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恐怖电子书 > 险中取胜 >

第21章

险中取胜-第21章

小说: 险中取胜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赚钱——不多、但是能活下去。你闯进我生活圈来,我雇你来工作,还没坐稳,就弄来一具尸体,把我的执照差点吊销(见第一集《初出茅庐破大案》)从此,案子一到你手,七弄八弄总会弄出尸体来,已经变成你的习惯了。而我总是被你拖来拖去。别人不以为我是侦探——我是共犯。你反客为主。你是尾巴在摇的狗。” 
  我说:“少说两句行不行。你不是每件案子都在赚钱吗?” 
  柯白莎向下看向自己胸部,看向自己大腿。“但愿我不会急得体重减轻。我现在这样很满意。没有不舒服。好人,不知你知不知道,这件案子如果破不了,我们要坐牢的。” 
  我说:“世界上有很多办法,可以从牢里出来。” 
  白莎说:“把它写下来。出书,卖给圣昆丁的死牢犯,一定赚钱。” 
  我什么也不再说。我们就相对坐在那里不说话。先是白莎看看她的手表。之后,我又看看我的手表。然后我又走去看窗外,白莎又点上一支烟。 
  窗外的街上形形色色。一辆面包公司的车子在送货。街角有一位主妇决定上街买些东西。两对老年夫妇自旅社出去,决心花点时间来西部玩玩,他们开了一辆纽约市牌照的车走了。天上蓝天无云。 
  我走回床边,把枕头靠在床头板上,自己半卧着又读起报纸来。白莎仍旧坐在椅子里,尽量保持外表平静。 
  当我把报纸抛下,又走向窗口,白莎道:“老天,你不要狗踮屁股好不好,这样对事情会有什么好处呢?你太紧张,太静不下来了。坐下来,像我一样走走神。能休息的时候要休息。自从接手这件案子,你一分钟也没有休息过。你会倒下去的。” 
  我走回床边,把枕头放回原处。一把自己倒向床上,面向天花板,我说:“我何尝不想休息一下。我实在不能休息。眼前要办的事尚还很多。连上帝也不知道我下次能在什么时候再闭眼休息。” 
  柯白莎说:“好人,你有事就睡不着。你把那经济版拿给我看。这些财政分析家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好像他们真是未卜先知,神机妙算。你听听:‘当股市处于多头市场时,股市上涨的时间要长,跌盘的时间短、上涨的家数多、下跌的家数少。甚或上涨幅度大,下跌幅度小;这时候再笨的投资人也晓得做多头可以赚钱。做空的人除了一尝“刀头舔血”的乐趣外,难赚易摇……” 
  白莎又道:“哦,废话一大堆。”把报纸向地下一摔。 
  我尽量使自己在床上睡得很舒服,但是我知道我自己不可能入睡。虽然没喝咖啡;但是我脑子在猛跑、我想到有一打以上的可能发展,每种结果都惨不忍睹、我不得不放弃再向下想的意念。我试着向左侧睡,又翻向右侧。柯白莎说。“老天。不要翻来翻去好不好。翻来翻去怎么睡得着。” 
  我试着不要翻身。我看看表。快到11点钟了。 
  柯白莎说:“看来我们应该打电话到西方公寓去了。” 
  我说:“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引得那警卫起疑心。不要忘记,他想要追平菲达,理论上他会很多疑嫉妒的。极可能有规定,上班时间不可以有私人电话。” 
  白莎道:“那你还多嘴什么。快给我睡一会、” 
  我躺在那里还想。我已经向海警官宣战,海警官也已经向我发兵。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想到可怜的蒙医生,在市长大选之夜坐在圣卡洛塔的寓所里,头上顶着一把刀。我想到目前的蒙太太、她是五官科专家的太太。已经在一个势利小镇的社交圈建立了自己的天地,不知在等待重击前心里在想什么——无助地等,不知道说好帮她忙的人现在在干什么。 
  我但愿他们因为信任我,现在可以平安地在休息。甚至柯白莎,她尚可以怪我,可以推卸一部份责任在我肩上;我没人可以推卸责任。 
  我想到邓丽恩。不知她现在是否还见我不敢给她打电话——白莎在房间不行。我更了解白莎,我不可能想办法不引起她疑心,而有偷偷打电话的机会。我想到邓丽恩是如此忠心的一位朋友,她明知我在玩把戏,把她玩弄在掌段之间,但是她是一个好人,她只当不知——她含笑的棕色眼睛——她嘴唇的俏皮形态——真清而易发的笑容——雪白的贝齿—— 
  电话铃声把我自十分熟睡中吵醒。我一翻身勉强地要站起来。我眼光散漫,不易集中焦距。我只知道一只电话在响,这是我这一辈子最紧要的一次电话铃声——为什么?——是在等什么人打进来?——电话在那里?——什么时候了?——我自己在那里?——我都不知道。 
  我听到柯白莎镇静地的声音在说;“哈罗,我是柯白莎。”过了一下,她又说:“筹码输光了?我们马上过来。” 
  她挂上电话,站着着向我,整个脸上的五官缩到了一块去。“平菲达。”她说:“再一个小时她要下班了。她提醒我,看来我们所有筹码都输光了。” 
  不论消息是好是坏,因为又要行动了,我又走下心来。我走进浴室,用冷水泼上我头发,脸面和眼睛。我说:“打电话回办公室,问一下卜爱茜,那两个作业员有什么报告没有。我们的方法一定有漏洞了。她一定出去过了。” 
  白莎打电话回侦探社。她说。“哈罗,爱茜。有什么事吗?”听了一阵,她又说:“没有作业员的消息吗?好吧,谢了,会再打电话给你的。” 
  挂上电话,她说;“又有更多条子在找你,好人。也有的是找我的。没有作业员的任何报告。” 
  我用口袋里的梳子把头发向后梳。看看我又脏又皱的衬衣领子,我说:“白莎,我向老天发誓,我这次不可能错的!我们在她那里引爆了一只大炸弹。她不可能不和海约翰联络。她一定会的——” 
  “她没有。”白莎说。 
  我说;“目前只有一件事可以做。我们去找她,再加点压力。我们已经牵涉过深。不行动会淹死了。目前又没有其他事可以做。我先打个电话。” 
  我抓起电话拨了我租房住的那公寓电话号码。 一位女工友听的电话。 我说:“请你叫艾太太来听电话。” 
  过了一下,烧成灰我也认得出的种特殊又尖酸的艾太太声音,来自电话线对方。我说:“我是唐诺。请你找我表妹来听一次电话。我本来不想打扰你的。但是这件事比较严重。” 
  艾太太酸溜溜地说。“你的表妹.你的表妹的名字叫邓丽恩,她是一件命案的重要证人,也是警方到东到西在找她的人。3 个小时之前。警方把她带走了。据我知道,警方现在正在找你。假如你要利用我的租房公寓做——”。 
  我把话机摔回到电话鞍座上去。 
  柯白莎看着我说:“好极了,妙极妙极了。你的表妹?唐诺好人?” 
  我说:“只是一个女朋友。我声称她表妹而已。” 
  “你刚才打的电话号码,是你那租房的公寓是吗?” 
  “是呀,”我说。 
  柯白莎站起来盯若我,她的眼睛越来越眯。直到眯成一条细细的小缝。“嘿,”她最后嗯出一声。过了一下,他说。”我说这些不要脸的女人都吃你这一套。来吧,好人。我们要出一次。极可能不是最好的行动,但是至少是动一步了。要是再坐下去,极可能一天也不会有电话进来、你终究还是有一件事没有想到。” 
  “什么?”我问。 
  她说:“这是我坐在这里时想到的。可不可能海约翰本来约好今天下午去看丁富璐,要带了她一起去圣卡洛塔。” 
  “我也想到过这个可能。但是假如真是如此,我们的作业员会回报丁富璐出门了。” 
  “当然。”白莎说;“不过,只有一个可能她不打电话给海约翰,那就是她知道他一定会来。” 
  我说:“好吧,我们走一趟,老实说,反正已经落水那么深了,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柯白莎说:“没错,我也豁出去了。”她把门打开。 
  我们走进走道。白莎镇静而机械化地把门锁上。 
  “乘计程车去。好吗?”我问。 
  “旅社前面就有一个计程车招呼站。”她说。 
  我们走下门厅。站台职员说:“柯太太,你的行车还没有到来。要不要我给你什么服务?我可以派车子到任何地方去接,我……” 
  “不必麻烦你了。”白莎一面说,一面走过柜台。 
  旅社前招呼站处停有一辆计程车。白莎把自己躯体塞进那较小型的车中去。我对司机说:“西方公寓,越快越好。” 
  我们向前开车,两条路口过去,我们一声也没有吭。白莎突然开口道:“一件事我弄不懂。你何必要弄成她是被绑架走的呢?她想到你那里去住,你为什么不想个理由让她向警方搪塞一下,照你现在所用的方式,你是直接向那监狱在前进,而且对我们已接手的谋杀案一点好处也没有。你……” 
  “闭嘴,”我说:“我正在动脑筋。” 
  她说:“又怎么样。你的薪水是我付的,公家的时间应该想我们的案子。下班的时候,再想你自己的困难。” 
  我转向她。“你真烦人。我正在想公事。你又提醒我,我有私事应该好好想想。你给我闭嘴。” 
  “你在想什么?” 
  “闭嘴。” 
  当我们再两三条街就会到西方公寓时,我说:“我们俩都是傻瓜。” 
  “又怎么啦?”柯白莎问。 
  “那两个在哈爱莲寓所的香烟屁股。其中的一个上有口红印。另外一个没有。警方立即反应到在房间里的是一男一女。事实上不是那么一回事。” 
  “为什么错了?” 
  我说:“那一晚上她回家很晚。上床也晚。有人按门铃时她还熟睡着。” 
  “怎么知道?” 
  “门缝下的报纸。” 
  “懂了。说下去。” 
  我说:“你上床的时候会把口红擦掉吧?” 
  “当然。” 
  “哈爱莲她也会。她卸妆,把所有脸上的化妆品卸掉,再上床。来访问她的人来到时,她根本没时间把自己再化妆起来。她们就坐在床头上谈话。那来访的人是个女人。是来客抽的烟屁股上有口红印。” 
  计程车司机把车子靠边停在西方公寓门口。“要我等吗?”他问。 
  我说:“不要。”一面把一张1元钞票递上。 
  柯白莎睁大双眼,热心地看向我。 
  我说:“你懂这意味着什么吗?” 
  柯白莎点点头。 
  “好吧,我们上去。” 
  她把自己弄出车门去。我用眼角,看到一位作业员把车停在我们公司车后,监视着公寓大门。柯白莎也看到他。但是连暗暗打个招呼也没有。 
  我替柯白莎把大门打开。我说:“你去缠住那警卫一会儿。” 
  柯白莎把尊躯向柜台移动。警卫自后面过来讨好她。我经过他,低声向平菲达问:“她没打电话出去吗?” 
  “啥也没有。要不要假装叫她一下?” 
  我看到警卫像是竖起了一只耳朵在听我们这边。我大声地说道:“嘎,不必打电话上去了。亚美姑妈在等我。我们上去就可以了。” 
  她提高声音道:“这里规定,我一定要通报的。” 
  警卫道:“平小姐,这次免了。让他们上去好了。”他向白莎笑笑。 
  柯白莎给了他赞许的一笑。我站立在一侧,让她的肥躯通过我前面迈进电梯。我跟着走进去。电梯门关上、我们向上升。 
  离开电梯我们走上走道。柯白莎对我说:“有腹案吗?我。说:“这次我们只好硬来了。” 
  柯白莎说;“好吧,好人。你离得远远的。假如说要对女人动粗的话,除了我白莎,没有人更在行了。你先进行,想要动祖时向边靠一靠,看我出手就是了。” 
  我们敲敲门,在门外等候。 
  门里面没有动静。门上气窗关得严严的。 
  我又敲门。白莎说:“这是一个豪华公寓。看来应该有门铃设备的——看,在这里。” 
  她用力按门铃,仍旧没有反应。 
  白莎和我交换着眼神。我把耳朵凑在门板上听听里面有没有动静。我们又敲门,没有反应。 
  白莎道:“那可恶的作业员偷懒睡着了一下,让她溜出去了。” 
  我尽量不使我不安的感觉在脸上显现出来。 
  我们继续破门。白莎又重重按了几下门铃。柯白莎恨恨地说道:“唐诺,跟我下楼去,看我怎么样对付那个拿了我钞票又不给我办事的吴小子。” 
  我跟着走,事实上我也没有其他事可以干。 
  我们走了6、7步,柯白莎突然停步下来用鼻子在嗅。她转头看向我—— 
  “什么事?”我问。立即,我自己也嗅到了淡淡的煤气味。 
  我跑步走回房门口。跪下来用手扶着地。我把自己胸部贴到地毯上,想从门缝下面向里看,但什么也看不到。门下面只是黑黑一条缝。我从口袋中拿出一把折叠刀,把刀子拉直出来,自门缝下向里塞,有东西堵在门缝下面。 
  我跳起来,拍掉裤子膝盖部分上面的灰尘。我说:“快,白莎,我们下去。” 
  我们走进电梯下楼。我跑向警卫,我说:“我看亚美姑妈出了毛病了。她叫我这时候来找她的,她会等我的。我上去敲门,没有人在里面。”。 
  警卫一点也没重视.“也许她出去了。”他说;“一下就会回来的。你们在大厅里等她好了。” 
  我说:“她不会出去的。说好等我的。” 
  平菲达接嘴道:“我可以确定她没有出去。” 
  “摇电话上去。”警卫说。 
  平菲达快速地看了我一眼,把一条线塞过插座,快速地按着一个按钮。过了一下她说:“没有人接。” 
  警卫说:“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说。“在楼上走道里、我好像闻到一点煤气的味道。” 
  警卫脸上装出来的微笑消失了。我看到他眼睛睁大,脸色也变了。一句话不说,他伸手自柜下取出总钥匙。他高声地说:“上去看看。” 
  我们一起上去。警卫把总钥匙插向匙孔。我站在后面,他说:“门在里面闩上了。” 
  白莎道:“唐诺,你个子小,你可以敲破气窗的玻璃,你可以爬进去,你可以开门放我们进去。” 
  我对警卫说:“蹲下去,帮我爬上去。” 
  他说:“我看我们不应该——太把现场破坏了——” 
  柯白莎说:“好人,我抱你上去。” 
  她把我用力一拖好像我只是一个枕头。我自口袋取出一块手帕把拳头包上,把气窗上的玻璃一下敲破。一股煤气冲出来,扑了我一脸。 
  我对白莎道:“把你鞋子脱下来交给我。我可以自己爬上去了。” 
  我用一只手抓住门框,用一只脚踩在门把上,使自己挂在半空。柯白莎脱下一只鞋塞在我空着的右手里。我用鞋跟把气窗上剩余的玻璃敲掉、把鞋子顺手一抛,自己自气窗中爬进了房间去。 
  煤气浓得可怕。刺激我眼睛,又使我作呕。房里漆黑,所有窗帘都密密放下。我隐隐地感到前面有张床,眼睛稍习惯一下,我隐隐又看到了一个女人的样子伏倒在一张写字桌上。她头仍在左手上,右手向前直伸放在桌上。 
  我强自闭住呼吸;跑到最近的窗口,一把把窗帘拉向一侧,把窗打开,把自己头伸出窗外,深吸了一口气。我跑到另外一扇窗去,把窗打开,又伸出头去呼吸。于是我跑进厨房,把厨房窗子也打开。 
  自大门方向我听见警卫在大叫:“开门。”柯白莎的声音比他更高。“他可能自己昏过去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