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晒月-穿越之男女皇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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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谦不语。我就这么看着他,他在想什么?“你怎么还不结婚,子墨都二婚了。”
“时候未到。”
哦!这么简单呀,“我也该结婚了。”
丑谦看向我:“为了气子墨,不值。”
“你娶我好不好。”值不值,我感觉的出来。
丑谦透过伪装,直视我心底。
“算了,当我没说。我不想嫁给你。”
“为什么,你曾经说过,我是你相公的第一人选。”
前提是要先破产。“我说的话很多,不太记得。”
丑谦脸又有点变形:“子墨那样的人不适合你。”
“我知道,你们这样的也不适合我。”
“为什么?”问题真多,我看着他,告诉他答案:“我喜欢能驾驭的感情。我付出爱情的对象一定要位高权重,因为他要保护我,他还要独宠我一人,因为我要他的人和心都听我的,即便我要他死,他也要割腕。”
“你这辈子找不到爱情。”
“找不到,我才想抓住子墨,让他听我的,亲情替代爱情,我也可以一辈子陪着他。”
丑谦怒起,突然间平稳的墨香,轻重不一。“不可能!”
我黯然低下头:“当然不可能,如果可能我今天就会用绝招。”
“你本想干嘛。”
我鼓起勇气道:“碰死在大门口,让他记我一辈子,让高真新痛苦一辈子,让背后捣鬼的人悔恨一辈子。让想我的人永远想我,让爱我的刻我在骨里。”
“不怕死了吗?”
我蔫坐到椅子上:“我要不怕死就干了,用的着在这跟你废话!”呜呜--呜呜--我怎么就不可以勇敢点。
丑谦笑,看我伤心你很高兴吗!“他不值得。”
“你值得。”可恶。
“至少比他好。”
切!“丑谦……”我趴在椅子上叫他。
“有事?”
“你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你家没有保养品吗?”
丑谦嘴角抽动,面部僵硬。
没有说话,我斜身打量他,生气啦!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喂--”别小气呀!“宰相肚里能撑船,你不会连根木棍都撑不下吧。”
丑谦冷冷开口:“不准提我的容貌,我怕控制不住杀了你。”
我摸摸脖子,健在。他心里也有根刺。
你看到美男自卑吗?我很想问,但不敢问。
“丑谦。”叫名字没问题吧。叫这么久了,应该不会突然发疯。
“恩。”他恢复如初,淡定高贵。墨香淡淡。
“我想吻你。”
--扑通--
丑谦掉地上了。
我好心扶起他:“你没事吧。”不乐意就算了,不用吓成那样。
丑谦慌忙推开我,躲我两米开外,点点红晕爬上面颊。
呵,真好玩。我故意向他靠近:“你让我吻你,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他再退退,不愿答应。
这么害羞,他家里人没帮他找侍人吗?上次那个看起来不错。
“丑谦,吻你的感觉很好,清清淡淡香香甜甜。”
丑谦脸颊更红,熏醉了阵阵墨香。
还是别吓他了,挺可怜的。我坐回原位,停下来就想子墨,我抓抓头发,他都不理我,我干嘛要想他。
我趴在桌子上砸桌子。
气--死--老--子--耶!
丑谦靠近我,手搭上我的肩:“别伤心,会好。”
“什么时候好。”
“这……看你自己。”
说了等于没说。“我现在心里不平衡。”
“怎么就平衡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眼中坦荡,内装社稷。
好可爱,目光可爱,他也有傻傻的时候,脸上还稍带醉晕。
丑谦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也不是你的错,但在我面前就是你的错。
我趁他不备突然抱住他脖子,可怜兮兮道:“就亲一下……谦谦我就亲一下。”让我亲吧。
他开口,我立即付上我的唇,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我赖他唇边,感受他嘴角冰冷的体温。平复心中的浮躁。
他的身体好似从未温暖。
“让我吻会,心情不好……”不是因为喜欢,就是想做点出格的事。
丑谦没有挣扎,他不动,我便可为所欲为。
我把手伸进去,他挡了一下。
我几乎要哭,你也不要我吗?你们都不要我……都觉的我不懂事……
我控诉他,眼中泪光点点。
丑谦拿开他的手,解下他的衣裳,我抱住他,只求放纵一次……
我如果不回家,他大婚应该顺利吧……
早上醒来,我猛然不知身在何处。
丑谦睡在一边,是那天我醒来时见到的摆设。
我挪开他放我腰上的手,MD一只胳膊九、十斤想压死我。
他朦胧的睁开双眼,前一分钟找不到目标。他有病,这次我肯定。起床病。“你醒了。”
看不见我都坐起了吗,明知故问。
丑谦起身把被子披我身上:“小心着凉。”
“啊--惨了!--!”
“怎么。”丑谦茫然。他更衣,不需人服侍。
这里还是他一人,现在加了个我。
“上班迟到!”
丑谦制住乱翻衣服的我:“皇上今天不上朝。”
“为什么。”难道他芙蓉帐暖,君王不朝。
“今天是太皇太后忌日。”
我又倒回床上。“再睡会儿。”
我刚躺下,丑谦那斯已衣冠整齐的站床边:“起来。”
“困。”
“你睡了六个时辰。”
“才十二小时,再补两小时。”昨晚很累呀,睡会要死吗!
“起来。”
不。
“出去走走对身体好。”
别逗我,出去就是森林,你让我看动物还是看你,或者两者一起看。
“起来。”他晃晃我,力气不大,我继续赖床。
过了一会,没见有动静,这么快就放弃了?
我微微侧身,他坐在床头,直直的看着我。天呀,让我死了吧:“你干嘛一张怨妇脸。”
“起来。”真执着。
我也执着,第一天一定不能让步,否则他会吃定你。“我腰疼,起不来……”
丑谦闻言,眼光下移。犹犹豫豫。
“真的疼,你不疼吗?”
他立即闪躲,红晕漫天。“我帮你按摩。”
“好。”只要不叫起床就行。
我趴在床上,丑谦冰凉的手指在腰上按压,力道把握的相当标准。
我美美的再会周公……
这小子听话多了。
正午十分,饥饿接我出周府。
我醒来,丑谦还在帮我按摩。
“还疼吗?”
“好点了。”
“厨房的午膳一会送来。你现在起来还是过一会。”
“现在。”下床活动一下。
丑谦把准备好的衣服拿出来,预备为我更衣。
“那个……那个……你没事干吗?”不习惯突然变和善的他。
“有,帮你穿衣服。”音调淡淡,答的理直气壮。
不会以后都这个样子吧!受不了!我们属于一夜情,你别后续算账。
我没胆跟他说我的想法,我怕死的最快的是我。
他为我穿好衣,端着食物走进我,我狂晕,你干脆帮我嚼了喂我。
“我自己来。”
他躲过,端着碗,整个人傻了一半:“我来。”
问题是我不想让你服侍,我苦着脸恨自己没去找刘二……
我用完餐,甩掉那个跟屁虫,准备回家。
我是不是做了错误的决定,丑谦你千万别有处男情节。
我擦把冷汗,不堪回首盲目的年少轻狂。
我走到门口,远远看着子墨站在那里。
做的出何必假惺惺。
“十一……”
“新婚不在你房里呆着,出来晒太阳呀!”真有闲情逸致。
“你去哪了?”
你管不着。
“家丁说司空把你带走了。”
对。
“怎么这么晚回来。”
我愿意。现在太阳正空,时间刚好。
我往里走。子墨拉住我:“十一,听我解释。”
“不用,已经不需要了。”大爷现在心情尚可。
我挥开他的手,走向我的小屋。
子墨站在原地,人又憔悴很多。
府里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大婚的迹象。下人们胆战心惊,没见喜色。
气氛不错,继续保持。
我让小草烧水。沐浴净身。不喜欢丑谦留给我问道。
子墨站在门外,等我开口。
等着吧,静坐一个月,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夕阳无限好,黄昏又天明……
山水轮流转,哭笑依次来……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啊 哦 哦 哦,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亲爱的来跳个舞,梦里花香不会有天黑,
歌词忘了,
想着你的黑夜 我想着你的容颜
反反复复 孤枕难眠
告诉我 你想我千百遍
告诉我 一切都会实现
想着你的黑夜 我想着你的容颜
反反复复 孤枕难眠
告诉我 你一样不成眠
告诉我 你也盼我出现 --哦 --哦”
“十一,开门。”
不开。
“十一。”
叫吧--!
让所有人都听见。
[正文:无惧]
父亲和大哥来了。我站在人群中迎接他。心中热血沸腾,踌躇满志。
期待和你共赴战场,期待和你并肩作战。
他在马上,却神情落寞。他想那个人了吧。我也很久没见他了,他现在怎么样?
我没问大哥,问了他也不会回答我。
……
他一个睡,营外没有人看守。驻营在此,我没见他说话,这里的人他是不喜欢,还是习惯骄傲,可这里是战场--血肉兄弟,他不会不知道将士在士兵心中的形象多么重要。
我问父亲,用不用提醒大哥,父亲摇摇头。
我没再插嘴。在家我没资格说话,在军营更轮不到我对他谏言。
边关大军其实一直未动,对方也只是驻军,大家都不动,没一方愿意动,这不想父亲的风格,我甚至感觉这场战斗就很诡异。
大哥也看出问题,他问父亲:“为什么如此平静。”
“平静不好吗,难道你希望生灵涂炭。”
“爹!”
“这里是军营。”
“我要回去。”
“你敢!”父亲震怒。
大哥是父亲一生的心血,在他的心中,大哥是他的继承者,要像他一样战死杀场的英雄,不是回家的王爷。
他想那个人了吧,要不然他不会回去。
他来时,我同样在他眼中看到了属于父亲的狂热。
尽管大哥脾气不好,但他不会无事军纪,他没走,也不出营帐。
我每次在帐外看他,他都在写信。
父亲常常站在他营外,背影婆娑。
那是他们的事,我帮不上忙,只希望他们不要为了那个人吵架。
我和那个人接触的时间不多,但多多少少明白,他不会领你的情。
沈子逸,我要是你多好,那样我就可以不让大哥牵挂,不让父亲苍老。
“千总,武将军找你。”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师傅找我做什么,难道前方有变,我加快脚步,直奔主营:“武将军。”
我给他行跪礼,他是最亲我的人,比父亲、母亲疼我。
“召集各部千总,立即出兵!”
“领命!”要打了吗!十万大军是场硬仗吗?
集合号吹响,兄弟们整装待发,寒气流窜,也挡不住他们此刻为家、为国流血的热忱。
我在人群中看着大哥,盔甲加身,英姿焕发。
和父亲同样骄傲,同样睥睨群雄。
他没有留守后方,父亲让大哥加入我们队伍,我狂喜,能和他并肩,就算只有一次我也可以无悔。
我斗志昂扬,要让大哥认同我,我自认不比别人差。我要做出成绩。
出发前父亲期盼的看看我,我知道他的意思,心里虽有失落,但更敬重大哥。
我点点头,父亲慈爱微笑,对我微笑,我亦满足,从这一刻起,我要为我的人生奋斗,大哥让我们共同努力,打下属于我们的江山,走出泱泱大清的不世版图。
只是我没料到这个目标实现时,身边早已没有大哥,身前站的也已不是仁光大帝。而是那位让所有人骄傲的傲视帝王。
……
边疆沃野,尘土飞扬,大地都在叫喊对战争无惧的宠儿,战杀没有原因,战杀不问结果,刀割他人喉,剪扫他方士,可能风沙之下埋葬你的尸骨,可能率土之宾留有你的英魂,交织在战场的上空,讴歌血的誓言。
大哥站在人群,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不懈这些小人物,我不知该哭该笑,手起刀落,我在他周围不敢离开,真怕他不理别人,别人理他。
骄傲的大哥呀,你在看什么。战场的落日不会比家里好看。我哭笑不得的护着他,任刀光横卧,舞乾坤英豪。
战近告捷,他突然站起,我吓的满身是汗,他要干嘛,千万不要走出我方势力范围,我也没长三头六臂。
他看着远方,战火之中他能透过硝烟看什么,他神情肃穆,铠甲也无法淹没他本身狂躁的本性。
他骤然跃起,长箭出鞘,翻飞翼动,苍龙出海。剑光如电,手法精妙,不适用战场却成了战场的绝唱……
他回来时,硕果加身,如战神初始。锋芒未深已灼人心肺。
“撤!--”大哥下令,滚滚人潮,浪起滔天,兴奋高叫回营,因为他手中,是天玄此次领将的向上人头。
我从群士的眼中看到了,我那天的心情,惊讶,崇拜,折服……
大哥!配做我东清的骄傲。
父亲激动莫名,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大哥。
大哥把战利品扔到他面前,他还在生气。父亲大笑,爽朗依如当年战场上的百胜将军。
武将军点点头,胡子翘起。
大哥剑法精妙,他练剑时不介意别人观赏,将士们私下纷纷议论他有乃父之风。
他们问我,大哥这样在大厅广众之下练剑,是不是想传授他们,让他们学习。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总不能告诉他们,大哥跟本不认为他身边有人,你们都是空气吧,他这种性格怎么作战,咳!……
大哥在这吃住和大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越来越不爱说话。
他不骂人也不打人,更不看人,少了京城的活力,却磨砺出一把开刃的宝剑,每次战场归来,大家都要聚在他帐外,傻傻的崇拜他两秒。
他不会赶人,也不军法侍候,这种目中无人的行为,到了大家眼里成了平易近人,体恤部下。老天!这都行!让他们永远无知吧!无知还自恋。
有一次我去找父亲,我刚进去,他突然停止和武将军的对话,慌张的藏好两人间的事物,问我何事。
我当没留意,撇见是圣旨,不用他们躲,我也能猜到里面的内容,我也曾被那张旨赶回来,下旨意还是当令四国闻之胆颤的丞相大人--司空谦。
“将军,天玄使者求见。”
“不见。”
“为什么?”我惊讶的问。这是好事,能让多少人免于战乱。
父亲起身,这么多年磨砺的斗气,让我不敢直视他。“你逾越了,不该问的少问,下去。”
“是。”我退出来,看着天,看着盲目相信上位者的兄弟们,我很想大笑,荒谬,这场战争就像当年我回来一样荒谬,我攥紧手里的刀,大哥你早看出来了,为什么没走,是身不由己,还是无可奈何。
从此我天天跟着他,我想知道为什么,难道要让这么多人为一个人送命,是不是你退出那场争斗,就可以平息这场战斗!
夜深人静时,我忍不住问了他,他没说话,看都没看我。
他坐在桌前写信,自来到现在他写了无数封信,可没见过一封回函。
“你不觉的有问题吗!也许它们不会到他手里。”
他笔未停,这么久道练了手好书法。
他知道,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没有反抗,你是欧阳无悔,堂堂守平王府的小王爷,什么束缚了你的手脚,让你一切徒劳。
……
边疆的日子过的比京城慢,那里繁华乱目,这里险峻了然。
一个月后,我偷听到沈子逸挨打的事,鬼迷心窍的我,故意说给大哥听,谁让他一直不理我,我也想让他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