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晒月-穿越之男女皇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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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本王想保的人,从没有失败过。”
自恋“我相信司空想保的人也没有漏网过。你说呢,北极熊。”我笑看他,老板想拉员工,还附带招一赔一,很有诚意呀!丑谦你价值不低肯定能卖好价钱。
“他能天天跟着你吗?就不怕有意外?”
我冲他摆摆手,“你最好祈祷我这段时间没意外,否则为一个无知的我,赔一个前景光明的帝国,多不划算。”
“那么自信,司空兄会为你兵临西风。”
“我没那价值,你何须和我说话。”
“姑娘聪明。”
“赞的恰到好处。”
他在考拉的保护下,独居一偶:“本王想要的东西,从不会失手。”
“那小弟恭祝您老,这次也马到成功。”
说话间,一个小男孩突然跑向他们三尺之内,考拉身形速移,恍惚中,小男孩被狠狠的撞击到对面的石墙上,考拉稳稳站好,呆子继续发呆,刚才的一幕就像过眼烟云,恰似没存在过。
我站着不动,看着对面一个惊慌的妇人冲向倒地的孩子,人群向他聚去。
“阿剩,醒醒,别吓娘。”
我着眯眼看着,眉头不自觉皱起,我从没见有人在我面前动手。恐怕没救了。
“阿剩,别怕,有娘在,娘带你看大夫。”妇人抱起孩子,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她抱着那个明显要断气的孩子疾奔。
从头到尾,没一个人出来寻找肇事者。
我把头转向眼前这两个贵气逼人的男子,怪不得,原来上位者取人性命是不用坐牢的。
我对考拉鼓掌:“很精彩,至少他不用承受长大的烦恼。”
考拉和那个人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对眼前的一切没有丝毫看法。
“沈姑娘可考虑本王的建议,本王随时欢迎。贡之我们走。”
不一会,妇人疯了般叫喊充斥整条大街,几个孩子哭着叫嚷,再也不玩纸飞机。
他们离开的禁地里,飞落了一架破纸折的玩具。
我捡起地上的飞机,是我送无悔的生日礼物,当年我送他时,彩色斑斓,质地上乘,非尊极贵。
我攥在手里,往哭声的反方向走去……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六十五]
我受刺激了,我绝对受刺激了,要不然我为什么感觉心底空落落的。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觉的好冷。随手拦下辆马车,我想静静的呆会。
“公子去哪?”
“皇宫。”
车夫一愣。
我忙改口:“它前面的那条街。”
“好勒!公子坐好,一会就到。”
我靠在马车上,心口堵的慌,掀起窗帘,看也不看把飞机甩了出去。
无悔你怎么还不回来,忘了我在等你吗!我缩在车角,想念他在时火热的气氛。我该找点事做,看看忙碌的众人,从小到大我都很清闲,小时候子墨宠着,长大了大家惯着。
如果没有子墨,我会像其他被忽视的次子一样,生在一个大院死在一个大院。
如果没有无悔,我的生命也会是蝼蚁无人过问轮回。
如果不是千清和丑谦,我更算不上尊贵。
那这一切是不是证明我本身就什么都不是。依托,我的意义竟然在于依托,前生今世我总是因为他人受人尊重,可笑,我把自己缩成球,不知这个样子从泰山滚下去,会不会举报我污染环境。
“公子,到了,五文钱。”
这么快,我还没感慨完呢,我不舍的跳下车,不好意思的摸摸口袋:“多少钱?”
“五文。”五文啊。我在摸摸,再往袖口里掏掏,好像没有。我艰难的开口:“可不可以……等……下次再付。”
车夫闻言,立即变脸:“公子,就五文钱,您不会没有吧。”
我冲他抖抖衣袖:“你看,真没有。”连打条的纸都没带。
车夫脸色非常难看,但仔细观摩我后,小声嘟囔着,狠抽一鞭马身走了。
我低着头,看马车压出的痕迹。
我是不是欺负人家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没带钱,不信你们搜,哦!我猛然抬起头,我想起来了,云姨给我的银票被我放内衣口袋了,我急忙往前追:“大叔!大叔!我有钱。”
等我追上他时,他正和另一位客人砍价,我气喘吁吁的趴马车上:“大叔,我付你车钱。”
车夫意外的看着我:“公子。你跑了三条街?”
没注意,只顾看车印,我喘口气问:“多少来着。”
“只有五文。”
直到我掏出银票车夫好像不相信我跑了三条街追他,我容易吗。
我捏着银票的边:“五文是多少?”我好像不认识文,就见过金子银子和票子。
车夫笑笑,憨直的笑,笑的全世界都是好人:“不到你手中纸票的一分。”
“那我撕给你点吧。”
“啊?不不不!这怎么成,撕坏了就不能用了。”
也对,我从怀里拣出张最小的银票,咬咬呀,闭着眼:“给你!快点拿走!”要不然我会后悔的。
“公子,太多了,我……”
“拿走,以后你的车我包了。”
“好吧,多谢公子,小的替全家老小谢谢您大恩大德。”
我迅速把银票塞他怀里:“给你。”转身就跑,心疼呀!我的心疼呀!
“公子,你不坐车呀!”
对呀,我给钱了,我干嘛不坐车,呜呜--!呜呜--!呜呜--!我办傻事了
!呜呜--我独奔到皇宫前,我伤心,我的钱够买苏故家的卡迪拉克,可买无悔家限量版皇家轿车,我委屈的吸吸鼻子,迈进巍峨的皇宫大门。
“沈大人好。”
我咬咬嘴唇,正伤心。
“给沈大人请安。”
我缴缴衣角,独自悲哀。
“参见沈大人。”
呜呜--!我的钱。
我伤心的往上书跑,我管你们怎么看。
老子足足跑了一个小时才看见上书房的影子,突然感觉自己委屈极了,我撞开上书房的大门,红着眼睛看着他们,小海在给千清研磨。千清抬头惊讶的看着我:“怎么了,病刚刚好就闯祸了吗?”
呜呜--!呜呜--!不管我的事,他死时不管我的事。
我跑向千清,抱着他开始哭,千清意外的拍拍我:“怎么了,朕为你做主。”
小海悄悄退下,关上房门。
我抱着千清,就是想哭呀!我有什么办法!
千清放下公事,把我扶好,我吸吸鼻子,低下头,眼泪还是不自觉的往下流,都怪我给钱太多,这可是我第一次花钱,很心疼的,现在都疼。
“告诉朕怎么了。”
“我被骗银子。”
千清抬起我的头,用手为我擦擦眼泪:“放心?有朕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真的吗!永远都是,不管我喜不喜欢你,不管我以后嫁给谁,你也保护我吗?“我讨厌所有驾车的。”
千清转身摊开笔墨:“朕拟道旨,皇城禁止行车。”
我一把扫落他面前的纸砚,都一样,他们都一样,别人就不用养家糊口吗!你当你是谁!专制独裁,感情用事,以自我为中心,不拿群众当兄弟,不拿豆包当干粮,愣要把点看成片,硬是把区吹成市。
我蹲在地上,感觉喘不过气来。
千清慌忙蹲下身:“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抱着腿落泪,哭出声都变的很吃力。
千清使劲的抱住我:“子逸,乖,有事朕抗着。”
我趴在他肩头,吸取他身上的热量。“我好累……”
千清愣了一下,避重就轻道:“身体才好,难免的,过几天就会好。”
我无力的嗔动嘴角,还是不能走,就不怕你们一个忽视,让我万劫不复吗!
“千清……中午了,我还没吃饭呢。”肚子叫了。
千清展颜一笑,把我扶到坐位上,背后为我垫个软垫,摸摸我的头。一本正经的站起道:“福海,进来。”
“皇上。”
“传膳。”
“是。”
小海退去,千清靠近我:“一会就好,等我处理完奏折陪你用膳如何。”
我点点头,抱过他递我的KITY,这个不是要给姓孙的吗!现在还在呀!
我坐在躺椅上,千清在办公桌前,埋头苦干,我抵着猫首,看着他,他好像每次都很忙,只要我来他都在办公,这个国家就是他的家,他是最希望这个家好的人吧!
他希望他的子民安康,他希望老有所养,幼有所学,他希望风调雨顺,他希望人人安乐。他付出了这么多,就该享受一下不一样的待遇呀。
我有什么权利苛责他,他七岁登基,哪一天不是勤勉自励。
我呢?我七岁在和无悔满学校乱跑。丑谦十几岁肩担民生,就连子墨也在为家分忧,人妖也历练归来,无悔正式踏上他的人生,我的路呢,吃饱等死还是睁眼等天黑。
“千清……”
“恩。”千清低着头,手触这个国家跳动的脉搏。
“千清……”他翻动纸张,就像览过壮丽的北国和清秀的江南。
“千清”千清终于抬头看看我:“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千清摇头一笑:“再等一下。”
我望望门口,饿了。人不自扰无烦恼。我早上出门还开开心心的,何必给自己找麻烦,想开,想开,想开,想开,想开……
等我念到第一百一十一次时,小海终于领着一帮太监,浩浩荡荡的进来。
我流着口水走进各色菜式旁边,竟然比我念的词还多,真好。
长桌摆好,佳肴放下,小海挥手让他们下去,他自己行至千清身后,等千清用餐。
我掀起盖着的盘锅,用手捡一个红色的小球放嘴里,口齿留香呀!我陶醉的再捡一个,他家的东西就是比我家的好吃,舔舔手指,掀开第二锅……
反正他很忙,我替他吃点。
等我每样菜尝过一口,千清终于出现在餐桌前,小海周到的为千清摆好餐具,亲自为他夹菜倒水,我看着小海,很想提议你干脆喂他得了。
我绕着桌子,慢慢挑,仔细捡。
小海站我身后道:“沈侍郎,您可以坐下,小的为你……”
“福海,别管他。”
就是。
小海屁颠颠的回去侍候金主,我自己琢磨吃饭的乐趣。
千清吃完,又回办公桌前坐椅观天。
“小海,有餐后水果吗。”
小海不情愿的放下手中的砚台:“小的为您去传。”
千清抽空问:“你还吃的下。”
“最近不准备减肥。”小海为我摆上满桌的水果,又奔回他主子身边孝敬去了,这小子就喜欢工作,八成脑子长坏了。
我塞块苹果放自己嘴里,拿着盘子走千清面前:“你干嘛呢?”还没好。
“藤起干旱,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
干旱呀!“很严重吗?”我怎么没听说。
“我派李大人去了,司空的门生也跟着。”
“少官?他们又没经验。”
千清看着我:“朕有自己的考量。”
我点点头,反正我有水喝,我捡一块大点的苹果放他嘴里。
千清惊讶的开口,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瞪他一眼:“看什么看,你不吃给我吐出来。”
千清急忙低下头,好像老子真会强了他嘴里的肉。
我坐在他家吃水果,今天不走了,他家很安全,至少要想进来也要和外面数以千计的高手笔画两个。
整个下午我都窝他家消磨时光,享受小海不情愿的服侍。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六十六章]
“千清我问你个问题。”
“说。”
“你感觉我像女孩子吗?”如果大家都看出来了,我是不是死定了。
千清意外的看看我,放下手里的公事让小海出去。“怎么想到问这个。”
“到底像还是不像?”事关我生死,赶紧回答。
千清笑笑:“不说话的时候像。”
这和说话有什么关系。我站起来在他面前转一圈,期待的问:“有没有男子汉气势。”
千清诚实的摇摇头。
我泄气的坐椅子上:“怎么会没有,我很注意培养的。”难道老子演技差了,丑谦都不知道,大家应该都不知道吧。我趴在桌子上,琢磨自己成活的可能。
千清突然问:“你今天去哪了?”
“去……去……”不能说扶暖阁更不能提颜笑楼:“去雅贤阁了。”我坚定的点点头,去雅贤阁吃鲍鱼了。
千清瞪我一眼,明显不信任:“你上午和谁在一起?”
“丑谦。”
千清诡异的动动唇角,狐狸微笑挂上脸颊:“你去了扶暖阁。”
“哪有。我怎么可能去哪种地方。”我往桌子下滑点,底气不足无法正身。
“西凌迟和你说什么了?”
这你也知道!我抬起眼皮:“他说我不男不女。”
千清站起,以帝王之尊走进我:“他威胁你了。”
千清用的肯定句,我也没必要躲了:“他说要让我在文武百官面前验明正身。”
“你怕死。”
“当然!”我要不怕死就不在这和你废话了。
“司空当时去哪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在。”是大家都变聪明了还是我笨了。
“如果司空在,西凌迟决没机会和你说话。”
到也事。看来是我变笨了:“那你感觉我像女孩子吗?”
千清揉揉我头顶:“不是像不像的问题,是你本身就有问题。”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你知道,你知道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凭什么知道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
千清无奈的捂住我说话的嘴:“好了,绕的朕烦。”
我扫开他的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过分呀!我天天过的担惊受怕难道都是浪费吗!
“很小的时候,大概那时候还没见过你。”
我把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巴也开的大大的:“那么早!”
千清帮我合上下巴。“选中子墨时,知道他很在乎你,顺便就查了查,如此而已。”
“你少说的那么轻松!别人呢?”就我一个是傻子吗!
“朕不清楚,司空好像也查过一段,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放弃了,他那人很怪,我也搞不懂他知不知道,无悔吗?他那人一根筋,没那个心思,再说以他的性格,是男是女也不重要,苏故对你的性别兴趣不大,怀疑总是有的,到没见他有动作,至于你哥--沈子墨,我想,你不说的话,在他的观念里,你永远是他弟弟。”
这么说来,我的身份是不是秘密的秘密又是秘密,秘密的定义是在于大家希不希望它是秘密。
“丑谦不知道,上个月才明白。”
“朕知道,他竟然放弃查你让朕很意外。”
“也许人家是想保留点神秘感呢。”哪像你,晴空下看花岂有美感。鄙视你。
千清靠在桌子旁,悠哉的看着我:“不担心朕看你不顺眼,以欺君之罪杀了你。”
“喂!讲点理,你是让我干的,又不是我要干的,你别把人拽近了火坑,还添把柴。”很不仁道。
千清把我从坐位上拉起来,自己坐下:“这会不怕死了?”
我斜他一眼,跳到桌子上坐着:“你现在还想杀我。”
“说不准。”靠!给你脸不要脸,什么时候说的准,我把盘子直接叩他脸上:“那你现在把我杀了吧。”你前脚杀了我,我后脚就变鬼吓你。
“反了!”千清抖抖身上散落的籽核,我把拽下桌子:“出去,出去,别让朕看到你。”
我立即抱住桌腿,不想出去,话还没谈完呢,赶我干嘛:“西凌迟威胁我的事呢。”不能让他把有心人绞合到一起弹劾老子,万一千清压不住,送我归了西,我岂不是亏大了。
千清赌气的踹散桌子,独留一个腿给我抱着:“威胁你活该,你自找的。”
说完毫不怜香惜玉的把我扔了出去。
--哐!他使劲关上大门,窗户震的嗡嗡响。
我怯怯的往后退一步,呸!老子以后都不会来看你。你去死吧!
我转过身,小海好奇的看着我:“看什么看,没见过和老板吵架吗!”
小海立刻低下头数蚂蚁,我把桌腿还给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