“陛下,您这是恼羞成怒想要杀我吗?”
  “恼羞成怒,呵……”皇帝冷笑一声,手向后一推,把元谦扔到了地上。
  “呃!”元谦轻哼一声,头撞在了地上,脑子被这一撞撞到发晕,鼻子嗅到了鲜血的味道,果然一抹红色的液体染红了他左眼的视线。
  皇帝走前几步,从上俯视踉跄着从地上翻身坐起来的元谦,“小鬼,我可不会杀你,至少现在不会,你们可是我的筹码。”
  “筹码!”元谦挑眉,抬起手擦掉了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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