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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何为宠妃 作者:糯米灰灰(晋江vip2014-06-17完结,女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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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夫人见状急忙上来抚着侯爷的胸口,帮着侯爷顺顺气儿,又是劝道,“侯爷,皇上一向敬重皇后娘娘,不若让娘娘去给明儿求求情,咱们再上门赔罪就是了。”
  “糊涂!莫要因这逆子连累了娘娘!赔罪就是了?说得轻巧,你以为这是平日里那些好打发的人吗!这京都已经是人尽皆知,皇上想必也是知道了,此事哪里会这么容易揭过去,平日你惹其他的人也就罢了,现在你是越来越能耐了,你以为你老子是天下无敌了是吗?”
  见父亲并未同以前一样,训斥自己过后便会收拾残局,想也知道此事估摸是不好摆平,朱决明这下也顾不得背上疼痛,巴巴的跪着挪过去抱住侯爷的大腿,“爹,爹,儿子不想死,救救儿子!”
  侯夫人亦是开始哭诉,直闹得侯爷头都大了,许久,侯爷才幽幽的说了句,“我这就进宫请罪,若是不成,你也莫要连累了承恩侯府。”谋反的罪名谁担得起?
  朱决明是一下瘫在了地上,这次的事情看来是真的闹大了。
  ***
  承恩侯入宫面圣的请求很快就得到了批准,脑子里正组织着如何与皇上求情的话语,没想到进了这御书房,那苦主的父亲,王太傅亦是在殿内,瞧见自己进来,一双眼睛想要瞪出血似的盯着自己不放。
  承恩侯稳了稳心神,与皇上请了安,才立起来,皇上就说道,“刚才王太傅在朕这里说了些事儿,莫不是爱卿也为了此事而来?”
  估摸着这王太傅已经是该告的状都告完了,承恩侯也只能跪下求情,“回皇上的话,微臣确实是来请罪的,那犬子实在鲁莽!就是打死也不为过,只是承恩侯府就这么一根独苗,还请皇上开恩。”
  皇上还未开口,一旁的王太傅也跪下了,“皇上,臣的女儿至今还躺在家里未起,好好的姑娘家,青天白日的就被那厮掳了去,哪里还有颜面见人?微臣的女儿受辱且不谈,这承恩侯府的大少爷胆大包天,就敢轻薄了未来的济王妃,无视天家威严,不把皇室放在眼里,哪里是鲁莽二字就可带过的!求皇上为微臣做主!”
  承恩侯爷自知理亏,也不与王太傅争辩,只能将额头贴在地上,“微臣自知那孽畜此番行为是罪不可赦,可臣就这一个儿子,还请皇上看在微臣多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从轻发落。”
  这话王太傅就不爱听了,你家的儿子是宝,我家的女儿就该白白被糟蹋?虽说承恩侯行事作风是睚眦必报,平日里王太傅或许还忌惮三分,但出了这事儿,王太傅可以说是打定主意与承恩侯杠上了。
  “侯爷说的真好听,此事出了几日才来与皇上请罪,可将皇上放在眼里?京都都是传遍了,济王爷还躺在王府里,也没瞧见您去赔礼不是?”
  “臣惶恐,微臣本是已经出京办公,得了消息就马不停蹄的往回赶,是以未能马上进宫请罪,皇上明察。”若说这承恩侯爷藐视天家不来请罪,那真是冤枉他了,他前脚才离京,后脚便出了这事儿,虽是及时得了消息,但赶路也需要时间不是?
  “哼,朱侯爷理由倒是多得很,你那儿子在京都里为非作歹横行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除了我的女儿,还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被你那儿子给逼死了无处伸冤呢,外头谁人不说你承恩侯府一手遮天,不然你儿子哪里来的这么大本事?”
  自家女儿本是将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只差临门一脚就让这纨绔少爷给毁了,想想自己本就该是王爷的岳丈了,这会子却是女儿卧床不起,且这事情也闹大了,再想嫁与王爷也是没戏的,哪里肯咽下这口气来。
  “皇上明鉴……”
  齐衍之坐于上首冷瞧着这两位在殿内争论不休,从头到尾是一言不发,任着他们吵。你说我儿子如何如何罪大恶极,我就说我家祖上如何如何尽心尽力,这儿子现在是一脉单传,请求从轻发落,你说你家儿子单传,我就说你家儿子如何如何欺压百姓 ,留着也是个祸害,请求皇上做主。
  是以只是吵吵了半天,也没能得出个结论来,又是双双对着皇上,“求皇上做主。”
  皇上这才开了尊口,“王太傅说的倒也没错,你这儿子确实是下了皇家的脸面,且济王爷还因此重病,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一时间,王太傅的表情是得意起来,承恩侯爷的脸色却是渐渐才僵硬,手呈握拳状。
  而皇上话锋一转,“承恩侯说的倒也是,承恩侯府祖上的确是立下汗马功劳,这一脉单传的嘛……”
  殿内这两位脸色皆是疑惑不定,摸不准皇上的心思,皇上打算是要如何决断?
  李得闲此时却是附在皇上耳边说了些什么,皇上便是大手一挥,“先行退下吧,朕被你们吵得也烦了。”
  虽是没能马上得出个结果,但皇上这么说,身为臣子的二人也只能退出了御书房,相对的冷哼一声,便是各自走了。
  只是承恩侯爷还未走多远,便看到自己的女儿,也就是皇后娘娘笔直的跪在御书房外,想来是要向皇上求情的,因未得传召,外臣是不能与妃嫔说话的,是以承恩侯爷即便是又气又急,却也不便上前去与皇后说话,在这御书房前又不好找了相熟的小太监去传话,只能是干着急。
  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皇后,承恩侯爷心里是对皇后暗叹,糊涂阿糊涂,此时最不应该出现的就是皇后了,想必皇后此番作为,又是得了家里妻子的消息。
  暗骂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承恩侯爷只能快步出宫往家里赶去,还要带着那逆子去王府请罪!自己现在虽是有了权势,可不还是得与皇家低头。
  ***
  阿婉正在屋里抄写经文呢,这些日子得益于鸣素的好手艺,让自己胃口大开,是以总算是将身子养得好了些,此番中毒后太后也是派了嬷嬷前来慰问,还送来了些上好的补药,这会子身子好了,阿婉有了些精神便是打算抄写经文呈于太后,表表孝心。
  正全神贯注的抄着,李福满便是快步进来禀告,“娘娘,奴才刚刚得了消息,皇后娘娘现在在御书房外跪着呢,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
  手上的笔一顿,阿婉便抬了头,将笔放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回娘娘,奴才打听了,皇后娘娘的弟弟前些日子将济王爷的未婚妻掳了去,说是污了未来济王妃的清白,京都已经是传遍了这事儿,这会子皇后娘娘正在求情呢。”李福满不愧是得力的小太监,这会子功夫就将事情本末打听得清清楚楚。
  阿婉点点头,“此事非同小可,怕是求情也无用的。” 得知消息也就罢了,阿婉并不打算前去围观,落了天家的面子就是重罪,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的,管你是谁来求的情呢?

  ☆、第46章 宫权

  
  此时也不过是春末;天气虽是渐暖,但地上还是寒气未去;皇后就这般直直的跪在御书房外;任寒气一点一点渗进自己的膝盖;心腹宫女心疼道,“娘娘;还是垫个垫子罢,您得仔细身子。”
  皇后摇摇头,垫个垫子哪里显得出诚心来;她求见皇上时被拒;现在这般直接跪在了御书房门口已经是下策;不免也要用上一些苦肉计了,只是不知道这殿内的人心疼是不疼?
  日头渐大,皇后已经跪了两个时辰,腿已经麻的直不起来,脸上的汗渐渐地从额头冒了出来,而春日的风又是极大的,流着汗却吹着风实在不好受,但皇后却依旧咬紧牙关硬撑,望着依旧是大门紧闭的御书房。
  换了好几盏茶后,皇上才放下政务,“皇后可还跪着?”
  李得闲急忙答道,“回皇上,皇后娘娘还在殿外跪着,已经两个时辰多了。”
  皇上面无表情,并不说话,只是惯性的有节奏敲击着桌面,又过了半刻,才道,“让她进来吧。”
  长跪着的皇后得了皇上的召见,却是站都站不起来了,只能是由两位宫女半扶半架着她进了御书房,样子实在狼狈。
  进了殿内,皇上看她这样子,便是赐了坐,不再难为于她,而皇后却是觉着自己苦肉计奏效皇上心软了,许是能够为弟弟求了情,偏不肯坐下,硬是要跪着与皇上请罪。
  “此事与你无关,皇后无需如此。”皇上是冷冷淡淡的开了口。
  “臣妾知道,可臣妾就这么一个弟弟,皇上求您看在臣妾为您打理后宫勤勤恳恳的份儿上,饶了臣妾的弟弟一回吧。”皇后此时已经是梨花带雨,一脸恳求的模样看着皇上,期盼他能心软。
  “真不愧是父女,倒也算是心有灵犀,方才你父亲承恩侯也是说了这么一番话,要朕看在你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合该朕还得感激你们?”皇上对着皇后嘲讽一笑,又道,“朕还未下决断,皇后就知道朕饶不了你弟弟了?”
  面对这般直接的问话,皇后是直愣愣的看着皇上,再说不出话来。
  “半夏。”皇上突然这么一叫,皇后的眼泪是再也克制不住,刷刷的往下掉,记得刚大婚时,皇上也是这么叫她的,那时还笑着与她玩笑,你的名字怎么是味药材,半夏半夏,倒是好听。
  可是多久了,皇上再也没有这么叫过她了,是太子时,便是叫着太子妃,是皇后了,便叫皇后,连梓潼这样的称呼都是不喊的,只有直直的两个字,皇后,语气淡漠的似乎她就是个为他打理后宫的女官一般,喊的她的心都凉了。
  只是接下来的话,却让皇后冷得仿佛周身陷入了冰窟一样,“你该知道,不是你只有这么一个弟弟,朕也只有阿衡这么一个弟弟,皇后,你得记住,你的身份是皇后,是天下的皇后,而后才是朱家的女儿。”
  未几,皇后潜心礼佛三月,宫务暂且交予贤妃、德妃与沈妃三人共同打理的旨意便是传遍了后宫,这礼佛的借口是好听,但皇后在御书房前跪了几个时辰这事儿后宫皆知,从御书房出来后便有了这旨意,谁都瞧得出来,皇后这是惹了皇上不高兴了。
  不过谁还管这些呢,得了权势的妃子们莫不是等着大展拳脚,要好生表现一番,未有权势的妃子照样是该献媚的献媚去,该关起门来过日子的还是照常,只是一向气势强硬的皇后一派这回倒是沉默了许多。
  自从回到坤宁宫,皇后便是呆愣愣一副出神的模样坐在床榻上一动也不动,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仿佛无穷无尽,是怎么也止不住。
  心腹宫女莲月看着主子这样子是心疼又无能为力,只能静静立于一旁候着。
  这后宫的宫务皆由内务司打理,而内务司里又分别有食膳局、尚服局、广储局、掌仪局、庆丰局、会计局六大局,其下还有各房,在此就不赘述。
  这六大局各自负责的方向是不同的,食膳尚服局负责的就是衣食方面,而广储局负责的是采买贡品等,掌仪局则是负责祭祀祭祖之事,庆丰局是管着宫内的御用马匹,会计局负责的就是管理宫库与每月发放各宫份例以及管理宫人。
  各局的职责不同,管理的难度也是不同的,稍有不慎就会被人下了绊子,但打理宫务却又是能够安插自己的人手,行事也方便许多,是以这管理宫务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
  得了协管宫务的权利后,德妃与沈妃皆是聚到了贤妃的建章宫里,因着贤妃的位分略高些,是以这掌管宫务之事,便是由贤妃拍板拿主意。
  只是这六局分别是由谁管着哪一个,便是今日这三妃聚头的主要讨论的话题。
  “我呀,一向就是个懒散惯了的,这突然的管起宫务来,可实在是难为我了。”客套一番后,德妃如是说道。
  而贤妃知道德妃一贯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巴不得是什么都管了才好,是以也就扯了扯嘴角,“德妃妹妹倒是谦虚了。”
  沈妃是新晋妃位,屁股还没坐热呢,突然的就被皇上点名要协管宫务,实在是不知道从何下手,也只能附和着这二位,“贤妃姐姐与德妃姐姐在宫里的时日可比我长些,妹妹我对着宫务实在是不懂,只能仰仗着二位姐姐了。”
  德妃倒是喜欢听这样奉承的话,“沈妃妹妹哪里话,咱们姐妹三人皆是没有管过这些个的,哎,什么难为不难为的,也只能硬着头皮管着。”
  贤妃闻言是笑了笑,把话题带回了正事儿上,“闲话咱们也不多说了,这内务司的六局,正好咱们一人负责两局,倒也算是刚好,妹妹们可有想管着哪一局的?”
  一人分管两局倒也算是公平,只是这六局之间,得利大小是不一的,譬如广储局是负责采办之事,期间若是能安插上人手,得利可就大了去了,而庆丰局呢,便是管着那些个马匹,清水衙门一个,管着也是白管。
  德妃心里自有一番考量,只是不便于说出口罢了,便望向了贤妃,“听着贤妃姐姐安排就是了。”
  而沈妃呢,是个眼前一黑摸不着门道的,“德妃姐姐说的是,听贤妃姐姐安排就是了。”
  贤妃一向是清高的性子,懒得在这些个事情上针头线脑的计较,这六局当中,广储局与会计局是得利最大的,而食膳局、掌仪局和尚服局是最容易被人使绊子的,至于庆丰局,基本上没什么大事儿,管起来很是清闲。
  “既然妹妹们这么说,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那我便管着广储局与尚服局,德妃妹妹管着会计局与食膳局,还有掌仪局与庆丰局便由沈妃妹妹看着吧。”
  贤妃觉着自己这般安排倒很是合情合理的。
  德妃却是笑着这推拒,“姐姐安排的是极好的,只是这食膳局实在是忙碌,我还有大公主要照看,怕是忙不过来呢,不若我与沈妃妹妹换了,她掌管着食膳局,我看着掌仪局就好。”
  食膳局的油水可实在不好捞,果蔬采办的油水都是由广储局拿去了,而各妃嫔的定例都在那儿摆着,银子也就这么多,哪里还有多少油水,且食膳局实在是容易被人下套,这般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德妃可不愿意揽在身上。
  沈妃一听是急忙摆摆手,“德妃姐姐这就难为妹妹了,妹妹哪里管得过来食膳局,就是掌仪局与庆丰局,妹妹还得摸索好一阵子呢。”
  面上虽是惶恐,心里却是暗哼,大公主虽是养在德妃身边,但大公主毕竟是皇上现下唯一的女儿,身边伺候的嬷嬷宫女们多了去了,哪里就需要德妃照顾,不过是德妃想要将自己不想管的烂摊子丢给自己罢了。
  沈妃是既不想安插什么人手也不想捞什么油水,心里打算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好,这掌仪局近来没有什么大的祭祀活动,自己也可避免出错,而庆丰局管着马匹这些牲口,只要敲打好宫人,将马匹喂养好了,也就没什么大事儿了,沈妃可是对贤妃的安排满意得不得了,。
  “妹妹真是小瞧自己了,这食膳局管理起来也不难,就是忙了些,若不是姐姐我还得看顾大公主,定然是不会让妹妹为难的。”
  贤妃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她现下打算拉拢沈妃,必定不会如了德妃的愿,“既是如此,德妃妹妹便与我换了吧,你管着尚服局就是,尚服局可比食膳局清闲些,也不耽误妹妹照看大公主不是?”
  话已至此,德妃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应下,心里却是暗暗懊悔,面儿上看,尚服局是比食膳局清闲得多,但自己还不如管着食膳局呢,油水好赖是有一点儿,这尚服局是琐事儿多没油水不说,还容易得罪人。
  ***
  御书房内。
  此时御书房内聚集了这次传遍京都的大八卦中牵扯到的中心人物,便是王太傅、承恩侯与正一脸虚弱的坐在椅子上的济王爷。
  此时的济王爷是明显的消瘦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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