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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强制爱之绝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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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有何企图?」 
「我只是不想浪费你的才能而已。空有这一身好身手而放着不用,不是太暴歾天物了吗?」他的大手毫无征兆地攀上雷伊因几分钟前的情事而汗湿的胸膛,手指恶作剧似的夹住他一颗娇小鲜红的果实,「不过,我倒没想过除了本行之外,你还有这种令人意外的天分呐……」 
声音逸去的话尾结束在雷伊的胸前,蓝俯下头,用舌尖轻轻拂过被自己的手指夹攻而拢高的凸起。 
「唔……」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由喉头发出的低低笑声,呵痒般地吹拂过他敏感的胸口。 
身体竭力一缩,雷伊努力将蓝在他身上造成的炽热烈火逐出体外,并强迫自己集中心思。 
「如何?」感觉身下的身躯一僵,蓝不由得勾起一抹愉悦的微笑,这个条件对你而言没什么损失吧?」 
这傢伙是认真的吗? 
脑中挥不去这个疑问,但就算答应也如他所言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损失,雷伊于是微微颔首,想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第7章 
 
手脚被紧紧铐着,雷伊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费莉丝。 
说「见到」是有点奇怪,因为他仍是维持被捆锁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姿态,而前来「探望」他的费莉丝也称得上是被五花大绑。 
唯一让他悄悄松一口气的是,在这之前他身上的爱慾痕迹已被清理乾净,总算能衣冠整齐地和妹妹见面。 
「怎么样,你满意了吗?」在费莉丝被压着离开后,蓝斜站在敞开的门边,面无表情地打量他依依不舍的眼神。 
虽然这次的会面只有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没有任何事情比得上看到妹妹安好的模样来得让他安心。 
看样子蓝并没有虐待她,因为除了无奈和愧疚的神情外,他在费莉丝脸上并未发现遭受折磨的人应有的落魄。 
「对不起,哥哥,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至于会沦落到这种下场。」在短暂得过分的会面中,费莉丝除了确认他的安危,就只有这么一句发自内心的道歉。 
这也难怪,因为如果不是为了她,雷伊压根儿就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想起在自己接下这个任务之前,哥哥强硬的反对态度,更是让费莉丝深觉事情发展至此都是她的错。 
然而雷伊丝毫不认为自己的遭遇能怪罪于任何人;若是他能力足够,或者耐心一点等待后方支援的话,或许就不会落入蓝设好的陷阱里,甚至在那之前,他就应该先救妹妹脱离险境才对。 
「只要你乖乖照我的吩咐去做,我可以跟你担保费莉丝的安全。」蓝看了跟一言不发的雷伊,在只剩两人独处的房里这么说道。 
「啊?」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雷伊,听到蓝似乎是在对自己说话的声音才惊讶地抬起头来。 
被忽视的感觉让蓝不愉快地蹙起眉,他大步走到床边,扯着雷伊的黑发向后一拉,强迫他仰望着自己。 
「我说话时就要看着我,不准你在这种时候想其他事!」强制的命令、霸道的语气,蓝玻ё叛鄣墒勇源纯沟睦滓痢!
虽紧抿着嘴不发一语,然而雷伊强悍的眼神却忠实地表达出他抗拒的心情。 
不然他希望他怎样?下跪磕头感谢他让他和费莉丝相见? 
「你以为你能这么放肆任性?」雷伊虽以缄默代替回答,但他充满反抗的神情并没有逃过蓝的双眼。 
存在被忽略、命令被漠视,蓝很讶异自己居然还能忍受他这种明目张胆的违逆行径,他不但破例留下费莉丝的性命,甚至还开恩让他们兄妹见面,他都已经做到这种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仁至义尽的地步了,他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抓住他发丝的力道不自觉加强,头皮被拉扯的疼痛让雷伊反射性地皱起眉头。 
他搞不懂眼前这名绝色貌美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说要他担任他的保镖的人是他,答应让他们兄妹俩会面的人也是他,以费莉丝的性命作为交换条件,要借用他的才能的也是他,不管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控下顺利进行,这样他究竟还有什么好不满意,需要恼火到要牵怒他的地步? 
「你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不想听到也没办法吧!被迫和蓝大眼瞪小眼的雷伊不悦地想着,只差没将自己的不满说出来。 
「工作从明天开始。」确定雷伊的视线在自己身上,而脑海里也只能想着自己时,蓝声调低沉地说道,「你虽然可以有行动自由,但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有关工作的部分布雷德会跟你交代清楚。」 
这算哪一国的行动自由?雷伊觉得自己担任保镖后的差别,大概就只有不必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躺在床上而已吧。 
「还有,也别想去救费莉丝。」在他为这种有等于没有的行动自由讪笑时,蓝冷不防将话题带入最敏感的部分,「任凭你搜遍整座宅子也绝对找不着她的,更不用说你不可能有去寻找她行踪的机会。」 
这算什么?事前预防吗? 
「当然。」蓝又继续说道:「如果你想逾越保镖的职责也行,只是一旦你有轻举妄动的迹象,费莉丝的项上人头绝对会在同时不保,这点我可以跟你保证。还有,如果你的表现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答应让你定期和费莉丝见面。」 
蓝这番警示和说明弄淆雷伊的思考。 
如果要提防他可能随时会对他不利,为何又要他待在他身边当贴身护卫? 
雷伊发觉他真是越来越弄不懂这个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在想什么了,在警告他别想乱来的同时,却又给他这种令人心痒痒的大好机会。 
这是成为蓝.尼亚.捷特.迪菲尔斯的保镖的第五天,一直以来雷伊都别无选择,只能顺从地待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偶尔,当他现在的直属上司,也就是警卫总管布雷德要他负责去找个资料或只是离开个几分钟而已,蓝都会不知为何地对他大发脾气;在无可奈何之下,他最后就单纯地只能待在蓝的身边,连安检会议都无法参加。 
事情真的很莫名其妙。 
走在蓝的身旁,雷伊尽量保持和他一尺之内的距离原本以他的职责所在,应该要离蓝约半公尺的距离才是上策,但在蓝的要求下,他只有破坏原本既定的规则。 
这么做自然是降低了原来要保护他的安全性,但在蓝霸道的坚持下,总负责的布雷德也没办法说什么。 
到目前为止,他承认自己仍无法看透蓝如此要求的用意和企图,虽然他说过这是为了要借重他的能力与经验,但就雷伊看来,迪菲尔斯家的安全系统可说已做到滴水不漏的地步,根本不需要做这种在此派不上用场的技能。 
如果说要他潜入另一个组织或团体做些地下工作的话,他相信以自己以往的经历的确是有所助益,但若说只是做个在一旁护卫他的贴身保镖之一,眼前这些人的专业就绰绰有余了。 
严谨的护卫阵容忽地因他脚下一个踉跄乱了一秒钟,但他和一旁同伴的训练有素很快就弥补了这个缺陷。 
「怎么了?」蓝看了他一眼,假惺惺地关怀。 
「没事。」对于他的明知故问,雷伊面无表情地回道。 
虽说美其名为贴身保镖,但那是指在两人独处或床铺上以外的时间;原本以为若是担任护卫这个工作,他就毋需再提供和蓝上床的「服务」,可是第一天晚上,事实就证明了他的想法太过天真。 
白天,他必须亦步亦趋地跟在蓝身边,随时提高警觉注意他的安全;而到了夜晚,他的职责虽然转移阵地,但仍和蓝如影随形,成为他洩慾的床伴之一。 
奇怪的是,虽说是「之一」,但截至目前为止,一直都只有他待在这个房间里。这里是否是蓝的房间他不晓得,但从所在的位置、特殊的格局和奢华的装潢看来,这个可能性是八九不离十。 
他想不通蓝为什么还没玩腻侵犯他的游戏,但他知道他是为了想看他体力不支却又必须强打起精神工作的无奈和屈辱,才夜夜强迫他和他共枕同眠。 
他不明白蓝的想法,但知道他为了「整」他,必定冷落了自己的情妇多时。 
由费莉丝的口中得知,随时有数十个女人正热切等候他的「临幸」,若是这些女人都和他那天见到那位美得让人神魂颠倒的金发尤物同等级,那他可真搞不懂,只为了得到一时的优越感而抱他的蓝脑中究竟在想什么? 
堂堂一个大男人被迫屈服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已经教他羞得无地自容了,加上他的身体在蓝连日来的调教下,已经对那每天都会进犯自己身体的男性象征毫无抵抗能力,耻辱更是比天高比海深。 
唯一能勉强算是维持住尊严的,就只有每每在蓝试图挑起他的慾火时,他能持续上好一阵子的固执逞强。 
这让他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妹妹的事情而已,其中还包括自己总是被他撕得粉碎的自尊。 
不能杀他也不能自决,这个令他恨得牙痒痒的男人只要丢出费莉丝作为威胁,他就只能选择顺从一途。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地重复着这今人深恶痛绝的行为雷伊却连求死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被允许。 
一早醒来,雷伊讶异地发现蓝并没有如往常般睡在自己身边。 
时间还算早,通常这个时候蓝都还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但雷伊则是已习惯在固定的时间甦醒,所以平时总是要等到蓝睡够了,他才能被允许挣脱他的怀抱,到房间附属的浴室里洗涤去一身可耻的爱慾痕迹。 
无法反抗、不能反抗,雷伊只觉得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所剩无几的自尊也一点一点被剥夺到只余留碎屑。 
所以他不由得就会盼望,像今天这样超乎寻常的情况,是否表示从现在开始,他可以自这个尊严尽丧的恶梦中解脱,能离开这间充满蓝气味的房间,或至少能独自一人舔舐骄傲被撕裂的伤口? 
祈祷着蓝没睡在他身边的原因是因为对他感到厌烦,他请求上天让昨晚是他待在这个房间的最后一夜。 
蹒跚地下了床,接连多日Zuo爱和睡眠不足的疲惫及痛楚让他实在提不起精神;平常他总会武装起自己,就算累得快垮了也要抬头挺胸,怎么样都不愿在蓝的面前示弱,可是今天没了背后那两道彷彿会吃人的目光,失去强振精神的动力后,毫不掩饰的虚弱即表现在他凌乱而缓慢的步伐上。 
布满双腿的汗水和爱慾痕迹早已乾涸,这已成每夜惯例的欢爱证明在提醒他自己悲惨的处境。 
「你怎么了?」 
低沉而震撼人心的沙哑声音从他身后传来,雷伊的身体顿时反射性地僵硬打直,缓缓地回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那是昨晚抱着他,在他耳边不断呢喃的男人。 
「你身体不舒服吗?」蓝眼神专注地凝视着雷伊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放过他任何一个小动作。 
「我没事。」硬是勉强自己打起精神,他挺直背脊,不愿让这个总是撕毁自己自尊的男人逮着更多机会。 
那句问话听在他耳里,只有明知故问的惺惺作态。 
「我看你刚才走路摇摇晃晃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晓得是雷伊的回答没听进他耳里,还是他压根儿不相信他逞强似的回答,蓝又再度发问。 
雷伊没有再回答,他看进蓝闪着金属光芒的冰蓝色瞳眸,却找不到任何属于嘲弄之类的光芒。 
然而他并不认为他的关怀会是发自内心,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整天只知道如何将他人的自尊踩在脚下,要他真诚地关注他人似乎是种奢望。 
无言地转过头,他拢了下身上的衬衫,挺起脊背朝本来的目的地浴室走去,但不可思议的是,一向无法容忍他人漠视自己存在的蓝,此刻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发一语地目送雷伊逞强的背影进浴室。 
几分钟过后,当雷伊从浴室里出来时,惊异地发现蓝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神情深不可测地看着他。 
「真的不舒服的话,今天就先休息到中午再说。」蓝在看到他衣着笔挺地走出浴室时,像是接续先前未完的对话似的开口,「如果这样还不行,再让凯丝琳看看,她有内科医师的执照。」 
雷伊不晓得他口中的凯丝琳是何许人物,但令他困惑的是他的态度直盯着自己的眼神里没有该有的嘲弄,有的只是一种难以捉摸的深遂。 
这表示他在关心他吗? 
并不认为这种事可能发生的雷伊偏执地将蓝的建议做了扭曲的解释。 
「我没事。」他走向动作始终如一的蓝,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逞强无济于事,你还是回去再睡一下好了,下午还有别的工作。」依旧是让雷伊难以理解的温柔,蓝挡在门口不让他出去。 
「我说过我没事。」出口的是冷静得近乎无情的口吻。 
身体的疲劳似乎快抵达极限,雷伊全凭一股不服输的意志力支撑住几乎摇摇欲坠的身躯。 
谁晓得若是他承认自己的不适,并就此当真回床上睡个回笼觉的话,蓝会对他的「得寸进尺」给予什么样的处分? 
他并不认为蓝会不晓得他真正的身体状况;在日以继夜的操劳又总是没有充分的休息之下,再怎样身强体健的人都会因不堪折腾而倒下。 
他虽然从未在蓝面前表现出虚软羸弱的一面,但他却知道自己的脸色早已苍白如纸,因此蓝应该是知道他的健康状态的,却仍夜夜不停加重他的身体负担,并采取袖手旁观的冷淡态度。 
「你的脸色真的很差。」伸手扣住他的下颚,仔细地看过那张惟悴的脸庞后,蓝微微拧起眉,语气中有着今人难以置信的担忧。 
「我没事。」雷伊甩开他的手想要夺门而出,但人还没来得及跨出门槛,就被抓住臂膀,拖回色调明亮的房里。 
「叫你去休息就去休息,我说过,同样的话我不想说两次。」眉宇间的折痕歛得更深,他将雷伊往床上一带后,旋即转身离开。 
被留在宽大柔软床铺上的雷伊就着半倚在床头的姿势怔忡了好半晌,还是不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抱歉,吵醒你了。」 
雷伊条地睁开双眼,微带茫然地盯视对自己微笑的女孩。 
她是固定每天都会来清理被两人使用得凌乱不堪的床铺的女佣,约莫二十来岁的年纪而已,却沉稳得似乎没什么事能让她诧异;就连在发现主人带了个男人上床,还要她负责整理这一团凌乱时,她的表情也从未改变过。 
不知是否以可说是一种敬业的表现,总之她对待雷伊的态度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 
「安妮特,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雷伊抓了抓被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刚过中午。你要用餐还是再睡一会儿?」 
「不了,我想我得开始工作才是。」他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 
「迪菲尔斯先生说过要让你再多睡一会儿,所以我想他的意思是你不用急着上工。」她转述主人的吩咐,离开床边将合上的窗帘拉开。 
强烈的阳光照得雷伊的眼前霎时一片模糊,但更让他想昏头的是蓝今天的表现。 
托他强硬逼迫他继续休息的福,他的确睡了场足以将过去几个星期的疲累睡掉的好觉,可是他想破头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我还是去工作好了。蓝现在在哪里?」 
「迪菲尔斯先生吩咐过要你今天只要好好休息,暂时先不用回工作岗位。」 
「啊?」愣了下,雷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还说过如果你醒来了,就要你先吃饭,然后准备下午的事。」不管他一头雾水的模样,安妮特自顾自的说。 
「什么意思?」 
「妳不知道下午的事吗?」 
雷伊摇了摇头,但真正让他困惑的是蓝的态度。 
「对了,妳在做什么?」 
不解地看着安妮特忙碌的双手,他现在才注意到她是在将一些衣物分类,并分别放入不同的皮箱内。 
「迪菲尔斯先生下午要出发到欧洲去,我正在整理一些需要的衣服。」 
「这样啊。」无意识地点了点头,雷伊心想反正是和自己无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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