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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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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里亚蒂在这个夜晚出去探险了,等到他回来,无论有没有在夏洛克所临摹的那个瀑布上寻找到他想要的入口,他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奴役夏洛克福尔摩斯,妄图让他变成一具只知道嗜血的行尸走肉,而且还会跟他计算今晚放走他羊群的这笔账。
  可夏洛克不会给他这个算账的机会的。
  夏洛克穿上一件西装外套,扣上一粒纽扣,把拐杖像长剑一样挂在腰间,站在车头的位置,他伸出手,放在操控杆上,夏洛克微笑了一下,火车开始缓缓的启动,前进,夏洛克直视前方的夜空,他能在一片漆黑中看透浓雾,车轮越来越快,飞快的速度足以让他身后的茉莉琥珀在清醒之后倍感骄傲,前方的原野变得空空游荡,火龙行驶在一条废弃的铁轨上,只要再经过一个可供中转的分岔口,他就能让火龙绕一圈,掉头,然后笔直的冲着伦敦飞奔过去。
  这样做很冒险,会把莫里亚蒂招惹到伦敦去大开杀戒,夏洛克心事复杂,他渡过一段相当漫长的孤独时光,在大地上漂泊的日子里,他变得越来越孤绝世外,有时候夏洛克觉得,他和约翰华生一起在这列血色重生号上度过的时光才是他真正的生活,约翰华生从他生命里消失之后的日子仿佛只是一场梦,那些甜蜜的回忆正在不知不觉地从他指间飘走,他非常非常的渴望去找他的约翰,但他还是决定,无论如何,不能够在这个夜晚丢弃火车,赶去伦敦。
  车上的所有血族,被他统治过的族人,都已经归莫里亚蒂所有,那些往日对他俯首称臣的血族如今见到他嗤之以鼻,丝毫不显得尊重,他们在夏洛克昏迷的那十个夜晚,肆无忌惮的坐在他的宴会厅中,伏在尸体上饮血,而莫里亚蒂亲自主持了那场血腥的晚宴。
  夏洛克冷淡的勾起嘴角,带着绝望的笑容,他的一时失败,便让这些卑鄙的族人可耻地放纵起来,等到他毁灭掉这条火龙之后,这些族人会后悔的。
  是的,夏洛克将整条火龙的车厢过道和车顶上都满满的浇灌了煤油,他拉起操控杆,走到驾驶室门口,打开门,望着长长的车厢过道,尽头一片漆黑,他在铁皮墙上擦亮了一根火柴,那微弱的火光在他指间窜动,夏洛克注视着微弱的火苗,然后将这根火柴往前一抛,扑哧一声,熊熊火光迅速燃烧起来。
  夏洛克关上驾驶室的门,把自己关在车头,他望着前方,车子快的像一头咆哮的野兽,宣泄着它被遗弃的愤怒,夏洛克舍不得这列火车,这里承载了他太多太多的梦想和记忆,他和约翰华生,也是在这列火车上相遇的,但现在情非得已,他必须取舍得当,每个人都要面对选择,这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选择,他不再指望车里这些败坏的族人了,既然无法让他们真心的向善,那还不如让这些罪恶的生物消失在这个世上。
  等到那些血族反应过来,整个车厢都早已陷入了火海,燃烧的火焰从铁皮车窗里窜上了空中,冒出一大片怒红的浓烟,火龙正在熊熊燃烧,升腾的烟雾在天际播散开来,像裹尸布一样飘过地平线。
  火龙通体鲜红,所有的灯盏和蜡烛都烧着了,巨大的火舌将所有车厢罩得严严实实,冲天的红光像死神一般阴邪,像罪恶一般恐怖,有如血色鬼影,在月光和迷雾间穿行,在铁轨上悲哀的咆哮,速度飞快,—个个苍白邪恶的身影在各个车厢里挣扎,在豪华的大厅中四处滚动,被燃烧的血族们在火海中放声尖叫,缩成一团,直到化成灰烬,魂飞魄散。
  烟囱里冒出的烟雾像鲜血一样猩红,接着这片猩红转变成了夜一样的漆黑,呛人难闻的浓烟里裹挟着阴影和尖叫。
  夏洛克站在车头的最前端,瞳孔里映照着灼灼的火焰,他的眼睛里隐现过去从来有过的冷峻。
  车头也烧起来了,他必须争分夺秒,让车子尽可能的快,让那些血族无处可逃,他抿紧嘴唇,加快了火龙的步伐,悲愤的火车在夜风里披着火光往前飞奔,那些火星都是血色重生号怨恨的泪水。
  烟雾,蒸汽,火焰纠缠在一起冲上半空,黑夜因这凶猛如野兽的红光照耀的分外明亮。
  血色重生号在火舌的海洋中往前窜跑,他听见了车厢里传来的凄惨呼救声,夏洛克伫立在高温里,他的舌头发涩,说实话,他害怕火。
  火焰正在他们四周咆哮,货仓里的枪弹受热后不停的引发小型爆炸,铁皮和木材变形后轰隆倒塌,这些噪音淹没了夏洛克的心跳声。
  他站在这里是孤独的。
  车头附近的锅炉房里发出微弱的悲鸣,有几架引擎和锅炉都倒塌了。
  你想知道吗,夏洛克,你想知道以后你若是敢在我面前不听话,我会怎么收拾你吗?
  夏洛克忽然间想到这句话,孩子气的咧嘴一笑,笑容显得很勉强,他的獠牙在火与月之中闪闪发光,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接下来的一瞬间,一阵碎裂的爆炸声响彻整个车头,夏洛克顿时站不稳,他压低身体,车头前面的玻璃受不了高温的折磨轰隆碎开,飞散。夏洛克重新抬起头,他发现前面的铁轨上站着一个披着斗篷的人影,那斗篷往空中飘散。
  火车正在毫无犹豫的朝这个身影凶猛的扑过去,莫里亚蒂也同样以奔跑的姿态对准火龙的头部疾奔过来,眼看两者之间即将迎头相撞,莫里亚蒂跳上车头,蹲在碎掉的窗框上,凶狠的瞪着他,“我提前回来了,并且赶上了好戏,屠杀这么多同类的罪名,你担得起吗?”
  “哼,死在这车上的血族,还不及惨死在你手里的人类的百分之一。”
  莫里亚蒂亮出尖锐的指甲,夏洛克及时的收回与他交锋的视线,向后一挪,那利爪只差一点就刺中他的眼睛,在他右脸上留下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了,夏洛克推开驾驶室的大门,跑进过道中的火海里,火焰贪婪的舔着他的头发和衣服,夏洛克抓住一节发烫的车门铁架,忍受着灼热的痛楚,翻身跃上了车顶,这里也全是火。
  天上一轮明月,冷清的照耀万物。
  有人从背后揪住了他,把他像小孩一样举起来,向后扔到火车的另一端,夏洛克着地时身上疼得厉害,他知道,除了莫里亚蒂的速度以外,没有人可以这么快的追到他,还把他掷出去。
  但他还是尽快的爬了起来,那双寒冰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莫里亚蒂。
  莫里亚蒂身材不及他高,但也是个壮硕的人,他的外貌和他活了千年的岁月毫无关系,仍然年轻,让人第一眼会错觉他只是一个30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的眉目间全是阴险和毒辣,夏洛克还从来没有从哪个人身上见过如此邪恶的神态,莫里亚蒂的牙齿像磨得发亮的钢铁条,冒着寒气和银光,他冲到夏洛克面前,凶狠地抓住夏洛克的胳膊扭到身后,然后用力一抬,力道之大,让夏洛克一阵剧痛。
  “我这回要拧掉你的两只手和两条腿,让你光溜溜的像那根拐杖一样瘫在车顶上直到破晓,然后被太阳晒死。”莫里亚蒂气势汹汹的将另外一只利爪抓在夏洛克的脖子上,让夏洛克刚好能感觉到锋利的指尖,他的斗篷在银月下熠熠生辉,华丽的后摆在风中飘荡,今晚他没有戴上兜帽,魔鬼的表情显露无疑。
  夏洛克笑了,“你以为你能?”夏洛克说完,竭尽全力向后一跃,朝莫里亚蒂撞去,莫里亚蒂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夏洛克正砸在他身上,以自己的体重压住对方,莫里亚蒂闷哼—声,就好像被一颗炮弹打在了肚子上,全身上下泄了气。夏洛克一扭身,手臂挣脱出来,然后朝旁边滚去。他发现自己这一滚正是时候,五根钢刀般的利爪从他鼻尖前扫过,夏洛克惦着脚尖连续后退了好几步,避开了他的攻击。
  夏洛克看着他,笑了,他猛地抽出爪子,站直身体,向前疾冲两步,没等那长老来得及眨一下眼睛,夏洛克一跃而下,落在莫里亚蒂身后,斗篷在风中破碎,纷飞,莫里亚蒂转身,他跳远了,这长老昂贵的西装后面顿时有好几道裂口,渗出鲜红的血痕。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夏洛克?我觉得可惜,你亲手烧了你的梦想,非常的可惜,可那些族人,你实在不应该这样对待他们,我是长老,我得裁决你。”
  “只有血族才是生命吗?那些冤死的人类,谁又来找你裁决呢?”
  “哼……不是还有你吗,传道的神父,伟大的道德家,快逃,”他说,“如果我是你,我会拔腿就逃,因为那瀑布,我已经知道所在了,你派不上用场了。”
  夏洛克只是微笑。
  火车一阵剧烈的晃动,莫里亚蒂迅速压低身体,以免自己坠落下去,火车冲出了轨道,脱轨了,车头开始朝前侧翻,巨大的钢铁车轮经过一阵爆炸后飞了出去。
  “你喜欢这个,对吧?”莫里亚蒂阴险的冷笑,“刺激的冒险,危险的意外,你尤其擅长这个,你喜欢危险,更喜欢鲜血,喜欢得要命,不是吗?”
  夏洛克沉默着,不做回答,趁他不注意,身影一闪,重新跳进车头里,他左右抱起茉莉琥珀和哈莉叶华生,火车地震般的晃动,夏洛克撞在倾斜的车厢墙上,他咬咬牙,车窗即将要翻到在泥地里去了,夏洛克朝着车窗冲了过去,莫里亚蒂恶灵般的出现在他眼前,抓着摇晃的破窗框,挡在车窗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夏洛克迅速往后一跳,重新站在驾驶室里。
  莫里亚蒂低声说道,“我才是真正的血族主宰,自大的福尔摩斯,你胆敢与我对抗,简直等于在挑战我们这个种族的整个历史。”他用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住夏洛克,企图用催眠力量控制住他;脸上一片冷漠。
  “你以为我会在那瀑布里腻上一整晚是吧,夏洛克福尔摩斯,你算错了,我的确对那黑暗的入口怀抱无比强烈的期待之心,的确那里可以留住我的脚步,可我实在不放心你,所以我让莫兰在那些树叶堆先玩着呢,因为我知道你的小心思,因为我和你一样的聪明。”
  车头在此刻沉重的扑倒在原野里,发出地动山摇的声响,车厢里顿时一阵剧烈的摇晃,脱轨的火车头牵连着后面几节车厢往外翻腾,整列火车在缓冲力的作用下仍然在往前凄厉的滑动,夏洛克摔倒在桌子底下,当他重新稳住身体站起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站在墙壁上,车头已经彻彻底底的换了一个角度了,又是一阵轰隆巨响,夏洛克扑向碎裂的车窗,身体往下坠落,他抓住窗框,看着脚下悬空的悬崖底部。
  火车直接冲到悬崖外面去了。
  车头像女人的耳环悬吊在崖外,不停的摇晃。
  车窗忽然间松脱,夏洛克失去平衡,身体往悬崖底部滚动了两圈,他伸出白皙的手,牢牢的钳住一击便碎的铁架,这节即将断裂的铁架在悬空中咿呀作响,勉强挂住了他的身体。
  火车几乎在山崖上摔散了架,变成了碎片,夏洛克艰难的仰起头,看着死去的血色重生,火龙已经坏得不成样子了,那些历尽沧桑,又老又旧的黑色盔甲已经烧成了废铁,引擎和锅炉在火海中燃烧成最后的灰烬,夏洛克的脚下只是一片虚空,黑漆漆的,望不见底。
  “夏洛克……福尔摩斯……”莫里亚蒂苍白的脸阴森森的显现出来,像一只巨大的黑色蜘蛛,四肢并用的攀爬在车子的外壁上,他阴险歹毒的笑着,抓住铁架,恶意的将身体一坠,哐啷一声,车头再往下沉了几公分,“你预料到车子铁定会脱轨摔进悬崖里,然后所有的血族都葬身崖底,可你没有预料到你还会在这里,你计划的肯定是抱着你的机械师和我的新仆人哈莉叶骑着马去天涯海角。”
  夏洛克努力的拽住快要断裂的铁架,他睁大眼睛,哈莉叶一不小心从驾驶室里滚了出来,她在侧翻中撞击到头部,如今昏迷不醒,夏洛克看着她朝自己滚落,脚踝上有几处被锋利的铁皮划破的伤口,裙子上沾着凝结的血迹,夏洛克赶紧松开一只手臂,托住她,这个动作导致车头失去了平衡,往右/倾斜,咿咿呀呀的下降,碎石头不停的从他身边滚动了下去。
  哈莉叶在他手臂里没有醒来的迹象,只能感受到她缓慢的呼吸。
  “让我来帮你一下吧……把她给我……”莫里亚蒂冲他伸长手臂,露出一丝淡淡的,凶狠的微笑。
  “休想。”夏洛克将哈莉叶抱的更紧。
  “可你喜欢的并不是这个华生,看着她,”莫里亚蒂突然间用含糊不清的法语说道,“看看她吧,多么完美,好多年没有这样的货色了,不知还要再过多少年,我才会再见到一位像她这样的美人,那天晚上,我替她举行仪式,她身穿睡衣躺在我身下,显得既无助又害怕,谁都很难想象她非常贪吃,她啜饮起我的鲜血来毫不客气的,她和艾琳完全不同,她看上去不像个血族,只是个普通女孩,还没有发育成熟,她永远都会像个孩子,稚嫩可爱,温柔漂亮,她有一张美丽的脸,大而温柔的蓝眼睛,像小狗一样,她和约翰华生长得十分相似,我打赌你就是因为她的长相才无法舍弃她的。”
  夏洛克紧紧的抱住哈莉叶,只要莫里亚蒂胆敢跟他抢这只小狗,他便会拼上一条命扑过去撕烂他那柔软的喉管。
  “你想找茬吗?”莫里亚蒂冷冷地问,脸上阴云密布,像酝酿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雷暴,“最好想想你现在的处境,你自身难保了,现在你快点松开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手,照我的吩咐做!”
  这名长老脸上的笑容渐消,那漆黑深邃的瞳孔映照在夏洛克的瞳孔里,接着他伸出手,放置在夏洛克面前,夏洛克嗅到了他指甲缝里残留的血腥味,不由自主的慢慢抬起自己的手,将哈莉叶托起来,递给他。
  “真乖,你的表现非常好。”他笑着,几乎要抓住哈莉叶了。
  在这种难以自保的紧急情况下,夏洛克无法集中全部精力控制住自己,他想从莫里亚蒂的眼神里逃脱出来,但是他不能,这是他第一次受制在一个血族同类对他实施的催眠困境里,无力抗拒。
  “让她跟着你,还不如直接让她死,你是个魔鬼,你总是喜欢折磨所有听命于你的人,你会把她驯养成一只嗜血野兽。”夏洛克立即垂下胳膊,重新抱紧了哈莉叶,好费劲才从他眼瞳里挣扎出来,恢复了清晰的理智和思路,他再一次成功的抗拒了莫里亚蒂的催眠,夏洛克不由得吃力的喘了一大口气。
  莫里亚蒂怒意蓬勃的竖起眉毛,他哧溜的钻进摇摇欲坠的车头里,不一会儿,他又从另外一个方向钻了出来,手里抱着微弱挣扎的茉莉琥珀,他笑着,接着将茉莉琥珀往悬崖外面一丢,夏洛克冲着她的方向着急的叫了一声,“茉莉!”她就像约翰华生那样,从他眼前划过一道弧线,消失在了黑漆漆的悬崖底。
  夏洛克转过头,怨恨的看着他,“如果你有眼泪,我发誓,迟早有一天会让你哭出来。”
  “哼,事到临头还这么的大言不惭,我有更简单的方法可以让你松手。”莫里亚蒂说着,伸长腿,将华贵的皮鞋压在夏洛克苍白的手指头上,把那黑色的鞋底用力的碾压,“把她给我……”莫里亚蒂命令道,莫里亚蒂踩的更加用力了,简直要踏碎他的指骨,他微笑着欣赏夏洛克脸上痛楚的神情,看了很久,力气没有丝毫松懈。
  夏洛克无力的松开一根指头,他感到有鲜血从自己的指间滴落到他的肩膀上,夏洛克咬牙切齿的仰起头望着他,手里抓着铁架不放,他的指头在残忍无情的碾压下流血不止,但这个不碍事。
  “夏洛克,夏洛克,”莫里亚蒂摇摇头,“你喊她时的态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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