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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废后重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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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萧乡子,民间传闻医术了得的骨科大夫,至尽已有百岁高龄,此人性格怪癖,作风诡异,他嫡传弟子只有一人,乃大齐太医院士:钱上。   
  他淡泊名利,视金钱如粪土,刘紊曾多次派人请他入宫为彻儿诊治都被他断然拒绝。   
  “为师向来独来独往,不喜约束,脾气更是倔强的可以,当年他收我为徒也是因当时他心情不错而已。”   
  钱上年过六旬,为人耿直刚正,从一名小小的太医到太医院士,他秉承‘诚实做人,努力做事’的原则,才有了今日的成就,他不但医术了得,书法造诣更是到了巅峰,易嘉对这样的老者是相当的尊敬。   
  钱上一身院士黑色长袍子,带了顶黑色羽冠帽,面色带着医者的慈祥之态,颇有仙风道骨之风,步伐稳健的朝易嘉行守,道:“老臣参见娘娘。”   
  易嘉立即惊慌的扶起他,道:“钱院士,您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使不得,使不得啊。”他本是她的长辈,无论是现代还是大齐,这样的礼数,易嘉可不敢要,那可要折寿的。   
  钱上看了看眼前绝色女子,心里免不了感慨一番,他近三十才入宫做太医,如今已过六旬,绾绾和刘紊大婚时,他还是个不足为人道哉的小太医,公成名就什么也没有,那时候他就好奇,联姻之下的强悍婚姻到底能维持多久,他闻她的一切,却从未见过她,直至她幽闭至今,方才一睹后颜,一晃啊,他已在深宫做了三十几年的太医了。   
  易嘉来此的目的,他自然清楚不过,他是萧乡子嫡传徒弟,整个后宫没有比他更适合的大夫,他行医这么多年,无论是皇宫之人,还是民间疾苦百姓,他都曾见过,小小年纪,竟然被歹人残忍的挑断了手脚经脉,那同陛下一模一样的小脸,如此倔强的不发一言,紧咬牙关,不吭一声,这样小的年纪,竟有如此气度,长大后定是个人才。   
  只可惜,他学术有限,又加上病情延误,且伤者无心治疗,这病情已变得十分的复杂,大齐能有起死回生之术之人,除了他师傅萧乡子,他再也想不到其他人。   
  易嘉简单说明来意,钱上摇头道:“尊师性格倔强,不是一般人能劝说得了的,陛下三番五次的邀请,尊师都不闻不问,冒着杀头之罪啊。”   
  易嘉凝结眉头,道:“那尊师可有什么喜好?”   
  每人都有弱点,萧乡子是人,那他也会有弱点是弱点,就是攻破点,彻儿的病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延误此时,真要瘫痪了,易嘉作为一个母亲,孩子如果瘫了,那她有数不尽的责任,而且定会内疚一生,良心谴责不安。   
  钱上思索片刻,道:“尊师没什么喜好。”   
  易嘉不死心,追问道:“那可有特好之物?”   
  钱上未加思索道:“尊师最好‘死亡沼泽’地中,名叫‘食人草’的藤条。那‘食人草’千金难求。尊师走遍整个大齐也未见它的身影。本想亲自去采摘。。。。。惟力不足。   
  死亡沼泽她曾去过。那里藤条无数,她也未多加留意,那时忙着活命才正理。哪有心思研究藤条。   
  “那‘食人草’长成何模样来着?” 易嘉问道。   
  “这。。。臣倒未见过。只闻尊师曾道。此草任性极佳。尊师年纪大了,一日,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唯有此草能治。”钱上娓娓道来: “尊师为了此草,也不知寻了多少年。”   
  易嘉沉默不语,眼睛突然一亮,急急的唤来一宫女,吩咐几句。而后朝钱上道:“我有一草,也是任性极佳。你且看看去。是否同尊师所说一样。”   
  钱上点点头,诧异的问道  “娘娘从何出得来。”   
  易嘉面色如春风,道: “正是‘死亡沼泽’”。   
  二月间,司马超群班师回朝,估摸要一月就可回宫。刘紊接到奏折时,笑的舒心。如今,终于落下一块大石。大齐这几年,为突厥算是费了不少力气。如今国库亏空,所剩无几。刘紊预计此仗约莫还有半年左右,谁能料到一切的一切竟然来得那么突然。不费吹灰之力,突厥——灭。   
  年关将至,一切皆需操办。国库的那些银两也只需填补,来年时,又该如何?   
  刘紊正为此事忧心,退下大臣后,肚子漫步于宫外。这些年,国税日涨,国库收入非凡,南方无论从哪方面来讲,国库七成来自南方,三成来自北方,只因为北方位于突厥交涉之地,又是长年战乱之所,北方居民跑的跑,逃的逃,哪里还有人在?何来税收之说?   
  前些时日,南方也不见得太平,突厥余孽在南方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扰的居民人心惶惶,地方官员更是头疼不已,此事自然传到了刘紊耳里,使得刘紊这二日来心里十分的不顺畅。   
  扬才问远远的跟着,依旧伺候着,刘紊坐下片刻,就见赵凤仪带着一干宫女由这边走来,他支头看着她,也不知想此什么,面色平静,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赵凤仪是最合适镇守云秀宫的女子,没有其它原因,只因为她的完美,这样完美的女子,他为何猛然感觉一丝苍凉,这苍凉来源于她,亦是他。   
  依旧是一张精心面容,完美如雕刻的艺术,无论何时,她总将一切藏于微笑之中,恍然中,他猛然觉得面对这么一张太过完美的容颜,他,累了。   
  徇夫人去时,她曾说长安宫的那场大火来的十分诡异。   
  刘紊不明白,为他目视赵凤仪,就想到徇夫人的那一番话来。   
  男人是没有直觉的,倘若一旦有了直觉,那便是一种可怕的猜想,刘紊是个十分自负的男人,他孤傲,倔强,以我为中心,这样的男人,住往,他的手段不是常人一般可以想象得到了。   
  赵凤仪仪态万千的朝刘紊行礼,刘紊默默注视她,这个女子,陪她走过十年之久,任劳任怨,无怨无悔。   
  “陛下在想什么呢?”赵凤仪同刘紊并坐,牵起刘紊的手,嫣然问道。   
  不露痕迹的抽回手,刘紊淡淡一笑,道:“朕在想……”   
  凝视赵凤仪,他一顿,悠然道,“长安宫的那场火起。”   
  赵凤仪波光一凝,笑道:“长安宫的那场火?陛下为何突然想起此事来了?”   
  刘紊摇头,慢条斯理道:“没什么,朕,就这么想到了。”   
  他话锋一转,道: “凤仪找朕何事?”   
  赵凤仪精致的面容有些挂不住,颇有些尴尬的道:“  难道,无事就不能来看看陛下么?”刘紊未置可否,神色不威不淡,英俊的面容带着帝王的冷漠。英挺的傲鼻勾勒出一条十分漂亮的弧线。她看的有些呆,十几年前,他虽是登基不久的帝王,虽做事刚毅迅猛,却少了份成熟与稳重。如今言辞不形于色,浑身散发成熟的韵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他,仿佛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光,相隔彼此。因而越加生分。。。。   
  “其实也没什么,臣妾本日主要是想问一问陛下。下月司马将军就将班师回朝了。此事。。。。”赵凤仪整了整面容,沉静内敛的笑容依旧是置身于云端的大齐皇后。她未道完,刘紊扬手道: “此事,就按凤仪的心思去办吧。”   
  “是。”赵凤仪低头,眉头微微蹙起,起身淡然道: “那臣妾就先告退了。”微微驻留片刻,赵凤仪只留下悲伤的眸子,然后毅然而去。心微微颤抖着,以住时,他总会嘱咐几句,偶尔送上关心的只字片语。先却什么也没有。爱,或许早已不再。既然如此,那么,她就做好她的皇后!没有了爱,她还有荣耀。。。。。   
  赵凤仪一路走来,显得心神不宁。她步履急躁,面色沉静如水。跟随的宫女们已明白,她此刻,定有恼心之事,且是大事!赵凤仪是个善于伪装的女子,她将所有的喜怒哀乐幻化为完美的笑容。将那笑容决裂时,后宫之中,定有不太平之事。   
  回云秀宫时,出呼意料。赵凤仪的脚步一转,朝长安宫走去。且吩咐道:“   
  莫再跟了。在此等候本宫即可。”话毕,赵凤仪神色复杂的看了看不远处,喃喃道: “绾绾啊!”  那不是唤,那是怨。。。。但却也不是怨。带着三分道不清的荒凉,赵凤仪此刻看上去,仿佛疲惫不已。似压了千斤的重担,使得她喘息不已。。。。   
  长安宫的路,她是如此的熟悉。可她的一生,走过此路,却屈指可数。因为,她时常警戒自己,赵凤仪啊赵凤仪,看见了。。。   
  看见深锁长安宫的那女子么?没有她,就没有你的今日。她是前车之鉴,亦是你的垫脚石。。。   
  你无论也要记住这样的教训,不可妒,不可怒。。。你只需做一个皇后,撑起后宫一片天的皇后,这便就足够了。。。这样,你就能高枕无忧了。   
  “ 嗤 ”笑一声,赵凤仪对着满是废墟的长安宫,幽雅的一笑。它烧了,最终是要建修的,它是祖宗留下来的基业,不是刘紊想怎样,就怎样。   
  黄昏时分,她才回云秀宫,对着它,赵凤仪露出胜利的笑容。   
  只要她不死,赵家依旧存在,绾绾终是废后。。。   
  只要无人知晓,她依旧好好的活着,看着赵家兴旺繁荣,看着夕儿稳坐太子。。。后宫,相安无事。。。。   
  眼下,她只需稳住眼前的局面,便很好了。。。。   
  这夜,储秀宫的宫女点燃的蜡烛竟是红色。易嘉一进寝宫,满堂喜庆的红,使得空旷冷清的寝宫多了一抹暖色。疑惑道: 怎么突然点上了火烛?”   
  宫女道:“这是凤燃长公主送过来的,说娘娘住在储秀宫里,怕不习惯。所以命人送来了红烛,添点喜庆之色。”宫女又拿出粉色丝绸棉被,徐徐道:“这也是凤燃长公主送过来。她说,以后娘娘的起居用具,她全包了。她说,舍不得看到娘娘受委屈。”   
  “ 啊,陛下。”宫女们齐齐跪下。原本以为此时,刘紊定不会来了。   
  易嘉偏头,看着撩起珠帘的刘紊,笑道 :“陛下怎么来了?”   
  那一笑,天下无色。。。。。   
  第三章         
  刘紊展开双臂,一旁的宫女立即围上前,伺候他更衣沐浴。宫女们一个二个眼观鼻,鼻观心,对将赤呈一片的刘紊视为无物。精壮的上身露出白皙的肤色,只着一条中裤的刘紊少了丝霸气,多了些。。。诱惑。已步入中年的刘紊,他早已是几个女子的丈夫,孩子的父亲。这时候的他,浑身上下无不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易嘉心下慌乱,方真是乱了手脚。她对刘紊,除了脑中残片的记忆外,他们也算是陌生人。对于一个陌生人同榻而眠,即便她是现代人,心里也有些发憷。再者,前世,她本就是个内心保守之人。一夜情在二十一世纪早已算不上什么,可对她来讲。。。   
  刘紊,她丝毫未有感觉。。。无情无爱。。。只有一片茫然的怨恨。。   
  猛然,她的心猝然冷静下来。聆听屏风后那哗啦的水声,她知道,入了此宫她便是他的女子。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即便她百万不愿,也由不得她。由不得她啊。。。。忍不住抚上小腹,挣扎的面容逐渐露出坚定之色。这时,一宫女也不知从那里取来一丝绸薄衫,在易嘉旁小声道: “娘娘,穿上这个吧。”   
  易嘉双目一瞪,苦笑不得的摇头道:“放下去吧,这个不需要。”宫女还想说什么,易嘉低低道:“  我才刚入宫不久,这可是以色侍君。”宫女恍然道: “奴婢这就拿下去。”   
  点点头,易嘉觉得寝宫内的空气也开始升温起来,心里一股烦闷之气。走过去将窗户开启,迎面扑来的冷气使得她浑身一哆嗦。伸手摸摸面颊,才发现烫得吓人。   
  刘紊也不知什么时候站于她身后,直至她转身。惊叫“啊”了一声,拍拍胸脯道: “陛下。”   
  刘紊走至她眼前,俯视于她。勾出一柔的笑容: “朕吓到绾绾了?”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有点浓,却很醇。带者飘香的悠远,整个寝宫都隐约可以闻见。刘紊穿了一身松垮的长衫,易嘉触及刘紊波光流转的目光,忍不住的低下头。她的鼻尖抵在丝衫上,微微发痒。也明白,原来,寝宫那种香味是来源于刘紊。   
  头顶上方叹息一声后,随即,刘紊的胸膛微微起伏。一把搂过易嘉的身躯,柔柔的唤一声: “绾绾。。。”经他这么一唤,易嘉浑身一震,泪水哗啦直流。她诧异的仰起头,看着高空的悬梁。。。绾绾,这泪是你流的么?是你在这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出?你等了半生,是否依旧在这里等候?带着不可磨灭的灵魂,看着眼前的男子。。。。   
  刘紊捧住她的脸,正视自己。那张绝色容颜满是道不清神色。有痴,有怨。。。他眉心一拧, 望向她的眼眸,轻声道:“绾绾,过去的,就当它过了。我们还有彻儿,还有下半生要过。”   
  易嘉茫然的看着刘紊,思索他的话语。   
  “陛下以为过了就过了么?陛下就真的以为么?” 甩他的手臂,忽略他那一抹寒色。她冷冷一笑,悠然道: “陛下是天子,臣妾是一个不足为人道哉的女子。可是,绾绾是有心。不是你说过去了,那便过去了。十几年的日日夜夜,陛下贪爱新欢时,可曾想过,长安宫内,有一个女子。她曾痴狂的爱你一生,等你一生。守候着那一点点的希望,她日盼, 月盼,年盼。。。她盼啊盼。”   
  那张容颜突然冷漠的注视他,道:“她盼来了什么?陛下?”   
  刘紊的心一紧,没有说话。沉默的看着易嘉,紧抿了他的薄唇。易嘉知道,他在隐忍!他是帝王,被一个女子质问,那是犯了他的怒气。易嘉也未曾考虑这么多。她不是绾绾,可她却与她血脉相连。除了未出生于大齐,她真的便是绾绾。。。。   
  心中的不平,那股怒火,被眼前的男子风清云淡的道出来,她怎不怒?   
  扯过她的手臂,刘紊面色带煞,见易嘉眉头因痛楚的皱了皱,他立即松了松手中的力道。依旧面色平静道:“既然绾绾知晓是朕的女子,那么就该知道,你,无权指责朕。”   
  瞧,多么自大的人?明明已经露出悔意,却如此的倔强。易嘉勾了勾嘴角。刘紊,你悔意什么?悔意对绾绾的幽闭?悔意对她的漠视?悔意自己曾犯下的错误?   
  不,那不是错误。在帝王眼中,是没有错误。   
  刘紊眼神一厉,突然毫无预兆的将易嘉拦腰抱起,大步朝卧榻走去。绷紧的下巴硬生生褪了易嘉那一抹尖叫。基于本能她圈住刘紊的颈项。面色一阵青白相交,当她身子滚落于被褥间,她面色通红。不由自主的朝墙角缩了缩。猛然,她的瞳孔一缩,迅速的偏头。娇嫩的颈一片绯色。   
  卧榻一沉,易嘉的心也随之紧张起来。没有其他原因,只因她的周遭充满了醉人的香。。。。还有那微微急促的喘息声,一个女子。。。。。她知道此刻将要面临什么。。。   
  “绾绾。。。”刘紊猛然拉倒易嘉,易嘉不防备的倒入他的怀中,随即触电一般的一抖,浑身僵直。那灼热润滑的肌肤相触,易嘉的心狂跳。没有其他原因,只因女子本能使然。。。   
  彼此沉默时,刘紊突然笑了起来。绾绾,即便你再如何的改变,此时的你,犹如大婚时候,带着娇羞的不知所措,带着一点不安。。。。此刻的绾绾。。。。   
  一翻身,刘紊覆上那具娇软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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