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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花开后百花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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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不等说完,嘴巴已经被西门夺虹捂上了,听他笑道:「好好的起什么誓,我还不相信你吗?更何况,就算你有夺权之心,你又拿什么夺?你连个马步都不会扎。」
  花径香点头道:「这话认真在理,我也曾想学来着,可徐大哥说我骨架已成,顶多只能强身健体,不可能成为高手。后来我蹲了半刻钟马步,实在是辛苦,宫里事务又多,就放下了。」
  两人就在花园里说了一会儿话便分开了。
  自此西门夺虹对花径香更加信任和佩服。虽然一个是总宫主,一个是总管,都是事务繁忙,但处理的都是总宫之事,所以每日总有碰面的机会,毕竟花径香只是总管,很多事还是要报请西门夺虹定夺的。
  转眼之间,又是一年过去,如今连几个分宫主都知道了总宫里有这么一位总管,深受自家兄弟的宠爱和欣赏,处事干净利落,手段却温柔多恩,总宫上下没有不喜欢他的,其炙手可热的程度,这么来说吧,如果花径香会武功,反戈一击的话,总宫那帮子原本忠心耿耿的属下到底会跟随谁还真是说不准。
  当然,这只是笑言。西门夺虹听了,也拿来打趣花径香,看着他又是恼又是气的模样,心中就不由得一阵舒畅。
  这一日一大早,西门夺虹便兴致勃勃的换了衣服,带着几个武功高强的属下去城西打猎,花径香自留在宫中处理一应事务。

  眼看着天近傍晚,却不见西门夺虹的身影,花径香有些不放心了,暗道宫主是一个十分自制的人,打猎不过是娱乐一下,平日里过了晌午就回来,今日这是怎么回事?
  想到此处,再想起西门夺虹身为魔宫总宫主,树敌颇多,更何况还有一个百花林,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身子轻微颤抖了一下,半晌后方出了屋子,找到一个侍卫队长道:「宫主还没回来,你派人去寻找一番,别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就糟糕了。」
  侍卫队长笑道:「花总管不必担心,慢说宫主是顶尖高手,就是他身边的那些侍卫,还有从不露面的影卫们,也都是武功不凡,毕竟是总宫主,我们怎么可能不加小心呢?宫主倒是不喜欢这些,奈何这是老宫主安排下的,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这侍卫队长颇有舌灿莲花的潜力。花径香只听了一会儿,额头就出汗了,心想以后我得记住,找谁也不能找他说话,谁知道平日里看上去这么稳妥的一个人,说起话来两只眼珠子都往外放光呢?难道是小时候总没有说话机会?
  刚想到这里,忽听大门处有了动静,他心中一喜,暗道是宫主回来了,连忙扭身就走,那侍卫队长也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入目的情景却让花径香大吃了一惊,只见几个侍卫抬着西门夺虹跑进来,乱嚷着快去找龚大夫。
  花径香知道,龚大夫乃是江湖中医术最高明的大夫,只因结了一个极厉害的大仇家,被追杀的时候为老宫主所救,从此后就避祸总宫,轻易不出手给人治病的,如今侍卫们一开口就叫去请他,必是西门夺虹出了大事。
  于是连忙吩咐人去请那老大夫,这边走上前详细查看。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惊叫道:「这是金线蚯蚓之毒,怎么……怎么会?宫主怎么会遇上这种东西?」或许是因为关心紧张之故,连声音都变调了。
  几个侍卫都抬头惊异看着他,一边惊讶道:「总管知道这是什么毒吗?那真太好了,快救宫主吧……」
  花径香再看那几个侍卫,见他们身上都挂了彩,便知道两门夺虹是遇伏了,当下也不及细问,忙命人将西门夺虹抬回屋中床上,此时那龚大夫也赶了过来,果然是医术高明的江湖神医,竟也认出了金线蚯蚓之毒,只是老大夫却不知怎么解毒,只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乱转。
  一屋子人都傻了眼,如果连龚清风都不能替西门夺虹解毒,那天下还能指望谁。一些看着西门夺虹长大的宫中老人想到无敌天下的总宫主竟然要这么窝囊的英年早逝,忍不住就想大放悲声。
  几声哭嚎刚起了个头,就听见一个清冽之极的声音道:「不必悲伤焦急,让我来试试。」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身白衣的花径香不知何时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精致盒子,素日里总是挂着温柔浅笑的脸上此时却绷得紧紧的,显得严肃而认真。
  众人都茫然退了开去,连龚清风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位年轻的总管。
  花径香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径直来到西门夺虹的床前,只见那张英俊出色的面孔上,此时却布满了一条条丑陋的淡金色泽的线条,仿佛是被覆盖在皮肤下的蚯蚓一般微微扭动着,说不出的诡异可怖。
  花径香的眉头皱的更紧,一双手缓慢打开了那个精致的小盒子。龚清风伸头一望,就见这精致的针盒与别的针盒格外不同,别的盒子里装的全是银针,长短大小不一。然而这盒子里却是长短大小一致的细针,但是颜色各异,金红绿蓝黄五种颜色。
  当下龚老大夫就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喃喃念道:「不是吧?这……这是传说中的五行神针啊,不,不对,我一定是眼花了,五行神针只在世间出现过短短的三年时间,且已绝迹五百年了,怎么可能会在今天现世?」
  花径香却没有时间解释,他的目光专注的投在西门夺虹的脸上和身上,忽然他「咦」了一声,探身去抓起西门夺虹的右手,只见那只右手此时紧握成拳,似乎是握住了什么东西似的。
  花径香的脸色更加凝重起来,能让西门夺虹在这种情况下还死死握住不肯放松的物品,自然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他掰了两下,没有掰开,最后还是两个侍卫上前,用了内劲才将那只手给打开。
  只见在西门夺虹的手掌上,赫然躺着一只细细长长的蚯蚓,虽然比起真正的蚯蚓,这只不知名的虫子看上去实在太短太细,而且颜色也是那种泛着淡金的色泽,但是它和蚯蚓实在是一模一样,让人在第一时间就不能不联想到那种只在土里翻滚的小生物。
  西门夺虹的手掌此时已是血肉模糊,但血液却半点都没有沾上这蚯蚓的身子,因此泛着淡金色泽的这个东西就显得格外醒目。
  花径香倒吸了一口冷气,目光中又是惊喜又是敬畏,看着床上命悬一线的西门夺虹,半晌方长长叹了口气道:「我如今终于知道了,狠角色,宫主,你真的是个狠角色。」
  他这话众人都不解,正要询问,却见花径香凝重的脸色又放松了,绽开一个柔美的笑容,刹那间如同云开见月雪消花放一般,让众人不自禁的就是心中一窒,都暗道这位花总管的笑容杀伤力实在太大。
  花径香当然不知道大家心中的想法,他从针盒里捻出五根红色的细针,又把西门夺虹手中的那小东西给挑起来,笑道:「有了这金线蚯蚓的尸体,宫主就有救了。」
  他一边说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只金线蚯蚓给塞进了西门夺虹的嘴里,然后命令身边的侍卫用内力助他,要让宫主把蚯蚓吞下去。
  两个被点名的侍卫脸都白了,惊惧的盯着美人如玉的花公子,颤抖着道:「花总管,你……你可别害我们啊,要是……要是让宫主知道是我们帮你把这东西弄进了他的肚子里,他……他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花径香秀气的剑眉都要竖了起来,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呵斥道:「糊涂,命重要还是洁癖重要?你们只管动手,宫主若怪罪了,自然有我承担一切。更何况,你们非要让宫主知道这东西进了他的肚子里吗?这里统共这么几个人,大家只要不说,谁又能知道?」
  众侍卫面面相觑,心中都在想着虽然花总管这番言论着实大胆。不过的确是很有道理啊,只要大家都不和宫主说,那宫主也不会知道嘛。若说有人告密,哼哼,对不起,当日你们可都是站在这屋里的,我们帮忙的固然有罪,但你们旁观的也是帮凶,敢告状大家就一起挨宰。
  那两个侍卫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何况的确是宫主的性命重要。因此即便心中仍然惶恐,却还是坚定的伸出手,帮着花径香把那条蚯蚓给下进了西门总宫主的肚子里。
  接着花径香运指如飞,在西门夺虹周身的几处穴道上迅速插入五行针,说来也奇怪,那针插下去一根,西门夺虹恐怖的扭曲面容似乎就恢复了一分,连带那狰狞的可怕线条也减少了。
  大家都看的啧啧称奇。
  龚老大夫也在一旁不住赞叹道:「深藏不露,这真是深藏不露啊。谁能想到柔柔弱弱的花小哥儿,这手医术却已是出神入化,尽得真传了呢,但不知您是师承哪位?」因为老大夫的年纪和辈分,他叫花径香不叫总管,只说花小哥儿。
  花径香直到施完针,才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笑道:「我只是家道还未中落时,跟着家里那个怪人学了这些东西,他也只教我用毒医毒的本领,倒没教我其他,这个五行针倒的确是他留下的,但究竟他是何人,便连收留他的爹娘亦不知道。」
  龚老大夫点头叹道:「唉,可惜那一代医神,竟是归隐在市井之间,可叹,可怜,可悲啊……」一边说着,又频频摇头叹息。
  花径香哪里有心思去照顾老大夫的情绪,仔细查看了一下西门夺虹的面容,自觉那淡金线条又淡去了一些,他松了口气道:「只要那金线蚯蚓消化之后,配上五行针的引导,这毒可尽去了。」
  说完就站起身道:「好了,大家受了这惊吓,如今宫主已无大碍,都自去休息吧。」
  说罢,见众人仍是磨蹭着不肯离去,不由得笑骂道:「怕什么?还怕我害了宫主不成?明日晌午之前,必定还你们一个神采飞扬的宫主,不然你们就把我杀了。」
  他这样一说,那些侍卫们都连说不敢,一个个放心离去,又有几个丫鬟过来请示这一夜该如何侍奉,预备什么东西。
  花径香笑道:「只留两个在外间照看就行,还要再施两遍针,今夜我就留在这里了,倒要偏劳姐姐们去厨房传点饭食来吃,不然这肚子饿的实在难受。」
  一句话将那些丫鬟逗的都笑起来,为美丽温柔的总管服务,谁不愿意?不一会儿,就有丫鬟提了两个大食盒过来,俱是精致菜肴,花径香饭量不大,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让丫鬟们吩咐厨房做点粥预备着。
  一夜无话,至天明的时候,最后一遍针施完,就见西门夺虹慢慢睁开了眼睛。花径香大为惊讶,抚掌笑道:「果然是宫主,醒转的如此迅速,我只道要晌午左右呢,如今好了,我这条命算是保得住了。」
  「径香?怎么会是你?我这是在哪里?」西门夺虹似乎是想要坐起身子,花径香连忙赶上前阻止,摇头道:「你体内的毒刚刚解了,就消停点儿吧。」说完又向外面喊道:「去厨房把粥和小菜端过来,要清淡的。」
  然后他才回头笑道:「宫主,这是你的屋子,难道你认不出来了吗?至于我怎么会在这里,自然是因为我给你解了毒啊。也幸亏宫主霸道,竟不顾剧痛将那金线蚯蚓紧握在手里,活活憋死了它,不然也没这么顺利就解了毒。」


第三章

  一说起这个,西门夺虹的脸色就变了,恨恨道:「那东西叫做金线蚯蚓吗?怎么我从未听说过。可恶,我只以为是暗器,谁让那活物竟然动也不动的,又是那个颜色,谁知待接到手里被它咬了一口,方知是活的,我还以为我必死无疑了呢,但死也要和它同归于尽,谁知竟没力气捏死它,之后我就昏迷过去,没想到还能再活过来。」
  花径香笑道:「金线蚯蚓的毒天下无人能解,然而却不是见血封喉,恰恰我跟着师傅的时候,曾听他说过这种东西的解毒之法,我师傅说,这金线蚯蚓极少在江湖上出现的,最近百年间更是闻所未闻。如今许多巧合凑在一处,救下了宫主,可见宫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西门夺虹点头,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花径香的手,点头郑重道:「径香是不是为我操劳了一夜?这眼里全都是红丝呢。其实金线蚯蚓之毒也未必没有解法,我自制的秘药『星月』可解天下万毒,有生死人肉白骨之效……」
  他不等说完,花径香就奇道:「是吗?既如此,我怎的没听侍卫们提起过?那药宫主可是随身携带?为何不在中毒的第一时间内服下呢?」
  西门夺虹咳了一声,脸色有些尴尬,小声嘟囔道:「那个,百密尚有一疏,我……我也没想过会发生今天这种情况,我将那药藏在这屋里的暗格中,并未随身携带,旁人也都不知情,所以才会没人跟你提起,提了也没用,除了我,谁也找不到这东西。」
  花径香闻言,皱了皱眉头,温声道:「宫主,容小人放肆。宫主的武功,固然是登峰造极,然而俗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更何况有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你便是再厉害,也要当心暗箭难防,不可大意自傲,今日若我不在旁边,你便有星月又有何用?岂不是白白送了一条性命。」
  这番话若是由别人来说,西门夺虹就算无话可说,心里也必然不服,心想自己只不过是这一次疏忽了,下次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偏偏这番话却是花径香说出来的,软语温言,其中关怀之意尽显,听着他的话,便如同幼时听母亲温柔教他那些做人的道理一般,心头竟荡出了久久未有过的感动。
  「是,我下次会注意了。」西门夺虹痴痴凝望着花径香如玉般的脸庞,猛然就觉得握在掌中的那只手像是烙铁一般,烫的他心跳都紊乱了。
  于是连忙放开,低下头掀开枕头,从发髻中取出一柄小巧钥匙,只在那被子上寻到某处所在轻轻一开,就听「吧嗒」一声,接着被褥下就现出一个暗格来。
  花径香待要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更为这机关的精巧所折服,赞叹道:「这是从哪里想到的?暗格颜色竟如同被褥一般,若不伸手去摸,谁能知道这床上还有暗格呢?」
  「何止这些,若没有这柄钥匙,任他什么人也休想打开这暗格。」西门夺虹一边说着,就又笑对花径香道:「如今知道这个秘密的只你一人,我以后的身家性命,可就全交给你了。」
  花径香就觉得心头如同被重重敲了一下,震得他险些站立不稳,他连忙低下头去掩饰住自己的慌乱,半晌方幽幽问道:「宫主向来待我不薄,小人感激在心,然而今日为何有此重托?不管如何,我……我毕竟不是宫主心腹,宫主为何竟这般相信我?」
  西门夺虹故作惊诧的叫道:「什么?你竟说自己不是我的心腹?那我还哪里有心腹?径香,我待你就如同知己手足一样,谁知你今日竟说出这番话来,怎不让我心死如灰,原来一直以来,竟是我在自作多情,啊,我真是太伤心了……」他一边说着,就特意捧着心口做出痛苦不堪的样子。
  花径香被他促狭,又是气恼又是羞窘,恨恨道:「好了,别演了。毒才刚解,就又没有顾忌了,平日里我看你不知多稳重,何苦今天却拿我来取笑。」
  西门夺虹放下手,呵呵笑道:「就因为平日太稳重了,私底下无人的时候才要放开一些嘛,否则每天摆出那副不怒自威的样子,这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径香,我不知为何,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和你投缘,如今也有近两年了,你平日里的一言一行,我都放在眼里呢,我不信你还信谁?刚刚那番话虽是玩笑,却也是真心话,我是拿你做知心人看待的。」
  花径香不觉便低了头,小声答道:「是,我知道了,日后若再遭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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